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鬥地主
依依往後山而去,撿起一邊的棍子,用力地打著路邊的狗尾草。
氣死了,這就是吵架啊,真討厭。
道劍要是這樣的脾氣,估計還有得吵的。
他可以這樣想,人家小白也可以啊。
可是小白就不會這樣那樣來約束她。
才一想起呢?就聽到了後麵有人興奮地叫:“依依,小心肝。”
那一臉比陽光還要燦爛的,不是白玉棠是誰,笑得那麽賤,很高興嗎?
她心裏不舒服極了,繃著一張晚娘臉。
白玉棠興致勃勃地叫:“依依,太想你了,讓我親親。”
“去去去,小白,吃草。”棍子指著那綠油油的表草。
白玉棠小心翼翼地問:“你不高興啊?小心肝,你生什麽氣啊?”沒事叫他吃草。
“沒生氣,我就生我自已的氣。”
他從後麵抱起她,就在她臉上印了二個吻說:“小心肝,你不能生你的氣,你生我的吧,不要生氣,生氣不好過。”
“我就生你的氣。”氣恨地捶他一拳:“小白,我是不是喜歡上你了,所以道劍要我不要再理你,我不舒服。”
“真的啊。”他張大了嘴巴。
依依扯了些花草塞進去:“嗬嗬,真的啊,吃吧,吃吧。”
小依依玩得這麽開心,他也用力地嚼一嚼了。
“小白,變綿羊讓我玩一玩。”
他討好地伸過臉:“好。”
身子扭一下,縮一下,漂亮的一男了,就變成了一隻小白綿羊了。
好好看的眼睛啊,還有這小角,四隻毛茸茸的腳,依依樂得抱著直親羊頭。
小白雖然化為原形,沒忘了吃豆腐,微使勁,壓著依依打滾。
“哇,剃羊毛,烤羊肉串啦。”
再親,小心肝玩得可開心了,就是要她開心啊。
她拔了草,他就意思意思地吃一下,幾百年都沒有吃過草,好難吃。
“小白,你生變二個奶頭出來,我擠羊奶。”
不行,不行了,小心肝的話,讓他衝動起來了,一衝動,就變成了人形在草地上。
依依一臉的唾棄:“切,你真沒用啊。”
白玉棠頂起上胸:“依依小心肝,你擠吧。”
“你又不是母的,去去去,真無聊,唉,我們去鎮妖塔吧。”
“去那裏幹什麽?”去了那裏,他沒有法力,而且現在好了啊,不必再去了。
依依壞壞地一笑:“走就是了,唉,拔多點草,人家牛魔王指了一條生路給人你,你得拔些草去孝敬他。這樣吧,我們去那裏鬥地主,打牌,我教你們打。”
天楓和道劍要打架,讓他們去打個夠。
爭啊,爭吧,一個也別想如意。
采了一束野花,帶著一身的陽光,進了鎮妖塔。
一番答謝的話下來,牛妖看著那花還可以,就是瞪著牛眼看羊妖手中的草:“你能不能拿遠一點,看了就討厭。”
“咦,你不吃嗎?”依依的眼,差不多可以和牛妖相比了。
白玉棠低聲地在她耳邊說:“小心肝,妖是不吃草的,隻有一般的牛羊,連妖都變不成的,才會吃草。”
“嗬嗬,可是我喜歡看你們吃草。”
嗬嗬,她是不是有點變態的心理啊,不過小白肯吃一點,也覺得好開心,一天的好心情就開始了。和白玉棠對著牛妖坐下:“來來來,我們今天是來陪你玩的,我們來鬥地主,十三張。”
“怎麽玩?”依依的玩,好新奇,好有趣。
結果,依依說玩鬥地主和十三張,二個人都選十三張。
她將在入門之前白玉棠變出來的牌抽走雙鬼,擺出牌說:“看好了,黑桃,紅桃,梅花,方塊,黑桃二是最大的,依次是別的二,可以順,可以對,可以三個,可以黑吃黑。”
她講得天花亂墜,聽得牛妖和小白一頭霧水。
她挑挑眼:“都明白了嗎?”
二人搖搖頭:“不明白。”
“行,再說一次。”她又費心地說一次,並且,將牌都讓他們認清楚:“明白了嗎?再不明白,你們就是真是白癡得無可救藥了,這最簡單的,OK,明白了哦。”
這次,都不敢再搖頭。
依依滿意地笑著,收起了牌:“我們得有些懲罰的才行,誰最後的牌最多呢?誰就輸了,你們二個的風流史,一定很多。輸一次,就得說一個。”
她才不會輸呢?十三張啊,她是打小玩到大。怎麽會輸這二笨家夥,是不是?
結果,一番牌下來,牛妖好運,抓到一個黑桃二,由白玉棠先出牌,依次是牛妖,他隨便丟了下一個,依依出個最大的壓死,不讓小白出。
三四五六七,一順哦,嗬嗬,沒有人要,再來。
“唉,你們要輸了,沒有牌出嗎?”她挑挑眉問。“最後一個,紅桃二。”
“我這個是不是可以出。”牛妖抽出黑桃二。
依依沒敢誆他,點點頭,他出了一個。
不用數牌,白玉棠抓了滿滿一手。
依依笑得奸:“小白,你說說你的風流史吧?”
