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生有你
當然是功夫沒有學好,要是學好了,道劍算什麽,她一腳踹死一個。
心裏極是難過,點了她的穴道,讓她不能說話,踢他呢?
他就抬高一點,讓她知道人有極限好痛。
一拳頭打過去,他握住了,暗裏一使勁,要是她能說話,必會哭爹叫娘了。
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啊,一個痛字,怎麽忍得了。
整個人撲上去,狠狠地咬著他的手。
他扯了她的腰就走著,也不管,像她是咬著別人一樣。
讓她咬得莫名其妙,像是她家的狗,在叼著她的鞋一樣。
咬著他的衣服看他,他卻還是一臉的冷然。
真是氣恨啊,狠狠地捶了他二拳才善罷幹休。
道劍卻心裏暗暗笑,她那可憐樣,真是讓人發笑啊,欺負她,是真的蠻好的。
她是嚇壞了,還是受氣了,發泄出來,不就好多了嗎?
瞧她肚子圓滾,必是吃飽了,她和白玉棠間,說不定是她占了便宜呢?
終於小氣鬼大發了善心,雇了一輛馬車趕路,看那馬,要掉毛了一樣,要死不活,說不定來場比賽,她跑得比它還快。
也真是的,她氣暈了啊,為什麽跟馬比。
又是不是它惹她,是這個死道士。
二話不說,竄上馬車裏去,連個逢也沒有啊,一下雨,就成了落湯雞了,小氣鬼啊。
“喂,坐過去一點。本小姐要躺著。”能坐就不站,能躺就不會坐,這是懶人的守則。
道劍往旁邊坐了坐,讓讓她又何妨,她氣來得快,也去得快,剛才還和這馬在瞪眼睛。
真是不知道怎麽說她才好,一個年紀不小,又和孩子一樣的女人。
她很容易開心,看到什麽都睜大了眼睛,活像沒有見過一樣。
她曾說過,她不是這樣的人,是真的吧。
她與這裏的一切,都是格格不入的,但是,她很有活力。
總是在他的耳邊嘰嘰喳喳地說個沒完沒了,他也就把她的話當廢話。
“喂。”她手伸展,這地方就這麽小,他還坐這裏:“你不去趕馬車。”
“它自個會走。”他淡淡地說著,閉目養神。
如果不是她又說什麽腳痛的,還會買下這馬車,越來越多的讓步,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她手推著他:“去到前麵去趕馬車啦,我要睡覺。”
他不吭聲,還是顧自閉目。
她最大的樂趣,就是捉弄他了,不然,這一路上,多是無趣啊,鬱悶都會鬱悶死。
精神十足地坐了起來,偎了過去:“死道士。”
道劍睜開眼,冷冷地看向她:“再說些不幹淨的話,小心你一天都說不出話來。”
就會來這一招,真是過份啊。要是她能,也會比他更仗勢欺人。
扯了扯衣服:“哎呀,這天氣,可真熱啊,不行,我穿得太多了。”
低頭解扣子,解了一個,又一個,道劍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別過份。”
她笑著去拍拍他的臉:“道劍哥哥,這是什麽過份啊,我脫我的衣服,我又沒有脫你的,我是熱啊,再說了,我裏麵還有衣服,怕什麽?”
