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常市五大家族
陳塵摸了摸鼻子,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有什麽事現在不能說嗎?”
“非要等下課?”
薑萌也在一旁搭腔道:“對啊,有什麽話現在就說!”
“我們晚上還要給陳同學辦個迎新會呢!”
彭超什麽德行誰不知道,若讓陳同學單獨和他“聊天”,豈不是要被他欺負。
其他女生一聽皆是點頭道:“對啊,晚上咱們給陳同學辦了個迎新會,他哪裏有時間和你聊天。”
“要聊你和你的小弟聊唄,幹嘛拉著陳同學。”
彭超臉色陰沉,上下打量了一眼陳塵“瘦弱”的身材,冷笑道:“放心,不會耽誤多久的。”
薑萌嬌哼一聲,說道:“陳同學,別搭理他,我已經訂好飯店,咱們晚上一起吃個飯。”
還未等陳塵說話,彭超便冷聲道:“陳同學,是男人就別老是躲在女生後麵,下了課來學校後山!”
說完,他便在小弟們的簇擁下,走出了教室。
……
在眾女生的陪伴下,中午草草在食堂了吃了些飯菜,下午的課程也隨著下課鈴的響起而結束。
陳塵緩緩走到常市大學後山所在,見彭超早已在此等待。
後者身後的五位小弟見陳塵到來,紛紛站起了身來。
彭超不懷好意的說道:“陳同學好膽量啊。”
陳塵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有什麽話現在能說了嗎?”
彭超摩拭著下巴上稀疏的胡渣說道:“陳同學,你初來乍到,我想和你談談這商貿一班的規矩。”
陳塵饒有興致的問道:“什麽規矩?”
彭超身後的一位小弟說道:“商貿一班是我們彭哥罩的,所以以後在班裏,彭哥的話就是規矩。”
“而且薑萌小姐是咱們彭哥的,你以後不許接近薑萌小姐。”
聽了小弟的話,彭超臉上露出得意之色,說道:“聽明白沒有?”
陳塵麵色淡然道:“明白又如何,不明白又如何?”
彭超冷哼一聲,說道:“明白的話,現在你就能滾了,不明白的話,我這幾個兄弟會教你明白的。”
語畢,他身後的五位小弟皆是麵色不善的扭動著手腕關節。
陳塵輕聲笑道:“就憑這幾個臭魚爛蝦?”
“簡直是不知所謂。”
眾人臉色驟變,滿是怒容,下一刻,一位急於在彭超麵前立功的小弟便已揮舞著拳頭衝向了陳塵。
陳塵望著奔來的狗腿子,眼底古井無波,他身子一側,便躲過了那狗腿子的傾力一拳。
他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的說道:“我勸你們還是趕緊回家,早些洗洗睡吧。”
就在彭超等人麵露怒容之際,卻聽陳塵緩緩說道:“我這個人下手沒個輕重,一沒拿捏好,很容易打死人。”
彭超等人聞言,皆是麵色冷厲,齊齊朝著陳塵衝了過來。
“砰、砰、砰——”
然而下一刻,就在他們靠近陳塵的一瞬,陳塵肩頭一動,竟是將彭超連同他那五位小弟一同撞開。
摔坐在地上的六人被陳塵撞的七葷八素,眼中盡是不可置信之色。
彭超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訝然道:“你是武者?!”
他的五位狗腿子興許不清楚什麽是武者,但是彭超作為彭家的長子,卻是一清二楚的。
陳塵聳了聳肩,沒有回答他的話,方才要不是他及時收力,那一肩頭怕是瞬間能把眼前這六個普通人撞死。
見陳塵不答話,彭超怨毒道:“別以為自己是武者就能為所欲為,我們彭家也有武者,你有種的就在這等我打個電話!”
陳塵皺眉道:“你是準備糾纏不休嗎?”
若不是因為化凡,他早就一指點過去了。
觀察了一眼陳塵的神色,彭超色厲內荏道:“除非……你答應我,不去撩撥薑萌,否則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塵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本來就對那個薑萌不感興趣。”
聽了陳塵的話,彭超臉上剛露出喜色,卻聽陳塵繼續說道:“但是我最討厭的就是威脅,無論這個威脅有沒有力度。”
“現在給你個機會,我給你十分鍾,把你彭家所謂最強的武者喊來。”
“多一分鍾,我便敲斷你一根手指。”
彭超背脊一涼,立馬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則電話。
而他五位小弟卻如同雲裏霧裏一般,疑惑道:“彭哥,武者是什麽,咱們有必要這麽怕他嗎?”
“是啊,不就是練過武功嗎,咱們可是有六個人啊。”
彭超將手機收起,踉蹌著站起身來,一臉凝重的說道:“你等著,我家裏人馬上就到。”
陳塵環臂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說道:“記住,你隻有十分鍾。”
彭超不愧是常市彭家的嫡子,不到五分鍾,彭家的武者便已經趕了過來。
那人約莫四十多歲,身穿一件黑色勁服,臉上一道狹長刀疤從嘴角直到眉骨,他麵色陰冷的望著陳塵,說道:“就是你要廢了我彭家嫡子?”
陳塵望了那人一眼,問道:“你就是彭家最強的武者?”
那人眼底閃過一抹得意,說道:“自然,莫說是彭家,就算是常市,我彭玄理也能排上前三。”
整個常市共有十幾個家族,但能排得上號的,隻有五家,而彭家正在常市五大家族中。
不僅如此,常市五大家族每年還會進行個人排位,這彭玄理正是位列前三。
陳塵點了點頭,他一眼便看出了這個中年男子的實力應該是在武道大宗師境界,旋即,陳塵說道:“你要是能挨我一巴掌不死,我自會饒你彭家一條活路。”
彭玄理聞言,怒極反笑道:“一巴掌不死?”
“年輕人,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他縱橫常市多年,還是第一次讓人小覷,心中自然滿是不忿。
更可況,小看自己的卻是個是模樣二十左右的年輕人,這叫他如何能忍?
旋即在彭超和他五位小弟激動的目光下,彭玄理一腳踏在了後山坡麵的花崗岩上,發出了一聲“劈啪”厲響,便朝著陳塵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