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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五章:新的開端

  於子健和餘安天之間的決鬥,終於進入了尾聲,餘安天因為體力不支而倒下了,但是於子健還保留著給予餘安天致命一擊的力氣。


  就在於子健惡狠狠的踩斷了餘安天的一隻腳後,準備繼續踩斷他的另一隻腳,慢慢講餘安天折磨致死的時候,突然,於子健感覺自己的雙腿被別人狠狠的砍了一刀。


  這一刀砍得直接讓於子健雙腿無力倒在了地上,劇烈的疼痛感讓於子健根本無法在保持站立,手捂住了傷口,痛苦的嚎叫著。於子健在疼痛之餘,看了一眼是誰偷襲的自己,眼前的一幕讓於子健完全不敢相信,居然是之前自己踢飛的那個女孩。


  女孩的臉上沾著剛剛從於子健身上飛出來的血跡,但是女孩絲毫沒有因為傷了人而感到愧疚或者是害怕,相反,女孩的神情甚至連冷靜都不能說,因為女孩在笑,而且不是微笑,是狂笑,站在那裏狂笑。


  笑夠了之後,女孩舔了一口自己臉上的血跡,踹了一腳於子健的傷口,一步一顛的走到了餘安天的身邊,扶起了餘安天。


  “哈哈哈···你確實是厲害,用不了幾年,可能就可以超越我了,但是,你應該沒有這個時間了。”餘安天大笑著說,還是不是的咳出來兩口血,然後,便轉身準備離去。


  “你他媽別想活著離開!!!”於子健看著餘安天就要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了,怒吼了一聲,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子,用力向餘安天扔了過去,那個力度,讓石子貫穿了餘安天的身體,瞬間,餘安天連叫都沒有叫出來,就昏了過去。


  女孩也生氣了,沒想到自己穩穩救下來的人居然就這麽死在了自己的麵前,表情變得猙獰的女孩,想要回來把於子健親手宰了,但是看著餘安天那血流不止的傷口,必須及時止血,畢竟還有一點希望就不能放棄,所以現在沒有時間再去管其他的事情了,隻能暫且繞過於子健一條命。


  女孩雖小,但是武功可以說是相當厲害,扛著餘安天,很快就消失在了於子健的視線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留下於子健一個人倒在地上仰頭大笑,他知道,那個石子貫穿了餘安天的心髒,他不可能活了。


  “大仇已報!!!玥兒,你可以安息了!!!”於子健倒在地上大喊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於子健腿上的傷,也在不停地流著血,於子健的意識,也開始逐漸的模糊起來。於子健也意識到,自己大限將至,從衣服的口袋中緩緩地掏出了那個周玥寫給自己的最後一封血書:

  “子健···我是死在了餘安天的手上,你千萬不要遷怒於別人···還有···我們都看錯餘安天的為人了,他根本不是什麽值得我們付出全部去幫助的人,他不過是一個拿別人的性命當做籌碼滿足自己的人,子健,你一定要醒悟,千萬不要為他賣命了···”


  “子健,對不起,我不能完成我對你的承諾了,我不能和你一起浪跡天涯,一起去看大海,一起去爬高山了···子健,我希望你可以不要忘了我···我知道這是一個任性的要求,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在記住我的同時展開新的生活,我相信如果是子健的話,是可以做到的。”


  “子健,你一定要帶著我的這一份也好好地活下去···子健,我愛你···”


  “子健,我愛你···子健,我愛你···子健,我愛你···”


  於子健流著淚一遍一遍的看著血書,那句“子健,我愛你···”一直在他的心頭回蕩。


  “玥兒!!!我也愛你!!!我這輩子肯定都碰不到第二個像你這樣可以讓我如此深愛的人了!!!”於子健大哭了起來,“玥兒,當初如果我阻止你,費盡全力的阻止了加入這個該死的餘安天組建的什麽狗屁激進派,或許你現在還在我的身邊,就不會死了,就不會死了!!!不會死了···不會死了···”


  於子健哽咽著說著。


  “玥兒,馬上我就去找你了,再等我一會兒···再等我一會兒···等我···一會兒···”於子健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終於,他認為自己要死了,慢慢合上了眼睛,就在合上眼的那一瞬間,於子健好像看到了一個人站在了自己的麵前,“有人···來接我了麽?”


  “我這是···我這是在哪···”於子健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明晃晃的地方,“這裏是···死後的世界麽?玥兒!玥兒!!!”


