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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內鬼

  月神令數量稀少的一個原因是因為實在是太過貴重,不宜製造太多。而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材料。月神令的材料是從天外飛來的一塊大石頭中所包裹的一大塊玉石做成的,整個玉石最多隻能製造三塊令牌,而這塊玉石在月光的照射下會散發出微微的白光,因此令牌的名字才叫做月神令。


  而自己的這幾位部下都不可能存在認錯月神令的情況,那到底是什麽情況···


  朱慶元想了想這兩天有沒有可能有人有任何的渠道得到自己的月神令。朱慶元想了想,應該沒有人知道自己將月神令藏在什麽地方,畢竟那個地方隻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其他人他一個都沒有告訴,就連當初跟隨自己的那幾個師弟師妹他都沒有告訴。過了一會兒,朱慶元仿佛意識到了月神令泄露的原因。


  “你過來,”朱慶元招呼門外站崗的一個人進來,“你去吧那天進來匯報情況的探子給我叫來。”


  “稟報教主,那個人現在不在教內。”門衛說。


  “不在教內?那去哪了?”朱慶元問。


  “稟報教主,他出去巡視去了。”


  “好,趕快把他給我叫過來,越快越好。”


  “是!”說完,門衛就一陣小跑離開了。


  “你接著說。”朱慶元示意左護法接著說那天晚上的事情。


  “是!”左護法接著說,“蒙麵黑衣人手持月神令讓我們手下留情。說是教主您的意思,他說教主您經過思前想後之後,還是無法對梁逸斐少俠下如此狠手,所以希望我們給了他們足夠的教訓之後,就手下留情,饒他們一命,也不需要將梁逸斐少俠押回教中,隻是希望他們不要在插手江湖的事情。我們將他們教訓到這個地步就可以了,接下來交給他就行了。”


  “然後我有點不解,因為我們都知道,教主不是那樣心慈手軟,猶豫寡斷的人,所以我們自然提出了質疑。但是黑衣人示意我們跟他走遠點,這裏不適宜說。我們心想,反正他們都受了這麽重的傷了,不可能還能動得了,於是就跟他走了。”


  “然後在較遠的地方,黑衣人反複確認梁逸斐他們聽不到之後,偷偷告訴我們,說是教主在外出處理教中事務的時候收到小人暗算,恐怕時日不多了,所以現在已經無心管轄其他事情,希望我等立刻返回教中,好跟我們交代教中的事情。不過還好···教主無事···無事就好···無事就好···”說到這,左護法的情緒又激動了。


  過了一會兒,左護法的情緒平複下來之後,才接著說。


  “因為那個人帶著月神令,而且確實是真的月神令,所以屬下們才不敢質疑,那個人說的時候也確實像那麽一回事,於是屬下們也就顧不得多想,立刻就返回教中了。那個人還讓我們帶著月神令回到教中,防止月神令落入歹人手中,給歸夜教帶來禍端。”


  說著,左護法從胸口掏出了月神令遞給了朱慶元。朱慶元接過月神令,放在手中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果然,這是真的月神令的一號令牌,是當初自己交給那個人用來傳達命令的令牌,這段時間忙於公務,朱慶元居然會忘記回收,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你知道那個蒙麵黑衣人是男是女麽?”朱慶元問,他現在想要知道更多的關於那個蒙麵黑衣人的信息。


  “這個···”左護法看了看其他四個人,幾個人都搖了搖頭,“屬下無能,屬下不知。因為那個人蒙著麵,根本看不出來麵容,說話聲音也是很中性的感覺,說是男人也成,說是女人也成,看身材也看不出來什麽,實在是看不出來···”


  “這樣···”朱慶元說。


  “但是,教主,屬下確實有一點線索,不知道能不能用,”左護法說。


  “快說快說。”朱慶元著急的原因也很正常,現在就有人能偷到月神令那就說明現在月神令已經不安全了,而且這個人偷到了月神令,居然用來救梁逸斐他們,不知道是何居心,因為根據朱慶元的情報,梁逸斐他們的身邊應該沒有這樣的人才對。


  “就是,這個人的內力,十分的讓屬下熟悉,仿佛以前感覺過一樣···當然,屬下遊曆江湖這麽多年,也可能是以前碰到的,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左護法說。


  “這樣···”就在朱慶元在想會是誰的時候,那個之前拿了月神令發布命令的人回來了。


  “教主,您找我?”男人問。


  “我問你,之前我交給你的月神令想,現在何處?”朱慶元明知故問,他想試一試這個人的反應,再決定如何處置他,因為他弄丟了月神令如此重要的東西,懲罰是肯定免不了的了。


  “那個···”男人自進殿看到朱慶元開始,就顯得格外的緊張,一聽到月神令,就更加心虛了,“那個教主···月神令在···在···在我家的櫃子中,我把它藏好了,因為是這麽重要的東西,小的自然不敢隨身帶著,怕弄丟了,正準備趁著教主不忙的時候給教主送過來,這幾天教主你不是忙麽?”


  男人的臉上擠滿了笑容,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男人此刻心虛到了不行,額頭上都已經滿是大汗了。


  “好,那就現在送過來吧,我現在就有空。白護法,你和他一起前去取回月神令。”朱慶元對著左護法說。


  “是!”左護法說,“走吧。”


  “不不不···這種事情就不用勞煩護法了,小人自己前去就可以了。”男人連忙推脫。


  “不行,月神令是我教中最重要的物件,教主的意思也就是不放心,所以派我前去。”左護法仿佛明白了朱慶元是什麽意思,於是也在一旁迎合到。


  “那···那好吧···”男人嘴上答應了,但是一轉身,就撒腿往殿外跑。然而,現在在朱慶元殿中聚集著的都是什麽樣的高手,大家也都是知道的,男人怎麽可能跑的掉。沒一會兒,男人就被左護法抓了回來。


  “你跑什麽?那麽急著去拿月神令麽?”朱慶元看著跪在下麵的男人,說。


  “教主···教主···屬下錯了···屬下錯了···”男人仿佛也意識到了朱慶元已經知道了自己把月神令弄丟的事情,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教主,是屬下不好,將月神令弄丟了···但是···但是屬下敢用性命擔保,月神令絕對就在教中,不可能落入別人手中。”


  “此話怎講?”


