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選拔
“你一定要把那個怪物給處理掉,雖然那時我的過失,按理說應該我去處理,但是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了那個能力,惡的那一部分的我已經沒有了力量,善的這一部分的我沒有施展力量的方法和手段,所以,我選擇將這股積攢了兩千年的力量贈予我信任的人,那個人便是你。我隻有一個願望,那就是你拿到這股力量之後,能把外麵的那個怪物給處理掉,能把力量用在正確方向上。”
嫦娥握著朱慶元的手說。而朱慶元此時,已經沒有反抗,沒有警戒的將手抽開躲得遠遠的。因為朱慶元發現,眼前的這個自稱是嫦娥善的一麵的女人,正在自己的麵前慢慢的變淡,仿佛要消失了一般。
“你這是怎麽了?”朱慶元問了一句。
“公子莫慌,我的時間不多了,應該就快要消失了吧。”嫦娥說。
“為什麽?”
“畢竟我隻是一個靈魂,沒有了肉體的靈魂,自然會消失。外麵的那個被我的惡的一麵占據的肉體已經被那個怪物給徹底毀掉了,我自然也就沒有了歸宿,消失是很正常的。不過,人死了之後,會進入輪回,那麽仙死了之後會去什麽地方呢?而且我這還是同一個靈魂,會變成兩個人麽?但是變成了兩個人,這兩個人難道不會因為靈魂不全有什麽問題麽?說到底,神仙到底會不會死?自己這個算不算是死了?···”
嫦娥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大串的問題,然後慢慢的消失了。
她已經承受了太多了。
而對於嫦娥從自己的麵前消失,朱慶元的心中毫無波瀾。說到底不過是自己的這一生多了一個過客罷了。硬要說的話,這個過客可能比別人要稍微重要一點吧。
事情交代完了,朱慶元也獲得了自己一直想要的這個千年一遇的血月的力量。其實朱慶元再將光球吞入體內之後之所以會昏迷,就是嫦娥想要將自己的故事找一個人傾訴。
即便嫦娥不說,朱慶元也會將這個怪物給弄死,畢竟打了半天還沒弄死,還讓自己受了這麽重的傷,換成誰誰都會不爽,開始是沒有力量對付這個怪物,現在有了,何不拿這個怪物開個刀,試一試自己的這個力量究竟有多強。
至於嫦娥說的把力量用在正確的地方,朱慶元壓根就沒把那句話記在心上。畢竟對於每一個人來說,所謂的正確的定義都是不同的,對於朱慶元來說,完成霸業就是正確的,除掉所有妨礙的人就是正確的。
在嫦娥消失之後,力量迅速湧入了朱慶元的體內。那股力量是朱慶元從未接觸過的、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在進入朱慶元的身體之後,立刻開始對朱慶元身上各處所受的傷進行修複。所以朱慶元的傷勢治愈之快,達到了令人不敢想象的地步,甚至淩駕於那個被朱慶元多次打倒但是就是不死的怪物之上。
這股力量在修補朱慶元身體上的創傷的同時,重新構造了朱慶元體內的經脈,讓朱慶元體內的經脈可以承受住這股強大的力量。
而就在朱慶元在學習如何掌握力量的時候,那個怪物還蹲在朱慶元的身邊,跟他扯東扯西,說著一大堆亂七八糟、都得沒得的廢話。
“你說我說的是麽?嗯?”突然,怪物問了朱慶元一個問題,可是,等待了半天,都沒有得到朱慶元的回答,於是怪物有點不耐煩了,“哎呀~裝死是沒有用的,在陪我聊會天嘛~說不定我心情好,就給你一個痛快,讓你不再受任何折磨的離開這個世界了呢。”
然而,朱慶元依舊沒有回應怪物。這一下,可就惹毛了怪物了。
“我他媽在問你話!你趕快給我回答!快點!”怪物一拳打在了朱慶元的背上。這一拳確實很重,但是怪物還想多和朱慶元玩一會兒,所以是拿捏好的力度打在了朱慶元的身上,會很痛,甚至會半身不遂,但是不會死。