  於子健反應過來自己有意識隻有的第一件事,自然是立刻爬起來去找周玥。但是,就在於子健稍微動了一下身體之後,全身帶來的劇烈的疼痛感,讓他瞬間叫了出來。


  “啊!!!!!!”於子健喊到,“為什麽?為什麽死後還會感受到疼痛?”


  “這位兄弟,你可沒死,你還活的好得很,剛剛的那股疼痛感,還不足以讓你感覺到自己還活著麽?”於子健的身旁,傳來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但是於子健躺在床上,看不到他,於是於子健小心翼翼的爬了起來,靠在了床上。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之前的死敵黨派——保守黨的領頭人,錢子傑。


  “你···為什麽在這裏?!”於子健看到錢子傑的第一眼,立刻就起了警戒心,想要做出防禦的姿態,防止錢子傑加害自己。但是很可惜,現在於子健的身子根本不聽她的使喚,完全不能動,稍微動一下就渾身都疼,“啊···”


  “這位小兄弟,話不是你這麽說的,”錢子傑站了起來,但是走起路來也是搖搖晃晃的,而且他的右胳膊還被夾板夾住了,看來應該是斷了,“不應該問的是我為什麽在這,而應該問的是你這是在哪。”


  “我···我這是在哪?”於子健小心翼翼的問。


  “你在我的秘密基地裏麵,是我派人救了你。”錢子傑說。


  “你的···秘密基地?”於子健聽的是一頭霧水,在他昏迷前的最後的記憶,就是自己倒在了血泊中,那樣的傷勢,於子健當時覺得自己是必死無疑了。


  “嗯,你昏迷之後,我的部下把你帶到了我這裏來,治愈了你,”錢子傑一邊嚐試著踱步,一邊解釋到,看樣子,錢子傑受的傷也不小,走路都有點飄,“還有小兄弟,你不用這麽警戒我,如果我打算害你,早就動手了,或者直接可以對你見死不救,還需要等到你醒過來才加害於你麽?”


  “···”於子健低頭不語。


  “而且,就憑你現在的身體狀況,稍微動一下都是伴隨著全身的劇痛,雖然說我的身體狀況也好不到哪去,但是肯定是比你的要好的,如果我現在對你下死手,怕是你也沒有機會反擊吧。”錢子傑用淡定的語氣說。


  確實,就如錢子傑說的那樣,於子健眼前的這個錢子傑雖然走路都有點飄,但是起碼人家能動,而且屋子當中還有利器,現在的於子健因為之前的一戰,內力已經耗盡,短時期內根本無法聚集內力,而且全身都疼,別說什麽聚集內力了,就是隨便做點防禦的動作,甚至是隨便動一下都困難。


  “那你···為什麽要救我?”於子健放棄了警惕的眼神,反正自己也什麽都做不到,是生是死完全看自己眼前的這個保守派領導人——錢子傑的意思,而且看他的身體狀況,也不像是能夠把自己扛到這個地方來還治療自己的人,也就是說,他肯定還有手下,所以,如果他真的要自己死,即便是自己用著再怎麽警惕的眼神看著他,自己還是難逃一死。


  “原因很簡單,有兩個。”錢子傑好像是走累了,回到了原位置坐了下來,“第一,你救了我的命,我救你的命是為了報恩。”


  “我救了你的命?”於子健一臉驚訝的看著錢子傑,他自己本人並沒有這方麵的記憶,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還救過他的命,就在之前自己剛剛得知周玥被餘安天殺了之前,他們倆還是敵人,自己怎麽可能會救一個敵人的性命呢?

  “是的,就在我和餘安天那個卑鄙小人較量的那天晚上,我和他的較量正剛剛達到白熱化的階段,他居然使陰招,事先買通了我身邊的人,給我下毒,我當時被毒的動都動不了,差點就死在那群賊人的手裏了。還好你及時趕到,手刃了那個背叛我的叛徒,將那個叛徒的女兒也給踹走了,還引開了餘安天,為我爭取了逃走的時間。”


  錢子傑望著於子健說。於子健從他的眼神中能看得出來,他確實不在說謊。


  而且,於子健的記憶力依稀是記得,自己去找餘安天尋仇的時候,確實有一個人因為站在餘安天的身邊,自己以為他是阻礙自己的人,就一刀給他砍了,還順便把他身邊站著的一個女娃娃給踢走了,然後去找餘安天尋仇的來著。當時地上好像確實躺了個人,沒想到那個人居然就是保守黨的領導人錢子傑。


  自己居然真的陰差陽錯的救了錢子傑。


  “嗯···我有點印象了,”於子健稍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畢竟現在不能做任何的大動作,稍微大一點的動作都會給他的身體帶來難以想象的痛,所以才稍稍點點頭,示意一下,“那你的第二個原因是什麽?”


