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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新的敵人

  “恩公拿這些銀子的意思,不就是讓我們父女二人好好過日子的麽?我懂~”賭鬼父親的臉上擠滿了猥瑣的笑容,“現在像恩公這樣替別人著想的人已經不多了。我發誓,我拿了這筆銀子,一定帶著女兒好好過日子,再也不賭博了。所以···”


  賭鬼父親一邊說,一邊笑著走進男人,想要將銀子搶過來。然而,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什麽事情。首先,這筆銀子是我的,我也不打算給你,其次,你的女兒也是我的,以後她怎麽過日子,由我來定,不用你操心。因為這些都是我贏來的,都是我的。”男人說著拿出了那兩張簽訂的協議。而且男人和在場的其他人的心裏也都明白,這個賭鬼是不可能用這筆錢帶著自己的女兒去好好過日子的,肯定是想繼續用這筆錢去賭博。


  “你···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怎麽可以搶我的東西!!!”眼看自己得不到了,賭鬼氣急敗壞的罵了起來。


  “搶?!”男人笑了,“那我就搶了,而且,我還要殺了你!”


  說完,男人瞪了賭鬼一眼,想要下殺手。就在這時,那個男人的女兒跪在了男人的麵前。


  “求求恩公···求求大俠···求求你···別殺我爹,我爹雖然好賭,但是是個好人,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我跟你走···跟你走···”女孩哽咽到,一邊磕頭一邊求著男人不要殺自己的爹爹。


  “···”望著跪在地上的女孩,男人仿佛也心軟了,“那行,你現在跟我走,我就放過你爹。但是要是他追過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男人牽著女孩的手,和梁逸斐他們一起,走遠了。留下來了賭鬼一個人被嚇的坐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然而,就在男人和梁逸斐他們離開沒多久,那個賭鬼就原地暴斃而亡了。


  “這種人,不配活在這個世上。即便有人求情都不配。他們壓根不配被別人求情。”


  實際上,男人在救出他們的時候,就已經用藏在袖中的毒針紮了賭鬼一下,隻不過那個毒並不會立刻發作。而是按照男人計算的時間發作的,所以,女孩依舊認為自己的爹爹還活在這個世上,還有可能改過自新。而那個賭鬼,則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上,不會再來煩自己的女兒了。


  “你就是唐瑜?”一路上,男人和梁逸斐一行人都沒有交流,氣氛顯得異常的尷尬,沒有一個人說話,安靜的有點可怕。所以,姚夢瑤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率先開了一個聊天的話題。


  “肯定是的,”還沒等唐瑜開口,林芸就先說了,很顯然,除了林拾以外,這個林芸也有點看不懂氣氛,完全沒有理解姚夢瑤的意思,“那個毒用的如火純青,肯定是個老手,而且毒出唐門,再加上那一手隔空點穴,如此精準,使用起來如此熟練,這樣的人在當今武林隻有一人,那就是唐門少主——唐瑜。”


  “這樣呀···你知道真多···哈哈哈···”姚夢瑤尷尬的笑了笑,這些情報姚夢瑤自然自己也是知道的,隻不過是不想氣氛在這麽尷尬下去才問的,難道姓林的都看不懂空氣麽?姚夢瑤歎氣的搖了搖頭,順便看了一眼林拾。


  於是,這個話題經過林芸這一接,順利的斷了。然後氣氛再次陷入尷尬。


  又過了一會兒,梁逸斐忍不住了,說話了:


  “為什麽你因為賭博而沒有參加你們唐門的生死之戰卻絲毫不知道反省,居然還沉迷賭博,每天都在賭場中晃悠?我實在不能理解,若是我,我就算是把手剁了,也肯定不在碰賭博一下。”


