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二章:戰亂年代
“這就是我住的地方。”安祿天一行人跟著尤一務來到了他所住的地方。說實話,尤一務住的地方確實是個好地方,是在鄉下自己蓋的一座房子,所說是鄉下,但是房子是相當氣派,別說住安祿天他們七個人,就是再來七個,也能住得下,“這本是我和大哥二哥一起住的地方,因為考慮到可能會有其他的有誌之士,所以當初蓋的時候蓋得稍微大了一點。”
“你這也叫,稍微大了一點?”安祿天笑著問。
“嗯···安大個不喜歡麽?”尤一務問。
“沒有沒有,喜歡喜歡。”安祿天連忙否認。
“話說,林兄,我大哥二哥他們真的···”
“嗯,我們收到了朝廷要派兵圍剿你們的消息後就星夜兼程分開去找你們,希望可以讓你們在安全時間裏撤離,但是你們不愧是兄弟,不聽勸這一方麵是一模一樣的,而我們又沒有安祿天那樣的軍事才能,所以在朝廷大軍逼近的時候,趁著還能跑掉就先跑了,然後,你的大哥二哥,就被各路朝廷兵馬給圍剿了,我得到消息,你大哥二哥以及他們手下的兵馬,一個也沒剩下,全都被殺了。”林芸傷心的說。當然,林芸說的這一切都是胡扯,他們幾個壓根也沒去找其他兩路兵馬的人談,等到安祿天和邱雯二人啟程後不久,其他幾個人也就尾隨他們和他們一起走了,哪有什麽勸他們撤退這回事兒,自然,這件事情隻有處安祿天和邱雯以外的他們幾個人知道。
“朝廷那幫畜生!!!”尤一務聽後十分憤怒,“可憐我大哥二哥···唉···”
“你也別太傷心了,”安祿天安慰他,“對了,林芸,這次我們待多久?”雖說是教導尤一務用兵之道,但是總要有個期限吧,之前所有的時間都是林芸安排的,安祿天這一次自然也去問的林芸。
“嗯···”林芸想了一下,“這教他一時半夥也是教不會的,我看著時間···咱們就在這過完年再走吧。”確實,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初了,再過些時日就要過年了。
“今年也快過完了呀···”安祿天一聽到過年,立馬感慨了起來,“這一年,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大部分都是出乎我意料的事呀···不過,咱們真的可以在這裏過年麽?剛剛才鬧出那麽大的動靜,朝廷難道不會追查麽?”
“放心,以那位葉樺將軍的性格,他是不會打擾平常百姓的生活的,現在那支軍隊消失在了人海之中,除非一個一個百姓抓起來審問,不過他不是做這種事的人,當然,除非是朝廷的命令···但是,現在的朝廷,可沒有功夫管我們。”
朝廷——————
“國師,你叫我?”於子健推開宮門,走了進來。
“嗯,子健來啦,”此刻,那位被尊為國師的男人正在批閱奏折,他太摳看了一眼於子健,“怎麽?心情不好?臉色這麽難看。”
“唉,別提了。國師找我來是有什麽事?”於子健隨便找了個地方做了下來。
“你看看這個···”國師遞給了於子健一個奏折。
“什麽東西?”於子健接過奏折,看了幾眼,然後惡狠狠的將奏折摔到了地上,“這個國家養的兵都是廢物麽!!!”
“你冷靜點,子健。”國師也被於子健突然發的脾氣給嚇到了。
“我跟你說,國師,”然而,於子健依舊平靜不起來,“昨天,我收到密報,說在江南道,饒州城附近發現了安祿天的蹤跡。”
“這不是件好事麽?”
“好事,你知道是怎麽發現的麽?安祿天帶著兩萬名叛軍,就是一群由農夫、土匪、窮秀才組成的烏合之眾,在地理位置極差的,應該被人按在家裏打的地方,大破朝廷六萬精兵,殺的是片甲不留,整整六萬人,活著回來的隻有五百多人。你知道這讓朝廷蒙受了多大的恥辱麽?現在又告訴我北方戰事告急,北方遊牧民族居然在一個月的時間內連下5城?!他們居然還有來發奏折來請求救援?”
