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漫天星光下放縱一次
東方珠寶公司。
東方威正在給員工們開會,而今天東方奶奶崔素素亦在會議室里,當會議進行到了一半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一看是阿星打來的,於是走出了會議室。
「威少爺,對不起,莫小姐跟丟了。」阿星趕忙報告情況,她怎麼也找不到莫小兮,就算她是最出色的保鏢,可是對於醫院的地形,莫小兮自然是最熟悉不過的。
東方威的眉頭一凝:「馬上給我找!」
由於莫小兮的手機被他沒收了,現在他根本沒有任何方式聯繫莫小兮,莫小兮竟然敢逃跑?
他還就不信了,他會找不到她!
東方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轉回了會議室,對東方奶奶說道:「奶奶,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很重要嗎?」東方奶奶自然是不喜歡他將會開到了一半就跑了。
「是的,非常重要。」東方威點頭,「這會議也開得差不多了。」
他說完,就往外走去,阿柴開車,向著公立醫院而去。
阿星報告了她搜尋的情況之後,東方威冷沉著一張俊臉,「走,去她的辦公室。」
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句話對於莫小兮來講,一點也不安全。
她正一個人鎖在辦公室里搞清潔衛生,她明天就會回來上班了,趁著今天有空就先收拾整理一下。
莫小兮自然是知道阿星在找她,可是,她就藏在這裡,相信沒有人能夠找得到!
可是,她卻是低估了東方威這個人,他第一時間就是來找她的辦公室。
她是反鎖了辦公室門的,所以當外面有扭動門把的聲音時,她就停了下來,由於擰不動,外面很快就沒有了聲音。
於是,莫小兮又繼續拿了一塊抹布在擦拭著桌面。
但是,當用鑰匙開門的聲音傳了過來時,她趕忙躲到了辦公桌的下面,然後聽到有人進來。
憑著那一陣陰沉的冷風灌進來,她就知道,是惡魔來了!
就算他來了也沒有用,她和他之間,根本不存在欠人一條命了,反而是他虐了她這麼久,他欠了她而已。
不過,她不想見他,所以還是窩在了辦公桌下面一動也不動。
東方威給他們科主任楊殿堂打過招呼之後,就在後勤部拿了鑰匙來開門,他一打開了門,就看到了這裡有剛剛動過的痕迹,雙眸犀利如x射線,他掃射每一個角落每一寸地方。
然後,他大步的走了過來,直接坐在了他的辦公椅里,瞪著那個藏在了辦公桌底下的女人。
莫小兮惱火的爬了出來,東方威見她懷著孩子還這樣爬來爬去的,他馬上兇狠的道:「莫小兮,我放你下來是產檢的,不是做清潔工的,也不是讓你給我躲貓貓的。」
「東方威,你給我聽好了,從這一刻開始,我什麼也不欠你,所以,我和你之間是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你不要再來找我,也不要讓我再看見你。」莫小兮毫不示弱的對他吼道。
東方威忽然就明白了過來,看來,莫小兮是知道了他的母親還健在了,就算如此,那又怎麼樣?
