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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出嫁

  瓦藍瓦藍的天氣,輕浮著幾朵白雲,悠閑地飄啊飄的。


  迎親的人,呃,都是妖打扮得好一些的,滿院子都是。


  李母估計是嚇昏過去了,因為後來發現,道劍是她的女婿,妖怪才是。


  道劍走了,她還以為他回去準備。


  沒想到來的是羊妖,而且有些道行淺的,還露出了毛茸茸的羊腳。


  街讓的人也哄著說,妖怪娶天師。


  二眼一翻,昏了。


  沒關係,反正小白的聘禮真不少,夠她用的了。


  新郎幫新娘梳頭發,沒有見過吧。她就來個先例。


  白玉棠用最好的脂粉給她用,還插上滿頭珠翠的。誰說嫁妖不好了,世上有幾個新娘比她好的。


  對著鏡子一看,嗯,太漂亮了,再用力地吻上一吻。


  依依甜蜜蜜地拉開他的頭:“小白,這樣下去,就不用拜堂了。”


  “依依,我要給你最美的婚事,你不是跟我提過婚紗的事嗎?”


  她點頭:“是啊,你真會做不成。”


  “先閉上眼睛。”他滿眼的深情款款。


  依依閉上眼,一會兒,感覺軟軟的觸感在手心裏。


  睜開一看,竟然是如她所說的裙子,吊帶,還是露手露胸的。


  純白的羊毛多漂亮啊,軟軟的,細細的。這些一定是很費時間了。


  “喜歡嗎?”他抱著她的腰,輕聲地問著。


  她點頭,轉身關他的臉:“當然喜歡,好好看,我喜歡極了。”


  “我來給你換上。”他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扣,這紅色的衣服,還是李母壓箱底的,聽說是當年她穿的嫁衣。


  她打下他的手:“我才不要呢?我自已來,你那麽好,就給我換衣服,轉過身去,不許看。”


  “依依,我怕什麽?”他笑得賊壞的:“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燭夜,我好久好久沒有和你一起了,我很能忍,是吧。”


  唉,男人,這樣也要她讚一讚嗎?


  換上那羊毛的婚紗,雖然有些厚,有些熱。


  可小白不許任何人看到她的半露胸部,看得眼發直地說:“隻能我看。”


  揮一揮手,一串花就落在她的頭上,長長的花垂下,剛好摭去胸前的春色。


  額頭抵頭他,她輕輕地說:“要嫁了。”


  “嗯,以後就是我的夫人了。”


  “嗬嗬,壓寨夫人,羊妖夫人,都不好聽。”


  “那叫小白夫人好不好,小心肝。”他今天是不動手動腳,因為拉下來的很多日子都是屬於他的。


  依依縮縮鼻子:“才不要呢?小白夫人,聽起來像是叫白癡。”


  “依依,那你說我是白癡了。”


  “準新郎,誰說的。我的小白,全世界最漂亮的男子,我最愛你了。”


  他興奮地彎下腰:“來,我背你出去,可是最漂亮的花轎哦。”


  那倒是,八人大轎,花紮成的椅子,讓她坐上去,就像是仙子一樣。


  樂一奏響,李母又醒來:“冰雪,別嫁啊。”


  小白走近,朝她一笑:“不行,我非娶不可了。”


  低下頭,羊角一露,那李母又軟軟地倒在絲綢之中。


  他騎著白羊,在很多很多人的觀禮中,把依依娶走,從相思鎮上,轉了一大圈,如此的風光熱鬧,是從來沒有人看過的。


  一路上出了相思鎮,然後就飛起來,長發飄飄,她覺得像是在夢中一樣。他回頭看著她,眼裏的柔情,能將她化成水。


  到了羊窩,那山洞也用鮮花裝扮得美不可思議。


  她提著裙擺,可是白玉棠卻搖搖頭,在眾人的驚叫中,抱起了新娘說:“大家想不想看我吻新娘。”


