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試驗
虹再次來到實驗室，看見發酵槽內的青黴菌在次長了出來，將其扛起，正準備倒入大水盆時，一人從天花板上跳下，虹嚇到差點鬆手。
“你這麽多天就在養一堆沒用的黴菌，看來現在我就可以殺掉你了。”
“大蛇丸大人冷靜點，我已經做出成品了，請稍後一下。”虹放下手上的盆子，屁顛屁顛的走到冰箱，拿出白色的結晶。
“這什麽東西？”大蛇丸打開容器，嗅了嗅味道，竟不知道這是何物。
“這是我從黴菌中提煉出來的殺菌成份，我希望能以大蛇丸的名義在醫院進行人體試驗。”
“這沒問題。”
“不過這個用在重病的人身上比較有用，打下去明天就會康複。”
“那我姑且相信你一次，走，去木葉醫院。”
“大蛇丸大人這不符合程序，我不能讓病人施打來路不明的藥物。”醫師雙手打直，想攔住大蛇丸。
“你是在懷疑我的專業嗎?這個男孩是我的助手，我發明出可以治病的特效藥，你竟然阻止我救治病人?”大蛇丸向前一步，醫師頂不住壓力，往後也退一步。
“大蛇丸大人請息怒，請問這種要適用在哪方麵?”大蛇丸看著虹，示意他說話。
“大蛇丸的特效藥需要找細菌感染的病人，有沒有生命危急的病人?”
“請跟我來，這邊請。”
三人來到加護病房，其中的躺著一個病人，他全身發紅且意識不清，旁邊貼著數張符咒，相連的生理監視器顯示如果不治療可能撐不過這個晚上。
虹拿出白色結晶，與預先配好的溶液混和，再拿出一個針頭，抽取一點後注入病人皮下，再計算時間。
過了差不多十分鍾，病人沒有特殊的症狀，虹看了之後確定可以適用在病人，青黴素用在他身上不會有嚴重的過敏反應。
“好，請這位將這管特效藥注射入病人靜脈，明天再來看結果。”專業的靜脈注射還是交由這裏的員工，醫師將要劑打入病人體內。
完事後兩人離開醫院，虹繼續剛剛手上沒做完的事。
隔天早上起來，窗戶外傳來奇怪的碰撞聲，虹睜開眼睛，一條巨蟒爬上窗戶，金黃色的蛇瞳看著床上的虹。
“難道發生意外了，我做出來的東西應該是可以用的。”
蛇在門口等他，隨後往醫院方向前進，虹立馬出門前往醫院。
“請問那個病床的人在哪裏。”虹問櫃台人員。
“這不是大蛇丸大人的助手嗎?請跟我來，大蛇丸大人已經等你很久了。”走過來一位護士招呼虹，示意他跟著走。
“現在跑走還可以多活四十年，要不要逃到村外?不管了，大不了一死，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盡管虹對自己做的東西有信心，還是有點忐忑不安。
兩人走到會客室門口，裏麵坐著昨天的醫生與大蛇丸，室內的兩人麵色凝重地看著桌上的報告。
摳摳。“昨天的那位助手已經來了，我要打開門了。”
進門後醫生發話”你那些東西是怎麽做的。”醫生站起來看向虹。
“簡直是奇跡，原本判斷沒救的病人竟然在一個晚上恢複正常，這個藥物請務必提供給本院，一定可以拯救更多病人。”虹看大蛇丸一眼，大蛇丸點頭。
“這個剛研發出的新藥目前產量不多，大蛇丸大人還在研究進一步增加產量的方法，不過這個藥的成本很高，還要靠大蛇丸大人手工製作，具體的售價之後再告訴你。”接下來就是討價還價的時間了，兩方爭的麵紅耳赤，最後大蛇丸取得了一個優秀的價格。
回到實驗室路上，大蛇丸對虹說到。
“這件事你幹得不錯，我拿冰箱裏的結晶再照著桌上寫的東西配出一管，在醫院抽了病人的血液進行重複試驗，發現病人血液中的細菌開始死亡，卻對人體內的細胞毫無影響，你到底是從哪裏得來這個製作方法?”
“這個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價值，我可以製造出其他有用的藥物，在實驗上我也可以幫助你設計實驗的進行，幫助你開發新術。”
“那你要什麽?”
“能夠提供更多研究設備的也隻有大蛇丸，我現在人微言輕，提出其他東西都保不住，隻有大蛇丸大人能提供我庇護條件。”
“你也可以進入暗部或加入醫療忍者體係，那你為什麽選擇這邊?”大蛇丸玩味的看著他。
“他們墨守著成規，完全照著祖先傳下來的東西，卻完全不求進步，唯有大蛇丸大你具有開拓的思想，對科學的追求，我希望大蛇丸大人能夠收我為徒，讓我在忍術與研究方麵更上層樓。”
“想不到你也有對忍術的追求，嘻嘻，可是當你做研究是會傷害他人時你還嚇得了手嗎?”
“我會遵守我的本心，不會去主動這些事，除非是經過當事人的同意且不影響木葉的道德風俗下我才會去做。”
半夜吃完飯後，同學們回到房間內休息。
虹走道哈曼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請進。”
“有甚麽事嗎?”
“我看完這個卷軸，這個還給你。”
“想不到這麽快就看完了，對了，你現在有心事嗎?怎麽表情這麽凝重。”
“我不知道我做出的決定是對的還是錯誤，我做了這個決定時未來有部分的人會死但也有人會因此獲救，我該怎麽辦?”是否要拜大蛇丸為師虹也非常猶豫，之後卻感到有點後悔。
“相信自己，我的心在這，那你的心在哪?”哈曼右手指著虹的胸口。
“在做之前想想你做的事是否是值得的，就算你錯了，有我、嗣、安、棲六其他人在你後麵拉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