「莫小兮,你現在肚子里裝的是我的種,你就歸我管,在我沒有答應你能離開之前,你哪兒都不能去!」東方威哪肯讓孩子不跟他在一起。
莫小兮忽然就生氣了:「東方威你要不要臉的?你母親明明就還活著,你還拿我哥的清白來威脅我,現在又拿這個孩子來威脅我,我告訴你,姑奶奶我不受你的威脅了,這個孩子是我的,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有本事的話,你就在你自己的肚子里種上一個!」
東方威見她開始蠻橫囂張了,他從椅子里起身,逼向了她:「沒有我的種子,你會有這個孩子!」
「我從來就不希罕你給我種子,是你自己混帳至極的將種子放在我的身體里,逼我在你的身下承歡,就算是沒有你的種子,我找任何人都能生孩子!」莫小兮一點也不肯屈服,她一旦是沒有了要忌諱的,就毫無顧忌的跟他爭論了。
東方威這時已經將她逼近了窗檯邊,她辦公室的窗邊還擺放著兩盆仙人球,儘管好久沒有澆水,但這兩珠沙漠之綠依然是頑強的生長著。
她見識過他的變-態折磨,於是在他還沒有逼近之時,就一手端起了一盆仙人球,向他砸了過去。
東方到靈活的閃開,躲開了第一盆,卻不料她又同時將另一盆仙人球也砸了出來,第二盆他躲閃不及,硬生生的被這個刺蝟一樣的生物給砸得痛得悶哼了一聲。
「你不要過來!」莫小兮見他的手上有鮮血流出,他還要來,於是她只得往一邊退去,「你再來我就報警了!東方威,我告訴你,你如果敢對我怎麼樣,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東方威哪裡肯聽,他依然是向她逼近,莫小兮被他逼得毫無退路,她只能瞪大眼睛看著他。
他凝視著她:「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不放過我了?」
他一手拉著她就要往外走去,莫小兮自然是不肯,他拉,她掙扎著,並且伸出手腳的打他踢他。
東方威的手本就受了傷,他已經是生氣了,而這時她的抗拒態度,讓他更是怒氣漸重。
「莫小兮,你不要不識好歹!」東方威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莫小兮馬上就喊道:「非禮啊!」
「非禮?」東方威冷笑了一聲:「給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非禮?」
他說著時,已經是將她推向了冰冷的牆壁,她今天穿著的是羊毛短裙,裡面是加厚的長筒綿襪,他則是一手將她的褲襪扯下來,非常情-色的掉在了腳踝處位置,他的手指則是肆無忌憚的伸到了她的裙底里,撫著那枚花瓣。
他知道莫小兮的敏-感點在哪兒,只要他撫著她的這一處,他定然是受不了,最後還不是求著他,要他帶她走!
可是今天,她卻是劇烈的掙扎著,但還是擺脫不了被他擰住花蕊的下場。
只見他重重的一擰,她則是忍不住的顫抖著叫了起來:「你這是性-騷擾,我要告你……」
東方威卻是哼了一聲,然後勢在必得的說道:「我接下來還要強-殲你,你就等著我做完這些一起告我吧!」
「混蛋!」莫小兮根本是擺脫不了。
可能是因為生氣,他的手法很重,而她在他的殘虐之下,竟然有一瞬間的快意……
但是這個男人卻是不打算放過她,見她有了反應,竟然是變本加厲的更加兇狠的她捏著那粒突起的小花蕾。
莫小兮以為自己會深陷時,她卻是忽然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在她心中一喜,大喊著:「救命……」
「你以為誰能救你?」東方威冷笑了一聲,卻是在發現她的花蕾處有濕意后,再接再勵的攻佔著她的身體,惹來莫小兮毫無預警的一聲尖叫。
他對她的身體瞭若指掌,知道怎麼去掌控她和馴服她,他在她的耳邊冷聲道:「莫小兮,聽到了嗎?你是要叫人救命?還是要叫人聽你的呻-吟之聲有多高昂?」
果然,莫小兮受不住了,她哀求道:「別弄我了,求求你……」
東方威盯著她紅紅的小臉,雖然生氣,可是此時表現的女人嬌媚,還是讓他失神了一下,他丟下重大的會議,親自來找人,結果卻是她要離開他!
莫小兮見他不停手,她只得繼續哀求他:「好了,不要再玩我了,我跟你回去,回去好不好?」
東方威沉聲道:「我以為你會求我在這裡上你呢!」
這是她的醫生辦公室,他不是第一次在這裡侮辱過她了,莫小兮可是記得,他哪一次讓她好過了!
