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賭聖(二)
“這密州城還挺繁華的嘛。”望著城中來回穿梭的人群,剛剛進入密州城的姚夢瑤不禁感歎到。
梁逸斐一行人通過剛剛結識的新夥伴:鬼穀派的林芸的秘術:操蝠術得知了他們要尋找的唐門少主唐瑜的下落,現在一行人來到了書信上所說的唐瑜所在的密州城中。而林芸和林蘇二人也接受了梁逸斐的邀請,和他們一起上路了。反正他們二人也是受了鬼穀掌門之命,下山體驗生活來的。所以跟著別人走也沒關係,本來也就沒有什麽目的地。
這個密州城中有著中原最大的賭場,是那些嗜賭如命的人最向往的地方。那麽那位從小就熱愛賭博熱愛到無法自拔的地步、就連歸夜教攻入唐門的這種關係到唐門的存活的關鍵時刻,還在賭場中沉迷的少主唐瑜,在這裏的可能性也就非常大了。
但是,有一點梁逸斐想不明白,那就是為什麽在唐門幾乎被歸夜教滅門之後,唐瑜居然還會沉迷於賭博。經曆過重大的悲痛的事情之後,人會把自己的精神寄托在一件事上這個做法梁逸斐能夠理解,畢竟自己也是如此,自從陳澤宇師父被自己的師兄師姐殺了之後,梁逸斐就整天飲酒度日,現在依舊是嗜酒如命。
但是,唐門被滅門和自己的這種情況又有所不同。梁逸斐是親眼看著自己的師父死在自己的麵前的,並不是自己不想幫忙,而是被下了藥,沒有辦法。可是唐瑜不同,如果當時自己在唐門的話就可以幫助唐門抵禦歸夜教的入侵了。雖不能說一個唐瑜就能左右戰局,但是起碼自己盡力了。
然而唐瑜是因為沉迷賭博才沒有第一時間趕回去,趕回去的時候唐門已經屍橫遍野,已經被滅門了。所以完全可以說是因為賭博的原因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的。要是梁逸斐當時因為賭博而沒有趕回去,趕回去的時候發現自家門派已經不複存在了,自己肯定會砍了雙手也不會再賭博了。
所以,梁逸斐想不明白,為什麽唐瑜到現在還在沉迷賭博。
不過,這些東西自己怎麽想也是想不明白的,畢竟自己不是唐瑜,或許人家有什麽難言之隱呢?這些事情,等見到了唐瑜,自然會明了的。梁逸斐這麽想到。
一行人進入密州城之後,直奔賭場,畢竟找人,不能遲了。現在人家還在這裏,可能過一會兒就不在了。所以應該把握好機會。
那家被稱為天下第一的賭場位於密州城中心,很容易就能找到。一行人幾乎沒怎麽費事就找到了那家賭場。賭場果然大,果然豪華。在賭場的大門上有一塊匾,上麵寫著:天下第一。據說這塊匾是當今皇上親自提筆寫的。
一行人剛到賭場門口,還沒來得及感歎賭場的豪華,就聽到賭場中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媽的,你他媽都輸光了,還想賭,賭個屁!”一個人用十分不好的語氣罵道。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相信這次我肯定能翻盤,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一個人用著央求的語氣說。
“媽的,你還想賭什麽?又向上次那樣?把褲子都賭沒了?我可不想再要你一條褲子。”這個人說的話引起了全場大笑。
“我···我把我家的房產押在這裏!如何?!”然而那個男人依舊執迷不悟,依舊想要翻盤。