可是,這一拳下去,朱慶元依舊是半點反應都沒有。沒有喊,沒有叫,甚至連身子都沒有因為疼痛而做出的抽搐感。
“不會真死了吧···不應該呀···我不可能感覺錯呀···我能感覺的到他還有口氣才對呀···”怪物看見朱慶元一點沒有反應,開始擔心起自己的這個玩具會不會壞掉了。
於是怪物將朱慶元的頭拎起來,想看看朱慶元到底是死是活。
就在怪物將朱慶元的頭拎起來的時候,怪物發現了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原本已經被自己打的麵目瘡痍的朱慶元的臉現在不僅僅血止住了,就連之前受到的傷也全部都複原了。這時,怪物突然從朱慶元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仿佛是突然出現一般,嚇得怪物立馬跳了開來,遠離了朱慶元。
“你究竟是什麽玩意兒?!真的是人麽?!我沒見過這麽難纏的人!”怪物咆哮著說。
此時的朱慶元已經從夢境中清醒了過來,慢慢的站起了身子。在他睜眼的那一瞬間,怪物看到兩道金光從朱慶元的雙眼裏麵迸發出來,那是金月的顏色。
“我就說按理說那個女骷髏身上不可能隻有那麽一點點的力量,原來是被你這個小偷給偷了去!我警告你!趕快把我的力量還給我,我還能給你個痛快,不然,到時候有你受的!”怪物囂張的說。此時的他還不知道,那股積攢了兩千年的力量,究竟有多強。
“現在這股力量歸誰,誰就是主人。想要拿走?憑本事。”朱慶元淡淡的說。
“!!!”聽到朱慶元的這段話,怪物徹底火了,居然有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敢這麽對自己說話,“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絕望!”
說著,怪物發出了令人膽兒顫的咆哮聲。原本英俊的臉龐也在此時變得十分的猙獰,五官全部都分家了,十分的醜陋。怪物帶著怒火,向著朱慶元衝了過去。這一次,他沒有打算手下留情,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手下留情,可能就是自己死了。
畢竟那是積攢了兩千年的力量,絕對不能小視。
其實怪物現在的心中覺得,即便朱慶元真的掌握了那股力量,也不會將那股力量發揮到極致。畢竟說到底,朱慶元不過是個人類,人類的身體能夠承受下那股力量就已經很不錯了,若是還想將那股力量發揮到極致,怕是會全身炸裂而死,根本不足為據。
就算是朱慶元天資聰慧,資質極好,現在最多最多,也就跟自己打個平手,再不濟也就在一次將自己打倒唄,肯定是無法了解自己的,到時候在爬起來變得更強了,再把這個眼中釘給弄死,然後吃了他,直接將那股力量吸收。
有了那股力量,怪物就可以打破月亮對自己的封鎖,回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凡間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那麽想要回到凡間。
但是,怪物還是太過高估自己的力量了。
隻見怪物咆哮著,揮舞著自己拳頭向著朱慶元的臉上正麵打了過去。他以為以自己的這個速度,朱慶元肯定反應不過來,即便是躲開了,也隻是勉強躲開,那必然會被自己的拳風傷到,然後到時候在趁勝追擊,一舉拿下朱慶元的性命。
但是,讓怪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朱慶元這一次不但沒有多,甚至連防禦都沒有防禦。他選擇的,是正麵接下怪物的這一拳,同樣用拳頭。