  好的,現在梁逸斐這個話題又開的十分的沉重。本來姚夢瑤也想知道,但是這才剛剛認識,實在是不好意思問這種問題的,不過現在不用在糾結了,因為梁逸斐已經開口了。


  聽到了梁逸斐的話後,唐瑜停下了腳步,站在了原地。見情況不對的姚夢瑤連忙開始賠禮道歉。


  “不好意思,唐瑜公子,這個人腦子不好使,你不用理會他。”姚夢瑤一邊打著梁逸斐,一邊說。


  新夥伴唐瑜的加入,讓梁逸斐他們的戰力又得到了提升。畢竟是唐門的少主,要單論武功也許和梁逸斐他們有一定的差距,但是,精通各種毒物、毒藥的製作,以及精通點穴之術,還有江湖經驗,讓唐瑜的強悍程度也絲毫不輸給梁逸斐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有了相遇,變就會有離別。在唐瑜加入隊伍後的三個星期裏,梁逸斐他們又在河南道尋找了幾個可能的門派藏匿的地點。然而,梁逸斐他們都遲了一步,要麽是情報錯誤,要麽是人走樓空。這三周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收獲。


  轉眼間,三周的時間過去了。林芸和林蘇也要和梁逸斐他們分別了。他們二人下山已經有些時日。按照他們二人的師傅的意思,隻是讓他們二人下山稍微體會一下世間的人情冷暖,畢竟鬼穀派的武功都是從年幼時開始訓練的,所以二人在還是幼兒的時候就被鬼穀派的現任掌門帶上了山。


  從小便一直在山上學習各種鬼穀派的武功和知識,幾乎沒有下過山。因此現在二人差不多學成,鬼穀派的掌門就讓二人下山曆練曆練。為了日後的一個長時間不會回到山上的任務提前做一下預習,防止到時候剛剛下山,不能很好的完成。


  “林兄,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二位鬼穀派的高徒可以留下來助我等一臂之力,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若是能得到二位的幫助,相信肯定能夠事半功倍。”梁逸斐依然不希望林芸、林蘇二人離開,畢竟,好不容易得到的強大戰力,換成是誰都不會想要就這樣失去。畢竟是那個鬼穀派。


  “梁少俠過獎了。”林芸謙讓著說,“我們二人謝過梁少俠的美意了。但是,家師之命不能違背,我們二人已經下山有些時日了,家師前些日子也傳信了,說是有些想念我們二人,我們二人也確實是該回去了。”


  “那既然林兄都這麽說了,在下也是不好挽留···”梁逸斐聽了林芸如此說,也隻能放棄,“唉···此次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次相見。往林兄多多保重身體。”


  “梁少俠也是。我相信梁少俠即便是沒有我和林蘇的幫助,肯定也能推翻歸夜教,匡扶武林,重振雄風。定能在這中原大地上創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我們有緣再見吧。就此別過。”


  說完,林芸便領著林蘇離開了。本來梁逸斐的意思是送一程,能送多遠就送多遠。但是,林芸仿佛並不想讓別人知道鬼穀派的聖地是在什麽地方,所以婉言謝絕了梁逸斐的好意。當然,梁逸斐也能反映過來,畢竟還不是熟到那種地步。


  “這個林芸的才智不適合待在我們身邊。”林芸和林蘇走後的這天晚上,姚夢瑤提到了這個話題,“他在我們身邊確實展現出了過人的才智,但是,還完全不能發揮出他真正的實力。他的才智,適合去用在治理國家之類的大事之上。確實,他們二人的離開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壞消息,但是,對於林芸來說,或許是一個好消息,是一個可以得到更好的鍛煉的一個機會。”


  梁逸斐聽後,點了點頭。姚夢瑤說的確實在理。但是,她說的這一段話也隻有一半的真話。確實,林芸跟在他們的身邊確實無法發揮出真正的才華,雖說他們也算是在救天下,但是,梁逸斐他們的所作所為隻是單純的局限在武林當中,並不能真正的算得上是拯救天下。


  畢竟那些受苦的百姓,梁逸斐他們還是顧不上,因為若想百姓不受苦,那就必須要推翻現在的朝廷,畢竟讓百姓受苦最多的,還是當今的朝政。但是梁逸斐他們並沒有這個打算,而且梁逸斐他們或多或少都是摻雜著自己的私人恩怨,算不上救世。


  “這團篝火是三天前的。”一群人檢查著地上的篝火,一個人用手搓了搓灰之後,說。


  “看來我們很快就要追上他們了。”另一個人說。


  “你們都記得教主的命令吧?”最前麵帶頭的男人問。


  “是!左護法!”眾人全部過了下來,異口同聲的說,“第一、完好無損的帶回梁逸斐少俠,絕對不能傷了梁逸斐少俠,二、殺了跟在梁逸斐少俠身邊那群一直在蠱惑他的人!”


