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我的胸會撞上你的背的
什麽計劃都在肚子裏打旋旋著,每一個,都足夠道劍不堪回首,往事太難。
可是,一出了山,在那裏簡陋的客棧裏坐下,別說是玩什以花招了,簡直是連著喝水都不想動一動。
累得隻有眼神幽幽怨怨地看著還是心平氣靜的道劍。
還很小氣,吃飯隻有幾個包子,加一盤小菜。
看到吃的,才有一些精神,撲過去搶了菜盤放在一邊。
道劍高舉的筷子看著她,眉糾結在一起。
上一刻還要死一樣,動都不動一下,下一刻,菜一上來,她就可以馬上跳起來了。
“你吃包子,我吃菜。”馬上劃分清楚。
她一點也不喜歡吃包子啊,可是,這裏真的很流行。
道劍眉頭皺了皺沒有說什麽,大口地咬著包子,這點小事,別和她爭就行了。
看她的樣子,疲累到了極點一樣。
“為什麽隻有一盤菜,來點牛肉好不好。”好像古代也流行牛肉的。
道劍喝口水:“你可以留下來洗碗。”
“小氣鬼。”她暗暗的罵。
等她好點了,不整得他哭爹罵娘的,她就跟他姓。
結果,睡的時候,還隻要了一間房,天啊。
不會一到晚上,他就變禽獸吧,嚇得她心跳跳啊。
失身也要挑熱情一點正常一點的,起碼要帶著一點色心,像羊妖吧,身經百姓,一定會舒服一點,道爾也溫柔,可千萬不要是他啊。
抓了衣服又放鬆,又放,又抓,坐在那桌邊,不時地看著道劍的下身。
道劍莫名奇妙:“李冰雪,你還不上床。”
啊,談到了上床了,嗚,心理還沒有準備好。
“你想來硬的,還是來軟的。”她破碎的聲音小聲地說著。
什麽軟硬,這女人的腦子裏想的是什麽?他皺皺眉:“你要喜歡趴桌上睡,就別半夜摸上我的床。”讓她睡床還不去。
冰雪眼一亮:“你是說,你不會和我同睡一張床。”
轟,道劍的臉紅了,窘得難堪:“少胡思亂想。”
嗬嗬,原來又是一純情男啊,冰冷冷的,可惜啊,不受人歡迎。
冰雪笑啊笑:“我才沒有亂想呢?我是怕你半夜強暴我,我個人睡覺很死的。”
“胡說。”他冷斥。
哦哦,道劍死定了,遇上她這色女,看H高手。
“我要脫衣服哦,不許偷看,你知道,看了女兒家的身子,是要娶了她的。”非常張狂地說著。
萬分高興地看著那冰臉繃得緊緊的。
“哈哈。”她大笑著,一下就跳上了床:“真舒服啊,道劍啊,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好不好。有對夫婦,成親了十年,還是沒有孩子,去醫院問,不,就是去找大夫,說為什麽沒有孩子生。大夫檢查了一下,發現女的居然還是處女,就是黃花閨女,不得不歎息,你們沒有同房嗎?那夫婦說,不是睡一塊就有孩子生了嗎?你說好不好笑啊?”
趴在床上,抬眼看著道劍。
嗬嗬,不喜歡她說這葷段子,道劍啊,你慘了。
“還有一個啊,你沒有看過金瓶梅吧,哇,偷情的一大把,男的不強,就會讓女的出牆,那裏麵的花招,可是一招比一招、、、、”
“閉嘴。”道劍冷狠地怒喝著:“再說上一句我讓你一晚上都說不出話來。”
好正經啊,假正經才是。
男人啊,十個男人七個壞八個色,九個花,剩下一個性無能。
聽說,越是悶的人,骨子裏可壞了。
不過,也是累極了,安靜不到三分鍾,她就呼呼睡著。
道劍暗暗鬆了一口氣,師父啊,還真是要命的差事,換成任何一個人都好啊,為什麽是這個大膽妄言的李冰雪。
變得如此的大膽,什麽也說得出口,也不顧自個是女子。
就連他聽了都覺得難堪,她還越說越有趣,雙眼閃閃發光。
真的不是那寡言心狠的李冰雪了,她,像是充滿了光采,一雙眸子總是狡黠非常。
下山的時候,她撲上來,其實早就有所覺。
抓住她的衣服,那身上的自然香味,讓他也怔住了。
這些,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說出去的,這是他的秘密。
可是,不自覺地,眼神就會圍著她打轉了,她是太不安份了,他不得不管束她。
是這樣嗎?好像又不是,因為,不喜歡看到她對著別的人笑,這是為什麽呢?