雙方的拳頭在空中碰撞,產生巨大的風壓將四周紅色的液體都吹散了。但是很明顯,還是朱慶元這邊更勝一籌。在短暫的交鋒之後,怪物的拳頭率先承受不住朱慶元的力量而折了,朱慶元的這一拳,也就順理成章的打在了怪物的身上,直接將怪物打飛了出去,捶飛了怪物整個右胳膊。
“這···這不可能!!!”怪物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自己已經不知道飛到什麽地方去了的左胳膊的傷口,驚訝的看著朱慶元。因為朱慶元此時的右手,一點事都沒有,甚至連紅都沒有紅,仿佛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要知道,雖然之前的怪物身上有著紫色的鱗片包裹住了怪物的肉體,讓怪物變得刀槍不入,現在進化之後,鱗片全部脫落了,怪物的皮膚直接暴露了出來。但是這並不代表怪物身上的那一層物理的防禦就變弱了。
相反,怪物現在的皮膚可以說是硬的出奇,即便是武功修為很高的人,而且在劍法的造詣上相當了得的人,可以將自己的真氣包裹住劍頭全力戳過去,也不一定能夠戳破怪物的皮膚,必須還需要特殊材料打造的劍才可以,不然一般的劍都會折斷。
就連戳破都如此的困難,更別提是什麽將這個胳膊從身體上扯下來了。可是現在的朱慶元用拳頭硬碰硬的方式將怪物的右胳膊徹底打飛,居然自己什麽事都沒有。由此可見,此時的朱慶元的力量,已經和怪物不在一個層麵上了。
“可惡···你居然現在這麽厲害···”怪物捂著傷口,忍著痛說,“可是,你以為這就能打倒我?太天真了!如果你不能一擊致命,我就永遠都不會死!而且會變得更強!哈哈哈哈哈!!!”
怪物放肆的笑著。可是,等待了半天,自己的身體沒有發生任何的異樣。也就是說,怪物這一次沒有進化,別提什麽進化了,就連手上的右手,也沒有接上,隻是將胳膊受傷的部位給堵住了沒有流血罷了。
“這是?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為什麽會是這樣?”怪物慌了。
“很簡答,隻要不給你然你失去戰鬥能力的傷就可以了,這樣你就不會進化了。而至於你那自豪的治愈能力,也不是沒有上限的。如果是太嚴重的傷,你的治愈能力也是沒有用的。隻不過一般人做不到這一點罷了。比如你的腿。”朱慶元指了指還在滴血的怪物的腿,“而剛才的那一下,我將你整個胳膊全部打爛了,現在大概連渣都找不到了,自然屬於特別嚴重的傷了吧。”
“什···麽···”怪物懵了。他開始害怕了,因為一個有著遠遠淩駕於自己的力量的人,現在已經連自己最終的一張王牌都摸清楚了,也就是說,自己已經毫無勝算了。那麽迎擊自己的,將是什麽,這一點,顯而易見。
“之前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讓我受的傷,我現在還記得。雖說身上的傷已經痊愈,而且也不疼了,但是這個惡氣不出,不像是我朱慶元的為人。所以,咬緊牙關,接下來,就讓你知道,什麽是絕望。”朱慶元一字一句的說完了最後一句話,踱步向怪物走了過去。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怪物發出了慘叫聲,臉上的淚珠開始不斷地向下滴落。看來不論是什麽生物,在直麵死亡的時候,都會從心底裏產生畏懼感。
麵對壓倒性的力量,怪物毫無還手之力,隻能任由朱慶元擺布。朱慶元將怪物的四肢全部扯了下來,然後一點一點的撕開了心髒上的皮膚和肌肉,一掌,了解了怪物的性命。
“我快要堅持不住了!!!”一個護法說。
“教主還沒有好麽?!!!戾氣太重了!!!”另一個護法說。
“在堅持堅持吧!!!這個重任是教主交給我們的,說明教主信任我們!!!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保證教主的安全!!!”
