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白牙

  手表上的時間來到一點，明天早晨才開始作戰，虹先來到集合地點，跟合作的隊友碰麵。


  大帳內有十名上忍，有的半蹲看著”堅毅忍傳”，有的躺下小睡，當虹走進來時，所有人轉過頭來。


  “這個小鬼不是剛畢業嗎?去去去。”上忍們彼此都很熟悉，看到不認識的小孩就認為他是走錯地方了。


  “不，他就是大蛇丸大人的弟子，也是這次保護的目標。”坐在正中央的白發靜靜的磨刀，白牙一說話，其他人低頭不語。


  “大蛇丸大人說過你的能力，在施放毒氣彈後，我們會在後麵協助你繼續施放毒氣，不過有鑒於你的能力，現在我傳授你一些體術的訣竅，跟我來。”朔茂走出大帳，虹緊跟在後。


  “你跟導師的時間不多，大蛇丸也不是專門體術的忍者，現在這個下午我教你簡單閃避手裏劍的方法。每一個出手都有破綻，你擋下一個苦無就表示另一個方向擋不住，體力夠的話閃避在還擊是最好的方法，沒時間了，快上，我實地示範一次。”朔茂說話如同他的刀，直接切入主題。


  虹吞了口水，白牙的大名在虹還在繈褓裏時就名聞遐邇，虹也預期到自己丟出的手裏劍打不中大名鼎鼎的白牙，雙手扣上口袋中的手裏劍，手如單擺般晃動，連擲六枚。


  白牙一個鐵板橋閃過手裏劍，右手觸地瞬間半身回旋，一腳帶偏最後一枚手裏劍，手裏劍轉圈後飛向虹，最後落在虹的右側，虹已經打定格擋的動作，沒想到手裏劍飛到右邊。


  “大人，這個動作太高端了，小弟隻是個銅牌阿。”虹內心默默吐槽。


  “阿，不小心認真了，差不多是這樣，不過我說的話你完全沒聽進去，要判斷忍具的飛行路徑再考慮回避，你優先考慮到防禦而不是回避，這點下午的時間我會幫你矯正過來，晚上你就好好休息，準備好明早的作戰。”


  白牙刻意放慢手裏劍投擲的速度，虹勉強看到軌跡，大部分的飛過側邊，為克服恐懼，白牙以類化的原理模仿戰場中的狀況，讓虹適應這種感覺。虹的瞳孔收縮，看清了手上的動作，一個手裏劍飛來，虹向後一躍，跳起來的瞬間就後悔了，後方的地麵插滿手裏劍，踩到肯定被刺出數個大洞。


  白牙眼快手疾，眨眼間瞬過來，輕輕一推，虹飛離遍布手裏劍的地麵，雖然用臉吃了一嘴的沙，但也避過腳下的手裏劍。


  “第二課，不要忽略敵人投擲出來的東西，敵人不隻會施放手裏劍，也可能是起爆符、炸彈、鐵蒺藜與忍術，閃避過對方的攻擊時也要在腦海中想出一張地圖，記著對方的行動，洞悉物品掉落的位置，接下來我會減少投擲次術，但我投的是凹凸不平的小石塊，你在閃避的同時也要記得石塊的位置，才不會踩到跌倒。”


  在第五次踩到石頭後，白牙歎了口氣。


  “你沒有體術的天賦，現在時間也不夠讓你的身體記住這種感覺，還有一點時間，接下來我教你近身的格鬥。”


  白牙反手抽刀，殺機四起，虹全身起雞皮疙瘩。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體術心得，像你的老師功刀，他擅長的是大開大闔，運用刀刃斷人手腳，我擅長的是力的挪轉。”白牙手招了招，示意虹攻過來。


  虹雙腳微蹲，腳步大跨，靠近時手出如槍，苦無刺了過來。


  白牙上臂微動，苦無與短刀交會時偏了下手腕，虹感覺人被帶左偏，下一秒臉朝天，刀懸在兩眼之間。


  “你沒控製好身體的重心，出刀時力往前，出了力卻失了巧，應變不足，出刀發，收刀變，你這樣了解?”


  虹回憶方才的動作，隱約抓到了感覺。


  “再來。”這次站穩腳步，肩出拉力，連帶是手肘手腕，直直劈下。


  白牙刀斜出，兩刃相交，刀滑到中段時，虹知道自己該收，腳一踏步，手直直後縮，刀又到了麵前。


  “發力，最快是腕，其次是軸，最末是手，你想用全身力的偏移收手，隻快了手，慢了全身，刀，不是這麽收的。”


  太陽西下，周圍點起火把，虹感覺自己有了變強的感覺，這時碩茂後退，說道:

  “再練下去你明天就不用動了，你沒有體術的天賦，現在時間也不夠讓你的身體記住這種感覺，自己多小心。”


  “多謝大人指點。”虹彎腰鞠躬道謝。


  “記住我說的話，刀劍無眼，自己多注意。”


  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去，稍稍補全了體術的弱勢，具體的行動還要看臨場的表現。


  吃了些晚餐，休息一晚，明天更是場考驗。


  淡藍的天空邊際，光延伸至視野邊界，白牙小隊從營地後麵離開，拐了一圈後停在預定的地點，十一人手腳並用爬上沙丘，白牙匍匐在沙丘的高點，手拿望遠鏡觀察，沙忍沒察覺到這邊的情況。這邊就要說到木葉的優勢了，木葉裏每一個日向族人都是合格的感知型忍者，

  沙忍在偵查方麵隻能依靠魁儡加大感知範圍，其餘的感知忍術第三隻眼就需要血繼限界才能使用，這也是其他忍者村覬覦白眼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