不知啊不知,她的到來,就把他平靜而規律的生活,也有點改變了。
睡著了,居然還能打呼,一點女人樣子都沒有。
四肢大開著,被子丟在一邊,而且,還嫌熱一樣,無意識地接扯著衣服,些許的春光泄了出來。不能看啊,趕緊移開頭,非禮勿視啊。
心靜,方能達到道家最高的境家。
學法術之人,最忌燥氣了,尤其是他所修行的靜氣之術。
可是,還是無法靜下來,今晚,隻怕是他無法睡著了,他長長的歎著氣。
第二天一早,他揚起聲音叫:“李冰雪,起來了。”還得趕路呢?
“別吵。”她揮揮手。
他輕皺眉頭,叫他別吵,倒是睡得很香。“李冰雪,起來了。”一指帶動氣流,擊在她的臉上。
冷得她直打著顫:“好冷啊。”
“起來了。”他冷冷地叫著。
桌上已放著客棧裏的薄粥還有小菜,原因無他,她不喜歡吃包子。
“你要不要這樣,冷死我了。”她發抖著,趕緊拉起被子捂著,一點也沒有起來的意思。
“你可以再賴著。”他冷淡地說著:“我連被子一塊把你凍了。”
奶奶的,有法術的厲害,算她怕了。
扔了被子下床,誰知道一下床,還沒有走上半步,腳一軟,差點摔倒。
痛苦地叫著:“道劍,我的腳好痛啊。”
這是上山下山的後果,痛得,果然不是人受的啊,又酸又麻又無力。
連用手去碰也不行,一碰就酸痛。抬起頭,可憐地看著他:“師兄,怎麽辦啊,要不然,你先去,我在這裏等好了再去。”
“你以為可以嗎?”他冷哼。她肚子裏打什麽算,一下山,眼就骨碌碌地看著四周,似乎是想逃跑一樣。
“那怎麽辦,你背我嗎?不好啦,男女受受不親。”她不想走啊,留在這裏天大地大,重新做人。汗,怎麽有點像是監獄裏出來的一樣。是重新開始過她的新生活啦。
他沒哼,靜靜地喝著粥。
冰雪鬱怒:“那請一輛馬車總行了吧,沒見過你這麽小氣的男人。”
“馬車如何上山。”他淡淡地說著:“還得走幾座山,才是繁華的都鎮。”
“師兄,請你看在同道的份上,打暈我好了,你要拖著我走也成。”還要走幾個山頭。
老天,劈死他,不然,就劈死她好了。
他沒有再說話,隻是,心裏有些笑意,她的話,讓他輕笑。
走是走不了的,馬車也上不山。
道劍彎腰背起她。
她心裏直樂:“師兄,輕點哦,別走太快了,不然我的胸會撞上你的背的,不好。”
他臉上繃得死緊的,燒紅成一片。
從來沒有過的小心走山路,她又說:“師兄,你的身上好香啊,你的皮膚也很好。”
“師兄,你這樣背著我,我們有親密的接觸,你會不會有感覺啊?”
如果他是現代的,他會知道有一個詞很適合他,那就是“性騷憂。”
一路上的吱吱歪歪聲,得意得趴在他的肩上直笑。
在一聲暴吼:“再說話把你丟下山去。”曖昧的話,才有個結局。
這一路上,為什麽受累的人是他啊,飽受各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