“所以,我找你來正是為了此事,雖說他們都是些廢物,確實不配活著,但是,畢竟那也是我們的國土,就這樣拱手相讓,怎麽也說不過去。所以,請你立刻帶著五十萬大軍,在三天後啟程,北上討伐那群蠻族。”
“在這個節骨眼讓我北上?!我本身打算南下親自去抓安祿天的,現在正是大好的時機。”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現在比起南方的那些小騷亂,北方的戰情才是大問題,一個小小安祿天暫時還掀不起什麽大的風浪。”
“可是,現在關於那場戰役的傳聞已經在軍隊裏傳的是有鼻子有眼,有的人說安祿天他靠著謀略以六十人大破朝廷六十萬軍隊,有的人說安祿天是天選之子,在朝廷軍隊討伐他的關鍵時刻,十萬個天兵天將從天而降,殺得朝廷的軍隊是片甲不留,之後天兵天將就返回天宮,當時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呀。有的人直接就說安祿天是神仙下凡,單靠一個人就用法術把朝廷的軍隊給殺的是片甲不留。現在全國各地的朝廷兵馬是人心惶惶,一個一個都對安祿天怕的要死,生怕他出現在自己的領地,此刻要是不抓住安祿天,那不是要天下大亂了?”
“哈哈哈···”國師聽了於子健的一番言論笑了,“不好意思子健,實在是太有意思了。跟聽說書的一樣。但是,你為什麽不把那些傳謠的人抓起來就地正法,來穩定軍心呢?”
“你以為我不想?現在要是把傳謠的給正法了,那全天下的朝廷軍隊大概得死一大半,而且在這個關頭胡亂殺人,不就等於承認了他們說的是實話麽?這樣不但起不到穩定軍心的作用,反而會使軍心大亂呀。”
“嗯···你說得有理,在治軍方麵我不是你的對手,但這總歸是謠言,放任一段時間自然會消失的,不管怎麽說,北伐才是要緊事,你快回去準備準備吧。”
“可是···”
“別再可是了,要是延誤了軍機,我可要拿你是問。”
“好···好吧。”
三天之後,滿朝文武全部來到京城城門外給於子健送行。
“將軍此去,望可以重揚我國威!好好教教那些前來侵犯我們國土的人,什麽事情能做,什麽事不能做。”國師說。
“某將領命!”於子健站在戰馬之前,身著大將軍鎧甲,鎧甲在日光下閃閃發光,說完,於子健跨上了戰馬,“全軍出擊!!!”出征號吹響了,身後一個五十萬的軍隊,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大將軍一路小心呀!!!”滿朝文武全都裝模作樣的給他送別。當然,即便是於子健不在朝中,這群不是歸夜教的官員也不會有什麽好日子過得。
經過數天的長途跋涉,於子健的部隊來到了當下最危急的城中,剛到城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打了敗仗的將領全部壓倒了自己的帳前。
“一個月被連下五城的感覺怎麽樣?”於子健坐在帳中問。
“將···將軍···末將···末將知罪···但···但是,希望將軍可以給末將一個機會,讓末將戴罪立功。”下麵跪著的人中,官兒最大的說話了。
“戴罪立功?”於子健笑了,“我這個人從來不會輕易給人機會,但是會給人說服我給他機會的時間,說吧,你憑什麽讓我饒你這一次?”
“是。事情是這樣的,本來邊關十分太平,由末將等把守,那群放羊的根本攻不進來,但是有一天突然那批放羊的集結了幾十萬大軍,來攻打我們,按理說他們那個地方屁大點地都能有好幾個部族,十分不團結,不應該可以湊出這麽多人數的部隊,之後因為城中的守軍人數不足,所以第一座城不信落入敵人手中,但是之後末將立刻從周邊的城中調兵遣將,準備把那群放羊的打回老家,但是,末將手下居然出了一名叛徒,這個叛徒將軍機全部都告訴了那幫放羊的,結果末將的軍隊在路上就被阻擊全部被殺,導致其餘四城沒有軍隊防守,這才落入敵人手中。若不是那個叛徒,根本就不會有這些事。”
“叛徒?”於子健問,“那麽,那名叛徒抓到了麽?”