  “···”錢子傑沉默了一下之後,才開的口,他在想該怎麽說比較好,“在說第二個原因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為我和他餘安天的做法,究竟誰是對的?”


  “哈哈哈···現在才問我這個問題?”於子健發出了嘲諷的笑聲,“我告訴你,你們兩個誰都沒有錯,但是每個人都錯了。”


  “此話怎講?”錢子傑有點不能明白於子健的話的意思。


  “你們二人一個人是想把村子建設的更好,一個人是想出去闖蕩天下,在外麵更加遼闊的世界打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一個是顧家,一個是不甘平庸。都沒有錯,你們錯就錯在兩個人居然搞起了惡性競爭,本來雙方的想法絲毫都不幹擾對方的理念,但是你們卻在村子裏麵搞起了惡性競爭,導致我們的族人自相殘殺,所以,你們沒有一個人是對的。”


  這一段話,是周玥之前對於子健說的。


  而錢子傑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當然,參與這場惡性競爭的,也沒有一個人是對的,我也同樣如此,也是大錯特錯。”於子健說,如果說這一場爭鬥一定有正確的人的話,那麽就是身為局外人一直想要阻止爭鬥發生的族長,可惜後來的他也無能為力,還好族長有先見之明,帶著那群無辜的族人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而另一個人,就是周玥了。


  “那你知道餘安天他真正的目的麽?”錢子傑問。


  “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於子健咬牙切齒的說,“就是因為他的狗屁計劃,玥兒才會死的。”


  “那你在知道他的計劃之後,還認為他是對的麽?”


  “···這個不能做任何評價,從個人的角度來說,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而不擇手段,這沒有錯,但是從天下的角度來說,他餘安天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頭,將他千刀萬剮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這個樣子···”錢子傑點了點頭,“那我就直說吧,我救你的第二個原因和餘安天之前的一樣,就是為了利用你的能力去對付他的敵人,而我的敵人,就是餘安天。”


  錢子傑毫不掩飾的說。


  “你為什麽會救我?”於子健在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被原本是自己的敵人的錢子傑救了,有點不能明白錢子傑這麽做的用意。


  “原因很簡單,有兩個。”錢子傑說,“第一,你救了我的命,我救你的命是為了報恩。”


  “我救了你的命?”於子健一臉驚訝的看著錢子傑,他自己本人並沒有這方麵的記憶,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還救過他的命,就在之前自己剛剛得知周玥被餘安天殺了之前,他們倆還是敵人,自己怎麽可能會救一個敵人的性命呢?

  “是的,就在我和餘安天那個卑鄙小人較量的那天晚上,我和他的較量正剛剛達到白熱化的階段,他居然使陰招,事先買通了我身邊的人,給我下毒,我當時被毒的動都動不了,差點就死在那群賊人的手裏了。還好你及時趕到,手刃了那個背叛我的叛徒,將那個叛徒的女兒也給踹走了,還引開了餘安天,為我爭取了逃走的時間。”


  錢子傑望著於子健說。於子健從他的眼神中能看得出來,他確實不在說謊。


  而且,於子健的記憶力依稀是記得,自己去找餘安天尋仇的時候,確實有一個人因為站在餘安天的身邊,自己以為他是阻礙自己的人,就一刀給他砍了,還順便把他身邊站著的一個女娃娃給踢走了,然後去找餘安天尋仇的來著。當時地上好像確實躺了個人,沒想到那個人居然就是保守黨的領導人錢子傑。


  自己居然真的陰差陽錯的救了錢子傑。


  “嗯···我有點印象了,”於子健稍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畢竟現在不能做任何的大動作,稍微大一點的動作都會給他的身體帶來難以想象的痛,所以才稍稍點點頭,示意一下,“那你的第二個原因是什麽?”


  “···”錢子傑沉默了一下之後,才開的口,他在想該怎麽說比較好,“在說第二個原因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為我和他餘安天的做法,究竟誰是對的?”


