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絕境
林拾的行動,卻讓男人吃了一驚。因為傀儡師所用的線都是經過特殊工藝處理的,為的就是防止被別人輕易的扯斷,因為線一旦斷了,那麽傀儡師和自己操縱的傀儡之間的聯係就被切斷了。而林拾所用的線更是經過了操手的處理,變得異常的堅韌,即便是像剛才那樣的衝擊,也沒有將那些線扯斷,蒲耀順還是和林拾一起飛了過去。
但是,這次林拾站起來後,並沒有像前幾次那樣,操縱著蒲耀順站起來繼續戰鬥,而是將自己手上用於操控蒲耀順的線給扯斷了,是的,那個經過了操手特殊處理的線,就這麽輕易的被林拾給扯斷了。同時,她還將蒲耀順給扔到了一邊去。看來,這次的林拾,是打算自己親自上場了。
“小姑娘,有意思。我活了這麽久,還從來沒有碰到過任何一次的這樣的戰鬥,兩個同樣經過傀儡改造的人,居然能交手,我真是太開心了。我的那個學生真是讓我驚喜不斷。那就讓我看看,你我之間,究竟誰更厲害。”男人看著林拾的架勢,明白了林拾的意思,立刻做好了作戰準備。這次的男人,不打算放水了,因為他比誰都要清楚,傀儡的身軀加上人類的意識爆發出來的能力究竟有多強。
男人剛剛做好作戰準備,準備開口說讓林拾放馬過來。但是,嘴巴剛剛張開,林拾就從一公裏開外的地方,直接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那樣的速度,與男人剛剛對林拾所使出來的一招的力度相比,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如同男人對付林拾一樣,同樣的,林拾用的也是腿,一腿就踹了上去。還好男人反應快,幾乎在同一時間出腿,將林拾的進攻抵擋了下來。
二人的這一擊的交鋒,讓周圍的空氣都沸騰了,卷起了一陣陣的狂風。二人都被衝散的退後了好幾步。
“你到底是什麽怪物?受了那麽多傷,居然還這麽能打?!我的那個徒弟究竟把你做成了什麽樣子?我真是好奇。”男人看著林拾,說。他注意到了,林拾剛剛的那一腿,讓自己用於抵擋的腿部零件有了輕微的受損,這簡直讓男人無法想象,因為他堅信,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能比他做出更加堅硬的零件了。
但是,現在的林拾仿佛變成了一部機器,完全不能從她的臉上看出任何的表情,也就不能知道剛剛的那一擊對於林拾來說,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現在還是粗略估計她的損傷和我差不多吧。男人的心裏這麽想著。實際上,男人是往最壞的方向想的,畢竟他心裏清楚,他的徒弟不可能做出比自己還要堅硬的零件的,而且在剛剛的作戰中,那個女孩也受了不少的傷,應該損傷會比自己要嚴重。
但是,林拾在短暫的停留,站穩了腳之後。沒有給男人任何喘息的機會,立刻又衝了上去。這次,林拾的雙手的掌心中,出現了兩把利刃。看來,這一次林拾打算開啟白刃戰,不打算在肉搏了。
當然,如果這些機關都沒有,根本不能說是完美的傀儡人。那個男人自然也是有的。同樣的,男人從自己的掌心處也出現了兩把利刃,但是,男人的雙腿的小腿腹部上,也出現了一排的利刃,以及腳前部位也出現了利刃。這樣看來,仿佛白刃戰對於林拾十分的不利。
提前的林拾身上也是可以抽出這麽多的利刃的,甚至可以說是更多的也能抽的出來。但是,後來操手想要將林拾變回人類的時候,覺得即便是要在林拾身上留下一些有用的機關,也不需要這麽多的利刃,畢竟沒有任何一個正常人類能從自己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隨意的抽出利刃(雖然正常人也不能從手心裏抽出來,但是操手覺得還是留下兩把吧,用於防身,而且別人看不清的會以為是手上握住的),所以大部分的都被他拆了,隻留下了手心的兩把。
但是,這並不影響林拾與那個男人的對陣。雖然男人身上的武器多,稍不留神就可能被男人的武器掛到,然後被砍下來什麽身體的部件。但是,林拾的靈巧性卻在那個男人之上。即便用著兩把利刃,也能和全身都是武器的男人遊刃有餘的過招。
不斷的躲避,不斷地出擊。刀光劍影。林拾的身影在月光下如同一位舞者,在跳著讓人絕命的舞蹈。
過了一段時間,男人身上的刀刃幾乎全部都被林拾的刀給砍斷了。而這時林拾的刀刃上才出現了一絲要鈍掉的跡象。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顯然,男人也意識到了自己在舞刀弄槍方麵,不是自己麵前的這位少女的對手。於是,男人縱身一躍,飛躍到了距離林拾一公裏開外的距離,想要緩一口氣,希望相處如何和林拾交鋒的方法。畢竟,現在的他滿身的利刃,現在都變成了斷刃,就連自己雙手上的那兩把,現在也已經鈍的不行了。
但是,林拾並沒有給男人任何考慮的機會,不過是一公裏的距離而已,對於現在的林拾來說,又怎麽算得上是距離?
