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二章:選拔
怪物變成的男人吸幹了女骷髏身體裏最後一點的力量。即便他殺死的這個女骷髏是自己的造物主,即便如果沒有這個女骷髏,就不會有現在的他。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在自己的內心深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一定要殺了她。而且她身上確實有不少的力量,而且自己也不是很喜歡有人以主人的身份淩駕於自己之上,那就遵循自己的內心,殺了她吧。
現在的怪物覺得,與其自甘與人下,不如自己成為萬物的王。畢竟,在現在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的生物,會是自己的對手。讓最強的生物成為至高無上的王,難道不應該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麽?此刻,那個怪物的心中,就是這樣想的。
事到如今,隻剩下一個障礙了,那就是倒地不起的朱慶元。在怪物的眼裏,這個朱慶元,是遠比女骷髏要難纏的多、危險的多的一個威脅。必須除掉,畢竟是因為朱慶元那可怕的實力,才讓自己變得這樣強的。最關鍵的一點就是,自己有著那般強大的治愈能力,這個朱慶元,居然還能在自己的身體上留下不可愈合的傷疤。
男人緩緩的走到了朱慶元的身邊。雖說朱慶元是一個不得不除的威脅,但是男人知道,朱慶元雖說在自己的身體上留下了不可愈合的傷口,但是朱慶元在給予自己如此沉重的一擊的時候,他自己受到的傷害也不小,不能說是不小,應該說是非常大。
所以說,現在的朱慶元根本算不上什麽特別麻煩的威脅,隻要不讓他活著離開這個地方,然後給他養精蓄銳的機會,那麽就不會再對自己造成什麽太大的威脅。可能是因為身體剛剛可以被自己控製所以有些興奮吧,男人決定跟朱慶元好好玩玩。
男人蹲在了朱慶元的身邊,重重的拍了拍朱慶元的頭,說:
“兄弟,你說你為什麽這麽厲害呢?居然能把我逼到這個份上,而且,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內心深處還十分的欣賞你。真不知道你身上究竟有什麽魅力···”
就這樣,怪物蹲在朱慶元的身邊叨叨叨叨的說了好長時間的話,中途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的朱慶元已經失去了意識。
因為此刻的朱慶元,無法承受住光球中的所有的力量而昏迷過去了。恍惚中,朱慶元又來到了一個神奇的地方。這個地方和自己現在待的地方有些相似,但是有一個非常大的不同之處,就是現在朱慶元看到的這個地方,有一種淒美的感覺。
“公子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吧,我來領著公子在這裏參觀參觀吧。”就在朱慶元在迷茫自己在什麽地方的時候,突然從自己的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聲。突然在自己身後出現了一個女人,嚇得朱慶元立馬回頭看了一眼。
結果,讓朱慶元立馬擺好了架勢,準備打架。原來這個女人,長得和之前女骷髏用來騙自己的容顏一模一樣。這難免讓朱慶元感覺到了危險。
“公子不必驚慌···”女子想上前解釋,但是女子上前一步之後,發現朱慶元也向後退了一步,所以女子也就沒有繼續,而是選擇了站在原地,說,“公子會這樣對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剛剛另一個我才對公子做了那麽過分的事情。但是我隻能看著,卻幫不上公子,實在是太···”
女人說到這,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然後,開始大哭,哭的是梨花帶雨的,止都止不住。本來已經夠鐵石心腸的朱慶元,在看到如此美麗的女子哭泣之後,也不免心腸軟了下來。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會傻乎乎的跑上去給人家擦眼淚,畢竟,之前吃了那麽大的一次虧,在想讓朱慶元上當,那可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但是,朱慶元還是做出了相應的讓步。
“別哭了,我先聽聽你的解釋,在考慮要怎麽對你。”
這句話能從朱慶元口中說出來,而且還是對著一個曾經讓他吃了大虧的人說的,就已經說明朱慶元已經做出最大的讓步了。
“好···”聽到這句話的女子,立馬止住了哭泣,開始接著說,仿佛就在等著朱慶元說這句話,“這裏公子肯定覺得十分的熟悉,因為這裏,就是朱公子現在身在的地方,那個被血色暈染的地獄。”
“什麽?!這不可能!”朱慶元聽了女子說的話之後,壓根不相信,畢竟自己身處的那個血紅色的地獄四處都是死氣沉沉的樣子,完全沒有任何活著生物的氣息,相當的壓抑到處都是身上都腐爛了的小動物遍地的跑,以及枯萎發黑的還在生長的樹,還有一個像是巨大墳墓的大房子。
但是再看現在的這個地方,雖說給人一種孤寂的感覺,但是四周的桂樹,還有那些兔子,以及自己現在站著的這個巨大的玉雕刻出來的宮殿,都給人一種淒美的感覺,這兩個地方,怎麽可能可以混為一談?