“稟告大將軍,那名叛徒在帶著家室準備逃跑的時候被我們抓住了。”
“把他壓上來。我要親自會會他。”
過了一會,一位遍體鱗傷的男人被拖進了於子健的帳中。
“水···水···”男人嘴唇已經泛白,一直在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麽。
“快,給他拿水來。”於子健連忙讓手下的人給男人拿了一桶水。男人見到水,立刻衝了上去,抱著桶就喝了起來。緩了一會之後,男人也重新活了過來、
“你就是那個叛徒?”於子健問他。
“稟報大將軍···是我。”男人沒有任何狡辯。
“喲~有點膽識哈,我欣賞你。”於子健又笑了,“真有意思。這軍中出了叛徒呀,我一直認為,是因為那些官職比較大的人的問題,畢竟,手下的人都管不好,還有什麽用?這次出一個叛徒,那麽以後就可能又出一個,這要是一個一個的,那我們這軍隊還不得完了?更不用指望他們可以帶兵打勝仗了。你們說,我說的是不是呀?”於子健看似問的是帳中的說所有人,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他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麽。
“對!”帳中那些跟著於子健來到此地的於子健的心腹們笑著回答。
“大···大將軍···大將軍···末將們知罪了,求大將軍給末將們,不···就算是我一個人也好,給我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我就算是當牛做馬也會報答大將軍這份恩情,大···大將軍,您···您可以貶末將的官,讓末將當一名士兵,衝鋒陷陣也行,就算是喂馬也行,求求大將軍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那位官兒最大的人聽了於子健的話之後,立馬開始求饒。
“嗯···我說過,我這個人從來不會輕易給人第二次機會,而且,你剛才的理由也沒有說服我···”於子健臉色突然一變,“你損失了整整三十萬的大軍,外加五座城,還想要戴罪立功?你還沒有長大麽?想法還那麽天真?你和你手下的將領,全部都得死。”於子健揮了揮手,“來人,把他們拖下去,全都殺頭,然後把頭掛在城門外示眾。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在我手下打了敗仗還找理由是什麽樣的下場。”
隨著於子健的一聲令下,帳外進來了一群士兵,而那些打了敗仗的將領們就在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中,被拉上了砍頭台。
目睹著自己曾經的上司和同僚落到這麽個下場,緩過神來的叛徒也嚇得不輕。
“那麽,你能說說,你為什麽要叛變麽?”於子健開始詢問男人。
“那···那日被蒙軍···那群放羊的破的城中,有我的家室,他們沒有來得及撤離,被抓了起來,然後那群人就用我的家室來威脅我,我也是無可奈何···將軍,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把我貶成庶民,讓我過一輩子貧窮的日子都行,求求你放過我。”
“為了家室呀···嗯,為了家人那也是無可奈何的,畢竟,你是一家之主,保護好自己的家人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沒有必要自責自己,這件事我也會懲罰你,畢竟在這方麵你沒有錯。起來吧。”說著,於子健把跪在地上的男人扶了起來。
“謝將軍不殺之恩,”男人痛哭流涕,“這份恩情,末將一定會以命相報。”
“沒事沒事,”於子健扶起他來後,衝洗重新回到了他的椅子上,“雖然,你因為保護家人而選擇叛變是無可奈何的事···但是···”於子健的臉色再次變了,變得異常的憤怒、暴躁,“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被你害死的那三十萬士兵以及被破的五城中的黎民百姓的家人會怎麽辦!!!我說了我不會因為你為了家人選擇叛變這一條來治你得罪,但是,因為你朝廷損失了三十萬的兵力和五座城池,這條罪,夠你死無數次了吧!還想貶為庶民,想借此機會帶著自己的老婆孩子逃之夭夭然後過上清閑的日子?想的美!”