於是,如同剛開始的那樣,林拾飛速的衝了過去,又是一腿。當然,男人也不是吃素的,自然再次被擋了下來。
但是,這次男人意識到,即便自己每一次都可以擋下林拾的進攻,但是這也讓自己陷入了被動之中,而且,還會讓自己的腿部的機關繼續受損,即便是自己造出來的機關,也不可能支撐太長的時間,現在的男人知道,自己腿部的機關已經有兩個零件出現了較大的裂縫,整個腿部機關現在運作起來已經有了一絲的不流暢。
瞬時,男人的氣勢變了。不再像之前的那樣玩世不恭,他的眼神現在如同夜空中的月亮一樣,淒涼、冷清。
然而,此刻的林拾,並不會體會出發生了什麽,畢竟現在的她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將眼前的這個男人消滅。
“小姑娘,若是你真的可以憑借著自己的意識,即便是用著這些被你的創造者操手留在你身體的這一部分的零件,大概也能打敗我吧。”男人看出來了現在的林拾已經不是剛開始與自己對戰的林拾了,男人意識到,那一擊確實對她造成了傷害,讓她昏了過去,所以,她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但是,現在的你,絕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男人邊說,邊擰了自己胸口那個機關,轉了兩圈。
然而,林拾並沒有管男人說的這些話,依舊像之前那樣,一股腦衝了過去。
但是,這次與之前的狀況完全不同,林拾衝了過去,一腳踹了過去,如同之前的劇本一樣。但是,這一次男人並沒有防禦,因為,林拾這一腳踢在了空氣上,那個地方留下來的,隻不過是男人的殘影。
突然,林拾在背後感覺到了氣息,立刻轉身過去防禦。果然,男人從林拾的背後發動了攻擊,一拳打了下來。還好林拾反應快,雙手包成十字,放在胸前擋住了那一擊。但是,巨大的力量直接將林拾錘飛了出去,一口氣撞斷了好幾棵大樹才停下來。
林拾好不容易爬了起來,但是,這並沒有結束,這隻不過是剛剛開始。
這次換成男人沒有給林拾喘息的機會,繼續發動了一連串的攻擊。雖然林拾幾乎都防禦了下來,但是巨大的力量也讓林拾的軀體收到了不小的傷害。
這次換成男人沒有給林拾喘息的機會,繼續發動了一連串的攻擊。雖然林拾幾乎都防禦了下來,但是巨大的力量也讓林拾的軀體收到了不小的傷害。
然而,男人也意識到了一點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林拾的現在的這個狀態,居然有學習的能力,在男人一連串的進攻下,林拾開始隻能吃力的防禦,但是,慢慢的,林拾已經防禦的遊刃有餘,甚至可以提前預知男人的下一步動向,提前做出反應。再過不久,林拾大概就可以完全適應男人現在的速度和力度了吧。男人知道,到那個時候,又不免是一場苦戰。
“那就速戰速決吧。”男人再次轉動了自己胸前的機關,這次隻轉了一圈。
就在這一圈轉完之後,男人吐了一大口血。吃力的站起來後,林拾已經出現在了男人的麵前,一拳打了過去。但是,男人卻接住了林拾的拳頭,並且將林拾舉了起來,直接扔了出去。在林拾還沒有落地的時候,男人又趕到了林拾的麵前,又是一擊重拳,這一擊,林拾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打在了肚子上。
這還沒有結束。接下來,男人對林拾進行了一連串的攻擊,這些攻擊,大半林拾都沒有反應過來,實打實的挨了下來。
等男人停手的時候,林拾已經沒有站起來的力氣了。
“呼···呼···呼···”然而,男人這邊,仿佛也沒有輕鬆到哪去,現在的男人,已經連站著都有點勉強了,“這樣撐不了太久,還是快將她了解吧。”
說著,男人高高舉起了拳頭,準備了解林拾。
但是,就在男人即將揮下拳頭的時候,突然從空中飛下來一張令牌,男人定睛一看:
“這是?!!!!”