“我就知道,我這麽說,公子肯定是不會相信的。但是還請公子聽我慢慢道來。”女子手一揮,場景直接轉換,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對了,還沒有給公子介紹我自己呢。”女子突然想到,然後麵向朱慶元行了個禮,說,“朱公子你好,小女子名為嫦娥,現住在廣寒宮中。”
當年後羿射下天空中多餘的九個太陽造福百姓之後,天神給了後羿一瓶神藥,一粒便可飛行,一瓶全部服下,便可羽化登仙。但是後羿想要和自己的妻子長相廝守,過著隻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因此沒有選擇吃下這瓶藥,也不好回絕天神的美意,隻好將藥收下。回到家中,將藥收了起來,隻是粗略的跟自己的妻子嫦娥解釋了一下,這瓶藥可以讓服用者擁有飛行的能力。
再說這個嫦娥,可以說是全天下最美麗的女人,沒有之一。幾乎所有見過他的男人都垂簾與她的美色。然而,最終嫦娥還是嫁給了後羿,族中的其他青年也沒有任何的怨言,畢竟後羿的本事確實是族裏麵最大的,再加上射日這個功績,肯定是下一任的族長了。就算是有怨言,也打不過後羿呀。
可是,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族裏麵就有這麽一個人,一直想要得到嫦娥,但是又忌憚後羿的實力,所以一直隻敢遠遠地看著嫦娥。
但是因為這個男人長時間的偷窺嫦娥,所以,也就摸清楚了後羿在家的時間。再一次後羿出門打獵的時候,男人摸進了後羿的家中,企圖對嫦娥.……嫦娥終究是一個女流之輩,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沒有辦法的嫦娥想起來了曾經後羿跟自己提過的秘藥,吃了之後可以飛的秘藥。
於是嫦娥找到了秘藥,想要吃下秘藥之後,從屋子中飛出去找後羿救命。
然而就在服用秘藥的過程中,被男人發現。情急之下,嫦娥為了不讓男子有追擊自己的能力,胡亂的將整瓶秘藥全部服下。
將秘藥全部服下的嫦娥,突然感覺自己身子輕飄飄的,稍微一用力,果然飛了起來,看來自己的相公果然沒有騙人。
可是,就在嫦娥飛出窗外豬呢比去找後羿的時候,嫦娥卻發現自己無法控製自己飛行的方向。原本想要飛向後羿的方向的嫦娥,此刻卻一直在上升。直到飛到了天宮之中,飛到了天神的麵前。
然而,不知道事情經過的天神,以為是有人偷吃了自己賞給後羿的秘藥,於是發火了,要懲罰嫦娥。可是人家已經成仙,沒有犯事的話,是不可以將她貶入凡間的。所以天神為了懲罰嫦娥,將她安排進了遠離凡間的月亮之上的廣寒宮內,隻讓她和兔子作伴,用受孤獨。
“不知道朱公子,知不知道這個故事?”朱慶元麵前的這個自稱是嫦娥的女子問。
“當然,嫦娥奔月的故事嘛,我當然知道。”在朱慶元小的時候,陳澤宇市場會給他們幾個小孩講各種各樣的神話故事,嫦娥奔月,自然也在其中。雖然朱慶元有點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稱自己為嫦娥,確實有幾分姿色,不過說自己是神話傳說故事中的人物,是很容易被當成傻子的。可是朱慶元轉眼一想,想了想現在自己遇到的事情,也就沒什麽好奇怪的了。
所以朱慶元沒打斷女子說故事,而是選擇了繼續傾聽。
“果然,現在凡間流傳的,都是這個故事的前半段。”嫦娥接著說。
嫦娥來到廣寒宮之後,過上了清閑的日子,每日都可以看見凡間發生的種種事情,甚至能聽得見自己的相公後羿沒日沒夜的尋找自己,呼喚自己的名字,自己的應答,他卻聽不見。漸漸地,嫦娥也就放棄了應答,甚至有時候連看凡間的事情都懶得做的了。眼不見,心不煩嘛。
可就在嫦娥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要在這裏和一群兔子度過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就是這件事情,讓嫦娥知道了,原來將她關押在月亮中的懲罰,遠遠不止飽受孤獨寂寞之苦這一項這麽簡單。