  帶頭起哄,焉有人不看的。個個都起哄起來,他滿足地一低頭,吻著她的紅唇。


  然後他笑著說:“依依,我要先送你一件禮物。”


  他打了個響指,一頭母羊牽了上來,他在她的耳朵說:“你可以天天喝羊奶了。”


  依依臉一紅,咬他的耳朵:“我咬你的。”


  居然還記得她曾說過的話:“小白,你別鬧我啊,怎麽說我也是新娘子,小心我不幹。”


  “真的啊,我好怕哦,我得製住你。”他低低地說著。


  “依依,今天是我是大哦,因為我是新郎,所以你要給我很大很的麵子,就我最大,明天我給你洗小腳。”


  依依低笑:“臭美啊你,想幹什麽?我的新郎。”


  “一會你就知道了。”他抱著她進在那神壇前,有人開始叫:“一拜天地。”高堂就沒有了,再來就是:“夫妻對拜。”二人盈盈對拜,抬起頭,都是那柔在骨子裏的情。


  “送入洞房。”


  “我等的就是這句了。”他笑得開心,抱起她:“大家盡管吃喝啊,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大家都不要客氣。”嫁依依的時候,一定走得遠遠的,不能在這裏,不然的話,臉都丟光光的。


  好美麗的洞房啊,都是花的世界。


  他將她放在軟棉棉的床上,低聲地問:“還喜歡嗎?”


  “喜歡。可是,小白,你怎麽壓上來,你不是要去陪酒嗎?喝在我也是第一次成親,可是我看人家都要出去的啊。”他就忍不住了啊。


  誰知道他捏著她的鼻子:“依依,你想我了沒。”


  “沒有,沒有。”人家會笑她的。


  “親一下就走。”他壞壞一笑,吻著她的唇。氣息在交纏著。


  依依一捶打著他的肩:“小白,你給我吃了什麽東西。”


  他挑挑眉:“依依,是極品春藥哦,我走了,一會你要想我了,叫人來叫一聲,我馬上來。”


  說完,接住依依丟過來的枕頭,趕緊出去。


  這混蛋小白,是越學越壞了,居然給她下春藥。太過份了,嗚,好難受啊。一股子熱息,從小腹內升起,她磨著雙腳。


  忍忍忍,小白看來是忍了好久了,想一次要個夠。


  真要怕,她灌著水,才發現,居然是酒。越喝,是越火啊。


  發覺這些花也很奇怪,都是香香的,聞了身體越發的不舒服起來。


  她的腳都站不穩了,趕緊坐在床上,咬牙切齒地叫:“小白你給我滾進來。”


  要向道劍說一說,居然向她下春藥。可是,沒臉說啊,這些事怎麽好說呢?

  白玉棠樂得跑過來,倚在門邊看著她:“我的小心肝,你忍不住了。”


  依依直吸氣,今天的白玉棠格外的漂亮嬈麗,怎麽就沒有發現,他的這些小動作呢?


  “你關門,不許他們進來鬧洞房。”還真是忍不住了。


  “他們不敢鬧的,我最大,要是敢鬧我就把他們的羊爪給跺了。”他解著衣服。合了上門。


  依依勾勾手指,朝他嬌笑:“小白,過來,過來,先讓我親一下先。”


  色情的誘惑啊,他最喜歡了,直直地就過去。


  依依將他一拉,跌在軟軟的床上,然後壓在他的身上,扒著他的衣服:“白玉棠,我把你強暴了。”


  “歡迎啊。”他樂得攤開手,讓她脫衣服。


  “不,不好玩。”她鬆了開來:“我們來玩十三張,沒玩過我,你就給我解藥。”


  他一笑,坐起身,手上就多了幅牌:“有何不可,可是依依,不能不公平哦,我們要算手上的牌,要是你輸了,你多一張就得和我做一次。”


  有些可怕,依依睜大眼問:“要是我一個牌都沒有出呢?”