她一聽他這樣說,更加害怕了:「不要……求你不要……」
東方威一個反轉,將她的身體轉過來,讓她和他面對面,她趕忙的將臉靠近了他的懷裡,雙手也去抱他的腰:「求你了,不要在這裡,好不好?」
東方威被她抱得嚴嚴實實,他有那麼一瞬間是動容的,可是他知道,不給她一些教訓的話,她是不會長記性的。
所以,他沉聲道:「莫小兮,你是真的惹火我了,我恨不得將你放在醫生辦公桌上辦了你!」
「不要……」莫小兮悶在他的懷裡求情,「看在孩子的份上,好不好?」
這是她的殺手鐧,她已經是懂得了,在求情無效的時候,只有拿這一招來軟化他。
可是,東方威還是受軟化。
但是,殲商也不是那麼軟化的,「現在給我記帳,等你生了孩子,我要一起討回來!」
莫小兮一怔,他們之間在生了孩子之後,還有以後……
東方威停下了動作,然後對著懷中的女人道:「穿好,跟我出來!」
莫小兮馬上彎腰去穿衣服,然後躲在了他的背後往外走,東方威覺得有些奇怪,但她這個人一向很笨,他也沒有在意,只是,當兩個人走出了房間門時,卻是警察守候在了那裡。
莫小兮一見警察已經在守候了,於是馬上就推開東方威,然後第一時間指控:「他對我性-騷擾!」
東方威的眼睛一眯,然後是神色一冷,「你說什麼?」
當初在房間里,她求他的時候,嬌媚又楚楚可憐,現在一看到了警察就翻臉不認人,這樣的莫小兮,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莫小兮手撫著腹中的寶寶,「我說,我現在正式告你,對我性-騷擾!」
為了孩子,她一定會再受他的壓制,而將這個惡魔送時獄中,就是他最好的下場。
東方威不怒反笑了:「很好,莫小兮,你長見識了,人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今天才離開我的身邊,就已經學會用法律的武器維護自己的尊嚴了!」
莫小兮不理會他,然後對著警察道:「就是他騷擾我!」
其中一個警察道:「有沒有證據?」
莫小兮淡淡的道:「桌上有一部手機,記錄著他騷擾我的全過程。」
另外一外警察去拿來一看,果然是夠勁的,只是手機里一直都是東方威英俊的面容和放肆的大手在她的裙底弄來弄去,始終是不見莫小兮的臉。
東方威也是精明之人,他馬上就明白了莫小兮從一開始就在引他向窗檯而去,而她主動的投懷送抱求情,無非是引他上鉤罷了。
「看來,你真是下了血本!」東方威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了。
莫小兮知道,他一直認為她笨,她並不笨,她只是不願意去計較個人的得失,人生已經有很多的心酸血淚,又何必斤斤計較個人得失?洒脫一點不好嗎?
可是,東方威欺人太甚,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而且要搶走她腹中的孩子,莫小兮知道,她必須和他對抗到底。
她亦是猜得到,他不會輕易放過她,所以,這只是下下策,誰願意將自己如此狼狽的一面給警察看啊。
可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她則只會被東方威壓榨任他予取予求永遠看不到自由的希望。
莫小兮冷著她的小臉:「我也只是學你而已,威少爺,你就好好的享受接下來的生活吧!」
東方威被帶走之前對莫小兮陰森森的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莫小兮將臉扭過一旁不理他,她不再怕他,因為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她還有腹中的寶寶。
……………………
海邊。
海風吹動著她的長發,她的長發柔柔的披散在肩上,她看著並不平靜的海面,這波濤洶湧的浪潮,一如她的心情,糟糕透頂了。
離微揚獨自坐在海邊,看著一個又一個日出升上來,一個又一個日落降下去,看著潮漲潮又落。
她看向蔚藍色的天空,天空那麼大,可不可包容她的全部委屈?
她想他,好想好想他!
在想他的時候,彷彿那海面上的遊艇里,像海神一樣榮耀歸來的男人都是他一樣。
只是,當淚水模糊了雙眼,當海風吹疼了皮膚,當倦鳥已經歸巢,她依然還是一個人。
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他曾那般使用手段的留下她,可是,她最終是背信棄義,她選擇了離開。
她寧願他罵她,她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母親在遭受病痛折磨時,還要生她的氣吧!
她心疼他最愛的親人,她寧願自己痛一點,就當是對她不能選擇的出身的一種懲罰吧!
離微揚用枯筆當筆,在沙灘上一筆一畫的寫著南宮驕的名字,只是,每次這名字還沒有寫完時,海水的浪潮就沖了上來,將她寫的字變成了一片平靜的沙灘。
彷彿,那裡什麼也沒有出現過。如果愛情,也能像是被潮水一樣帶走,如果思念,也能被這浪潮撫平,那該有多好!