嫦娥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廣寒宮中度過了多少個日夜,也不知道,自己上一次看人間是什麽時候了。但是,嫦娥感覺這廣寒宮的氣氛,越來越不對勁了,自己,也變得越來越不對勁了。
在這廣寒宮中,自己的脾氣變得是越來越古怪,有的時候突然想到自己的相公當時沒有救自己,讓自己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就會憋出一肚子火,然後四處發泄,開始是砸杯子。反正杯子是玉做的,而且還砸不爛,隨便怎麽摔都可以。
但是,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嫦娥慢慢的無法滿足於單純的摔杯子了。但是這滿腔的悶氣必須要發泄出去。於是嫦娥開始掀桌子、砸牆。再到後來的用仙力砍桂樹。反正這些桂樹砍到了都會在長出來,完全不用擔心沒有樹可以砍,所以嫦娥就毫不客氣的砍。
再到後來就變成了用仙法一口氣毀掉一大片的桂樹林。漸漸地,嫦娥無法滿足於這些不會掙紮的生物了,她折磨的對象開始轉移到了日夜陪在她身邊,作為唯一一個傾聽她說話的生物的兔子。
因為這些兔子在被嫦娥折磨的時候,會有反抗,會流血,會流淚。這讓嫦娥感覺到了無比的滿足感。
而嫦娥變成這樣,仿佛有一個周期,每到一段時間,廣寒宮中原本潔白無瑕的玉樓,都會變成血紅色,嫦娥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好像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一點一點的變成現在這樣。但是自己也不討厭這種顏色的玉樓,相反還有點喜歡。
但是每到一段時間,玉樓的顏色就會褪去,雖說不能變回原來的潔白無瑕的顏色,但是還是會變白。而那段時間的嫦娥好像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但是也可以說是變了回來,變成了之前沒有成仙的嫦娥。
這其實就是月亮吸收的戾氣所致。長年累月生活在充滿戾氣的月亮上的嫦娥,或多或少的會被影響。確實,在嫦娥不知道的情況下,她的靈魂被戾氣剝離開來,變為了善、惡兩個單純的靈魂。
而在戾氣的影響下,嫦娥惡的那一麵的靈魂,逐漸占據了主流的位置,善的一麵,慢慢被惡的一麵所壓製,然後被封印了起來。
同樣的,因為自己的法力被戾氣侵入,嫦娥所使用的法術也完全變了味。常年累月,是廣寒宮和月亮上,變成了現在的這般血色地獄模樣。
而之前一直存在在嫦娥心中的願望——重返人間,現在在嫦娥惡的一方麵的心中,也變成了一股執念。
“我就是嫦娥被剝離出來的善的一麵,我被惡封印在體內之後,就一直在收集她的力量,再通過自己的身體將力量淨化,為的就是等到有一天,將這股力量交給可以托付的人,幫助我除掉惡的一麵。一千年前的那個人失敗了,變成了惡的玩偶,但是一千年後的你成功的克服了誘惑,讓我相信,我的力量就該托付與你。”說著,嫦娥緊握住了朱慶元的手。
“你一定要把那個怪物給處理掉,雖然那時我的過失,按理說應該我去處理,但是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了那個能力,惡的那一部分的我已經沒有了力量,善的這一部分的我沒有施展力量的方法和手段,所以,我選擇將這股積攢了兩千年的力量贈予我信任的人,那個人便是你。我隻有一個願望,那就是你拿到這股力量之後,能把外麵的那個怪物給處理掉,能把力量用在正確方向上。”
嫦娥握著朱慶元的手說。而朱慶元此時,已經沒有反抗,沒有警戒的將手抽開躲得遠遠的。因為朱慶元發現,眼前的這個自稱是嫦娥善的一麵的女人,正在自己的麵前慢慢的變淡,仿佛要消失了一般。
“你這是怎麽了?”朱慶元問了一句。
“公子莫慌,我的時間不多了,應該就快要消失了吧。”嫦娥說。
“為什麽?”
