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7章

  第1977章


  我立刻接著問江景“你知不知道,這裏的司馬長老,又為什麽給你們所說的“那位”辦事兒?”


  江景已經徹底放棄了,一張臉生無可戀,由著不受控製的嘴答道“我聽說,司馬長老曾經修行失敗,險些把命搭進去,就此,欠了那位的人情”


  說到了這裏,東方長老把拐杖一頓“難怪仙藤那次原來是這麽回事!”


  皇甫球皺起眉頭,也恍然大悟“難怪呢!那次,他本來就應該下三川了!”


  仙藤?


  原來,那個司馬長老表麵上謙和,其實是個急於求成的人。


  凡事講究循序漸進,可司馬長老總想著一步登天——對成功的強烈渴望,有時候是優點,還有時候,是缺點。


  司馬長老有一次為了修行,強行用了一種層次很高的仙藤來增加靈氣,誰知道中間不知是處置不當,還是火候不到家,他非但沒用上了仙藤的靈氣,反倒是被仙藤吸了自己的靈氣——仙藤纏在了他身上,口鼻之處,都冒出了仙藤的枝芽,靈氣眼瞅要枯竭了。


  可他爭強好勝,覺得這事兒丟人,不肯跟其他人說,搞得等東方長老發現了的時候,他已經被仙藤纏的差不多,奄奄一息了。


  東方長老也束手無策,隻能看他等死,司馬長老也放棄了,出了擺渡門一趟——說要最後祭拜一下母親。


  其餘幾個長老都以為那是最後一麵,還很傷感——看他的狀況,這次肯定是回不來了。


  誰知道,過了一陣,司馬長老不僅是回來了,而且靈氣上升了一大截子,頂的上幾百年的修為。


  當時其他幾個長老還為他高興,說他是因禍得福,可他表情尷尬,也不像是有多高興。


  眾人知道他臉皮薄,所以也沒多說什麽,現在想來,這件事兒十分蹊蹺——他要是讓人拿住了把柄,欠下人情,也就隻有那一次了。


  不僅救了命,修為也升高了。


  跟水百羽的目的,也差不多——他有野心,想要爬得更高,走的更遠。


  能有這種本事的人選,自然範圍更小了。


  程星河吸了口氣“繞來繞去,總還得去踢那塊最硬的鐵板”


  他看著我的眼神,也有幾分擔心。


  我不由自主摸了摸脖子上的龍鱗——為了瀟湘,早晚得踢。


  不過,真要是河洛,我就不太明白了——她的本事那麽大,一旦知道上次瀟湘出事兒的時候,我和瀟湘都沒死,那找上門來就把我收拾了,何必還要假借江辰的手,兜兜轉轉,弄這麽麻煩?


  這裏麵,肯定還有我不知道的事兒。


  反正,我不去找麻煩,麻煩也還是會來找我,不如主動出擊。


  而皇甫球也皺起了眉頭“真要是東海的話”


  擺渡門自然也不會讓一個叛徒就這麽精刮上算的走了,怎麽也得想辦法把司馬長老抓回來認罪——而在司馬長老背後操縱的,不管什麽身份,也必須要討一夜說法。


  可是,東海實在太大了,上哪兒去找司馬長老和江辰?


  找不到他們,更沒有法子找夏家仙師,和幕後黑手。


  夏明遠忽然站了起來,說道“這事兒,我來想法子。”


  程星河瞅著他“卷毛,我們也知道你擔心夏老爺子的安危,可擺渡門的半仙都沒法子,你能怎麽找?”


  夏明遠梗著脖子就回答道“擺渡門不好下手,是因為隔得遠,東海可是在咱們人間呢,論人脈,你去問問,我們十二天階之首的夏家認第二,誰敢居第一?要是連我們夏家也找不到,那他們就真的是上天入地了。”


  這小子騷話說的嫻熟,牛逼吹起來也毫不含糊。


  不對——也不純粹是吹,人家那種大家庭的公子有多大的本領,平凡的我想象不到。


  我說那行,我手底下的厭勝門也可以調動出來,一起幫你查。


  公孫統跟著插了一句“還有西派,你別忘了,西派一大幫人,用著不香?還有蘅芷,說起來,你東奔西跑的,怎麽就不知道多陪陪她”


  你不提還好,提起來我就是一肚子氣,當初要不是你拉郎配,至於讓人家好端端一個姑娘把感情浪費在我身上?


  我說我一直就納悶,你一個擺渡門的,跟西派有什麽淵源?你這麽喜歡保媒拉纖,怎麽不去婚介所上班?


  公孫統不知道為什麽,一聽“西派”二字,就十分狼狽,梗著脖子就說道“我也納悶,蘅芷哪裏不好,你這麽得了便宜還賣乖?”


  得了,寧跟明白人打一架,不跟糊塗人說句話,我也看出來,這公孫統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事兒,才一直揣著明白裝糊塗。


  而且——我是越來越懷疑了,當初我上朱雀局,跟他碰麵,到底是偶然,還是

  果然,提起了這個,公孫統的視線開始偏移,擺明是不想說。


  而這個時候,皇甫球也回過了神來“既然事情弄清楚了”


  他死死瞪著我和公孫統“大家夥上手,別讓這倆家夥走出去——抓住了,先送銀河大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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