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九章
“根在生化、分生研究方麵雖然相當落後,但在樣本的數量與保存上可相當豐富,這些省去我不少研究的時間。”
從孕婦到嬰兒,各個年齡層的樣本應有盡有,這些不知道拆散了多少的家庭而取得的素材,如果在以前,他肯定會把這些數據公諸於世,但現在為了複仇,他顧不了這些。
“這些老弱婦孺在外麵一樣被大名壓迫,做牛做馬不如做隻白老鼠,為科學盡一份力,第一組對零到五歲做血液分析,務必要清楚激素與生長的關連,第二組負責五到十歲……。”
“可是大人,我們當前的任務是研究大蛇丸的資料……。”研究員話一說完,虛站到他麵前,冷冰冰的看著他,根的研究員一輩子沒出過幾次任務,當場被虛的殺氣鎮住。
“還沒會走就想飛天?看你們之前做了些什麽,一堆垃圾,現在你們需要的是係統化、規格化,而不是期望那種良率低的誇張,隻靠幸運才能重現的研究,現在開始動作,不然你們就會成為躺在那邊的實驗品。”
當前他打算先建立起各個年齡發展的樣板,等到成品出現後再以滋生之術催化,跳過人類漫長的成長期,人不像動物,有些動物生下來沒多久就能跳能跑,如果複製人出來,還要等他個十五年成長,豈不是自找麻煩?
這個研究沒有個三、五年很難得出結論,當前的複製老鼠已經取得成功,哺乳類成功的複製是一大裏程碑,這方麵的研究在經過團藏的同意後,虛把任務外包給醫療部的研究團隊進行研究。
“複製人的技術出來將會打破各村血繼限界壟斷的狀況,如果被其他人打聽到,那些家族一起向根施壓,恐怕連團藏都保不了我,不過醫療部門的實驗被拆分止研究到人工授精部份,說是以幫助不孕夫妻為目的,等到兩邊實驗成熟我的目的就能達成了。”
虛與一些研究人員來到森林內的試驗場,最初版本的噴火器吸引到團藏的目光,這種簡單可靠的機關可以模仿些基礎的火遁,如果普及到下忍手中將會是革命性的改變。
火焰噴射器的構造其實並不複雜,後方是存放燃料的罐子與加壓鋼瓶,燃料經過壓力噴出後再經過開口點火,就能持續的放出火焰。
一般忍者投擲苦無、手裏劍的距離在百米都是殺傷範圍,飛過百米後基本上聽天由命,而火焰噴射器的最遠距離可達七十米,在一些需要火遁的場合可以派上不少用處。
不過初號火焰噴射器出來卻讓虛大失所望,細細的ㄧ條火焰噴不到十米就是極限,忍者們初次接觸新武器到是相當興奮,人手粗的火柱噴上茅草屋當場燃起大火,忍者向撇條般左右搖擺,火焰一口氣覆蓋整個樣品屋,通紅的烈焰吞噬整棟房屋。
“看來在燃料方麵還有些問題,火焰噴射器與火遁不同的地方就在於它可以選擇燃料,如果這種燃料不能黏上人體便無法持續發揮殺傷力,還有這種距離不夠,起碼還要增長四到五倍才有實用性,不然這種攻擊距離對忍者來說隻是一秒鍾的路程。”
旁邊的設計師聽到這樣的評語嚇出一身冷汗,有些懦弱的說道:”這樣的武器會不會…太殘忍了?”
虛一陣冷笑後說道:”拿刀是殺,忍術是殺,隻要能殲滅敵人就是好方法,你把改良的研究列為優先項目,最近可能有場戰爭,如果你能趕上戰爭,那就是源源不絕的訂單在等著你。”
工程師在衡量道德與金錢後,毅然決然的選擇金錢,反正這些武器是拿來禍害鄰居,自己隻要想升官發大財就好了。
辦完這件事,虛與根的研究員返回基地,幾分鍾後,一個身影從土中鑽出,虛的分身等到根的忍者們離開才爬了出來。
即使打上了根的烙印,團藏對他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他的性格注定了他會多疑殘酷,這是一個上位者應有的特征,而虛這位中途加盟的忍者更是如此,連一手培養的野乃宇因為萌生退意,團藏就毫不留情的把人坑掉,何況是小小的ㄧ名研究員。
離開牢籠後他有不少時間收集大蛇丸事件的起末,整建是用來騙騙不熟悉的村民可行,要來欺騙當事人就有問題了。
從大蛇丸私掠村民,到藏屍地點,讓人不禁想問為何大蛇丸要做出這些充滿破綻的舉動,村民們有一說是綱手上任之後開始清查各族資產,調查是否有向宇智波這般國外投資的家族,大蛇丸怕暗中做了太多壞是被揭底,這才趁暴露之前大幹一場。
而虛懷疑這根本是新城的高層領導為了獨立自主,這才演了一場戲,用來踢走上麵的老板,當初虛投入的資金在收獲後無疑賺了數千、數萬倍的回報,剩下的錢分給下麵的領導肯定少了許多,他們這才聯合外人搞出了大事。
事隔三月,整個新城竟然暮氣沉沉,年輕人垂頭喪氣的走在路上,虛用變身術變做路人,混入了餐廳。
兩個白大掛的研究員開始抱怨起來。
“當初老板成立這個地方,是為了促成更多的研究,沒想到幾年過去,老師一輩的人老的老,大多開始偷預算,這已經是他們第五次通過這麽荒謬的研究計劃了,明眼人都知道這個研究根本是繞圈子,還浮誇的報了這麽多價,我們這些正經做研究的都快沒錢進行了。”
“何必想不開呢?現在生產的儀器、藥品、家電就很賺錢了,除了兩位老板,誰還敢把錢砸入研究那種無底洞,現在上頭都換人了,我們就裝點傻,跟他們一起混下去,豈不是逍遙自在?”
“夠了,不要再說了,當年我從孤兒院走出來,一路拿了五年的補助,如果我在這裏混癡等死怎麽對的起大哥?”
看來他不在的這些年裏,資本主義腐化的速度驚人,如果他在晚來個幾年,先前他辛苦插下的秧苗就會爛在田裏。
“看來必須教訓下那些人,這裏實在是離木葉太近了,我必須分割這裏,帶走燃燒的火苗,餘燼就讓他們泡在汙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