此次雙月歸天,朱慶元耗費的時間太多了,在加上戾氣太重,四位參與助陣的護法,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就在四位護法要撐不住了,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四位護法感覺,戾氣在一瞬間突然全部消失了。定睛一看,月亮已經完全變回了原來的那般皎潔,而靈泉也沒有了血紅色,恢複了往日的清澈,而教主朱慶元,端坐在靈泉邊的懸崖上,靜靜的看著月亮。
“我們需要人才,”林芸說,“我們現在手上能用的人才太少了,就一大把子的會打仗的將軍,而且大部分還都在遙遠的邊疆守護國土,根本指望不上。再加上你現在的處境,沒有人才用的話完全就是被你的兄長玩弄於鼓掌之間。”
多嘎·紮西貢布的宅府中,安祿天一行人正在商討如何協助多嘎·紮西貢布登上帝位。好不容易才達成的同盟,為了日後擁有可以反攻中原的力量和資本,安祿天他們說什麽也要幫助這個現在還不成氣候、除了打仗一無是處的王子登上皇位。
“哼~說得好聽,說到底,那些好的資源不都被我的哥哥們給搶走了麽。朝中的那些玩弄權利的大臣幾乎都在我大哥那邊,而民心又都向著我的二哥,我的手上能有人才才有鬼了。再說了,要是我有人才了,還要你們幹什麽。”多嘎·紮西貢布賭氣的說。
確實,現在的多嘎·紮西貢布可以說是處境十分的尷尬。要不是手握重兵,怕是現在他的兩位皇兄根本都不會把他放在眼裏。
“正因為沒有所以才需要找人才呀。”林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多嘎·紮西貢布,“唉···你們找我說的去做,準能招到人才。”
“找你說的去做?那你去幹什麽?”多嘎·紮西貢布問。其實,多嘎·紮西貢布對這一群人的到來十分的不開心,他根本沒有想過什麽結盟,他一直相信,單憑自己的能力,是可以得到那個皇位的。要不是自己的師傅在那裏勸了自己半天,自己才不會同意這次的結盟。
“徒兒呀,你要知道,為師不能陪你一輩子,你看為師我也上了年紀了,那天一個說不定就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但是為師最放心不下的,還是你呀。”那天安祿天他們大鬧了多嘎·紮西貢布的宅府之後的那天夜裏,多嘎·紮西貢布的師傅和多嘎·紮西貢布徹夜長談,“你現在身邊能為你出謀劃策的人,隻有為師一人,實在是太少了。”
“而且,現在為師也覺得越來越力不從心了,可能是因為老了吧,幹不動了。也可能是因為大皇子二皇子那邊人才濟濟,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呀,為師再厲害,也不會是那一群人的對手。所以,你需要一個強過為師的人來輔佐你。而那個安祿天帶過來的幾個人,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幾乎每一個人,都是相當厲害的人物。”
“特別是那兩個鬼穀派的女孩,你以後要是可以,一定要把她們留在自己身邊,對你將來的稱帝之路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我知道師傅,可是,這群人的所作所為,您也不是沒看見,特別是那個安祿天···”多嘎·紮西貢布嘟囔著說。確實,身為皇子的他,從小就沒有受過什麽太大的委屈,唯一兩次委屈還都是從同一個人身上得到的,換成誰誰都會不開心。
“那個安祿天怎麽了?人家可是真真正正的成為君主的材料。他身上有很多品質值得學習。而且,徒兒你要知道,天下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現在你要為了自己的將來和他們合作,以後你也可以為了你的將來除掉他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越王勾踐,臥薪嚐膽這些事情,不用我再跟你說一遍的了吧。”老人說。
“···知道了師傅,我會積極配合結盟的事情的。”多嘎·紮西貢布嘟囔著小嘴,說。
“這就對了,這才是我的乖徒兒。成大事者,要做到能忍,忍辱負重,方能成就大業。”
“我去幹什麽?我去處理和你二哥結盟的事情呀,不然還能幹什麽。怎麽,你還打算帶我在這邏些城中逛上幾天?”
