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仙術
回到實驗室整理東西，虹這時才想起蛇的囑托。
“簽約後好像我隻到過龍地洞一次，現在有時間，或許我該去拜碼頭。”上次老蛇說要點吃的，虹去肉鋪買了幾斤肉，老板也沒多問，虹扛肉走回實驗室，使出通靈之術叫出赤煉。
“虹大人有何指教。”
“我想去龍地洞，能不能把我送過去。”
“這容易。”一蛇一人消失。
上次是到陰暗的隧道裏，這次來到巨大的空洞，陽光直射，地洞裏過萬條蛇懶洋洋的在曬太陽。
看到這麽多條蛇擠在一塊，密集恐懼症都有點發作。一條黑白相間帶帽的大蛇倒吊出現。
“小赤，蛇仙人找你，你就是最近契約的小家夥?”
“是的大人。”
“你現在還很弱小，我還蠻看好你的，變強吧少年!”沒想到這條蛇意外的熱血，他滑上將近垂直的牆壁，竟不比平地慢多少。
“赤煉，他的名子是?”
“他是黑白大人，是我的族叔。”
“跟萬蛇比起來?”
“黑白大人的發展方向是仙術，論戰鬥可能比萬蛇強上一線。”
赤煉帶虹進洞，裏頭網絡複雜，沒人帶肯定會迷失在這。
一人一蛇來到大殿，四周牆壁刻滿蛇紋，蛇狀壁燈像有生命般遊動，正中央一條刁煙鬥的老蛇盤坐，歲月的痕跡可見在鱗片上，左右側各有條蛇，一條是上次見過的眼鏡老蛇，一條是身穿披風的有角蛇。
“這位是蛇仙人，旁邊兩位是蚺仙人與蝰仙人。”赤煉做介紹，沒想到上次見過了老蛇也是仙人。
“見過仙人，這是我一點點的心意。”虹從卷軸取出肉山，並低頭致意。
“我在夢中看過你，未來等著你的隻有痛苦。”蛇仙人如此說，虹感到緊張。
“選擇，你的未來有無限的可能，歡樂、悲傷取決於你，我知道你的意圖，蚺你教他仙術。”蛇仙人煙鬥指向戴眼鏡的老蛇，說完就繼續哈煙。
“蛇仙人都這麽說了，我來教導你。”蚺滑下座位，向另一處洞口前進。
兩蛇一人來到更深的地洞，裏頭是廣闊的地下湖。
“蛇仙人的預言也不是完全準確，未來是不斷變動的，重要的是你選擇的路。”蚺安慰虹，他蛇身直立，跟虹差不多高。
“我先來告訴你仙術的原理，世界有一種不同與精神與肉體的能量，我們叫他自然能量，他無所不在，但又感知不到，相較於狹小的精神與肉體，自然無窮無盡。仙人某天感悟到自然，將自然能量結合，開創龍地洞一脈，你要學的第一步就是感知自然能量。”
“我該怎麽做?”
“去喝口湖水。”
“這麽簡單?”虹記得當初鳴人修煉差點變青蛙，那湖肯定有問題。
“你也過去。”蚺對赤練說道。
虹捧起湖水，怎麽看都是一般的水，虹飲入一滴。
一個細胞，兩個細胞，時間加速，第一種多細胞生物誕生，虹感覺中了天堂製造，從無至有，萬物自無出現，太初現，分兩儀，兩儀衍四像，四像化八卦，八卦生萬物，生命死亡，複歸寂靜。
“這什麽鬼，我看到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腦子有點暈，虹搖擺的靠牆保持平衡。
“你剛剛喝入的湖水不是普通的水，他包含生命的循環，一滴水進入地下，可能千年才回到地表，這是讓你裏解自然的意義。”
“可是這跟仙術有關嗎?”
“龍地洞的仙術提煉必須在活動下提煉，你如果不理解自然，如何在分心的狀態下感應自然能量。”
看起來龍地洞的第一關難度高出妙木山許多，體會抽像的自然，再去感受自然能量，後麵的關卡可能也難的恐怖，難怪大蛇丸始終不敢用仙人模式，後麵使用的條件一定也很嚴苛。
“別太依賴湖水，喝太多會迷失在自然循環中，從而迷失自我。”
看虹不理解的表情，蚺補充道:“意思是說你也會變成一攤水，喪失自己的存在。“
“靠，這麽危險。“虹看剛剛也喝入水的赤煉，赤煉呈現奇妙節奏的收縮，開始感知到自然能量。
人比蛇，氣死人。沒想到赤煉比他快理解自然。
“恩，我想說小孩應該比較單純，對自然的接受度比較高，沒想到你比大蛇丸還難理解，不過他也花上兩個禮拜才了解到自然的意義。“
“這麽說我要在這停留一段時間了?“
住在這裏的蛇比較喜歡鮮活的動物，沒想到虹帶來的肉塊就成了他的幹糧，這裏可吃的隻有剛抓來的田鼠、野兔、鳥等等生命，反正蛇也不在意虹，他就在地下湖生火，在這邊吃烤肉，偶爾也有修練的蛇來火邊取暖，虹可沒喪心病狂把蛇烤來吃。
每天早上虹取一瓢水來喝，習慣後漸漸了解循環的意義，當然日常用水還是由赤煉帶路，去外頭取水使用。
雖然虹很想說要裏解生命的意義隻需要點下yes就行了，可是自然不太買賬，下午的時間虹靜坐冥想升自然的意義。
“前世達爾文提過物競天擇，這本是動態的循環，不動、不變化就會被自然淘汰，生命的意義就是自然的循環，吃也是食物煉的動態，繁殖、修補也是動的過程。“經過三個禮拜的靜坐，虹的腦洞越來越大，出現了對循環奇怪的體悟，他不再坐下，他站起來，活動的這刻，他感到自然的流動。
“原來我之前都想錯了，所謂的靜極思動就是這個意思，再來就是合成仙術查克拉了。“
蚺這時才回來看他，他看到虹從坐變站，了解虹已理解動的意義。
“花了不少時間阿，接下來是下一步的訓練，跟我來到下一個地方。“地下湖隻剩虹一人，赤煉老早就進行下一步驟。
跟隨著老蛇的行跡，看著百蛇在這裏破蛋而出，成長出洞，洞內生活，最後死亡被拋到戶外，虹體會到生命也是一種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