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二章 馬賊
“來者不善,先偽裝成一般的商人,不到最差的狀況不得攻擊。”
十人馬隊手裏旋轉著套鎖,看來他們根本不在乎對方的身份,一上前就打算製伏他們。
虛拉開馬車前蓬的布幔,叫住準備手伸入腰包的狸。
“再等等,對方的速度比我們快,如果不能將他們全殲,隻要有一人跑走我們就會暴露。”
咻-咻,長繩套住了拉車的雙馬,在無人控製的狀況下馬匹停了下來,接著這十人接連投出苦無。
喥-喥-喥,從空中看去,搶匪們以右旋的軌跡逐漸靠近馬車,即使在行徑中各隊的陣型絲毫不見紛亂,金屬的苦無毫無懸念的射穿布棚,四麵八方的合擊幾乎讓車棚被射程碎布,領頭的強盜靠近一看,馬車內卻沒有被射成刺蝟的商人。
“後退,後退,有狀況。”
五個身影從車盤下滾出,甫一站定,五人雙手並行,滿天的手裏劍激射而出,劫匪中鏢後控製不住馬匹,個個往後一仰的摔下馬鞍。
其中一名年輕的馬賊站了遠一點,他大力甩動韁繩,棗色大馬飛速的狂奔,他左側的視野突然看到一道人影,他轉頭一看,卻是一名麵具人與他並排奔跑,
貓下身疾跑,右手一揮,小枚的秤錘正中他的腰部,他一陣吃痛,不經意的緊拉韁繩,後麵這麽一拉前馬立刻停下,馬賊被慣性這麽一代直接飛了出去,最後連同人馬一起被貓拖了回去。
“所以你們是誰派來的?“十名俘虜躺在地上,其中幾位被手裏劍射中要害,已經昏死過去,其他幾個正受到狸的酷刑。
“我們草忍要自立自強,你們這些入侵者膽敢進入,一定會被波多大人所統領的大軍輾過。“狸手中的苦無一釘,刺穿了他的手掌,這名年輕的忍者緊咬著牙,不願意在多說相關的情報。
“現在這條鐵線已經穿透過你的皮膚,我兩邊一拉,就可以削下你的皮,很痛對吧,快點說出草忍的人數就不用在痛了。“貓對著他細語說道,當事人滿頭冷汗,長約十多公分的肌皮被掀了起來,旁邊的觀眾一想到等一下也會遭遇這種酷刑,最年輕的馬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喊道:“我說,不要在折磨大哥了。“
受刑的人怒嚇:“吧嘎壓瞜,我的小傷怎麽能妨礙波多大人的大義,一個字都不能說。“貓雙手一拉,直接撕下了大塊的皮膚,褐色的皮膚與下方黃色的脂肪更讓其他人臉色一白,那人更是一聲悶吼,直接昏的過去。
拷問出所有的情報後,十人通通被割喉後隨意棄置在草原上,在得到大量的情報後,虛開始修正先前的入侵計劃。
“草之國土地不大,放牧所得的肉類製品大都外銷到土之國,一般的平民大多進口便宜的米糧為主食,看來是因為先前的戰爭讓木葉產糧幾乎減半,這才讓草之國的平民忍者開始打劫路過的商人,因此如果我們在假扮成商人,到了草之國的城市一定會露餡,因此我們必須騎馬入城,並偽裝成一名草忍。現在波多為了得到大名的信任,開始傳播忍術與查克拉,打算以量取勝,學習雨之國那般在兩強中保持獨立,不過他看起來還是有所顧忌,起碼這十人沒有學習到提煉查克拉,看來我們不必麵對數百名的下忍。“
“那麽,你們有什麽看法?“虛在分析完後,拋出問題給他們兩,看看有沒有其他啟發性的見解。
“全憑大人作主。“
"……。"看來對他們的期望太高了,虛無奈的抱麵搖頭。
"今天先在這裏紮營,明天在繼續前進。"
火遁輕易的點燃枯草,三人宰了些馬,在星空下作些烤肉。
夜晚溫度驟降,陣陣強風延著地表刷過,除了風聲、草枝的沙沙聲與他們三人大口咬肉的咀嚼聲,廣大的曠野中百浬內無人煙。
吃飽喝足後,三人沉默的做在溝火周圍,虛率先打破沉默問道:”你們是差不多什麽時候進入根的?”
過了片刻,貓才幽幽回道:”從出生開始,我由根照料成長,能活到現在已經相當不錯了。”
狸轉過頭去,不願意回答問題,他掀開後背的衣服,上頭盡是鞭打的痕跡。
“這種傷不是對戰時候造成的,那麽這是?”既然他不願意回答,那就作罷了,對團藏來說,他們隻是趁手的工具,而他來文明的社會,首次見到忍者中的黑暗,讓他有些難接受。
正當虛在草之國執行任務時,水之國卻有了新的變化。
“他娘的,反了!”十藏雙手一拉,直接把手上的命令書從中撕破,前來傳令的忍者臉色一白,轉身打算逃跑,一把大刀如手裏劍般旋轉而過,當場把那人一分為二。
“人都殺了,這下就沒回頭路了,他們幾個應該也收到了通知,如果那個小子不小心說溜嘴,那我這裏就麻煩了。”
本來忍刀七人眾跟著矢蒼反叛,就是想分得水之國的大權,沒想到在後麵數次的任務中先後減員,後麵又莫名其妙的遇到一個變態,讓他們連忍刀都損失了三把,他們勉強帶走最為珍貴的平目鰈,卻因傷重無法參與後續的大戰。
在霧忍掌握水之國後,他們改變了以往忍者的報酬製,改為依階級發薪,這下的降職減薪立刻讓剩下的忍刀七人眾不滿,新上任鬼燈滿月沒什麽意見,其他碩果僅存的忍刀七人眾就相當不滿了。
“聽說那個胖子打算聯係對四代水影不滿的忍者們,教唆他們叛逃並成立自己的勢力,至於那個黑皮的家夥就算了,我得先搶艘船出海。”
山洞之內,一個純白的人物好奇的向老者問道:”他們好歹也是一方強者,就這麽讓他們離開?”
“水影已經被玩壞了,果然不是所有人能承受尾獸的最終模式,把他們清掉才能保證水之國的穩定,不然以這樣的壞掉的魁儡肯定擋不住他們。白絕,現在我要移動了,快附在我的身上。”
斷開後頭的管線後,白絕提供的生命力勉強能讓他移動,隨著年齡的增長,經脈開始不可逆的緊縮,肌力開始下降,死亡已經離他不遠了。
“要趕在我死亡前布下棋局,還須找到一個執行我意誌的繼承人。”老者抬頭看了下太陽,又是一陣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