他低頭一看,看到些許的春光,她所說的衣服,就是她的肚兜吧:“不要臉。”他冷哼地說著,走到馬車前去坐著。
“哈哈哈。”她直樂:“這就叫不要臉了,道劍,你要是洞房花燭,你怎麽過啊?真爽,要不要本大師去指點一下,我可是看H無數的高手,指點你,足足有餘。”現代的小說,幾乎是帶著些顏色的了,不然,看著覺得沒有意思。
當然,要是換了別人,她萬不能說出這樣的話,就道劍而已,大開黃腔,嚇死他。笑死她了。
什麽不要臉,要是他看到國處那些,路上都隻著內衣走路的,他估計流鼻血流到死。
她上前,去抱住道劍的脖子,伸前臉去瞧他:“來,姐姐看看,你的臉皮多厚,真的好厚哦,連胡子也沒有,弟弟啊,你是不是男人啊。”非常曖昧地看著人家的某一處。
道劍惱得一瞪她:“滾開一點。”
“哇,好凶,姐姐好怕哦。”她輕笑著,撐著他的肩,在他厚實的耳垂惡作劇地一吻,滿意地看到他像是全身發抖一樣。
嗬嗬,惹人呢?點到為止,表太過份了。
舒服地四肢大放躺在平板車上,看著藍天白雲。
道劍按著心,跳得如此的厲害,這個該死的女人,不僅壓上了他的身上,還,不能想,靜啊,要靜,冷靜,冷靜。
女人的聲音又響起,歡快地唱著
因為夢見你離開
我從哭泣中醒來
看夜風吹過窗台
你能否感受我的愛
等到老去那一天
你是否還在我身邊
看那些誓言謊言
隨往事慢慢飄散
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
可知誰願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
因為夢見你離開
我從哭泣中醒來
看夜風吹過窗台
你能否感受我的愛
等到老去那一天
你是否還在我身邊
看那些誓言謊言
隨往事慢慢飄散
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
可知誰願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
當所有一切都已看平淡
是否有一種堅持還留在心間
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
可知誰願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
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
可知誰願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
這聲音,如此的好聽,她唱的歌,也能委婉動人,一生有你,這調中,帶著一些傷,還有一些堅持,一些執著。
她停了聲音,他有些惘然,以為她一會會再唱。
他竟然喜歡她說話,喜歡她說話聲,還有,這讓他說成是鬼叫的調子,如此的好聽。
他轉過頭去看她,卻看到她閉著眼睛睡覺,那放鬆的容顏,不言語的嘴巴,也如此的好看啊。
小東西,一個小小的身子裏,如此的多的力量。
還嫌熱地扯著衣服,他坐上一些,用身子擋住斜照的陽光,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手指,輕輕地拉擾好她的衣服。
她隻當是軟枕,蹭啊蹭地,頭移到他的下邊,臉往他的身上尋個舒服的地方睡。
一種柔柔軟軟的東西,貫穿了他寂冷的心。
他手指輕輕地撫著她的一側臉,將她的發順好。
連他也不知道,自個臉上,還是輕柔的笑。
李冰雪,李冰雪,越來越多的讓步了,怎麽辦。
似乎,他越來越是喜歡她了,但是,她討厭他。
眉頭輕攏,他著迷地看著她,也隻有她睡著的時候,如此的安靜,才不會,氣得他要用冰冷來掩蔽著。
道劍哥哥,她甜甜地這樣一叫,其實,他心裏好甜啊,如開了花的曼陀羅,也妖嬈起來。
越睡越是不舒服,枕頭太硬,還會動來動起,摸著他的腳,她自動地躺過去一點,嗯,還是高枕頭舒服啊。
睡相真是不好,他輕輕地抱住她,將她往身上移了移,她都整個人橫躺著了。
她真的,什麽也不顧嗎?之前是羊妖,是道爾,還有天楓。
她是不是,真的一點也沒有羞恥之心呢?
可是,又不像啊,
她抱住了他的腰,還嫌硬一樣,還得捶上二拳。
那就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吧,他手一動,將她的睡穴給點了,將她的手拉好。
紅撲撲的臉上,長長的睫毛如扇子一般。
小巧的櫻唇也吸引著他,如磁鐵一般,他看得著迷了。
大手輕輕地磨著,一股舒服的感覺從手心傳了來。
不自覺地,他低下頭,輕輕地碰觸著她的唇,如此的香甜。
一個聲音在耳朵裏炸了開來,冷厲地叫:“道劍,道劍。”
他一驚,睜開眼,才知道自已在做什麽?天啊,著迷了。
他推開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李冰雪,怎麽辦,怎麽辦,一定不能受她的影響了。
不能再理會她,不能再管她,修法之人,要記得心靜。
默念著,許久後,卻是輕輕地歎著氣。
乘人之危,竟然親吻他,如何是君子所為,而且,他還是她的大師兄,婆羅門最是冷靜自持的大師兄。她的出現,她的不同,都讓他亂了,早就為她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