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他想殺,無人阻!
第178章他想殺,無人阻!
“好酒量,再來一杯。”
陳縱橫微笑著,端起那壇毒酒女兒紅,又替她斟上了一杯。
而後,也不忘給自己倒上。
他舉杯,和費凡瑾輕輕碰杯。
而後,一飲而盡。
明知是毒酒,他卻還…如此肆無忌憚,如此安定自若飲酒。
這等場麵,實在太過震撼。
因為,他的身體…根本就百毒不侵啊。
他的身體,有用無比強大的細胞機能,和無數白細胞抗體。
他的免疫力,是正常人的…數千倍!
當一個人的身體,強大到何種地步…才能連劇毒,都難以入侵。
這,簡直就是一個活著的傳奇。
而一旁的費凡瑾,則是徹底奔潰了。
她,隻是一個普通人啊。
她身體內的解藥,幾乎已經到極限了。
根本無法承受,這毒酒接下去的毒性啊。
若是再喝,她必死無疑。
可,此時…她根本無法反抗啊。
在陳縱橫那恐怖的威壓呀,她鼻涕眼淚混著顫抖著端起酒杯,繼續飲下第二杯。
“求求你…繞了我…不要殺我”費凡瑾徹底奔潰了,滿臉的妝容都已經花了,整個人驚恐顫抖著求饒。
此時此刻,她隻能求饒啊。
陳縱橫逼她飲酒,這是賜死啊。
她不想死,不想死啊。
“殺你?你誤會了。”陳縱橫緩緩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一口。
“殺你,我怕髒了我的手。”
“所以,我這是給你一個…自己上路的機會。”
轟~!聽到此話,費凡瑾徹底奔潰了。
給你一個自己上路的機會?!
這句話,簡直比直接殺了她還恐怖啊。
這是,將一個人的心神,逼到奔潰啊。
明知要死,還讓她…自己解決自己。
這簡直。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我給你做牛做馬,我給你做奴隸…我費家所有資產都給你…!都給你!!”
費凡瑾驚恐奔潰,淒慘求饒。
當一個女人,奔潰到極限。
此時的她,一切尊嚴,都不顧了。
她隻想活啊。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陳縱橫嘴角依舊帶著微笑,如…惡魔般的微笑。
他舉杯,一口飲盡杯中的毒酒。
這已經是他,不知道第幾杯酒了。
百毒不侵。
那滿滿一壇的毒酒,在他眼中,仿若瓊漿玉液。
可在那費凡瑾口裏,卻是真真實實的毒酒啊!
氯胺酮的毒性,足以讓一個人…在五分鍾內,暴斃而亡!
陳縱橫又給她倒滿了一杯毒酒。
“幹杯。”他說著,舉杯,一飲而盡。
而費凡瑾,整個人徹底奔潰了。
鼻涕、眼淚混雜著…嬌軀顫抖。
她端著手中滿滿一杯的毒酒,根本不敢入口啊。
再喝下去,她體內的毒性,足以致死了啊。
“怎麽,不喝麽?”陳縱橫淡淡看著她。
“放過我求求你我的全部,都給你。”費凡瑾嬌軀顫抖著,驚恐求饒。
她,真的不想死啊。
“也罷。”陳縱橫歎了口氣。
“好酒不能浪費,你不喝,我喂你喝。”
說著,他直接端起費凡瑾手中的酒杯,一把掐住費凡瑾的脖頸。
“呃”費凡瑾整個紅唇嘴巴,下意識的張大。
而後,陳縱橫直接將那滿滿一杯的毒酒,倒進了她的喉嚨裏。
“呃咳咳噗”費凡瑾嬌軀劇烈顫抖,口中被強行灌下毒酒,她劇烈咳嗽,整個人被嗆的幾欲窒息。
她,在顫抖著,那是死亡前的掙紮。
人的本能,讓她劇烈掙紮。雙腿瞪著,試圖求生。