  “哈哈哈···現在才問我這個問題?”於子健發出了嘲諷的笑聲,“我告訴你,你們兩個誰都沒有錯,但是每個人都錯了。”


  “此話怎講?”錢子傑有點不能明白於子健的話的意思。


  “你們二人一個人是想把村子建設的更好,一個人是想出去闖蕩天下,在外麵更加遼闊的世界打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一個是顧家,一個是不甘平庸。都沒有錯,你們錯就錯在兩個人居然搞起了惡性競爭,本來雙方的想法絲毫都不幹擾對方的理念,但是你們卻在村子裏麵搞起了惡性競爭,導致我們的族人自相殘殺,所以,你們沒有一個人是對的。”


  這一段話,是周玥之前對於子健說的。


  而錢子傑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當然,參與這場惡性競爭的,也沒有一個人是對的,我也同樣如此,也是大錯特錯。”於子健說,如果說這一場爭鬥一定有正確的人的話,那麽就是身為局外人一直想要阻止爭鬥發生的族長,可惜後來的他也無能為力,還好族長有先見之明,帶著那群無辜的族人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而另一個人,就是周玥了。


  “那你知道餘安天他真正的目的麽?”錢子傑問。


  “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於子健咬牙切齒的說,“就是因為他的狗屁計劃,玥兒才會死的。”


  “那你在知道他的計劃之後,還認為他是對的麽?”


  “···這個不能做任何評價,從個人的角度來說,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而不擇手段,這沒有錯,但是從天下的角度來說,他餘安天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頭,將他千刀萬剮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這個樣子···”錢子傑點了點頭,“那我就直說吧,我救你的第二個原因和餘安天之前的一樣,就是為了利用你的能力去對付他的敵人,而我的敵人,就是餘安天。”


  錢子傑毫不掩飾的說。


  “利用我?利用我幹什麽?”於子健問。


  “當然是利用你去對付餘安天呀。”錢子傑說,“你是個可塑之才,潛力巨大,而且也對餘安天十分的熟悉,讓你去對付餘安天,是在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哈哈哈···你居然這麽直接,當初餘安天他可是用了各種花言巧語才把我們這群人拉攏到他的身邊,你居然這麽直言不諱的就跟我說要利用我?你認為你這麽說了,我會跟你後麵幹麽?”於子健笑著說。


  “我相信你知道被騙是什麽滋味,所以肯定不會在輕易相信謊言了,那既然你那麽不好騙了,為什麽不實話實說?”錢子傑解釋道,“而且你我是互相利用的,你我的共同敵人,不就是那個餘安天麽?”


  “哎呀···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但是,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因為那個餘安天已經被我殺了。”於子健說,確實,當時雖然於子健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了,但是還是用著最後的一點力氣將一塊小石子變成了暗器,貫穿了餘安天的身體,而且是他的心髒,他肯定是必死無疑的。


  “哈哈哈···那你怕是想多了。”錢子傑從袖子中甩出了一封信,甩在了於子健的麵前,“看看上麵寫的什麽吧。”


  “寫的什麽?”於子健艱難的將信舉到了自己的麵前。


  哈哈哈,錢子傑,如果你看到了這封信,就說明我已經帶著我的部下從這裏逃離出去了,雖然刺殺你的計劃失敗了,但是也讓你收到了重創,起碼一時之間是不可能在成為我的阻礙了,這樣的結果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我真的沒有想到,身為我的最好的朋友的你,居然會成為我最大的阻礙。而且,我辛辛苦苦的計劃,居然會被我最放心的部下毀於一旦,居然會在不經意間被他們發現了我的秘密,也怪我不小心,居然會把那麽重要的東西放在那麽明晃晃的地方,居然被那麽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給發現了。


  而且那個丫頭的生命力比我想象的要強得多,都被我的穿雲掌貫穿身體了,居然還沒有當場斷氣,還有勁給我寫什麽血書,讓計劃當中關鍵的一環的於子健當場叛變,這真的是出乎我的預料。


  但是,結局還是沒有太大的變化,照樣對你的陣營還是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這樣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不過,沒有親手手刃你,實在是一件非常遺憾,雖然給你下的毒是劇毒,但是相信你手下中肯定有人能夠解毒而且救了你的命的。


  相信你也應該聽說了,我被那個背叛者給打成了重傷,相信那個愚蠢的背叛者肯定還堅信著已經殺了我,以為大仇已報,現在應該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了吧,和他的那個什麽周玥一起共赴黃泉了。


  這兩年這個兩個人給我做的事情還蠻多的,我也就在這裏祝他們下輩子可以出生在普通人家,好好地做一對情侶吧。


  還有就是,謝謝你錢子傑的忠告,之前你說的那些話我都還記得,我們的祖先用了將近一千年的時間,才構成了現在我們一族的製度,才形成了我們一族現在的美好的生活的情景。所以現在的這個製度已經深深地刻在了我們思想當中,我們就會覺得這個製度非常的好。