  說完,幾個人便繼續趕路了。


  然而,即便是這群歸夜教中高手中的高手也沒有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在他們出發沒多久的時間後,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那團篝火旁,看了一眼篝火後,跟隨著前麵幾個奉命活捉梁逸斐的人身後去了。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打他們下山一開始,這個身影就一直跟在他們的身後,已經跟了一路了。


  “唉···今天白天讓你們不要跟那群山賊糾纏,你們非不聽我的,結果耽誤我們的行程了,不然我們也不會露宿在山林之中。”姚夢瑤抱怨的說。


  “那你能放著那群山賊欺壓百姓麽?”唐瑜說,“我們可都是行俠仗義之人,能看見那種事情不管麽?”


  “唉···也不能怪那些山賊,”梁逸斐一邊生火一邊說,“畢竟都是現在的形式所逼,誰不願意在家裏安安分分的,誰願意出來幹這種事情,幹了上頓沒下頓,而且還可能有生命危險的。”


  “再說了,都過去了這麽久了,你還沒有摸清楚唐瑜大哥的性情麽?哪天我們成功的達成了我們的目標的?你就應該在規劃行程的時候空出來一段時間專門給我們行俠仗義才對···”


  梁逸斐本來想要諷刺一下唐瑜,結果,話還沒說完,一把劍戳在了火堆裏,劍氣逼人,直接將火堆中的木頭全部都吹飛了。


  “在下歸夜教左護法,恭迎梁逸斐梁少俠歸教。”隨著劍氣的到來,以一個人為首,身後跟著四個人的隊伍也出現在了梁逸斐他們的眼前。在見到梁逸斐的一瞬間,那個領頭的人就跪了下來,身後跟著的幾個人也跪了下來。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在劍戳中火堆的一瞬間,梁逸斐就立刻逃到了安全範圍之外,麵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梁逸斐也有點反應不過來。


  “在下歸夜教左護法,特帶專人接梁逸斐梁少俠回歸歸夜教。”那個男人繼續跪在地上,又將剛才的話說了一遍。


  “···是朱慶元派你們過來的?”梁逸斐問。


  “沒錯,我們是接到了教主的月神令特地來接梁少俠回去的。”那個男人跪在地上回答到。


  “那你們回去告訴我的那個滅了我師門、殺了我們的師父陳澤宇的大師兄,讓他把脖子洗幹淨等好了,總有一天,我要殺回九華山,殺到歸夜教,親自取下他的腦子。”梁逸斐惡狠狠的說,“但是,不是今天,不是現在。趁我不想動手,你們快滾吧!”


  梁逸斐心中覺得好笑,當日在自己麵前如此折磨自己的大師兄朱慶元為何現在想要將自己拉入歸夜教?而且他朱慶元心裏沒點數麽?自己怎麽可能會和他同流合汙呢?


  然而,那幾個人並沒有站起來,依舊跪在地上不起。


  “你們認為這樣就能讓我跟著你們走了麽?”梁逸斐覺得十分的好笑,這群人也是老大不小的了,居然還用這種可笑的手段威脅自己,“你們就算跪死我的麵前,我也不可能跟你們走的。”


  “那麽梁少俠是下定決定不跟我們走了?”領頭的那個男人問。


  “是!”梁逸斐絲毫沒有猶豫。


  “好,聽到梁少俠這麽說,在下就放心了。”男人從地上站了起來,“第一,我們教主如此看重的人,不是一個軟骨頭。這第二嘛···就是我們可以放心大膽的出手了···教主有令!不論用什麽手段,今天一定要將梁逸斐帶回九華山,歸夜教中!”