“將軍!將軍!那末將隻有一個請求,就是請將軍不要對末將的家室下手,末將的父母年事已高,媳婦也有身孕,求求將軍放過他們,有什麽事衝著我來就行了。”男人再次跪了下來。
“我說了吧,你是一家之主,一個家的頂梁柱,這個家少了你怎麽行?傳我軍令,這個叛徒,誅九族!”
“報!!!”一名守城的士兵跑進了於子健的帳子中,“報告將軍,城外發現大批敵方士兵,正在叫囂。”
“哦?”正在看著兵書的於子健放下了手中的兵書,“兵力大約是多少?”
“報告將軍,大約有五萬人左右。”
“先行部隊···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於子健示意士兵先回去,“記住,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我隨後就到。”
“是!”
士兵退下後,於子健再次拿起了手中的兵書看了起來,如同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將軍為何什麽反應都沒有?”於子健手下的一個將軍沉不住氣了,站起來問他,“這群放羊的人已經到我們的城下放肆了,而且僅僅派出了五萬人,這難道不是對我們極大地侮辱麽?”
“那依你的意思,該怎麽把?”於子健頭也沒抬的繼續看著兵書。
“現在就讓末將帶著十萬精兵,出城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好好殺殺這群人的銳氣!”
“十萬?”於子健放下了兵書,看著這名想要出征的將軍,“對方隻有五萬人,而你卻要帶著十萬人去打仗?你也真是好意思。”
“隻要能取勝,手段都不重要。”
“嗯,有理,不愧是我手下的兵。”於子健站了起來,“唉,在這裏待著也沒意思,走,隨我一起出去會會他們。”
魏州城上,於子健身著便服和一群身著將軍鎧甲的人站在一起,看著城下那五萬人的蒙古人的部隊。
“你們漢人膽子這麽小麽?”一個蒙古人,像是他們中帶隊的在城下叫喊著,“我們就區區五萬人,你們都不敢開門和我決一死戰麽?怪不得,被我們打的節節敗退,看樣子,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你們的皇帝老兒抓起來讓我們來統治這片土地了!”
一番嘲諷之後,那位蒙古的將軍發現城上的人沒有絲毫反應。
“哼~被我這麽說都沒有反應麽?”蒙古將軍繼續說,“看來以後,我們教導子孫後代的時候,要告訴他們,漢人一個一個都是孬種。啊,哈哈哈···”說完,整個五萬人的蒙古部隊都開始哈哈大笑。
“放你娘的狗屁!”於子健手下的一個將士忍不住了,“就你們這群放羊的,還敢自我們麵前放肆?你等著,老子現在就帶兵出去取下你個狗賊的狗頭!”說著,就立馬向於子健請命:
“將軍,俺朱二牛最受不了這個氣,請將軍下令,讓俺出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不可。”於子健笑著說。
“為什麽?這幫狗娘養的都快要到我們的頭上撒尿了,為什麽還不出去教訓教訓他們?!”朱二牛理解不了。
“我說不可,就是不可。”於子健依然笑著對朱二牛說,但是,這個笑意,讓看到的人心裏毛毛的,身上也發寒。
“是,將軍···”朱二牛看到於子健的表情,也慫了,不在叫囂著出去打仗。