  可是,外界的這一千年,一直延續的製度,就是世襲製。所以,外界的人民肯定也早已習慣了這個製度,而且,現在我們突然出現,告訴那些最高的統治者,說是我們的這個靠著民眾選出來的人來成為最高統治者的製度更好,說我們這個人人平等的製度更好,說我們這個可以以物換物的製度更好,他們肯定不能接受。


  到那個時候,那些最高統治者肯定會為了鞏固他們的統治而派軍隊來討伐我們。


  首先,就是最高統治者的圍追堵截,為了鞏固統治,肯定會對我們兵刃相見。各位肯定心想的,是我們也可以組建我們的軍隊。但是,這也是個非常困難的問題。首先,如果運氣好,出去的時機碰到的是一個昏君,那麽我們在民間宣傳我們的製度,我們的觀念,肯定會有很多的百姓相應,那麽建立軍隊就會比較容易。


  其次,我們還需要考慮的,就是即便我們成功的組建了軍隊,那麽訓練軍隊也是一個十分麻煩的問題。我們手中沒有武器,沒有專門訓練士兵的人,那麽那個時候碰到了朝廷的軍隊,肯定是死路一條,因為雙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最關鍵的是,如果我們開始組建軍隊,那麽無疑就會成為朝廷的最大敵人,最大的阻礙,那麽那個時候,我相信應該不會有任何一個傻皇帝會放任我們大肆組建軍隊的吧。


  這些東西,確實是我需要考慮的,沒有任何的問題,我當時也確實是不夠成熟,這些問題都沒有想到,但是也要謝謝你的提出,讓我清醒的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我此次出發,是從零開始,也是要開啟一個新的紀元,相信依照你的性格,肯定不會輕易的放我走的,肯定還會繼續阻止我,所以,這次我也學聰明了,我出去後,會徹底退居在整個世界舞台的後麵,作為一名棋手,一點一點的排兵布陣,一點一點的得到我想要的棋子,一點一點的開始我的計劃。


  這次出去,為了不讓你繼續妨礙我,我肯定會改頭換麵,最近我終於研究清楚了族裏失傳的換皮術,這次出去,你再也找不到我了,那就在這裏,慢慢的等待時代的洪流將你吞沒吧。


  或許在你見識到了我所創造的盛世之後,就能夠明白,我最初的苦心了吧,我的曾經最好的兄弟,如果到那時你能夠同意和我合作,共同守護這盛世的繁華,那麽我希望我們還是可以冰釋前嫌,雙方都撿回以前的身份,重新稱呼對方一聲兄弟。


  但也有可能,這一別,就永生不再相見了,畢竟外麵的世界那麽大,不會再有一條密道,連同你我的家了。就此別過!!!

  “可···可惡!!!可惡!!!可惡!!!”於子健看完信後,怒吼到,憤怒的他瘋狂的揮動著幾乎已經動彈不得的手臂,身上的傷口再一次的撕裂開來,包裹好的白布再一次的被染成了鮮紅色。


  “為什麽?為什麽他還沒有死?!我親手把石子貫穿他的胸膛,那可是他心髒的位置!!!為什麽他還沒有死!!!”於子健憤怒的問著。


  “你扔向的,是他的左胸膛吧。”錢子傑冷靜的問。


  “是的,那裏不是人心髒在的地方麽?!”於子健不解。


  “看來你還是不是特別的了解餘安天,他這個人生下來與他人最不相同的地方,就是他的心髒,他的心髒,是長在右邊胸膛的。”錢子傑一臉猜透了的表情,看著絕望的於子健。


  “為什麽···為什麽!!!難道這個人不該死麽?!不該為我的玥兒血債血償麽?!為什麽?!!!!難道他命不該絕麽?!!!!”