  說完,男人拔出了插在火堆中的劍,劍身被火燒的通紅,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微的紅光。男人去掉了待在頭上的帽子,猙獰的麵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月光之下。可能是因為月光不是很明亮,而男人的頭上坑坑窪窪的,所以有些地方是黑的,有些地方是亮了,顯得更加的嚇人。


  “眾人聽令,在場除了梁逸斐以外,一個不留。”左護法說完,帶頭衝了上去。


  因為要和梁逸斐他們動手,左護法解除了屏息術,瞬間並發出來的內力和殺氣震驚了在場的梁逸斐那一方的所有人,這麽強大的內力,這麽強大的殺氣,居然可以悄無聲息接近梁逸斐他們到這麽近,實在是讓人驚歎這群人的實力究竟有多高深。


  而其他人也先後跟著左護法的腳步,衝了上去。同樣的,在接觸屏息術的瞬間,爆發出來的殺氣和內力都是驚人的數量。梁逸斐他在一瞬間就明白,自己麵對著的是對麽恐怖的對手,自己麵對著的,是多麽強大的對手。


  “快散開!!!”梁逸斐望著朝著他們衝過來的歸夜教的高手,大聲的喊,因為梁逸斐知道,在麵對這幾個人的時候,稍有不慎,就真的可能會被殺掉。


  幾個人也反應了過來,立刻散開了,躲開了那四個人的攻擊。然而,麵對四個人當中可能是實力最強的左護法的姚夢瑤,卻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愣住了。


  因為她無法理解,在自己一族中流傳的秘術:屏息術,為何這群人也會,而且用的如此之好。這讓姚夢瑤感覺到了恐懼,感覺到了害怕,開始擔心自己的身份暴露。而就在姚夢瑤開小差的這一小段時間裏,那個左護法以非常快的速度出現在了姚夢瑤的麵前,那把被火燒紅的劍,也即將戳穿姚夢瑤纖細的喉嚨。


  “你在幹什麽?!!!”梁逸斐的一聲大喊,將姚夢瑤拉回了現實。


  此刻的梁逸斐壓在了姚夢瑤的身上,二人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原來,在那把利劍即將刺穿姚夢瑤的喉嚨的一瞬間,梁逸斐衝了過來,撲到了姚夢瑤。但是,因為出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即便是梁逸斐的那種反應力再加上那樣的速度,都沒有完全躲過那把利劍。利劍的劍頭還是劃破了梁逸斐的胳膊。


  而就在這個時候,梁逸斐才知道,那把劍並不是被火燒成紅色的,而是本身就是紅色的。那把劍全身散發著巨大的熱量。雖說梁逸斐隻是被劍頭稍稍蹭到了,但是,傷口處現在已經被燙傷了,而且使不上勁。


  “你··你沒事吧?”反應過來的姚夢瑤看見梁逸斐的胳膊,連忙問到。


  “現在別管我,快準備應戰!”梁逸斐站了起來,拔出了自己的武器。萬幸的是,受傷的是左胳膊,右胳膊還是完好無損的,所以,還可以勉強應對。


  “幾位少俠不愧是梁逸斐選中的夥伴,果然都有兩把刷子,居然可以躲過我們的進攻。”左護法對他們進行了誇獎,“但是,剛才的一擊不過是見麵禮,真正的好戲,這才剛剛開始。”


  說完,左護法就準備帶著手下,進行下一輪的進攻。


  “既然知道我們武功很不錯,那就應該防範一點,不應該這麽隨意。”唐瑜笑著說。


  “哦?”左護法表示不解,“這位少俠的意思是,這幾樣東西?”