“此話當真?”聽到這句話的男人(應該是賭場管事的)動心了。
“當真!”那個賭徒點了點頭。
“好!”賭場管事的男人雙手拍了拍,沒過一會兒上來幾個人帶來了一張紙,“這張紙是你若是輸了房產就歸我的憑證,你若是簽了,我就讓你繼續玩兒···”
“我簽!我這就簽!”男人還沒等到那個管事兒的話說完就馬上衝了上去,準備簽字畫押。
“爹!爹不能簽呀!不能簽呀!”這時,從賭場外衝進來一個女孩兒,抓住了男人那個按了紅泥即將將指紋按在紙上的手,“爹你不能再賭了,家裏已經被你賭的都揭不開鍋了,娘也因為你賭博跟別人跑了,你再把房子賣了,我們以後住哪兒呀···爹別再賭了,別再賭了···爹···”
女孩一邊哭一邊阻止著男人簽字畫押。
“你懂什麽,你爹知道,爹的手氣來了,馬上就能開一盤大的,快撒手,快!”然而,男人並沒有聽從女孩的勸告,依舊執意要賭。然而,女孩依舊沒有撒手,因為她心裏明白,若是此時撒手,他們就真的沒有回去的地方了。
“爹···爹,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別賭了···求求你了···”女孩哭著央求到。
“你給老子撒開!”然而,淚水並沒有將男人喚醒,“你撒不撒開?不撒開始吧?你給我滾邊上去吧!”那人一用勁兒,直接將女孩推到了一邊,女孩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媽的,敗家玩意兒。老子是你爹!要幹什麽還用你管?!”男人罵罵咧咧的準備繼續簽字畫押。
“要不,你把你女兒也押上?”賭場管事的男人有點見色起意的樣子。確實,這個男人的女兒可以說是有幾分姿色的,“你要是押上你女兒,這要是贏了,那不但可以把你欠的錢全部還清,還可以賺一大筆銀子。何樂而不為呢?我看老兄你的運氣也來了,何不在現在賺一筆大的?”
賭場管事的應該是看上男人的女兒了,想要誘騙男人把女兒也押上,好名正言順的侵占人家的房,以及人家的女兒。
然而,這麽明擺著的陷阱,男人還是經不住誘惑,想要往下跳。
隻見男人想了一會兒,居然點了點頭。
“你說的又到了,就按你說的辦。”
“好!我就欣賞你的豪爽,來,換張紙,把他的女兒也加在賭注上!”
“爹,不要呀!!!爹!!!”聽到兩人的對話,女孩拚了命的反抗,然而,並沒有用。他的那個糊塗鬼老爹現在已經是財迷心竅了,根本聽不進去勸。
“你別阻止我,你要知道,你爹運氣來了,這一次贏了,你的嫁妝就有了。”男人對女孩說。
但是,女孩知道自己的爹爹是不可能有贏的,要是能贏,他們家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於是女孩想要衝上去阻止自己的爹爹。但是,賭場管事的男人示意自己的手下將女孩扣住不讓女孩動彈。
“你就乖乖看著你爹是怎麽贏得吧,別再添亂了。”賭場管事的男人走到女孩的身邊,在女孩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馬上就是我的人了···”男人小聲的說,臉上露出了淫穢的笑容。
女孩一臉嫌棄的將身子盡可能的遠離男人,但是奈何自己被幾個大漢抓住了,根本是動彈不得。
“我們就玩局簡單的,賭大小。一局定勝負,可以吧?”管事的男人問。
“沒問題!”
“好!”
