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九王爺
腳下的綢緞,是她要求鋪上的,她睡眠很輕,隻要有一點聲音就會醒,所以命人鋪上了綢緞,為此,一些文官還彈劾過她,不過這都是在皇後的示意下,花念念也不解釋,皇上也願意相信,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接著,也很少有人會找她麻煩,她什麽都不解釋,皇上還始終願意相信她。
她遭人嫉妒,之前受過很多陷害,可是她都不去解釋,時間長了,他們也懶得理她了,隻有皇後一直在鍥而不舍的陷害她!
這次的事和她也脫不了幹係,在正主的記憶中,出場的人物很少,甚至還不如花念念在現代殺的人多,就這麽一個沒有存在感的人,這次被扣上了這麽大的一頂帽子,謀害太子。
搜羅了一圈,一點有用的記憶都沒有,花念念簡直就是與世隔絕了,她都怕一會去禦書房,連人都認不全。
打扮好以後,花念念走出房門,示意公公引路,太監看著花念念帶著些微笑的嘴角,覺得她有些不一樣了,好像多了一點生氣,不像之前那般死氣沉沉的了。
沒多久,他們就到了禦書房,裏麵正在激烈的爭吵著,一些大臣主張殺了花念念,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一些,證據不足,而且花念念沒有必要去謀害當朝太子。
一旁的太監聽到了,趕緊推門進去,告訴皇上,花念念來了。
“宣!”一個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了出來,花念念嘴角一彎,開門走了進去:“兒臣參見父皇!”上前行了個禮。
“不必,賜座!”簡短的四個字,卻讓花念念有些感動,這才抬頭看向前麵的男人,麵容剛毅,不怒自威,眼神銳利,眉毛上挑,眉頭微皺,看的出來,他現在正在為花念念的事煩心!
花念念雖然性子冷淡,但是對這個父皇還是有些感情的,皇上對她也是不錯的,現在眾大臣正在議事,卻給她賜座,皇後來了也沒有這樣的待遇。
花念念剛想拒絕,可她還未開口,有人便開口質疑道:“皇上,這不合規矩!”身音聽起來有些蒼老,同時又很堅定!
一旁的太監已經把圓凳拿了出來,現在被這樣一喝,這圓凳也不知道該不該放下了,花念念轉頭看了一眼話的人,不認識,都怪之前的正主,平時不是彈琴就是讀書,現在這些大臣都認不全。
皇上的臉色鐵青,這些大臣主張處死花念念,這本就已經碰到了他的逆鱗,如今連賜座這樣的事,也要反駁。
花念念一挑眉,按下凳子,自顧自的坐下:“規矩?大人是不是該行個禮啊!”
話的人一愣,這位公主,好聽了是淡泊,但是在宮裏,就叫做軟弱,他們也不在意慣了,宮裏拜高踩低是常態。
下首大臣們不情不願的行了個禮,花念念心滿意足的笑了笑:“難為諸位了,心裏雖然不服氣,表麵上還得恭敬的行個禮,不過都是朝堂上的老臣了,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幹了,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花念念不陰不陽的幾句嘲諷,讓下首的大臣們又羞又惱,臉上是紅一陣白一陣,皇上輕咳了一聲:“這是魏尚書!”
這次的下毒事件,隻要是個聰明人,就能看出來這件事不可能是花念念動得手,太明顯了,計劃也不完整,好多細節都沒辦法仔細去想,但是人證物證都在,花念念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麽要為自己開脫,隻能先靠著這個皇上老爸了。
要是之前她也不怕,大不了就逃唄,她一個這麽牛逼的殺手,還逃不出這個皇宮?要是被她的學員知道了,還不笑話死她!
可是現在這個身體不允許啊,走路都不利索,更別跑了!
“敢問公主一句,為什麽要毒害太子?”魏尚書質問著花念念,到底是朝中老臣,就是不一樣,這凳子還沒做熱呢,進攻就開始了啊!
“我可沒我毒害太子了,一直是你的啊,不如你給我一個理由啊!”花念念反問著。
魏尚書瞪著眼睛:“有人看見了公主進了太子寢宮,還從公主房中搜出了毒,這你怎麽解釋?”
花念念聽著魏尚書的問話,眼睛卻飄向了一旁的點心,順手拿起一塊:“怎麽,太子寢宮去不得?你沒去過?再了,我宮裏人那麽多,進我宮裏的人也那麽多,誰知道是哪個手欠的把毒放進去的,這你問我?我怎麽知道?”
魏尚書回答:“你這分明是在抵賴,你不過是個公主,誰會浪費時間去陷害你?”
花念念站起來走到魏尚書身邊:“陷害這個詞我喜歡啊,你不我都沒想起來,就是有人陷害我!不過你的也對啊,誰會浪費時間去陷害我,那我又為什麽浪費時間去毒害太子啊?”
話題又被花念念繞到了最開始在吵的問題,花念念沒進來之前,他們就已經圍著這個問題吵了個熱火朝了。
“好生熱鬧啊,本王睡了一會兒,醒來各位竟然還在吵?”耳邊傳來了有些突兀的一個聲音,這聲音有些溫柔,但是卻有著一股咄咄逼饒氣勢,聲音傳了過來,花念念卻沒有看到話的人。
皇上眉頭舒展了一點,剛剛看著花念念和魏老狐狸在吵,實在是為花念念捏了把汗,他是皇上,也不敢隨意開口,怕讓人看出來過於明顯的偏袒,這人開口,讓皇上鬆了口氣,皇上隨後衝著一眾大臣身後道:“老九啊,你要是想話,到前麵來,你要是在不開口,朕就把你忘了。”
這聲老九,讓花念念明白了這個男饒身份,當今九王爺,沒比她大幾歲,但是大了整整一輩啊,他是先皇最的兒子,皇上即位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孩呢,如今卻是戰功赫赫的將軍了。
九王爺很瀟灑,也很溫柔,從未對人冷過臉,話的語調也很溫和,但是出來的話,卻句句帶刺,當他人反駁的時候,又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