可,陳縱橫根本不給她機會。
死神要你三更死,絕不留人過五更。
他親自,給費凡瑾喂酒。
一杯,又一杯。
費凡瑾整個人都奔潰了,劇烈大咳…
這一幕畫麵,太過淒慘,太過猙獰。
這陳縱橫,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
在他眼中,唯有冷漠。
總統包廂門口,那黑壓壓一群酒店保安們,麵色驚恐駭然。
所有人,隻能眼睜睜看著老板的情人被人灌下毒酒。
他們這數百號人,根本不敢上前阻攔啊。
因為,跨進門,就死啊。
誰都不敢跨進這間包廂的大門。
“住手。”
就在此時,一旁卻突然傳來一聲虛弱的喊聲。
隻見,秋伊人此時已經從迷迷糊糊中清醒了過來。
她的毒性,終於解除消退了。
她身軀虛弱,扶著椅子,緩緩站起身來。
聽到,秋伊人的聲音。
陳縱橫這才,終於停止了灌酒。
“咳咳咳!”費凡瑾整個人躺在地上,劇烈咳嗽著。她滿臉淚水、鼻涕…混雜著毒酒,此時的她…淒慘如此。
宛若一隻野狗。
曾經赫赫有名的集團女總監…身價百億的股東成員…卻,慘落得如此下場。
秋伊人一步一步,虛弱的朝著陳縱橫走來。
“陳先生,放了…她吧。”秋伊人的聲音很輕,也很虛弱。
剛從毒性中緩過來的她,就連說話都很吃力。
陳縱橫抬頭,目光幽幽深邃的看著這個女人。
“她剛才,想殺你。”
秋伊人胸膛起伏著,似乎是讓呼吸順暢。
“她一時鬼迷了心竅還請,先生不要與她計較”秋伊人聲音虛弱的,竟然開始替費凡瑾求饒。
這個女人,究竟是有多傻?
傻到,竟然替殺她的凶手求饒?
陳縱橫目光平靜,看著她。
“我說過要她死,她便隻能死。”
他的話,很平靜,也很冷。
帶著一股匹敵可怕的氣息。
他死神,說到做到。
決不食言。
陳縱橫說著,又重新倒滿了一杯毒酒,而後朝著費凡瑾的嘴裏喂去。
“不要,先生求您,放過她吧。”
秋伊人嬌軀輕顫著,雙膝虛弱的跪蹲下。
這是,替費凡瑾求饒。
代她下跪啊。
當,見到這一幕。
費凡瑾痛哭,嬌軀淒慘顫抖。
她從未想過事已至此這個女人,竟…還為了救自己,而下跪?!
陳縱橫沉默,就這麽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秋伊人。
“你,本不該如此。”
他喃喃看著秋伊人。
“求先生手下留情。”秋伊人跪在陳縱橫麵前,虛弱求道。
“也罷。”
陳縱橫歎息一聲。
‘哐當。’他右手一捏。
直接將手中的玻璃酒杯,捏爆。
無盡毒酒,傾灑在地上。
他死神,說殺之人,那便必殺。
從未食言過。
可今日,為了眼前這個女子。
他,第一次…食言了。
陳縱橫上前一步,將這個跪在地上的女人,攙扶起來。
“你我同輩,記住…以後,不要跪在我麵前。”
他攙扶起秋伊人,平靜說道。
秋伊人俏臉複雜,美眸中充斥著霧氣,小心翼翼點了點頭。
“走吧,回家。”
陳縱橫就這麽攙扶著秋伊人,緩緩朝著包廂門外走去。
總統包廂門外,那黑壓壓一群的保安們,驚恐倒退。
隻留下,費凡瑾一人…癱軟躺在包廂地上。
她徹底淚崩。
哭的撕心裂肺。
黃昏庭院柳啼鴉。
物是人非。
記得那人,和月折梨花。
欲語,淚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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