“喲~你居然就是他們的頭領?”在下麵把城上發生的一切看得實實在在的蒙古將領說,“你們漢人居然會讓一個小白臉的書生來帶兵,看來也真是沒人了,哈哈哈···”
“將軍,既然他們不出來,咱們不如也在這裏放鬆放鬆吧。”蒙古將軍身邊的一名副官提議說。
“嗯,好!大家都放鬆放鬆。”說著,將軍下了戰馬,卸下了身上的重甲,“來,陪我來摔跤。”說著,幾個蒙古大汗就紛紛卸下了身上的重甲,當著於子健他們的麵,開始玩了起來。
“將軍,如此大辱,怎麽能忍!!!”朱二牛咬牙切齒的說。
“哼~”於子健沒有理睬他,“你看看清楚,這群人看似在休息,但是你往後麵往。”於子健指了指那群正在摔跤的人的身後,仔細看看,是可以發現,那些蒙古兵大部分都不是在休息,他們的手都緊握著兵器,神情緊張,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看到了吧,他們實際上根本沒有在休息,他們的人的精神都是高度緊張的,以應對隨時殺出去的我們的軍隊,而且你沒發現他們所有人都在弓箭的射程之外麽?這就說明他們早有準備,既然敢來挑釁,就說明他們有把握擊潰我派出去的軍隊,不是有陷阱,就是身後有伏兵,此時我們貿然出兵風險太大。”
“這樣···”朱二牛撓了撓頭,“還···還是大將軍你厲害,俺老牛就沒想到這些。”
“所以,我平日一直教導你們打仗不但要神勇,更重要的是動腦子,利用你能利用的一切信息來幫助你取得勝利。”於子健說,“不過,確實是要給他一點教訓了,你去把我的長弓取來。”
“真的?”朱二牛笑了,“好咧,俺這就去。”說著,下了城池,去取於子健的長弓了。
當然,這一切也都被蒙古將軍看在眼裏,他表麵上裝作在專心致誌的摔跤,實際上是在暗中注意著城上的一舉一動,但是,因為於子健說話的聲音很小,他並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
“怎麽?”蒙古將軍看見朱二牛下了城,停下了摔跤,“你是打算和我們開打了麽?不用說的那麽小心,我就是這一身行頭,也能打得你們落花流水。”
“哼~”於子健笑了,“將軍不要誤會,我看你們摔跤也累了,正打算給你們送一份大禮,請稍等片刻。”
送份大禮?蒙古將軍聽了有點懵,這個家夥葫蘆裏買的是什麽藥?我們在這羞辱了他半天,他居然麵不改色,這麽能沉得住氣,看上去是個不可小視的對手。
“送大禮?你就站在城上送?”蒙古將軍再次確認了一下,自己的部隊確實在弓箭的射程外。
“當然,”於子健看見回來的朱二牛,“啊,大禮來了。”說著,接過了自己的長弓,於子健的這把弓是自己做的,弓的全身都是紅色,勁度極高,射程和殺傷力也遠遠超過了一般的弓箭,當然,一般人也拉不開他的這把弓。實際上,於子健之所以能當上大將軍,並不是靠著他是歸夜教的人的這個原因,而是因為他本身就有著過硬的實力,這才沒有在上任之後引起過大的風浪,事實也證明,他確實是個治軍的好將軍,在他的管理下,全國各地的叛亂越來越少,而且朝廷的兵馬也是越來越驍勇善戰,特別是他自己親自調教出來的著一些人馬,各個都是好漢。而且,這世上除了安祿天以外,這個於子健是唯一一個在進行武試的時候,一點傷都沒受,所有對手都在三招以內解決的人。
蒙古將軍看見於子健手上拿著長弓,笑了:
“哈哈哈···你這麽瘦弱的一個人,能拉得開弓麽?還是說,這個弓就是你說的大禮?”