  他笑得很壞:“那你隻能說運氣不好了。”


  “那你要輸了呢?”


  他雙手舉高:“我任你玩個夠。”


  “嗬嗬,好像很有意思,玩就玩吧,反正讓你下了春藥。”


  好刺激的遊戲,她不信他忍得住,紅袍是搭起了帳篷,高她示威著。


  可是一看牌,有些傻眼了:“小白你是不是搞鬼啊,我這樣的牌我怎麽出啊。”


  他壞壞一笑:“是你發的牌哦,小心肝,看著,我一順,你沒有,是不是,再來三條,再來三條,我還有二個,你要不起你可抓一手了哦。”


  依依一手抓著他的硬挺,手指輕輕地磨著:“小白,出個。”


  “依依,不行啊。”他明明還有一對。可是,嗚,他想哭,好舒服啊。


  “出個。”她勾引著,手指在頂端輕刮著。


  “一個十二。”英雄終不敵美人啊,太銷魂了。讓她贏又如何。


  到了最後,依依出到沒有對了,一手抓著他的男根,磨啊磨的,甜甜地一笑:“我出一個,你不能大過我哦。”


  “一個十。”她丟了下去。


  “依依,你輸了,你七個牌,剛好翻倍的。”他一丟,忍不住了。


  低吼一聲,撲向她,溫柔而又準確,不許她脫離一步。


  火在燃燒著,衣服也來不及脫,就結合在一起,連話都沒有多說一句,他就衝鋒起來。


  依依直叫:“小白你是不是也吃了春藥。”


  “嗬嗬,你猜呢?”他抱著她的腰,讓她腳盤得更緊,進入得更深,每一次,都讓她想尖叫出來。


  “我想,你一定是的,哇,死小白,我受不了了。”


  “你得愛住,就算這次做完,還有十三次呢?我就要你永遠都忘不了這美妙的成新之夜。”


  “你好壞。”


  “我是色羊,我怕誰。”


  多拽,嗚,嗚,她不想玩了,可是,身子好熱這。


  也知道是第幾次,就是沒有力氣了。隻能軟軟地任他為所欲為。


  趴在水池裏,暖熱的水流過身子,她低低地歎息著。


  白玉棠也下了水,從後麵抱緊她,雙手摸上她豐滿的胸,吻著她的背:“小心肝,你隻能想著我。”


  她手指都不想抬起來:“我手指都不想抬起來了,還有力氣想別人嘛。”


  “我厲不厲害。”他吻著她臉。


  男人還真是愛計較這些事,她一笑:“不說。”


  “壞女人。我還要不夠你。”手往下探,探入那濕潤滑膩的地方。


  依依打了個寒顫:“小白,我沒有力氣了,我們二天沒有出門了,地讓人笑話的。”


  “我才不怕,你不用出力,我來就好。”他探進去,輕輕地摸著。


  似乎是帶著一種魔力,讓她又輕飄飄起來,咬著紅唇:“我不要了。”


  “你會要的,乖。”


  “小白,你又放了什麽進去,我扁你哦。”她又想哼哼了。


  一股熱熱騰騰的東西在體內升了起來,覺得好是空虛。


  吻著她的胸,越是往下:“依依,想要了麽?”


  “你這色鬼,我會讓你調教成色女的。”她沒臉見人了,算了,反正縮在他們的羽翼之下。


  依依拉起他,熱烈地吻著他。抱著他的脖子,讓他更易地進入她。


  “我愛死你了,我的小心肝。”


  “痛,你輕點。”她低聲地說著。


  “嗬嗬,那是你的敏感點是吧,依依。”他又狠力地撞了二下,讓她直囉嗦著。


  如此香豔火辣的沐浴,好久,好久都起不來了。


  白羊有令,新婚其間,不見任何人和妖。好好地和自已的小心肝恩恩愛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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