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背叛
林峰回給他們一個嚴厲的眼神,兩人便不再說什麽。
靜靜的等待著調查團的前來。
幾個小時後,市裏的調查組,來了三個人,他們都是聽王秘書說,這有個大案子,前來調查真假。
村長一看,調查團的人來了,熱情的走上前去,和他們一一握手。
顯然這些人並不買他的賬。
“調查組的同誌們,你們辛苦了,這樣的案子,其實不必勞煩你們親自跑一趟的。晚上我做東,到西家飯店,咱們吃點野味。”
村長看上去十分的殷勤,但那些調查團回給他們的則是一張張冷漠的麵容。
顯然,這些人根本不吃這一套。
“證據呢。”其中一名麵容消瘦的調查員問道。
他們把事先準備好的動物皮和死屍擺在他們麵前。
“還有這高壓鐵網,那都是證據。隻要一拉閘,這電網就能產生高壓電電死附近的野生動物。這些家夥,種地是假,電野生動物牟利是真。”
“你放屁!”林峰怒吼。
“注意你的態度,你現在是犯罪嫌疑人!”
“這裏誰負責調查的。”調查員問道。
“是在下。”地中海男子站了出來。
正當他要把之前背誦的劇本一五一十的像調查員說的時候,剛一張嘴,隻感覺什麽東西飛到了他的口中。
他一下吞了進去。
他哪知道,這誠實藥丸入口即化。
地中海男子渾身打了個寒顫。隨後隻感覺哪裏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
就好像,不說實話,渾身刺撓。
林峰對著地中海男子試探性的問道:“你叫什麽名字,這輩子都幹過什麽缺德事?”
地中海男子忍不住脫口而出:“我叫李勝利,外號李二蛋子,年輕時候是流氓,最喜歡偷雞摸狗,前天晚上去王寡婦家,看到村長在裏麵被王寡婦皮鞭,我嚇的鞋都跑掉了,順便抱走了寡婦家的母雞。”
聽到這,村長的臉一下由黑變紅,就像是被煮了的螃蟹,那叫一個無地自容,那叫一個羞愧難當。
“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麽!”
調查員其中一名剛入職的女職員也捂著嘴輕笑了出聲,讓原本嚴肅的氣憤,一下變得活躍了起來。
“原來村長還有這個癖好!”
那名調查員的組長輕咳一聲。
“嚴肅點,問你什麽你說什麽!把這起案件從頭到尾,先簡單的敘述一遍。”調查員組長神情嚴肅,手裏拿著一隻錄音筆道。
“還用調查什麽,你們看,這些都是從他們這搜查出來的,上麵還有他們的指紋。”村長指了指鹿皮,以及猴子屍體。
這些東西,足以判刑了。
還沒等林峰開口,被地中海男子搶先一步。
“我坦白,這些皮是我一個月前,從抓捕的非法獵人那私吞來的。這隻猴子,是我打死的,我有罪。我有罪。”
此時,地中海男子說的聲淚俱下,一邊說,一邊懺悔的抽著自己的臉。
村長看到這一幕,頓時驚慌失措,一時間也是大汗淋漓。
“你瞎說什麽!這,這些東西都是林峰的,和你有什麽關係。”
“是你,是你讓我嫁禍林峰,還說,隻要這件事成了,副村長的位置,就是我的了,等他退休,我就是村長了。”
調查員詳細的記錄:“他還說了什麽?”
“還說,林峰這個小王八蛋,打了他兒子,害他兒子沒娶成媳婦,還拆了他的台,要他從清水村裏消失。並給了我5萬塊的酬金,讓我辦的漂亮一點。”
村長那叫一個無語。他沒想到,這個家夥突然反咬自己一口。
然而,讓他無語的還在後麵。
“他還說,以後不再翻牆頭來我家睡我媳婦了。”
聽到這,村長指著地中海男子暴怒道:
“你你胡說什麽,這都是哪跟哪啊?”
原本嚴肅的調查三人組,也沒忍住笑出了聲。
“我不是人啊,我不是東西,我被戴了綠帽子,嗚嗚嗚。”
看到這個地中海男子一邊哭,一邊鬧,調查員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奇葩啊,先是王寡婦,後又是地中海的媳婦,看來這個村長也是一個老色痞啊。
調查員深吸了口氣,說道:“那這麽說,這猴子也是你殺死的了?”
“是的,是我殺死的,和林峰沒有關係,都是我殺的。”
現在一切真相大白,林峰也算是洗脫了冤屈。
兩個徒弟,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人突然調轉了口風。
“帶走。”三個人把這地中海男子用手銬銬上。
而後,對著村長說道:“你在家等候通知,鎮子裏會對你進行處理。這件事,我會如實向上頭匯報。”
說完,他們押送那地中海男子離開了。
村長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自己設了一局,沒想到卻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家夥會突然反水。
難道是自己給他的條件不夠豐厚嗎?
林峰則是連連搖頭,臉上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姿態。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村長,你是不是心中有很多問號?為什麽自己會敗給一個小農民,為什麽不是我被判刑?”
村長此時已經目空一切,他知道,這三人之所以沒抓自己,那是給鎮長留個顏麵,讓鎮長親自處理自己。
顯然,這一劫,自己也是逃不過去的。
“小兔崽子,你少在我麵前得意,我現在就是不幹村長了,也落得一身清閑。不過,我在這個村子的威望還在,今天隻是你走運罷了,好戲還在後頭。”
林峰的嘴角彎出一個弧度,仿佛在嘲笑一個弱者。
他用手輕輕拍了拍村長的肩膀,說道:
“你還是給自己準備好元寶,蠟燭,以及紙錢吧,陰曹地府再和我大戰三百回合吧,你這一輩子是沒什麽指望了,因為你明天就要死了。”
“放你娘的狗屁!”
村長氣的麵紅耳赤,牙齒更是咬的咯吱作響。
他當了二十年的村長,從來沒栽過這麽大的跟頭。
“當然,那一百二十萬,我還是會要回來的,我也不著急,等你頭七之後,我就找你兒子要錢。你們想跑,是跑不掉的,這可是法製社會。”
聽到這話,他的臉更像是霜打的茄子,此時的他已經麵如死灰,雙手,雙腿都在不停的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