“畢竟我隻是一個靈魂,沒有了肉體的靈魂,自然會消失。外麵的那個被我的惡的一麵占據的肉體已經被那個怪物給徹底毀掉了,我自然也就沒有了歸宿,消失是很正常的。不過,人死了之後,會進入輪回,那麽仙死了之後會去什麽地方呢?而且我這還是同一個靈魂,會變成兩個人麽?但是變成了兩個人,這兩個人難道不會因為靈魂不全有什麽問題麽?說到底,神仙到底會不會死?自己這個算不算是死了?···”
嫦娥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大串的問題,然後慢慢的消失了。
她已經承受了太多了。
而對於嫦娥從自己的麵前消失,朱慶元的心中毫無波瀾。說到底不過是自己的這一生多了一個過客罷了。硬要說的話,這個過客可能比別人要稍微重要一點吧。
事情交代完了,朱慶元也獲得了自己一直想要的這個千年一遇的血月的力量。其實朱慶元再將光球吞入體內之後之所以會昏迷,就是嫦娥想要將自己的故事找一個人傾訴。
即便嫦娥不說,朱慶元也會將這個怪物給弄死,畢竟打了半天還沒弄死,還讓自己受了這麽重的傷,換成誰誰都會不爽,開始是沒有力量對付這個怪物,現在有了,何不拿這個怪物開個刀,試一試自己的這個力量究竟有多強。
至於嫦娥說的把力量用在正確的地方,朱慶元壓根就沒把那句話記在心上。畢竟對於每一個人來說,所謂的正確的定義都是不同的,對於朱慶元來說,完成霸業就是正確的,除掉所有妨礙的人就是正確的。
在嫦娥消失之後,力量迅速湧入了朱慶元的體內。那股力量是朱慶元從未接觸過的、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在進入朱慶元的身體之後,立刻開始對朱慶元身上各處所受的傷進行修複。所以朱慶元的傷勢治愈之快,達到了令人不敢想象的地步,甚至淩駕於那個被朱慶元多次打倒但是就是不死的怪物之上。
這股力量在修補朱慶元身體上的創傷的同時,重新構造了朱慶元體內的經脈,讓朱慶元體內的經脈可以承受住這股強大的力量。
而就在朱慶元在學習如何掌握力量的時候,那個怪物還蹲在朱慶元的身邊,跟他扯東扯西,說著一大堆亂七八糟、都得沒得的廢話。
“你說我說的是麽?嗯?”突然,怪物問了朱慶元一個問題,可是,等待了半天,都沒有得到朱慶元的回答,於是怪物有點不耐煩了,“哎呀~裝死是沒有用的,在陪我聊會天嘛~說不定我心情好,就給你一個痛快,讓你不再受任何折磨的離開這個世界了呢。”
然而,朱慶元依舊沒有回應怪物。這一下,可就惹毛了怪物了。
“我他媽在問你話!你趕快給我回答!快點!”怪物一拳打在了朱慶元的背上。這一拳確實很重,但是怪物還想多和朱慶元玩一會兒,所以是拿捏好的力度打在了朱慶元的身上,會很痛,甚至會半身不遂,但是不會死。
可是,這一拳下去,朱慶元依舊是半點反應都沒有。沒有喊,沒有叫,甚至連身子都沒有因為疼痛而做出的抽搐感。
“不會真死了吧···不應該呀···我不可能感覺錯呀···我能感覺的到他還有口氣才對呀···”怪物看見朱慶元一點沒有反應,開始擔心起自己的這個玩具會不會壞掉了。
於是怪物將朱慶元的頭拎起來,想看看朱慶元到底是死是活。
就在怪物將朱慶元的頭拎起來的時候,怪物發現了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原本已經被自己打的麵目瘡痍的朱慶元的臉現在不僅僅血止住了,就連之前受到的傷也全部都複原了。這時,怪物突然從朱慶元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仿佛是突然出現一般,嚇得怪物立馬跳了開來,遠離了朱慶元。