“沒事吧,”姚夢瑤扶著梁逸斐,詢問著剛剛梁逸斐為了保護自己而受傷的左胳膊怎麽樣了。
“還行···”梁逸斐雖然嘴上這麽說,而且臉上也沒有絲毫的猙獰的表情。但是實際上,梁逸斐的左胳膊現在如同在火上烤一般,劇痛無比,雖然強忍著疼痛,但是,額頭上已經痛的出了不少汗了。
“你們還有空竊竊私語麽?”左護法看見自己的幾個手下都已經將其他幾個人給引開了,也沒有給梁逸斐他們喘息的機會,將自己手中的劍朝著姚夢瑤的方向扔了出去。
姚夢瑤見狀立刻將梁逸斐推開了,自己也躲開了他一劍。當然,左護法不可能給他們反擊的機會的。他的那把劍插在了深深的插在了石頭上,就知道他這一下用了多大的勁。姚夢瑤注意到了這一點,既然現在自己離這把劍比較近,那麽為什麽不趁著這個機會把他的武器搶過來,自己用。看上去,這把武器,貌似非常好用的樣子。
於是,姚夢瑤立刻站起了身,向著那把劍飛奔了過去,生怕左護法跑到自己的前麵,在自己前麵拔出那把劍。跑到了那把劍的麵前,姚夢瑤廢了挺大的勁才將劍拔了出來,可以看得出來,左護法的勁有多大,
好不容易拔了出來,姚夢瑤立刻背過身去,生怕左護法已經趕到了自己的身後。但是,姚夢瑤背過身後卻發現,左護法依舊站在原地,一點也不著急的看著姚夢瑤。
“你···你···你看什麽?”姚夢瑤被左護法這不慌不忙的態度給嚇著了,“現···現在,你的武器在我的手裏,看你怎麽威脅我們?”
“那你就這麽拿著吧,如果,你能用的起來的話。”左護法不緊不慢的說。
“什麽···”姚夢瑤打算問什麽意思的,結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劍柄的巨熱給燙的握不住劍,把劍丟到了地上,“哇!!!這是什麽劍?!為什麽劍柄這麽燙?這是人用的麽?”
姚夢瑤喊到。
“這把劍的名字叫做初火,是當年我在江湖遊曆的時候,在鑄劍山莊求得的一把劍,”左護法一邊說,一邊朝著姚夢瑤走了過去,姚夢瑤連忙往後退,誰知,左護法隻不過是將地上的那把劍撿了起來。
“這把初火,是當年在鑄劍山莊的禁地——冰凍山窟中封住的眾多兵器中的最危險的十二把魔刃之一的初火,那些最危險的武器之所以危險的原因之一,就是這些武器認主人,若不是和它們接下契約的人手持這些武器,就會收到這些武器的懲罰,根據每一樣武器不同的性質會給予不同的懲罰,我的這把初火,就是會讓所持者收到燙傷的懲罰。”
左護法撿起了劍,放在手上端詳,這時,他臉上的那些被燒傷的痕跡在月光下泛著紅光,如同火光一般的閃爍著、搖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