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蘇漁的七個發小
這個時候,夏新川和宮徵羽也進了四合院來。
趙蘭花心裏猛的一個撲騰。
“害!夏少爺也回來了啊!那我就不用擔心無雙了!”
趙蘭花一拍大腿,“那……我就先不打擾你們敘舊了,我先走了。”
趙蘭花說著,就要向著門口走去。
“慢著。”蘇漁開口道。
趙蘭花腳步卻不停。
她哪裏敢停?
隻是,下一刻夏新川便擋在了她的跟前,“趙姨,今天這事,你不準備給我個交代?”
“害!都是誤會!你們幾個既然都回來了,那我呆在這裏也不方便,等我走了,你們自己去問那個死瘸……去問無雙啊!”
夏新川眼神一凜:“死什麽?我沒聽清,麻煩趙姨,你再說一遍?”
“害!我這不是激動,說錯話了嗎……”
“你害害害,跟我擱這裏害你媽呢?!”
趙蘭花還沒來得及說話,夏新川一腳便狠狠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哎呦!”趙蘭花抱著肚子,後退幾步,臉色疼的發白,“害!你聽我說啊你……別別別……”
緊接著,夏新川走上前來。
猛然掄圓胳膊,一記耳光扇出。
在這巨大的力道下,趙蘭花的一張臉瞬間扭曲變形。
“哎呦!”
趙蘭花撲騰倒在地上,嘴裏吐出來兩顆血齒。
她倒在了蘇漁腳下。
在她撲騰著要爬起身來之時。
蘇漁一腳踩在她的臉上,鞋底驟然用力。
“啊啊啊——”
“疼——”
“有話咱好好說啊,別這樣、我草,疼啊——”
蘇漁卻哪裏理會她。
“小雜種——你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你這蘇家野種,還敢回燕京!”
趙蘭花掙紮著,雙手用力捶打著蘇漁的腳踝,“快拿開!你這小雜種,居然敢打我,我他媽……啊——”
“齊家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齊家?!”蘇漁用力碾著她的腮幫,視線冰冷如同利劍。
劇烈的疼痛讓趙蘭花再也吐不出一個字來。
蘇漁腳下重若千斤的力道,下一秒就要踩斷她的下頜骨。
“阿漁,算了吧。”
王無雙開口製止了蘇漁,他轉動著輪椅走到蘇漁跟前,“讓她走吧。”
蘇漁這才放緩了腳下力道。
如獲新生的趙蘭花連忙推開蘇漁的腿,狼狽著爬起身來,“好你個蘇家野種,今天這筆賬,老娘給你記下了!”
蘇漁不耐其煩,猛然反手抽出一個耳光。
啪!
趙蘭花另一邊臉瞬間凹陷進去。
整個下巴一張一合。
腮幫子都打斷了。
“你……你……”
趙蘭花的嘴裏血流不斷,摻著口水滴在地上。
“你個……蘇家雜種……”
趙蘭花眼神怨毒。
“你快點滾。”王無雙推動輪椅,攔在蘇漁的身前,向著趙蘭花說道。
“你敢打老娘……你這個野種,還敢回燕京,燕京要你死的人一雙手……都數不過來!你他媽的必死無疑!”
“咱們騎驢看賬本……他媽的,走著瞧!”
趙蘭花雙手捂著自己的臉,一邊說著,一邊踉蹌著向著門口退去。
十幾分鍾後。
蘇漁推著王無雙,一行四個人出了四合院。
“老四,就趙蘭花這種人,要不是你攔著我,我早就廢了她。”夏新川恨恨道,“踏馬的,這種貨色,也敢在我麵前跳!”
“行了你,少說幾句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宮徵羽道。
夏新川聳聳肩膀。
“廢一個趙蘭花,不過舉手之勞。”
王無雙繼續說道:“但新川你有沒有想過,趙蘭花這種人,若是身後沒有人撐腰,她會敢對阿漁說那些話?”
“背後有人撐腰?誰?誰他媽的敢在老子頭上動土?”
這時,蘇漁淡淡給出答案道:“齊家。”
夏新川不解道:“趙蘭花不是說她的女兒趙雅棠如今正在齊家人手裏?”
蘇漁說道:“趙雅棠在沒在齊家人手裏暫且不說,但根據趙蘭花今天的表現來看,不難猜出她已經與齊家人打成某種協定。”
“老大,你是說,趙蘭花是齊家人派來的?”夏新川恍然大悟。
蘇漁點點頭,“你我回京的事,已經不是什麽秘密,齊家人之所以在這個時間節點上有此動作,說明他們早有預謀。”
“齊家?齊家那種臭魚爛蝦,我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他敢……”
話說到一半,夏新川突然想到些什麽,“那齊家人與你大哥蘇勝往來甚密,那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蘇勝背後指使的!”
夏新川摩拳擦掌道,“不然的話,就齊家那種跳梁小醜,還不敢在你我頭上動土。”
“你可算聰明一次了。”宮徵羽敲了一下夏新川的腦袋,欣慰道。
夏新川傲嬌的冷哼一聲,卻不敢與宮徵羽頂嘴。
“阿漁,那你打算怎麽做?”宮徵羽問道。
“這就要請教我們的軍師了。”蘇漁回答道。
王無雙低頭看著自己的腿,“阿漁剛剛回京,對方便派來趙蘭花打探虛實……”
“既然他們已經出招,那我們當然要接。”
“那你別賣關子,直接說,該怎麽辦?”夏新川耐不住急性子催問道。
卻隻聽王無雙說道:“先吃飯,我已經約好兄弟們,大家真的很久沒有聚過了。”
一家飯店。
至尊包廂內。
除去蘇漁,夏新川,王無雙,宮徵羽四人外。
還多了另外兩張麵孔。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長相粗獷的青年名叫楊啟天。
另外一個麵色病白,身形瘦削的青年名叫楊扶風。
這兩個青年是親兄弟。
楊扶風是哥哥,楊啟天是弟弟。
同時,他們也與夏新川一樣。
都是蘇漁的發小。
今日除去甄鵬飛,丁韶林,還有一個叫徐人鳳的除外,蘇漁幼時的幾個玩伴已經全部到場。
“漁哥,你打算怎麽做?”抽著一支煙的楊啟天問道。
就在這時。
包廂的門被人推開。
陳宇森抱著宋琉璃出現在門口。
宋琉璃從陳宇森的懷中跳下地來,小跑著一下跳到蘇漁的懷中。
“進來坐吧。”蘇漁看向門口的陳宇森。
陳宇森有些拘謹,裹步不前。
此時包廂所有的視線都望向他。
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在座的都是蘇漁的手足兄弟。
他自然不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