確實,於子健和安祿天一樣,看上去給人的第一感覺都是這個人挺瘦的,不像是力氣特別大的那種人,但是,事實並不是這樣。
“將軍別急,”於子健抽出了一支箭,“我這就把大禮給你送過去。”說著,架箭滿弓,瞄準了蒙古將軍的頭。
“你能舍得中我···”蒙古將軍話音未落,一支離弦的利劍飛快的向他飛來,利劍飛行的時候,在空氣中都產生了響聲,蒙古將軍連忙躲閃,利劍擦破蒙古將軍的臉射到了後麵,但是他身後的人就沒有這樣的反應力了。那個人還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麽,喉嚨就被利劍貫穿,利劍的箭尾出在射入人體之後彈出了倒刺勾住了他喉嚨中的肉,那個人整個人都被劍帶著向後退了好幾步,之後利劍帶著勾住的肉和器官,貫穿了他的喉嚨,那個人,就這麽死了。
“將軍真是好身手呀,居然能躲過這一箭。”城上的於子健依舊在笑著,然後又抽出了一支箭,“那不知,下一箭,是不是還能躲開呢?”說著,再次架箭滿弓。
“撤退!”蒙古將軍大叫到,“快撤!”說完,連卸下的重甲都沒來得及拿,掉頭就跑。其他人也立刻跟著蒙古將軍的腳步,飛奔著跑走了。然而,這路上還是有一個倒黴鬼因為逃跑的時候不注意。一個不小心替蒙古將軍擋下了一箭,成了蒙古將軍的替死鬼。那支箭穿過了那個替死鬼的頭,並且將人定在了蒙古將軍的鎖骨上。蒙古將軍大叫一聲,然後忍痛將箭拔出來,捂住傷口,匆匆逃離了。見蒙古軍隊已經撤離,於子健領著眾將士也回到了安營紮寨的地方。
“哈!真是大快人心!”回到帳中的朱二牛說,“大將軍真是讓俺老牛佩服的五體投地,那個長弓俺老牛拿起來都費勁,沒想到大將軍細胳膊細腿的居然可以滿弓,真是厲害。”
“記住,人,不可貌相。”於子健坐了下來,重新拿起兵書。
“那麽大將軍,我們什麽時候出去教訓教訓那群放羊的?”
“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等,再等等。”於子健說,“話說,我要的東西,怎麽還沒到?”
“啊!!!”蒙古將軍回到帳中,肩上的傷口依舊血流不止,“快去喊軍醫!!!”幾個軍醫連忙跑到了帳子中,幫助將軍治療傷勢。將軍的傷口有整整一厘米深,這還是在穿過一個人的頭之後的力度,可想而知,於子健的勁到底有多大,要是被命中一箭,大概,小命都沒了。止血完成之後,按照軍醫的說發,這支箭傷到了骨頭,最近三個月這個胳膊都不能動,要好好養著。
入夜後,蒙古的將士們紛紛來到蒙古將軍的帳中,商量接下來的對策。
“不古納歹·吉日嘎拉將軍,您還好吧?”一位將士問。
“啊···”吉日嘎拉將軍看了一眼現在自己的這個被繃帶左纏一圈右纏一圈的左肩膀,“那個漢人真是厲害,在那麽遠的距離居然可以把我傷成這樣,而且,我們那麽挑釁他,他居然還能沉得住氣。沒想到,現在這個王朝居然還有這樣的人才願意為那樣的朝廷、那樣的皇帝效力。要是可以讓他加入我們,為我們效力,拿下這片土地,肯定不是什麽難事。我們軍中,能比得上他的人,沒有幾個。”
“將軍何必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一個男人聽了這話就不樂意了,“明日,就讓我帶兵再去城下,找那個家夥較量一番,看我不把他斬於馬下!”