“你究竟是什麽玩意兒?!真的是人麽?!我沒見過這麽難纏的人!”怪物咆哮著說。
此時的朱慶元已經從夢境中清醒了過來,慢慢的站起了身子。在他睜眼的那一瞬間,怪物看到兩道金光從朱慶元的雙眼裏麵迸發出來,那是金月的顏色。
“我就說按理說那個女骷髏身上不可能隻有那麽一點點的力量,原來是被你這個小偷給偷了去!我警告你!趕快把我的力量還給我,我還能給你個痛快,不然,到時候有你受的!”怪物囂張的說。此時的他還不知道,那股積攢了兩千年的力量,究竟有多強。
“現在這股力量歸誰,誰就是主人。想要拿走?憑本事。”朱慶元淡淡的說。
“!!!”聽到朱慶元的這段話,怪物徹底火了,居然有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敢這麽對自己說話,“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絕望!”
說著,怪物發出了令人膽兒顫的咆哮聲。原本英俊的臉龐也在此時變得十分的猙獰,五官全部都分家了,十分的醜陋。怪物帶著怒火,向著朱慶元衝了過去。這一次,他沒有打算手下留情,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手下留情,可能就是自己死了。
畢竟那是積攢了兩千年的力量,絕對不能小視。
其實怪物現在的心中覺得,即便朱慶元真的掌握了那股力量,也不會將那股力量發揮到極致。畢竟說到底,朱慶元不過是個人類,人類的身體能夠承受下那股力量就已經很不錯了,若是還想將那股力量發揮到極致,怕是會全身炸裂而死,根本不足為據。
就算是朱慶元天資聰慧,資質極好,現在最多最多,也就跟自己打個平手,再不濟也就在一次將自己打倒唄,肯定是無法了解自己的,到時候在爬起來變得更強了,再把這個眼中釘給弄死,然後吃了他,直接將那股力量吸收。
有了那股力量,怪物就可以打破月亮對自己的封鎖,回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凡間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那麽想要回到凡間。
但是,怪物還是太過高估自己的力量了。
隻見怪物咆哮著,揮舞著自己拳頭向著朱慶元的臉上正麵打了過去。他以為以自己的這個速度,朱慶元肯定反應不過來,即便是躲開了,也隻是勉強躲開,那必然會被自己的拳風傷到,然後到時候在趁勝追擊,一舉拿下朱慶元的性命。
但是,讓怪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朱慶元這一次不但沒有多,甚至連防禦都沒有防禦。他選擇的,是正麵接下怪物的這一拳,同樣用拳頭。
雙方的拳頭在空中碰撞,產生巨大的風壓將四周紅色的液體都吹散了。但是很明顯,還是朱慶元這邊更勝一籌。在短暫的交鋒之後,怪物的拳頭率先承受不住朱慶元的力量而折了,朱慶元的這一拳,也就順理成章的打在了怪物的身上,直接將怪物打飛了出去,捶飛了怪物整個右胳膊。