就這樣,按照林芸的計劃,一切的準備工作都開始了。
其實按照多嘎·紮西貢布的意思,完全可以用他二哥那邊的人才,反正他二哥那邊的民間人才多的很,肯定有幾個能用的,先湊活用就行了,等以後,在慢慢解決自己這邊沒有人才的事情。
但是林芸沒有這麽樂觀。首先,此次結盟,按照林芸的計劃,就是相當於強迫多嘎·紮西貢布的二哥和他們結盟,想必他的二哥肯定是十分的不樂意的。但是迫於形勢所逼,隻能暫且和他們結盟,日後等除掉了大哥,或者是什麽其他比較好的時機,肯定會一腳把他們踹開或者直接解決掉。
所以他那邊的人才特別是他身邊的那些人才都不能用。因為那些人肯定是一行向著他的,不會真心實意的幫助多嘎·紮西貢布他們。而人才這個東西越早積累越好,因為隻有時間,才能將他們的才能磨練的更加強大,也隻有時間,才能讓他們忠心於自己。畢竟肯定會有和多嘎·紮西貢布的二哥分道揚鑣的一天,到那一天如果手上還沒有可以用的人才,到時候情勢對多嘎·紮西貢布肯定會非常的不利的。
結盟這件事情,需要一個能言善辯的人陪著多嘎·紮西貢布一起去才行。首先能言善辯是為了可以忽悠他的二哥和他們結盟,至於為什麽要多嘎·紮西貢布一同前往,一,是為了表現誠意,二,是為了讓多嘎·紮西貢布大哥那邊得人看見,以為他們已經結盟了,即便沒有結盟,也要快了。
所以,招賢納士的事情,隻能交給除了安祿天以外的人做了。
為什麽不讓安祿天去做呢?因為安祿天是作為他們的領頭人參與的這次結盟的計劃的,日後是要成為皇帝得人,說到底是和多嘎·紮西貢布相同地位,相同身份的人。若是幫助他多嘎·紮西貢布做事,日後傳了出去,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的。而且,這也是防止多嘎·紮西貢布日後瞧不起他安祿天才這麽決定的。哪有一個同盟國的皇帝幫另一個同盟國皇帝做事一說的。
所以安祿天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和多嘎·紮西貢布一起,對於他們其他人做出的決定提出意見並且決定是否執行。這樣就行了。
而第二個讓多嘎·紮西貢布隨行一起去他二哥府上商量結盟的事情的另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可以讓招賢納士這個工作完全由安祿天這邊的人接手,負責人已經選好了,那就是徐振,因為他接觸的人比較廣,所以知道該選擇什麽樣的人來成為他們的主力幹將。這樣,就可以在招人的時候動手腳,將安祿天他們的眼線在這個時候,就安插進多嘎·紮西貢布的身邊,日後必有大用。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呀。若是日後多嘎·紮西貢布稱帝了,想要反悔他們結盟的事情,並且想要撕破臉皮一舉除掉安祿天他們,起碼讓他們能夠提前做好準備。畢竟他們已經得罪了多嘎·紮西貢布這麽多次,想必這個年輕氣盛的王子,現在的心中肯定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吧。
第二天一大早,徐振和林芸兩人兵分兩路,開始了各自的工作。徐振帶著林華前去酒館和市級收集一些可能成為有用的人的資料和情報。林芸這邊則帶著林蘇以及多嘎·紮西貢布和他的師傅前往了二皇子的府上,商討結盟一事。
林芸這邊需要大張旗鼓的前去二皇子的府上,但是也不能太做作。畢竟要讓大皇子那邊得人注意到就行了,不能讓他們起疑心,看出來他們是故意的就不好了。畢竟大皇子那邊,還是有幾個精明的人的。
而徐振這邊,則需要不露聲色的接近他們,不能讓二皇子發現他們還在民間背著自己吸收人才。所以才選擇了徐振和林華二人。徐振是銀狼部隊的原隊長,需要用很多的身份接近自己需要調查的目標,所以很善於與人交流。而林華原來是個大老板,是個生意人,需要解除各式各樣的人來商量有關生意方麵的事情,自然也很善於和別人打交道。