“不太好說啊。”他打笑著,努力地將牌學著依依開始那樣疊著。
“才不行,好吧,你說說,你的第一次,本小姐就喜歡聽聽這些。”她色色地笑,人性好色嘛,反正,和白羊一起,不必去假裝。
“當然要說,你輸了不能沒有信用的,是不是?”牛妖也是一臉的興致脖脖,原來,都是一窩臭豆腐,還湊一起去了。
“好吧,我第一次就是在山下,一個很女人猛地朝眨眼睛,我不知道怎麽一回事?她就一直叫我過去。”
“然後呢?”依依和牛妖有致一同地問。
“然後,她就說她的衣服掉下水裏去了,要我幫她撿一撿。我看到她那麽真誠,我就脫了衣服跳下水去啊?”耳朵一下讓依依揪起來。
她一凶:“你少來,說老實的,你是不敢下水的,還脫衣服下水,你想笑死全天下的老百姓。”
“嗬嗬,好,老實的,老實的。我看她好漂亮,就覺得身體熱了起來,是她先脫衣服的,她問我,想不想摸摸,我就摸啊,很舒服的感覺,然後,她說,給她脫裙子,我就給她脫了。然後,嗯,就在一起了,結果她問我是做什麽的,我說我是羊妖,她就暈過去了,我覺得那種發泄的滋味不錯,又再和她做了一次。”
某人眼珠子在打轉,酸酸地說:“滋味不錯,真不錯啊?”
“嗬嗬,比不上你,依依,真的啊,那時年少不懂事啊。”
“還年少不懂事,你不是說她漂亮,摸起來舒服嗎?”
依依這不是記恨嗎?哪時又沒有遇上她,要他老實說的人,又是她。可是,他怎麽能怪依依呢?“依依小心肝,我不記得她長什麽樣了?”
“嗯,好,放過你,再來玩。”捋起袖子。
這一回,可是有點難了,畢竟二個是妖,多少是有些腦子的,下得比較辛苦,總算是抓到了牛妖。不多,隻多小白一張牌。
二個笨蛋,嗬嗬,依依心裏暗笑著。
小白想報剛才笑話他的仇,馬上就問:“你的第一次?”
整個鎮妖塔的妖都豎起了耳朵聽著,牛妖有黑臉有些紅:“還是不要說了?”
“得說,是不是,大家都作證,你不能聽了人家的,人不說啊。”她第一個不放過。
“說。”眾妖熱烈的起哄著。
他長歎一聲:“唉,說來,二個字,丟人啊。”
“去去去,你是人嗎?”被她同化了,嗬嗬。
“好吧,那時我還是一隻小公牛,我連人頭都沒有變到,在草地上吃草,從後麵就衝上來一隻母牛,把我壓在地上,然後就、、、、”他想哭。
依依睜大眼:“母牛把你給奸了。”
“嗚。”他想哭,老牛的淚啊,辛酸的事。
“嗯,夠辛酸的。”她努力地忍住笑,也太老實了吧,怎麽也得把自已說得英雄一點不好嗎?
實在又忍不住,趴在白玉棠的肩上哈哈大笑起來。
眾妖也忍不住地笑了起來,怪聲怪氣的,熱烈極了。
“你還笑?”他都難過極了。
“嗬嗬,我忍不住嘛?”她摸摸臉蛋,合回嘴:“不笑了,不笑了,好,開始。”
可以拿牌的時候,看到老牛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第三次,居然是她輸了,二個死妖,越來越厲害了。
她麵麵相覷地看著白玉棠:“你幹嘛比我下得還快啊。”也不懂得要墊底嗎?
這回牛妖要報仇了,摸摸大鼻孔說:“同樣地,說說你的第一次?”根本就沒有把她當成是女的,沒覺得有什麽不同。
小白卻緊繃著臉:“不行,我不喜歡聽。”他才不要聽小依依說她和道劍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也不行,誰知道依依那天晚上和道劍多少次,要說,就說第二個男人他好了。
“羊兄,你不能這樣子哦?”
“對啊。”眾妖也有意見。
依依站起來:“別偷聽,你們湊什麽熱鬧啊,這樣子吧,我給你們說一個帶點黃色的笑話。”
“什麽是黃色的?”老牛不解,真的是關得久了,瞧瞧外麵這麽多好玩的事都帶了進來,他得好好學啊,不然出去就什麽也不會了。
“就是讓你們想入非非的,監獄生活不好過啊,好好表現,早些出去吧,聽著哦。這是網上流行的黃色小話、、、、”
還沒有說完,小白又問:“什麽是網上?”
牛妖一拍大腿:“我知道,就是蜘蛛精的那破網啊。”
依依笑得樂不可支:“也可以這麽說,好,聽好了,就是有一道院的尼姑,覺得身體不舒服,就去,去醫院檢查婦科,也就是你們這裏所說的看大夫,結果大夫告訴她,她懷孕了,也就是她有了孩子。結果尼姑就罵開了,TMD,蘿卜也能懷孕?”
“哈哈哈。”整座鎮妖塔的妖都爆笑出聲。
牛妖感歎:“唉,這尼姑,想就是小蜘蛛那家夥了,我的媽啊,怎麽不怕死啊,那麽小個的身子,用蘿卜,那破網上,竟然也有這樣的風流之事。”
這回,換依依笑得直掐小白的腰:“這牛妖,真是有趣啊。”
“來來來,再開始。”好玩啊,不是可以逃過練功,又可以不煩惱嗎?所以說,快樂是自已尋找的。
接下來,小白可聰明了,千方百計地不贏依依,就怕一個輸了,要依依說她的第一次,他一個恨啊。
依依在這裏玩得熱火朝天,而外麵,卻不知道道劍都差點要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