  說著,左護法和他的幾位手下,往唐瑜的麵前扔了幾粒骰子。原來,唐瑜在剛剛說話的時候,偷偷用了暗器,希望可以點住這群人的穴位,因為一旦穴位被封住,那麽想要運功就不可能了,那就和普通人沒什麽兩樣了。


  然而,唐瑜低估了這群人的實力,他的那些小動作,其實早就被歸夜教的這群人仔仔細細的看在了眼裏,所以那些骰子在扔過來的一瞬間,就被他們用手接住了。


  “看來,一場惡戰,是免不了了···”唐瑜望著自己的被扔在地上的骰子,苦笑著說。


  “那麽,我們就不客氣了,請各位盡情享受被虐殺的快感吧。”說完,左護法領著手下,衝了上來。


  跟在唐瑜身後的,是歸夜教中使用暗器的高手,暗器使用的可以說是爐火純青,大概整個中原都找不到幾個能和他較量暗器的人了。參與此次任務的,都是歸夜教中的頂尖,而他能參加此次任務的原因,並不是他的暗器能力驚人,而是他的一手流星錘,可以說是在武林上已無對手。


  唐瑜是個出了名的暗器高手,能在遠處陰死別人就絕不出麵,這是唐瑜的座右銘。再加上自己精通穴位,以及自家唐門的毒,而且唐瑜手還挺巧的,會做各種各樣的東西。因此,唐瑜的暗器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做的,所以暗器中會藏有一些小機關。


  雖說這些小機關都不能對人造成多大的傷害,而且還容易躲開。但是,加上了唐門的毒以及配在暗器之上那就完全不同了。要知道,唐門可是以用毒聞名中原的門派,唐門中有很多毒都是劇毒,隻要一點點就可以置人於死地。所以,這些機關隻要將人的身上劃出一道口子,那麽,機關上的毒也能置人於死地了。


  但是,即便是如此厲害的唐瑜,麵對自己身後的這個敵人,還是顯得十分的吃力。唐瑜一直想要拉開距離,在遠處用暗器將敵人弄死。但是,唐瑜麵對著的,也是一位使用暗器的高手。使用暗器的一個非常關鍵的地方,就是眼神要好。因為你要精準的命中目標,而很多目標可能不會站在原地不動讓你打,而且可能機會隻有一次,所以,使用暗器的人都需要訓練的一點就是攻擊移動的生物。


  另外要學習的,就是可以觀察到細小的東西,因為你可能會離目標很遠,所以,目標在你的眼裏可能會非常的小。因此,在使用暗器的人的眼中,即便是那些在常人的眼中十分細小的東西,也會變得格外矚目。隻要是他們想要觀察的東西。


  所以,即便唐瑜拉開了距離,利用自己隨身攜帶的那些個骰子當做暗器,希望可以封住這個歸夜教的教眾的穴道,即便是封不住穴道,骰子身上的暗器,也夠這個人喝一壺的了。但是,唐瑜還是太年輕。


  那個人仿佛能提前知道唐瑜要幹什麽一樣,每當唐瑜出手扔出暗器的時候,男人都能提前做出反應,然後用他的那個流星錘將暗器擊飛。按理說,那麽大的流星錘應該相當的沉重才對,然而,在那個男人的手裏,流星錘就像是空心的一樣,輕巧自如,可以最初很多的動作,而且可以飛快的擊退唐瑜投擲出去的骰子。


  雖說唐瑜的骰子都被擊飛了,但是他們之間的距離並沒有拉近。唐瑜覺得,隻要不是近身,就有機會,他就不信了,自己所有的暗器難不成都會被躲掉?自己的運氣也沒有那麽差,萬一又一次擊中了呢?即便一次,那都是夠了的。


  然而,事實證明,唐瑜想多了。經過了好一陣子的糾纏,唐瑜的骰子一個都沒有擊中那個男人。反倒是那個男人不再單純的追擊了,開始了反擊。在男人的流星錘上,也有著許許多多的機關。


  特別是流星錘上的尖刺,在男人的操縱下,變成了暗器,從流星錘上一個接著一個的發射出去,朝著唐瑜飛去。現在,變成了唐瑜要來解決那些犯人的暗器了。


  再看小和尚這邊,和他對陣的也是一個光頭,貌似曾經也是少林的和尚。


  “這位施主,我們都是少林的和尚,為什麽非要拚個你死我活呢?”普玄問。


  “我曾經是少林的人,但是,在當年的九華山上時,當和尚的我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是歸夜教的教眾,教主有令,不得不從。”那個和尚說。


  “為何施主要說這種話?”普玄不解的問,“施主現在不就好好的站在這裏麽?怎麽說自己死了呢?”