賭場裏發生的一切都被梁逸斐他們看在眼裏。發生這件事情,是個人自然都看不過去,但是這裏可是賭場,而且是天下第一賭場,勢力自然是不敢想象的,沒有人敢上前阻止,沒有人想要引火上身,所以,在場的人也就隻敢在那裏看著,不敢上前說道些什麽。
但是梁逸斐他們不怕呀,他們這群人基本上都是武林高手,還有一位鬼穀派的親傳弟子在這裏助陣,大不了說不好打一架就跑唄,又不是跑不掉。所以,梁逸斐等人決定上前阻止。
然而,就在梁逸斐踏出了一腳,準備喊到住手的時候,一個男人攔住了梁逸斐。
“這位小哥不如就這麽看著吧。賭場的事情就用賭場的方式解決,小哥不用插手。”阻止梁逸斐的那個男人說。
然而梁逸斐並不想理會那個男人,畢竟沉迷賭博的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所以,梁逸斐還想繼續插手,但是,梁逸斐發現自己動不了了。這個男人居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給自己點穴了。
梁逸斐瞪著男人,男人笑了笑,示意梁逸斐繼續看戲。而其他人也聽到了男人說的話,見梁逸斐不動了,一位梁逸斐是認同了男人的觀點,所以也就沒有輕舉妄動。
賭局的結果也是顯而易見的,自然是莊家贏,男人輸。這一下,男人徹底傻了眼,自己的房子沒了,女兒也輸給了別人。
輸得傾家蕩產的男人這時才醒悟過來,開始反抗。
“你···你們出老千!肯定是出老千了,把···把···把女兒和房子還給我!”男人衝了上去,想從大漢手中搶回那張簽字畫押的紙,然而,瘦弱的男人哪會是幾個大漢的對手。很快便被放倒在地了。
梁逸斐一行人看著賭場中的人恃強淩弱,已經有點忍不住了,準備出手了。
然而,那個點了梁逸斐穴位的男人又出手阻止了:
“賭場的事情就用賭場的方式解決吧。各位不必出手,交給在下就可以了。”
說著,男人走了過去。
“那個···管事的,要不要跟我賭一局?賭注就賭那個女人和五百兩銀子。”男人說。
“喲?路見不平的英雄好漢呀。”管事的男人諷刺了一句,“你想跟我賭,你拿什麽做賭注?”
“瞧見外麵站著的那三個姑娘了麽?俊不俊俏?”男人指了指林蘇、林拾和姚夢瑤,“我就拿她們三人跟你賭。”
“什麽!!!”聽到男人說的話,姚夢瑤瞬間就發火了,“憑什麽?!你誰呀你,我就給你當賭注。信不信我連你加這個賭場一起給砸了!!!”
“姚姑娘稍安勿躁,就按那個男人說的去辦。”然而林芸卻很平靜,而且還勸說姚夢瑤。
“可···”姚夢瑤剛想反駁,但是,想到對方的身份,以及梁逸斐沒有什麽反應,也就沒說什麽了,“好···當就當。”
雖然話這麽說,但是,姚夢瑤她們三位姑娘的心裏都已經決定,要是這個男人真的輸了,就把這個店連著那個男人一起砸了。
“她們已經同意了。這幾個可都可以算得上是國色天香,可遇而不可求的,要是錯過了,就沒機會了。”男人說。
“···好吧,讓他畫押。”管事的男人沒有經得住誘惑,確實,姚夢瑤她們三個姑娘長得真的可以算是非常的漂亮,一般的男人碰到這樣的機會還真是很難把持得住。
男人愉快的畫押之後,就和他們開了一局賭局。
“規則就跟剛才一樣,猜大小,一局定勝負,我也不是很閑的人。”男人說。
“好,就按你說的辦。”賭場管事的男人要高興死了,從來沒碰到這麽傻的人,居然自己找這種他們最好暗箱操作的方式,自然要接下來。
然而,賭局卻出乎了他們的預料,男人勝利。男人猜的是大,而色子則是清一色的六。
“好,我贏了,那個女孩和五百兩銀子歸我了,給我拿過來吧。”男人平淡的說。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管事的男人大喊,畢竟開賭場到現在,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你出老千!肯定是出老千!”