  於子健發出了絕望的咆哮聲,然後口吐鮮血,昏厥了過去。


  “唉···來人,給他重新包紮,然後在帶下去治療。”錢子傑看著於子健的表現,歎了一口氣。


  當然,於子健會有這麽大的反應,自然是在錢子傑的預料之中的,但是,為什麽錢子傑不惜讓於子健大動肝火也要告訴他真相?自然是和餘安天想要將周玥的死推倒錢子傑的身上是一個想法。


  他們二人都知道,周玥對於於子健來說,是一個十分特殊也是十分重要的存在,如果周玥死了,肯定會讓於子健對那個殺了周玥的人恨之入骨,而於子健又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可以讓他對自己的對手恨之入骨,日後肯定會更加的好培養的。


  “所以,你要不要和我合作,被我利用,同時也利用我來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餘安天?”錢子傑等到於子健再一次醒過來冷靜下來之後,問。


  “沒有你,我也能對付他。”於子健不想自己再被別人利用了,他想憑借自己的力量手刃自己的仇人。


  “別開玩笑了,憑你,是不可能找到餘安天的。”錢子傑說。


  “為什麽?!”於子健不信。


  “就憑我和餘安天從小長到大,我就能過斷定,憑你自己的本事,是不可能找到他的。”


  “那你憑什麽說你能找到他?”


  “很簡單,原因和之前一樣,因為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我知道他辦事的風格,我能夠猜得到他藏在什麽地方。而且,你赤手空拳的出去,就算找到他,你也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你們一對一,現在的你,肯定不是他餘安天的對手,即便是你到時候可以成長的和餘安天一樣強大,甚至超越他,但是他的身邊,肯定會有手下的。”


  “你想想,雖然我們這一戰,雙方都是兩敗俱傷,大部分的人都死了,但是他身邊肯定還是有幾個可以用的人的,而且出去之後,憑借餘安天的能力,肯定會吸收更多的人才為他做事的。”錢子傑分析到,“所以,你確定不要和我聯手?”


  “···好吧,我同意成為你的部下,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於子健思索了半天,覺得錢子傑說的在理,如果自己出去單獨尋找餘安天,怕是光找到就要花費很長的時間,而且,最關鍵的是,找到了還不一定能夠打得過,這樣下去,自己這輩子可能都報不了仇。現在的於子健想的是,隻要能為周玥報仇,讓自己幹什麽都可以。


  “什麽條件?”


  “如果到時候把餘安天逼上了死路,一定要讓我親自手刃他,我一定要親自殺了他。”於子健惡狠狠的說。


  “沒有問題。還有別的要求麽?”


  “沒有了。”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調養生息,於子健的身體恢複到了平常的狀態。


  “我們什麽時候出去找餘安天的蹤跡?”這天,於子健問錢子傑。


  “你的身體已經恢複了,我們明天就出發。”錢子傑說,他現在已經讓自己的部下開始收拾東西了。


  “那我們這邊還有幾個可以用的人?”於子健問。


  “你眼前的這些人,就是我們還活著的人。”錢子傑收拾著東西,頭也不抬的回答。


  “什···什麽···加上我,就隻有九個人了麽?”於子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當初的保守黨派的人數,可是和他們激進黨派的人數持平的,那可不是一個小的數目,現在,僅僅還剩下九個人。


  “沒錯,剩下的人,都在那一夜的大戰中死去了。”錢子傑平淡的說。


  “這樣···”於子健沒有感到絲毫的惋惜,本來就是他們的問題,自己挑起的禍事,自己承擔後果,確實沒有任何的問題,“為什麽走的這麽匆忙?不再休整幾天麽?”


  確實,今天自己的身子才好全,這就要出發了,確實有點趕。


  “不能再休整了,第一,他餘安天已經出去很久了,我們已經慢他一步了,再不出去,別人在外麵幹了什麽,我們都不知道。”錢子傑抬起了頭,解釋道,“第二,我們馬上就要沒有食物吃了。”


  “什麽?!這怎麽可能?!我們一族的土地可是經過了千年都依舊肥沃的,怎麽可能會沒有食物吃?”於子健不相信。


  “你自己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於是,於子健連忙跑了出去,映入他眼簾的是山麓的林叢中,散著無數像枯骨一般的灰色的樹枝,景象異常荒寞。大地仿佛沉入了死海,死一般的沉寂,原來都是綠油油的山巒田野,現在全部被死氣沉沉的黑色包裹著,不管是家裏養的牲畜,還是野生動物,都變成了一具具腐爛的屍體,橫躺在路中間。


  遍地的死屍,都是同胞們在那一夜的血拚後留下的,維持族群生活的那一眼生命之泉,現在也已經幹涸,河床完全裸露在了外麵,下麵,也全都是死屍。


  死亡,死亡,死亡還是死亡。不管看到的是什麽地方,映入眼簾的,除了死亡以外,沒有任何的東西。天空也是陰沉沉的,太陽也不知道藏到了什麽地方,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於子健他們一族的這個棲息之地,可以說是已經死去了。這片肥沃了千年的土地,已經死去了,這個流淌了千年、滋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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