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為了誰
第十三章為了誰
警局,張志國帶著組員一起查看之前的一些資料。最早的是一張明信片,上面有著明確的日期,上面寫著周年紀念。
「這張最初的明信片是周年紀念,那麼應該是一年前嫌疑人和鍾艷波見面的。應該是在工作場合。」寇磊看著明信片對張志國說。
「前幾張的都是關於工作方面的,後面的就慢慢滲透到了生活的其他方面。在後來就是關於鍾艷波生活全方面的描寫。」
「還有,那些照片,全部都是身體的一部分,應該是他比較滿意的部分。而且相比兩年前的照片,現在的照片肌肉感更強,看來他有意識的在鍛煉自己的肌肉。應該是想讓鍾艷波更喜歡自己。」
「也許他是在學某個人也說不定,我記得鍾艷波的男朋友就是一個肌肉發達的英俊男人。」
此時,鍾艷波接到了男朋友的電話。「我男朋友打電話來說,家門前又發現了鮮花和一封信,他沒有動,能和我一起去看看么?」鍾艷波掛斷電話對emily說。
「好的,帶我們去看看吧。」emily說道。
鍾艷波是在市郊買的獨棟別墅,就是因為這裡是私密社區,房子之間的間隔都是很遠的,互相之間不打擾。誰知道這倒是為跟蹤狂提供了極大的方便啊,進而導致了附近沒有一個人看到是誰放下的東西。
鍾艷波和男朋友坐在沙發上,看著emliy和嚴彬打開了信封,查看裡面的東西。「他不會傷害到我們吧。」鍾艷波靠在男朋友身上,害怕的問。
「暫時還不會,這封信上寫了你一天的生活。還送了你一個鐲子。說是家傳的。」emily檢查完物品說道。
「那就好,我就怕他哪天回送過來什麼危險的東西。」鍾艷波拍拍胸口放心的說。
「你們覺得這麼久之後,他還會危害到艷波么?」 鍾艷波的男朋友擔心的問道。
「現在還不能排除這種可能,萬事小心。他這次的信里提到要你收下這個鐲子,而且說帶走一個小東西作為回禮,但是你也要儘快給他真正的回禮。」嚴彬說道。
「你有什麼東西不見了么?」
「我不知道啊,我看看。」鍾艷波非常震驚,那人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拿走了自己的東西。要是他……,天啊,真是不敢想象。
「鑰匙扣上的吊墜呢?」鍾艷波的男朋友發現鍾艷波鑰匙上的吊墜不見了,那是自己在鍾艷波過生日的時候送的,她一直戴在身上。
「我今天出門的時候和一個人撞上了,估計就是那時候掉的。難道……」鍾艷波驚恐的捂住嘴。
鍾艷波男朋友趕忙把她抱在懷裡。「不用害怕,我一直在這裡的。」
「你也不用太害怕,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有什麼發現要儘快通知我們。我們會加派人手在這附近巡邏的,要是有事的話也可以及時趕到。」emily看鐘艷波一副非常擔心的樣子安慰道。
「你怎麼看,回禮這件事。」回警局的路上,嚴彬問emily的看法。
「他越來越自信了,竟然已經發展到敢於索要回禮了。我擔心的不是鍾艷波會不會回禮。而是擔心,他一旦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此時,一輛箱貨正停在鍾艷波辦公樓附近的一個小街上。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生活在這個狹小的貨車裡,車壁上貼滿了鍾艷波的照片。有的是正面的,有的是側面的,有的是微笑的,也有苦惱的。但是這些照片,都能很清楚的辨認出是在遠處**的。
此時,這個人正在把今天拍到的照片貼在照片牆上,並輕柔的用手指撫摸照片上的鐘艷波,謹慎的樣子就像是生怕傷害到鍾艷波一樣。男人一邊摸一邊說道:「親愛的,咱們很快就會在一起了,我所做的都是為了你。你會喜歡這樣的我么?」
emily 和嚴彬回到警局就見到張志國正帶著組員按照時間順序排列所有的物證——鍾艷波收到的照片和信件。
「找到什麼線索了么?」emily看大家辛苦整理出的物證,關心的問道。
「找到關鍵的時間了,他們應該是3年前見得面。一年之後跟蹤狂給鍾艷波發了周年紀念的卡片,之後就一直送到鍾艷波離開d市。前幾天那人又找到了鍾艷波,又開始了跟蹤。」張志國簡單的介紹到。
「能看出他們是在什麼情況下認識的么?或許鍾艷波並不認識他。」emily問道。
「應該是工作上的關係,開始的時候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後來才是滲入到鍾艷波的生活中。我們查到鍾艷波之前的單位每個月都會舉行聚餐等活動,估計就是這時候見到的。」凱瑞看著查到的消息說道。
「鍾艷波會儘快整理出她的詳細的資料給我們的,還是要先把相關的人員資料整理出來。」
「事情恐怕不會那麼順利的,聚餐的地點不是固定的。而且餐廳的員工經常更換,想要找到那麼多的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張志國說道。
「儘力而為吧。這是我們從鍾艷波家帶回來的物證,大家看一下吧。」emily知道事情很難辦,但是再難辦也要嘗試一下的。
「現在我們有了跟蹤者身體的全部部位的照片,除了面部。可以看出,他在儘力模仿鍾艷波男朋友的樣子,無論是身材還是髮型。他在盡全力複製鍾艷波喜歡的東西。」
「他現在敢於把頭部的照片拿出來,說明他自我的感覺越來越好。正在鼓足勇氣等待和鍾艷波真正的見面。」
「鍾艷波丟東西也是我們的案件么?」西區警局的警員非常不理解。
「在你們看來也許是很平常的事情,每時每刻都有人在丟東西。但是在我們看來,他是在努力接近鍾艷波,拿走她貼身的物件說明他的想法相當的堅決,而且已經不滿足於只是在遠處觀望。他想融入鍾艷波的生活中。事情變得難以控制了。」
「我以為他只是騷擾她。」警員還是不相信跟蹤狂會傷害鍾艷波,最起碼他沒有見過這樣的案件。
「我打算試探一下。」emily打算採取行動,被動挨打不是特別行動組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