“別這樣,開賭場輸贏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哪有隻有你贏別人不能贏的情況。乖乖把東西交出來吧。”姚夢瑤上前說。
“就是。”其他幾個人也走了上來。
“媽的,你當老子是吃素的?!來人,把這幾個人給我綁起來!”管事的人並不買賬,也不打算跟他們講道理了,直接打算來橫的。於是,男人直接喊來了一大群打手,將他們一群人給圍住了。
然而,既然賭場這邊耍賴先動手了,姚夢瑤他們也就可以動手了,早就已經忍不住了,要不是看在林芸和梁逸斐的態度上,這家賭場大概早就被姚夢瑤他們幾個給拆了。
“早就看這家賭場不爽了,終於可以不用廢話,動手了!”林蘇鬆了鬆筋骨,準備動手了。
此時的梁逸斐,依舊站在原地。貌似大家都已經把他忘了···
“媽的,敢砸老子的廠子,你們怕是不想活著從這裏走出去!!!”看著自己贏來的美人就這麽不明不白的輸給了別人,還要白白賠給別人五百兩銀子,換成誰誰都不樂意。
當然,賭場這邊肯定是出了老千的,不然不可能讓一個人連續輸這麽多場,而且也不會讓一個人跟賭場這邊賭這麽大的局。正因為出了老千,管事的人才會認定這個贏得賭局的男人也出了老千,不然沒有理由會贏。所以才會大發雷霆。
現在,姚夢瑤他們幾個已經被賭場雇來的打手團團圍住了。畢竟是天下第一的賭場,而且經常出老千,來賺取各種各樣的人的錢,所以難免會結上仇家,畢竟樹大招風。所以賭場每年都會花大價錢在雇傭打手的方麵,來確保賭場的安全,確保賭場可以運作下去。
所以,雖說撇去那個賭博的男人不說,姚夢瑤他們幾個都是武林高手,更有可以成為天下第一的鬼穀弟子——林芸助陣,可以說是非常厲害得了。但是,打手這邊也都不是吃素的,各個都是身強體壯,而且也學習過武術,再加上人數眾多,說實話,這一戰不容易。
隻見賭場管事的男人一聲令下,打手們一擁而上。然而,姚夢瑤他們可都不是隨便就能惹得。本來就看這個賭場欺淩別人非常不爽了,本來就打算砸了這個賭場的,現在人家倒是自己找上門來鬧事,簡直就是找死。
隻見小和尚普玄一套漂亮的少林棍法打的兩三個身強體壯、是小和尚兩個高的打手打的嗷嗷直叫,毫無還手之力。
“施主,何必如此,小和尚也是出家人,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如果可以,小和尚真的不想動手,但是是施主們先動手的,所以,莫怪小和尚手下無情了。”普玄一邊打還一邊說著。
再看林拾這邊。我們的林拾姑娘從一開始進來賭場就有點搞不清狀況,再加上說話還不利索,所以一直沒說話。因為林拾覺得,願賭服輸,天經地義的事情。所以她不能明白姚夢瑤他們生氣的原因是什麽,明明就是那邊的男人自己同意的,輸了還想反悔,就是男人自己的錯,賭場根本沒有什麽錯,為什麽姚夢瑤他們還想把賭場砸了。
然後,後來男人贏了,賭場這邊又賴賬了。真是讓人搞不懂,既然輸不起,那幹嘛還有賭?
所以,當打手們衝過來的時候,林拾並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結果被一個打手從身後抱住了。因為這個打手天生力氣就大,又看林拾是個小姑娘,認為這個人很柔弱,而且這個打手天性殘忍,因此想要就這麽活活把林拾給抱死。然而,打手並不知道林拾的身體構造並不全是肉體。
這打手一用勁,林拾完全感受不到有什麽異樣,畢竟她的手臂經過了改造,完全不是一般人能弄得動的。再加上操手在林拾身上為那些想要偷襲林拾的人所準備的被動機關,打手很快便被機關命中。也就是一個小針,戳中了打手的麵部。
打手大叫一聲:“疼!!!”然後就撒手了。結果,“疼”剛說完,就毒發身亡,應聲倒地,全身都變成了黑色,七竅流血,死相極慘。畢竟這個毒可以算得上是天下最毒的幾種毒藥之一了,要不是波旬的特殊體質,一般人還真是隻要接觸到就立刻死了的。
看著到底不起的打手,林拾這才反應過來,於是也加入了戰鬥。當她將蒲耀順放出來的一瞬間,蒲耀順那驚悚的長相把幾個打手都嚇了一跳。當然,蒲耀順恐怖的不僅僅是他的長相,還有他生前的武功、全身上下各處的機關、以及林拾精密的操控技術。