  “是心死了。”和尚說,“當年在九華之上,我見到了太多的死亡,什麽出家人不殺生,都是放屁,當年在九華山上所謂的武林聯軍變成了屠夫,不論是不是歸夜教的人,隻要是住在九華山上的人,見到就殺,不論男女老少。當年的那群和尚,也沒見著什麽出家人不殺生,殺的人不比別人少。”


  “倒是歸夜教的人,一直在救人,有人為了救人,即便雙方有著巨大的實力差距,也會不要命的往上衝,即便是知道可能兩個人都會死,但是也沒有退卻。當年的九華山上這樣的歸夜教中不在少數,我當初所堅持的正派反而成為了人人見了就要跑的魔鬼,那麽,既然如此,那我為什麽不去追逐我心中的光。所以,我現在才會站在這裏,和你對陣。”


  “···少林的和尚也殺了很多人麽···”普玄聽了那個和尚說的話,低下了頭,他雖然不想相信,但是看那個和尚的表情,不像是說謊,“那麽···我的師傅也殺人了···可···可能是因為需要犧牲或是什麽其他的原因,所以和尚才會需要殺人也說不定。”


  “那麽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婦人和剛剛出生的小嬰兒也是必要的犧牲?”和尚問。


  “這···這···”小和尚普玄回答不上來了。


  “孩子,你還年輕,有很多事情都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你看見的是黑,不代表他就是黑,你看到的是白,不代表他就是白。有很多事情需要你慢慢去體會···”和尚說,“但是,你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說著,和尚就拿起了手中的棍子,向普玄出手了。


  普玄可能不知道,自己麵前的這個和尚,其實是自己的師兄,是當年少林寺中同輩裏麵最出名的武僧,潛質可以說是整個少林無人能及。而且這個人的佛性極高,非常容易就能參透經書,因此會的少林武功相當之多。


  普玄可能不知道,自己麵前的這個和尚,其實是自己的師兄,是當年少林寺中同輩裏麵最出名的武僧,潛質可以說是整個少林無人能及。而且這個人的佛性極高,非常容易就能參透經書,因此會的少林武功相當之多。


  小和尚劍普濟衝了上來,也馬上握緊了手中的棍子。小和尚打架從來都不喜歡陷入被動。所以,看見普濟衝了上來,進入了自己的攻擊範圍,小和尚馬上就用出了少林棍法,想要先發製人。


  但是,普玄忘了,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的師兄,在少林寺待的時間不比自己斷,對於少林武功的領悟和佛法的研究不比自己差,甚至可以說是在自己之上。那麽,作為少林武功的基礎的少林棍法,他又怎麽可能不會呢?

  所以,自打小和尚出手的那一瞬間開始,對於普玄來說,就根本不存在什麽優勢了。處處都被普濟壓製著打,但是,明明都使用的少林棍法,為什麽小和尚就無法壓製住他呢?


  打著打著,普玄發現了端倪。在一些招式中,有一些小小的改動,比如有一招的收尾是需要將棍子從敵人的頭上劈下來,但是,普濟在使用這招的時候,收尾是橫戳出去的。因為不需要將棍子抬高,所以招式之間的銜接快了很多,打的小和尚是措手不及。


  類似這樣的招式還有很多,雖然說都是稍微改了一點,但是整體下來,就和之前完全不同了。整體給別人的感覺就是比普玄使用的少林棍法要流暢很多。


  幾個回合下來,普玄已經被完全壓製住了。所以普玄虛晃一招,然後利用普濟反應的時間,跳到了安全距離外。


  “你的少林功夫使用的不錯,”普濟將棍子戳在土中,誇獎了一句小和尚,“少林棍法雖說是少林武功的基礎,但是想要練好還是不容易的,但是,你的少林棍法使用的非常熟練,可見你的底子相當好,特別是剛剛的虛晃,非常完美,拉開了你我之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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