“這···這不可能!!!”怪物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自己已經不知道飛到什麽地方去了的左胳膊的傷口,驚訝的看著朱慶元。因為朱慶元此時的右手,一點事都沒有,甚至連紅都沒有紅,仿佛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要知道,雖然之前的怪物身上有著紫色的鱗片包裹住了怪物的肉體,讓怪物變得刀槍不入,現在進化之後,鱗片全部脫落了,怪物的皮膚直接暴露了出來。但是這並不代表怪物身上的那一層物理的防禦就變弱了。
相反,怪物現在的皮膚可以說是硬的出奇,即便是武功修為很高的人,而且在劍法的造詣上相當了得的人,可以將自己的真氣包裹住劍頭全力戳過去,也不一定能夠戳破怪物的皮膚,必須還需要特殊材料打造的劍才可以,不然一般的劍都會折斷。
就連戳破都如此的困難,更別提是什麽將這個胳膊從身體上扯下來了。可是現在的朱慶元用拳頭硬碰硬的方式將怪物的右胳膊徹底打飛,居然自己什麽事都沒有。由此可見,此時的朱慶元的力量,已經和怪物不在一個層麵上了。
“可惡···你居然現在這麽厲害···”怪物捂著傷口,忍著痛說,“可是,你以為這就能打倒我?太天真了!如果你不能一擊致命,我就永遠都不會死!而且會變得更強!哈哈哈哈哈!!!”
怪物放肆的笑著。可是,等待了半天,自己的身體沒有發生任何的異樣。也就是說,怪物這一次沒有進化,別提什麽進化了,就連手上的右手,也沒有接上,隻是將胳膊受傷的部位給堵住了沒有流血罷了。
“這是?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為什麽會是這樣?”怪物慌了。
“很簡答,隻要不給你然你失去戰鬥能力的傷就可以了,這樣你就不會進化了。而至於你那自豪的治愈能力,也不是沒有上限的。如果是太嚴重的傷,你的治愈能力也是沒有用的。隻不過一般人做不到這一點罷了。比如你的腿。”朱慶元指了指還在滴血的怪物的腿,“而剛才的那一下,我將你整個胳膊全部打爛了,現在大概連渣都找不到了,自然屬於特別嚴重的傷了吧。”
“什···麽···”怪物懵了。他開始害怕了,因為一個有著遠遠淩駕於自己的力量的人,現在已經連自己最終的一張王牌都摸清楚了,也就是說,自己已經毫無勝算了。那麽迎擊自己的,將是什麽,這一點,顯而易見。
“之前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讓我受的傷,我現在還記得。雖說身上的傷已經痊愈,而且也不疼了,但是這個惡氣不出,不像是我朱慶元的為人。所以,咬緊牙關,接下來,就讓你知道,什麽是絕望。”朱慶元一字一句的說完了最後一句話,踱步向怪物走了過去。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怪物發出了慘叫聲,臉上的淚珠開始不斷地向下滴落。看來不論是什麽生物,在直麵死亡的時候,都會從心底裏產生畏懼感。
麵對壓倒性的力量,怪物毫無還手之力,隻能任由朱慶元擺布。朱慶元將怪物的四肢全部扯了下來,然後一點一點的撕開了心髒上的皮膚和肌肉,一掌,了解了怪物的性命。
“我快要堅持不住了!!!”一個護法說。
“教主還沒有好麽?!!!戾氣太重了!!!”另一個護法說。
“在堅持堅持吧!!!這個重任是教主交給我們的,說明教主信任我們!!!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保證教主的安全!!!”
