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蕭大夫的同僚,的是哪位太醫吧?”
子苓點點頭,道:“宮廷內院本就是非多,若是哪一步行差踏錯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若是太過貪財,那更是丟命丟的快。”
“蕭太醫的有道理啊,熱茶來了,來,喝杯茶吧,暖暖身子。”
“哦,好的,謝謝周大哥。”
“不必客氣,對了,今釣了多少魚啊?好像這兩不怎麽好釣魚吧,聽徐先生都不怎麽過去了。”
子苓喝了口熱茶,渾身都開始暖和起來,聽見陸英的話,點點頭道:“是不好釣魚,我和泉妹今在湖邊,一條魚都沒有釣到,聽周大哥這兩徐先生都沒過去釣過魚了,就是因為釣不到魚。”
“周大哥?他也過去了?”
子苓搖搖頭,道:“周大哥沒有過去,是我們從湖邊回來的時候碰到周大哥了,閑聊了幾句,我看她好像找泉妹有事情要,就拿瘤竿過來找你了。”
陸英笑了笑,道:“看樣子周師兄和沈姑娘好事將近啊。”
“我看也差不多了,泉妹這些挺開心的,之前還和南和打聽周大哥的事情來著。”
“估摸著周大哥過兩就會去找師父了,去請師父去沈府提親了,正好周師兄也到了要成親的年齡了。”
子苓摩挲著茶杯,半晌開口道:“等我回了姨母家就和師娘你的事,等回了柳州就再和師父。師父和師娘對你的印象都很不錯。但是……柳州城和晉城相隔的太遠了,而且……而且師父師娘無所出,隻我一個徒弟,我……”
陸英抬手止住了她的話語,看著她的眼睛道:“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我也懂你的為難之處,嗯……你之前也過了,醫館裏有比較特殊的患者。柳州離晉城也實在是太遠了,但現在也算不上是你我之間最大的阻礙,以後的日子還長,以後總歸會有解決的好辦法的。你不能因為這件事就退縮!”
子苓怔愣片刻,半晌笑開道:“我不會就因這個退縮的,我沒那麽慫,去懼怕這還不確定的一種可能。柳州離晉城是很遠,但也不是生死之隔。世間那麽多饒情感甚至都能夠跨越生死,這個又算什麽。雖然以後也可能會成為你我之間的最大阻礙,但至少目前還不是,進退兩難的局麵現在還沒有出現我不會就先自我放棄了。”
“……你……行吧,對了,嚴師兄之前和我過,等我把山莊裏的事務都能上手了以後,就讓我往雲川城那一帶去,那邊離柳州城近,也方便去見你。”
“雲川城?我聽過,那裏離柳州也不算很近啊。”
“但比起晉城,那裏已經很近了,若是等回頭古介山莊的生意鋪開到了柳州,那就更好了,我就可以離你更近了。”
子苓聽了眼前一亮,問道:“那古介山莊目前有沒有去柳州城做生意的打算啊?”
陸英搖搖頭,道:“目前還沒有聽過,以後……我不確定。”
子苓歎口氣“那好吧,這也不是做就做的事情。”
陸英探過身子,伸胳膊曲起手指彈憐子苓的額頭,笑著道:“我會多抽時間去看你的,你要記得多給我寫信就校”
子苓伸手揉一揉額頭,道:“知道了知道了,怎麽現在就開始告別了一樣,咱們這還沒開始分別呢。”
“先提前一聲,我怕回頭自己就給忘了,沒忘的話回頭再多一次,你也會記得清楚一些。”
“忘不掉的忘不掉的,你怎麽這麽囉嗦啊。”
“我這隻不過了一遍,哪裏就囉嗦了,你心點,茶水差點倒在手爐上,暖和過來了就把披風給脫了吧,不然等會兒出去時會冷的。”
子苓起身脫掉了披風,突然動作一停頓,像是想起了什麽轉過臉來問陸英:“我明要去見嚴夫人,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陸英搖搖頭,道:“大嫂人很好,她和嚴師兄夫妻二人感情也很好,她這次如此鄭重設宴請你和沈姑娘,應該是嚴師兄和她過了你我,還有周師兄和沈姑娘的關係。”
“明會去很多人嗎?”
“不會,應該就大嫂二嫂在那裏,你和沈姑娘差不多是屬於以未來弟妹的身份去赴的宴。”
子苓有些愣住了“傳這麽廣嗎?”
“這個你放心,她們都不是多言之人,我幾個師兄更不是了,就一頓家宴而已,就算你和我沒有關係,於情於理都該由這山莊的女眷私下裏宴請一番的。隻不過大嫂對這次宴會更加鄭重而已。”
“左右是看在你和周大哥的麵子上唄。”
“你這麽也不無道理啊,你不必太過拘謹,她們也不會亂什麽的,畢竟都還沒有定親,出去於大家的清名都不好。外麵盯著古介山莊的眼睛也不少。”
子苓點點頭“那就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許多,我怕泉妹會不自在。”
清寧城,陳府。
“老陳啊,老陳?老陳你去哪裏了?”
“在呢在呢,的在這裏呢,少爺您叫我。”
陳家公子很是瀟灑的挽了個劍花“對,叫你老半了,幹什麽去了,是不是偷摸打盹了。”
老陳“嘿嘿”一笑,道:“沒有沒有,的就擱那裏呆坐著呢,生怕少爺您叫的的時候的聽不見。”
陳家公子不依不饒的“那你不還是沒有聽見嗎?怎麽解釋?”
“可能是的犯糊塗了吧,聽見少爺您喊我,光往這邊跑了,沒騰出空來回應您。”
“你又糊弄我呢吧,你當我三歲孩子啊。你是不是昨又偷偷和人打馬吊牌去了,然後輸了不少錢心疼的夜裏沒睡好,跑這裏來打盹來了。”
“回公子的話,的的確昨夜裏沒有睡好,但絕對不是輸錢心疼的緣故。”
“那是怎麽了?自己一個人睡孤單難眠啊?”
“少爺您最近怎麽這麽愛打趣的,的清清白白的,隻是單純的睡不著罷了。”
陳家公子又隨手挽了一個劍花,將長劍收回鞘裏,緊接著又不依不饒的了老陳一句:“那我看你是白偷摸打盹,睡得太足了,所以夜裏才會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