姚夢瑤因為要隱藏實力,所以並沒有全力發揮,但是,對付這些人,也綽綽有餘的了。而姚夢瑤使出來的招式,居然連幾乎熟知天下武功的林芸都不知道。此刻的林芸,已經對姚夢瑤的身份產生了興趣。
而林筍這邊就更輕鬆了。雖說還要一邊保護林芸一邊對付打手,而且可能是因為林蘇長得實在是太可人了或者什麽其他的原因,打手們都願意過來找林蘇過招。但是,以林蘇的武功,一邊保護人一邊對付打手根本不是什麽問題。
而且,林蘇根本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原因打手才願意來找自己的,她一直以為這群人都是來搶自己的林芸的,都是來傷害林芸的。對於林蘇來說,這世上沒有什麽事情比保護好林芸更加重要的了。所以,林蘇壓根沒有防水。隨便那些打手怎麽強壯,再強壯能有石頭硬麽?要知道,林蘇的拳頭可是連大石頭都可以打碎的。
所以,所有來找林蘇麻煩的打手基本上挨了林蘇一招的都倒在地上去不來了。大部分是直接斷氣的,有些身體真的很不錯的,也就剩半口氣了,以後就算能被救起來,怕是也要落到個半身不遂。
雖然花了些時間,但是賭場的打手都被姚夢瑤他們給解決了。奇跡般的是,那個賭博的男人居然一點傷都沒有受,姚夢瑤明明看到有幾個打手向他走過去了,現在卻都躺在了地上。但是姚夢瑤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感受不到習武之人的氣息,所以這個男人按理說應該是一個普通人才對,不可能對付的了這麽多的打手,因為他看上去那麽的瘦弱,是在想象不出來他一個人打敗這麽多打手是什麽樣的情景。難道是其他人順手解決了?
“所以,你還有什麽手段,都使出來吧!”姚夢瑤看著滿地打滾的打手們,朝著賭場管事的人說。
“你們這幫廢物!!!幾個女孩子加一個賭鬼、一個書生、一個小孩都打不過,要你們有什麽用?”賭場管事的人望著被打倒在地的打手們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們也別太高興,我告訴你們,好戲還在後頭!!!”
隻見男人雙手拍了拍。姚夢瑤他們身後的賭場的大門就“嘭”的一聲關上了。
“你以為你們想在我們這個賭場鬧事,還能平安的從這裏走出去?我告訴你們,想都不要想!你們不是能打麽?那就讓你們打個夠,我們有的是人!!!”管事的話剛說完,賭場中的賭桌就移開了。原來那些賭桌都是機關門,為的就是防止有人聚眾鬧事,或者是想姚夢瑤他們這樣的高手過來鬧事。不一會兒,就有一群人從暗門中走了出來。
“你們繼續呀,我告訴你們,我們這的人還多了去了,看是你們體力足,還是我們的人多!!!”管事的輕蔑的笑著說,“給我上!!!”
一群大漢就又衝了上來。雖說不是姚夢瑤他們的對手,但是,人數這麽多,解決起來確實怪麻煩了。而且不知道這些機關門後麵還有多少人,確實有點麻煩了。
就在姚夢瑤準備迎敵的時候。突然,姚夢瑤感覺到了一股深厚的內力在運功。姚夢瑤找遍了在場的所有人,但是,並不是他們幾個人當中的任何一個人,而這股內力,居然是從那個被姚夢瑤認為是普通人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隻見男人從手中扔出來幾個色子,打在了打手們的身上,結果,打手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發···發生了什麽?!!!”賭場管事的人無法接受自己眼前發生的事情,完全不能理解發生了什麽。畢竟剛剛還活蹦亂跳的打手們,隻不過幾個色子砸在了身上,居然倒地不起,一動不動的,換成是誰,誰都接受不了。
“隔空點穴···”林芸默默的念出了招式的名稱,“這個人,很擅長點穴之術呀···”
“你···你做了什麽?”管事的男人朝著賭博的人大喊到。
“沒什麽,就是覺得有點無聊了,所以甩兩個色子自個兒樂樂。”顯然,男人懶得回答他的問題。
“你放屁!!!”管事的大罵,“誰他媽隨便扔幾個色子就能讓這麽多人倒地的?”