此次雙月歸天,朱慶元耗費的時間太多了,在加上戾氣太重,四位參與助陣的護法,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就在四位護法要撐不住了,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四位護法感覺,戾氣在一瞬間突然全部消失了。定睛一看,月亮已經完全變回了原來的那般皎潔,而靈泉也沒有了血紅色,恢複了往日的清澈,而教主朱慶元,端坐在靈泉邊的懸崖上,靜靜的看著月亮。
“我們需要人才,”林芸說,“我們現在手上能用的人才太少了,就一大把子的會打仗的將軍,而且大部分還都在遙遠的邊疆守護國土,根本指望不上。再加上你現在的處境,沒有人才用的話完全就是被你的兄長玩弄於鼓掌之間。”
多嘎·紮西貢布的宅府中,安祿天一行人正在商討如何協助多嘎·紮西貢布登上帝位。好不容易才達成的同盟,為了日後擁有可以反攻中原的力量和資本,安祿天他們說什麽也要幫助這個現在還不成氣候、除了打仗一無是處的王子登上皇位。
“哼~說得好聽,說到底,那些好的資源不都被我的哥哥們給搶走了麽。朝中的那些玩弄權利的大臣幾乎都在我大哥那邊,而民心又都向著我的二哥,我的手上能有人才才有鬼了。再說了,要是我有人才了,還要你們幹什麽。”多嘎·紮西貢布賭氣的說。
確實,現在的多嘎·紮西貢布可以說是處境十分的尷尬。要不是手握重兵,怕是現在他的兩位皇兄根本都不會把他放在眼裏。
“正因為沒有所以才需要找人才呀。”林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多嘎·紮西貢布,“唉···你們找我說的去做,準能招到人才。”
“找你說的去做?那你去幹什麽?”多嘎·紮西貢布問。其實,多嘎·紮西貢布對這一群人的到來十分的不開心,他根本沒有想過什麽結盟,他一直相信,單憑自己的能力,是可以得到那個皇位的。要不是自己的師傅在那裏勸了自己半天,自己才不會同意這次的結盟。
“徒兒呀,你要知道,為師不能陪你一輩子,你看為師我也上了年紀了,那天一個說不定就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但是為師最放心不下的,還是你呀。”那天安祿天他們大鬧了多嘎·紮西貢布的宅府之後的那天夜裏,多嘎·紮西貢布的師傅和多嘎·紮西貢布徹夜長談,“你現在身邊能為你出謀劃策的人,隻有為師一人,實在是太少了。”
“而且,現在為師也覺得越來越力不從心了,可能是因為老了吧,幹不動了。也可能是因為大皇子二皇子那邊人才濟濟,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呀,為師再厲害,也不會是那一群人的對手。所以,你需要一個強過為師的人來輔佐你。而那個安祿天帶過來的幾個人,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幾乎每一個人,都是相當厲害的人物。”
“特別是那兩個鬼穀派的女孩,你以後要是可以,一定要把她們留在自己身邊,對你將來的稱帝之路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我知道師傅,可是,這群人的所作所為,您也不是沒看見,特別是那個安祿天···”多嘎·紮西貢布嘟囔著說。確實,身為皇子的他,從小就沒有受過什麽太大的委屈,唯一兩次委屈還都是從同一個人身上得到的,換成誰誰都會不開心。
“那個安祿天怎麽了?人家可是真真正正的成為君主的材料。他身上有很多品質值得學習。而且,徒兒你要知道,天下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現在你要為了自己的將來和他們合作,以後你也可以為了你的將來除掉他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越王勾踐,臥薪嚐膽這些事情,不用我再跟你說一遍的了吧。”老人說。
“···知道了師傅,我會積極配合結盟的事情的。”多嘎·紮西貢布嘟囔著小嘴,說。
“這就對了,這才是我的乖徒兒。成大事者,要做到能忍,忍辱負重,方能成就大業。”
“我去幹什麽?我去處理和你二哥結盟的事情呀,不然還能幹什麽。怎麽,你還打算帶我在這邏些城中逛上幾天?”
就這樣,按照林芸的計劃,一切的準備工作都開始了。
其實按照多嘎·紮西貢布的意思,完全可以用他二哥那邊的人才,反正他二哥那邊的民間人才多的很,肯定有幾個能用的,先湊活用就行了,等以後,在慢慢解決自己這邊沒有人才的事情。
但是林芸沒有這麽樂觀。首先,此次結盟,按照林芸的計劃,就是相當於強迫多嘎·紮西貢布的二哥和他們結盟,想必他的二哥肯定是十分的不樂意的。但是迫於形勢所逼,隻能暫且和他們結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