  “嗯?”男人覺得很詫異,因為教主居然沒有發火,於是,男人也就認為自己還有一線生機,立刻解釋了起來,“屬下也是第一次接過月神令,於是在教主沒有讓屬下還回去的時候,就天天帶在身上,跟周圍的兄弟們炫耀,接過,一次喝酒喝多了後,醒來就發現月神令不見了。但是,我們歸夜教外人是進不來的,所以,肯定還在教中。”


  “外人進不來···”朱慶元聽了男人的話,點了點頭。確實,歸夜教中戒備森嚴,不可能有外人可以平安入內在平安出去,也就是說···歸夜教中,有內鬼!

  歸夜教中居然有內鬼?!朱慶元有點不能接受自己的判斷,因為在本教中的這些人都是最初追隨自己的一批人,或者是從很早就入教的幾批人中篩選出來的,有資格留在本教中的人。實力和忠心程度都是不可能出差錯的。


  歸夜教中的等級製度相當明確。每一階的人都會被明確的規定可以做的事情以及可以知道的事情。等級越高,接觸歸夜教中私密的事情就越多,涉水就越深,同樣的,實力和忠心度也就越高。像這次被朱慶元派出去執行任務的幾個人就屬於護法級別的,左右兩個護法是除了朱慶元這個教主以及幾位當初從銅官山一路追隨的他的幾位師弟師妹以外的等級最高的人。


  在左右護法下麵還有八大護法。這八大護法是同時接受左右護法的調配的。在左右護法身上各有半塊玉佩,想要調度這八大護法隻有左右護法的兩塊玉佩合二為一成為調度令,而且兩位護法同時在場宣布命令才可以調度,或者是有教主的密令,也就是月神令才可以,否則沒有任何人能夠命令八大護法。


  這八個人都是朱慶元通過一場場的試煉選出來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人住處,而且各個武功高強,都是不輸給左右護法的。之所以沒有左右護法的職位高,是因為他們的曆練還不如左右護法,在一些事情的處理之上沒有左右護法處理的周全。說白了就是缺少經驗。另外,朱慶元將調度令設為兩塊交給左右護法同時保管的一個目的,就是防止兩位護法結黨營私,亂了歸夜教的規矩。


  然後,每一位八大護法手下都有一支隊伍,隻服從與那一位管理隊伍的護法的命令,其他人的命令都可以不聽,除非有教主的月神令才行。這些隊伍中的人都是護法自己選的,其他人不得過問,其中,每一支隊伍中都有一位管理,負責協助護法管理隊伍。然而,真實的目的是監視隊伍和護法,這些管理都是直接聽從朱慶元的,所以,這也算是朱慶元對各個隊伍上的一道保險,不然,萬一哪一個護法起了謀權篡位之心,自己連知道都不知道,而且他們的隊伍自己也不知道有什麽人,實在是不放心。


  除了這八支隊伍以外,還有一支專屬於教主管理的隊伍,那就是歸夜教中人人都知道的最精銳的暗殺部隊——隱月部隊。這一支部隊的每一個人都是身懷絕技的高手,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世,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來曆,沒有人知道朱慶元是怎麽找到他們的。隱月部隊負責的事情有很多,比如教內的肅清,敵方教派的滲透、暗殺,還有現在最重要的工作——滲透朝廷。當今國師就是隱月部隊的人。想要調度這一支部隊隻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教主和月神令同在才行。


  而當初跟隨朱慶元一起上山的那些他的師弟師妹們負責的事情就是教派中的類似於財政、人員管理、教派宣講與擴大之類的事情的總管理,他們每個人手下也有一支屬於自己的部隊,同樣是沒有月神令就無法調度。


  這就是歸夜教中大致的職務分配。從中可以看得出來,有了月神令,幾乎可以在教中橫著走,幾乎可以調度教中所有的部隊。所以,月神令的珍貴也就可以看得出來了。但是,這些人都是經過朱慶元或者是他的心腹的嚴格審查下才入的教,才能留在本教的,才能待在九華山頂上的,不可能有內鬼呀。


  可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分析,隻有可能是有內鬼這一種情況才對。但是,會是什麽地方進了內鬼呢?

  雖然現在這是十分關鍵的問題,但是,也急不得一時,眼下的問題是要將這個男人處理掉。將月神令占位私有不歸還教主、弄丟了月神令,這兩條中的任何一條都夠這個男人喝一壺的了。


  “你的解釋說完了?”朱慶元問。


  “說···說完了···說完了···小的說完了。”男人跪在地上,一直在磕頭。


  “既然弄丟了月神令,為何還要說就在你的住處?為何要騙我!”朱慶元問。


  突然的大聲直接將男人下的連著磕了幾個響頭,連額頭都磕破了。同時,男人的下端已經濕了,看來是嚇尿了。


  “教···教主···教主···原諒小人一次吧···原諒小人一次吧···”男人瘋狂的給自己求情,希望朱慶元可以擾了自己一次,“小人願意接受任何懲罰,隻要教主能饒小人一條賤命,小人一定會好好報答教主的恩情,絕對不會再犯這種蠢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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