“不過···”管事的臉色一變,重新浮現出了那股輕蔑的笑容,“我們的打手多的是,而且都是武功高強的,既然知道你會出陰招,稍微防範一下就行了,看看等會你怎麽解決。哈哈哈哈···”
說著,管事的又拍了拍手。但是這次與前麵幾次不同,拍手拍了半天都沒有人從機關門中走出來。管事的人手都快拍紅了,也不見有人冒頭。
“那什麽,你最好下去看看,現在差不多也都散去了。”男人說。
聽了男人說的話,管事的將信將疑的走下了樓梯。結果,眼前的一幕讓他震驚了——所有的打手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你們···”管事的人走上去剛想問他們是什麽人,結果一露頭,發現大廳中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他們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而自家的木質大門,現在已經倒在了地上。
“感謝恩公救命之恩,感謝恩公救命之恩!!!”密州城外一片樹林中,原本的那對賭場中輸得精光的父女,現在正跪在地上給那個那人磕頭,“恩公的大恩大德,我們這輩子都會記在心裏,他日要是有機會,一定想報。那麽···就謝謝恩公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男人在帶著眾人離開賭場的時候,順便順走了賭場中的五百兩銀子,畢竟是自己賺回來的,哪有不拿之理。而那個賭鬼父親,從被放在樹林中開始,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銀子。
“你這是什麽意思?”然而,男人並不想把銀子給這個賭鬼父親。
“恩公拿這些銀子的意思,不就是讓我們父女二人好好過日子的麽?我懂~”賭鬼父親的臉上擠滿了猥瑣的笑容,“現在像恩公這樣替別人著想的人已經不多了。我發誓,我拿了這筆銀子,一定帶著女兒好好過日子,再也不賭博了。所以···”
賭鬼父親一邊說,一邊笑著走進男人,想要將銀子搶過來。然而,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什麽事情。首先,這筆銀子是我的,我也不打算給你,其次,你的女兒也是我的,以後她怎麽過日子,由我來定,不用你操心。因為這些都是我贏來的,都是我的。”男人說著拿出了那兩張簽訂的協議。而且男人和在場的其他人的心裏也都明白,這個賭鬼是不可能用這筆錢帶著自己的女兒去好好過日子的,肯定是想繼續用這筆錢去賭博。
“你···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怎麽可以搶我的東西!!!”眼看自己得不到了,賭鬼氣急敗壞的罵了起來。
“搶?!”男人笑了,“那我就搶了,而且,我還要殺了你!”
說完,男人瞪了賭鬼一眼,想要下殺手。就在這時,那個男人的女兒跪在了男人的麵前。
“求求恩公···求求大俠···求求你···別殺我爹,我爹雖然好賭,但是是個好人,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我跟你走···跟你走···”女孩哽咽到,一邊磕頭一邊求著男人不要殺自己的爹爹。
“···”望著跪在地上的女孩,男人仿佛也心軟了,“那行,你現在跟我走,我就放過你爹。但是要是他追過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男人牽著女孩的手,和梁逸斐他們一起,走遠了。留下來了賭鬼一個人被嚇的坐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然而,就在男人和梁逸斐他們離開沒多久,那個賭鬼就原地暴斃而亡了。
“這種人,不配活在這個世上。即便有人求情都不配。他們壓根不配被別人求情。”
實際上,男人在救出他們的時候,就已經用藏在袖中的毒針紮了賭鬼一下,隻不過那個毒並不會立刻發作。而是按照男人計算的時間發作的,所以,女孩依舊認為自己的爹爹還活在這個世上,還有可能改過自新。而那個賭鬼,則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上,不會再來煩自己的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