“別說胡話,記好我們的計劃,我得到線報說朝廷派了新的兵馬過來,那個男人應該就是新派過來將軍,不可以小看這個人,而且那個城中現在究竟有多少兵力我們也不清楚,記住,上麵交給我們的任務是盡可能的消耗他們的兵力,主要是拖住他們,為我們後方糧草的運輸爭取時間,切不可輕舉妄動,做出一些衝動之舉。明天,你們幾個讓兄弟們帶上盾牌,再去他們的城下叫囂,看看能不能騙出一些兵力出來。看那個男人的性格,是不可能讓軍隊傾巢而出的,稍微多一點也沒關係,我們這邊實際上也有十萬兵力,明天依舊讓兩千人從地道過去,埋伏好,你們還是帶五萬人,其他的人在後方埋伏好,如果他們出城追擊你們,你們就後撤,把他們帶入埋伏圈中。明天,我就不便在到前方指揮了,”吉日嘎拉將軍看了看自己受傷的肩膀,“明天,就交給你們了,千萬要小心。”
“是!將軍你就安心養傷,如果他們敢出城,我就叫他們有來無回。”
然而,這一夜吉日嘎拉將軍跟他的部下交代的事情,在第二天一早,就全部都被於子健知曉的一清二楚。
第二天清晨,於子健的帳中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穿著夜行服,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躲過了守城士兵的眼睛,居然可以直接來到大將軍的帳中。當然,這還是引起了人們的注意。
“末將朱二牛前來,裏麵的賊人聽好了,你們已經被團團圍住,快快放了於子健將軍,否則休怪我無情!”朱二牛帶著一對人馬,將於子健的大將軍帳圍的是水泄不通。
“吵什麽!”於子健安然無恙的從帳子中走了出來。
“這···末將看到有人進了···末將···”朱二牛懵了。
“讓他們都退下,你進來。”說著,於子健領著朱二牛進了帳子,“關於那兩個人的事,你無須多問,現在,你立刻統治所有的將軍,馬上到我的帳子中集合,我們要商量,怎麽教訓教訓那群放羊的了。”
雖然時辰尚早,但是,隻要是於子健的命令,沒有一個人敢不從或者是拖拉,畢竟於子健手下的這些將軍們都是從無數跟隨於子健做事的人中活下來的,自然了解於子健的性格和他的辦事風格。命令下去之後還沒有一刻鍾的時間,所有的將軍就在於子健的帳中集合完畢了。
“你們都來啦?那就過來吧。”於子健把將軍們都喊到了沙盤的周圍,“你們看,我得到可靠消息,這個地方,就是那群蒙古兵駐紮的地方。”於子健指了一下沙盤上的一個地方,“這個地方,離我們的魏州連二十裏都不到。”
“這群家夥也太猖狂了,居然在離我們這麽近的地方安營紮寨,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裏麵。”朱二牛惡狠狠的說。
“是呀,我們這次是完完全全被他們看扁了。”於子健也同意了朱二牛的看法,“但是,他們在那裏駐紮的原因,是因為如果離我們太遠了,那麽地道的挖掘工作的工作量就太大了,你們看,這是他們昨天叫囂的地方,在這個地方的下麵,是他們挖掘的四通八達的地道,據可靠消息說,就這麽小小的一塊土地上,他們挖的地道大概有五十多個出口。”於子健用手劃了一塊區域出來。
“沒想到這群還喜歡學老鼠,打地洞玩。”於子健手下的一個將領嘲諷的說。
“此話非也,這個戰術十分高明。”於子健說,“你們想想,如果我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貿然追擊,那麽會發生什麽?如果我們的部隊從這片區域上行徑到一半的時候,敵方的蒙古兵突然從地下冒出一大批,必定會打得我們措手不及,這樣,先頭部隊在和他們裏應外合,瞬間,我們就變成了劣勢,同時,會使軍心動蕩,大大加大了我們失敗的概率。”
“那大將軍的意思是,他們的這套戰術還十分精明?”
“是的,而且昨天的那五萬人並不是他們的全部兵力,他們讓自己部隊官兒最高的出現在我們視線裏,為的就是讓我們這個人已經領著所有兵力來了,實際上在這片地方駐紮了整整十萬人。那天的時候,這五萬人就埋伏在後方兩側的山上,等著衝下來殺我們。而且,在魏州城外的這個地方,蒙古兵安插了哨兵,時刻盯著我們的動向。”
“那我們追擊的話,不但地下有伏兵,其他地方也有?”
“是的,我猜想如果昨天我讓你們出兵,他們肯定會選擇後撤,引誘我們去追擊,然後再將我們一網打盡。”
“沒想到這群放羊的這麽會打仗···”
“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小看了你的對手,這是我教過你們的,你們都給我把這一條牢牢記在腦子裏,輕敵是最容易導致失敗的。”
“那大將軍有什麽方法破這個局麽?”
“當然,朱二牛、柯水安二將領命。”
“是!”朱二牛和柯水安跪在了地上。
“我領你二人隔代五萬兵馬,從後城門出發,然後從山上行軍,白天休息,晚上再動,行軍時不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