所以,林芸選人做事,是有自己的依據的。至於安祿天和邱雯嘛,就帶著衛酥在邏些溜達溜達,四處玩玩就可以了。這前期的準備工作,還不不需要安祿天做什麽。
徐振和林華二人來到了邏些城中最有名的酒館,一邊喝酒,一邊打探可能成為有用之人的情報。二人一人靠偽裝,一人靠著與生俱來的氣質,很快便成功融入了酒館的氛圍中,和看上去是這家酒館的老主顧的一群人成為了朋友。
這家酒館可以說是邏些的代表建築了。在這裏可以吃到整個吐蕃各處的美食,喝到吐蕃全國各地的美酒,還可以嚐到中原的美食。所以來往的人有很多。而且酒館的場子十分的大,可以容納下很多人,所以有讀書人前來吟詩作對的,前來宣泄自己報國無門的,也有單純的來喝酒,閑扯的。
像這種地方,藏有人才的可能性最大。既然金子被埋藏在了沙土之中,那麽現在的徐振和林華,就是擔任淘金者的任務,發掘這些被埋沒的黃金。
徐振和林華被選為尋找人才的人選這件事情,林芸還是做了很長時間的考慮的。首先,徐振和林華二人可以很好的融入各種場合的氣氛;第二,徐振和林華二人都是或者曾經是一個團隊的領頭人,所以對於看人這方麵還是很有眼力見的;這第三嘛,就是徐振和林華兩個人一個是特殊部隊的,一個是生意人,所以迫於工作需要,二人對吐蕃語都十分的熟,這樣方便交流。
果然,徐振和林華二人,很快便融入了這個酒館的氛圍中。
“哎呀~年輕人呀,我跟你講,這個吐蕃就是被那三個什麽狗屁皇子給弄亂的,”一個看上去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喝著酒,拍著林華的肩膀,說,“要是老國王還健在,現在吐蕃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你又在那瞎說了,”一個老頭兒說,“跟你們說,他說的話聽聽笑笑就行了,不用太在意。這個人每次喝多了都會以為自己是國家的大臣,逮到個人就跟別人說吐蕃被三個皇子給擾亂了。我就不知道怎麽被擾亂了,現在是少了你一口酒喝還是怎麽的你了?”
“你們都是井底之蛙,什麽都不知道就瞎說,”中年男人說,“現在朝中已經分成了三波,大臣跟在了大皇子的身後,民心向著二皇子,可是兵權掌握在三皇子的手中。而這三個皇子都想成為下一任國王,自然是誰都不服誰,現在看上去我們吐蕃是風平浪靜,但是實際上是暗流湧動。”
“因為三位皇子都不想背負為了國王而殘害兄弟的罵名,所以都在靜靜地觀察其他兩位皇子的動向,希望有一個人能夠成為那一個出頭鳥。等到如果有一位皇子忍不住了,那麽,到時候,我們吐蕃就會掀起風波大浪呀···”
“不過我說句實話,我們的上一任國王真的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為了讓三位皇子可以相互牽製對方,不會讓一個皇子的勢力太過強大···”中年男人抿了一口酒,點了點頭,“不得不說,我們之前的國王真是一個聰明人。”
“行了行了,酒都堵不住你的嘴,喝你的酒去吧。要不是二皇子寬宏大量,這段話換成別的皇子聽見了,你的這個腦袋早叫他們砍掉了。”老人笑著說。
“我告訴你,所有皇子當中,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那個什麽二皇子,那個虛偽的樣子,看得真是讓我惡心。”男人說。
男人的這一番話,雖說是酒後之言,但是,因為這一段話,讓徐振和林華心中有了人選了。二人相視一笑,知道了該如何處理這個男人了。
二人的計劃很簡單,就是讓這個男人,假死一次,讓這個男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而林芸這邊,一行人已經來到了二皇子府上的大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