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6章 著魔了
“是啊,他的那套衣服,我從來都沒有見過,該不會是假冒的成功人士嗎?”
“我對燕京各大品牌服裝店相當熟悉,我家本身也是做服裝生意的,我也沒見過這一款是的服裝!”
“嗬嗬,這不是很正常嗎?
很多底層人士都渴望進入到周家年會,故意這樣做可以理解!”
“有很多人都渴望自己是萊昂納多,真以為自己是小李子,穿一身衣服就能泡到貴族美女,想多了吧?”
“這位大哥,你年齡也不小了,長長腦子!”
“我算是看出來了,林姑娘肯定是拿他來當擋箭牌的,他估計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獲得美女的青睞,可憐、可悲。”
隨著孫富貴的秘書說話,現場很多老板、富二代全都對唐凱指指點點,眼神鄙夷。
甚至,有個別富二代還找來保安,指著唐凱,示意保安把唐凱扔出去。
若是一般人麵對這種情況,肯定會證明自己身上的衣服是真的。
但是,唐凱懶得這樣去做。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停下腳步,和江雪一起向舞池那邊走過去。
至於這件衣服,當然是真的。
這是他前幾天專門去阿瑪尼訂做的,這款式這世界上就這一件,還是江雪親手為他設計的。
所以,那些富二代們沒有見過也是正常。
眼看著他們兩人走遠,一個富二代氣急敗壞地喊道“保安,你還傻站著幹什麽?
快把他趕走!”
“先生,對不起啊,我們隻會聽周家人的命令。”
保安歉然道。
那個富二代眼神變了變,最後咬牙切齒,轉身離開。
這裏是周家年會,是周家的主場,他要是讓保安做這個做那個,無異於越俎代庖,會有很不好的影響。
所以,保安這麽說之後,他也就不敢再要求保安做什麽。
唐凱和江雪來到舞池之中,後者很自然地牽起他的手。
“那個,我不是很會跳舞。”
唐凱小聲道。
從出生到現在,他都沒怎麽跳舞過。
江雪驚訝地掃了他一眼,道“不是吧?
你不是蘇總的丈夫嗎?
怎麽連跳舞都不會?”
“我們也沒有跳舞過。”
“那你們豈不是很沉悶,一點都不浪漫?”
“浪漫?”
唐凱摸了摸鼻子,道“我也不知道怎麽樣才算浪漫,一直都是在為生活和各種事情奔波,很少會安安靜靜地浪漫。”
“這樣你也太不浪漫了,女人是感性動物,都是需要丈夫給予浪漫的,來,我來教你。”
江雪握著唐凱的手,笑靨如花,在他耳邊嗬氣如蘭,道“小心一點,我總覺得這場年會有點小蹊蹺,似乎暗中有人在觀察我們。”
唐凱蹙眉。
有人在暗中觀察?
他怎麽沒有察覺得到?
“對方的手段很高明,不帶任何殺氣,也不帶任何偏見,時不時才會掃過來一眼。”
“是誰?”
“目前我也不知道,隻是等那人的目光掃過我的時候,我才會有所感應,但那人很狡猾,迅速就收回目光,我根本抓不到他。”
“會不會是你感應錯了?
你長得那麽漂亮,自然會有很多人看著你。”
“不會感應錯的,那些登徒子看我,和別有用心的人看我,我會有不同的感應,能分辨出來。”
“那你打算怎麽辦?
引那人出來,還是我們迅速離開?”
“現在離開的話,也會引人注目,更何況,這家酒店聚集了那麽多人,待會兒還會有更好看的節目,你就不想觀看一下?”
江雪笑靨如花,握著唐凱的手,道“別理會那麽多,來吧,我教你跳舞,以後你可以跟你太太去跳舞。”
他們兩人麵貼麵,小聲說話。
在很多男人眼裏,這簡直就是耳鬢廝磨,是一種相當親密的表現!“王八蛋!”
“快點去查一查,這個大胡子到底是誰,竟敢和我的女神這樣貼臉跳舞,我要宰了他!”
“我也要幹掉他,太可惡了!”
那些喜歡江雪的富二代和富商們見到這樣的一幕,勃然大怒,咬牙切齒,羨慕妒忌恨。
他們紛紛揚言,要幹掉唐凱。
作為燕京的富二代,他們都是很小心謹慎的,在動手之前,都會先調查對方的背景。
但是,等到他們調查唐凱的來曆時,他們就傻眼了。
空白!唐凱的信息一片空白,沒有名字,沒有勢力,沒有家族,什麽都沒有。
“這怎麽可能?”
那個富二代蹙眉。
在他身邊,另外一個少爺級別的人物蹙眉,沉聲道“按照這樣的信息推測,要麽他是相當牛的人,連國家都幫他隱瞞信息。”
“要麽,此人就是無中生有!”
“什麽意思?”
“如果不幸是第一個推測,那他就是我們招惹不起的人!”
“如果是第二個,說明此人真的是假扮成這個模樣進來的;按照我的推測,他很有可能是第一種!”
“為什麽?
難道他就不是假扮的嗎?”
“你是不是傻?
合歡派的林雪兒,那是一般人嗎?
她能和此人如此耳鬢廝磨,說明此人身份必定不簡單,能入她法眼。”
聽到此人這麽一說,很多富二代全都皺眉,看著唐凱的眼神充滿忌憚。
另外一邊,孫富貴也得到了這樣的資料信息,皺眉不已。
“孫總,安全起見,我覺得還是別再去招惹他比較好。”
秘書道。
“怎麽?
你也覺得他不好惹嗎?”
孫富貴瞪了秘書一眼。
“不是,我隻是覺得多一件事不如少一件事,何必和這種人斤斤計較呢?
更何況,萬一是第一種人,我們公司可就要麵臨著滅頂之災,請三思而後行。”
秘書道。
孫富貴把文件夾拍在桌子上,冷冷道“那個王八蛋,當眾打我的臉,分明就是不給我麵子,這口惡氣,我一定要出!”
頓了頓,他看向那個秘書,沉聲道“你馬上出去,按照我的吩咐,對他出手。”
秘書蹙眉,點頭。
他連忙離開房間,神情凝重,心道“這是怎麽回事?
孫總是著魔了還是怎麽樣?
平時那麽穩重,見到誰都不敢得罪,今天怎麽突然這樣?”
作為孫富貴的秘書,他總覺得這一切相當異常,不像是孫富貴平時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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