第二百五十九章 坦白
沈泉搖搖頭,後來又心虛的點零頭,道:“我不知道,可能是的吧,是有那麽兩回喝醉了,表姐隻我醉了就睡覺了,沒別的,但是倒不怎麽讓我喝酒了。阿娘,那個秋露白真的是好好喝的,阿娘你喝過沒有啊,表姐還帶回來一壇子呢,不過是用酒囊袋裝著的。是很正宗的榮城秋露白。”
“正宗的榮城秋露白,那怪不得會把你饞成這副樣子,咱們家酒窖裏有秋露白,也是榮城正宗的,不用非得去你表姐那裏要,人家都在酒囊袋裏裝好了,就不要再去此次開了,你回頭去咱家酒窖裏取一些秋露白出來,給子苓丫頭送過去。”
“好的阿娘,我知道了,那……阿娘,我可不可以也拿一些給我自己啊?我就睡覺前喝一杯,喝了美美的睡一覺,能做個很美很美的美夢呢。”
“可以拿,不能多拿啊,要是被我知道你嘴饞多拿了,以後你可就喝不著了。”
沈泉點點頭,一臉乖巧的答應了下來。
連續兩次被沈泉給把話題給攪和到了一邊去,沈夫人輕輕咳嗽了兩聲,開口道:“這個話題完了,咱們再聊聊剛才的那件事情,你是怎麽想的還沒呢。對了,我看你麵色滿是猶豫不定了,是出了什麽事情嗎?要是有什麽事情你就盡管和阿娘,怎麽和阿娘話還吞吞吐吐的了?”
還未等沈泉想出該怎麽回答才好,沈夫人又開口問道:“泉兒,你告訴阿娘,你是不是已經見過那個陳家公子了?你是不是看不中他?”
沈泉搖搖頭,道:“我沒見過他,我連他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呢,二哥我的時候見過他,可是都多少年過去了,早都忘的一幹二淨了。”
沈夫人手指輕輕敲了敲手中的繡品,剛想再問些什麽,突然福至心靈的開口問道:“泉兒,你和阿娘實話,你是不是……有了中意的郎君?”
此話一出,沈泉頓時羞紅了臉龐,她這幅樣子已經不需要再回答什麽了,一看就能看出來究竟是怎麽回事了。
沈夫饒心緒一時之間很是複雜,她招呼侍女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水,喝了幾口平複一下心情。
接著沈夫人讓房間裏的侍女們都退了下去,沈泉見狀,心都高高的懸了起來,阿娘如此陣仗,沈泉心裏有些發慌。
“阿……阿娘你這是?”
侍女出去時隨手關門的聲音仿佛撞擊了沈泉的心髒,沈泉不自覺的用手捏住了手裏的帕子,有些怯生生的看著沈夫人。
沈夫人看見她這幅樣子,忍不住笑了笑,道:“怎麽了?怎麽慌成這幅樣子,你在害怕什麽?”
沈泉搖搖頭,道:“沒……沒有,泉兒沒有慌啊。”
“行了,來喝口水,穩穩心神,然後再和我一他是個什麽樣的人,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
“人很好,就這段時間的事情。”
“這段時間的事情?這段時間你都在晉城啊,難道……是秦先生的徒弟?”
沈泉點點頭“嗯……是三弟子。”
沈夫人努力回想了一下,實在是不知道秦先生的三弟子叫什麽,估計和沈府也未曾有過交集“秦先生的三弟子……他叫什麽名字?”
“姓周,叫周南浦。”
“你這一我想起來了,他管著古介山莊的船隊是吧,我聽是好大一支船隊呢,是他吧?”
沈泉點點頭,道:“是的,就是周師兄,他管著古介山莊裏的船隊,聽很大一支船隊,但我沒有見全,好像有很多在外地都還沒有回來。”
“那你坐船了嗎?”
沈泉點點頭,道:“坐了一艘船,去的鬆風鎮玩的,坐船真的好快啊,幾個時辰就到了,不過回來的時候我們是坐的馬車,就慢了許多。”
沈夫人屈起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繼續重點,別老是給我扯那些有的沒的,你今和我聊,話題跑開好多回了都。”
沈泉神色有些茫然“我完重點了啊,秦先生的三弟子周南浦,就是他,別的還要再什麽?”
“秦先生的三弟子……三弟子,比你大不少歲吧?”
“好像比我大四歲,也不是很多,四歲而已。”
“人家二十歲就管那麽大一個船隊,背景還那麽好,古介山莊莊主的三弟子,你的眼光倒是不錯啊。”
“……阿娘,你還沒見過他是什麽樣子呢,就先誇上他了嗎?”
“那我還誇錯了?不該誇?”
沈泉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尖,沈夫人又開口有些語重心長的道:“你可能是沒明白我剛才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他那麽年輕就已經能夠那麽厲害了,你對他的情意,他能否給你相同的回應?”
“可是……一直都是他在等我給他回應啊,他他見識過的人多了去了,而我不同,我一直在沈家的庇護下長大,別的不,但肯定沒見過多少外男,他等我想清楚。”
“這真是他和你過的?你莫要一些好聽的話過來哄我啊!”
沈泉兩頰通紅的道:“當然啊,我騙阿娘你幹什麽,他的這些話,子苓表姐聽了也很意外的。”
“子苓丫頭知道你和那個周公子的事情嗎?”
“表姐剛開始不知道,是後來才知道的,她後來察覺到哪裏不對勁,才問了我的。”
“你和那個周公子……你們倆……可有私下裏許些海誓山盟什麽的,不要不好意思,你這個孩子平日裏傻傻乎乎的,我有點不放心,更何況……你生得這幅好相貌,我更是不放心。”
沈泉搖了搖頭,道:“這個阿娘你可以放心了,周大哥是秦先生所有的徒弟當中最為有禮有距的一個,甚至都會有些刻板迂腐了。剛開始到晉城的時候,我和他還沒熟稔起來,他多看我一眼都不敢。不光這樣,古介山莊裏有很多四散巡視的護衛,有的都還是孩子,剛過去山莊裏沒多久,別的公子怎麽樣我沒有注意過,但是周大哥那邊我注意過,那些玩鬧的孩看見他都會老老實實的,跟他站一塊的時候,我都覺得不戴帷帽也沒事,都沒人敢頂著他的壓力抬頭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