忽然,一隻螃蟹從水裡爬上岸來,它東張西望著,忽然看見了一隻嫩白的小腳趾,跑來就是鉗了一口。
好疼……離微揚眼淚馬上就噴涌而出,小壞蛋,你也來欺負我么!
她看著這隻小螃蟹,它又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可是,她的眼淚卻是止不住的滾落,這是她這些天第一次哭,小螃蟹,都是你害的,害的她再也勇敢不起來了。
就在她繼續哭著用手上的枯枝在寫著南宮驕的名字時,忽然身後被人抱住,她馬上一驚,想要回頭時,卻是被人反剪著雙手。
那熟悉的味道,正在她的身後蔓延,她忽然就不敢回頭了,怕這只是一場夢而已!
也就這樣的靜靜的呆著,看站落日在地平線上散發著最後的一絲光芒,看著海水正一波又一波的向她蔓延而來,感受著身後熟悉的味道讓他一直這樣的擁著自己。
甚至,她連哭,都變得在極小聲的哽咽了,她怕驚動了這個夢,然後又是讓她一無所有。
如果這真的只是一個夢,讓她在夕陽落入地平線的那一刻,在這極美極藍的天空下,讓她在淚眼朦朧中看著沙灘上的名字,想象著他擁著她入懷。
就在她感受著這個美夢時,忽然她的身體被人抱起來,她趕忙抬頭一看,男人英俊的面容就在她的眼前,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馬上就要驚呼起來,「驕……」
南宮驕抱著她上了快艇,離微揚則是乖乖的呆在他的懷裡,她太想象他了,所以深深的眷戀著這一刻他的體溫。
在快艇的小房裡,南宮驕凝視著懷中的女人,她微閉著雙眼,長發鋪散在了他的胸膛,像是萬千柔情一樣纏著他。
可是,他卻是狠狠的一掐她的腰,離微揚疼得叫了起來:「驕……」
「你還知道我是誰?怎麼不忘記了?」南宮驕生氣的說道。
離微揚見他在生氣,她伸手去撫他的俊臉,卻是被他錯開,她的手則是僵硬在了空中,她只好低聲道:「對不起……」
「我要聽的不是你的對不起!」南宮驕厲聲道。
離微揚凝望著他,她的雙眸裝滿了淚水,可是,她只有一句對不起給他,其它的什麼她也都能給他,只是不敢和他在一起。
但是,她想他,瘋了一般的想著他。
她曾向星星許願,滿天的繁星照在海面上,她只有一個小小的願望,就是讓她在夢中見一見他,就好。
然而,此刻夢想成真,他卻是這般的凶她。
南宮驕凝視著她,她的淚眼滿含深情,正怯怯的柔柔的望著他。
可是,這並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氣。
他從來沒有放棄的找她,而她卻是悄無聲息的躲在了一個偏僻的小漁村裡,不見任何人,也不見任何消息。
可是,他說過,無論她在哪個地方,他都會找到她。
窗邊有海風吹過,離微揚冷得一哆嗦。
她剛才在海邊失神的時候,被海水衝上來濕了褲腳,而現在她又沒有穿鞋,冷冷的褲腳和裸腳處,都讓冷得直發抖。
離微揚輕聲道:「這上面有沒有乾衣服?」
「沒有。」南宮驕冷聲道。
離微揚不敢再說什麼,然後望向了窗外,黑夜開始降臨,而他們的快艇,還在一望無際的大海里繼續航行,不知道要往哪兒去,就像他們之間的愛情,也迷失在了大海里,不知道哪兒才是了最美麗的棲息地。
她站在他的面前,感受著他的怒氣,最後是怯怯的開了口:「驕,我冷……」
南宮驕見她冷得嘴唇都在泛白,她根本不懂得珍惜自己,他珍惜她又有何用?不由惱火的道:「你冷關我什麼事?」
離微揚強忍住了眼淚,然後抱緊了自己,輕聲問道:「老夫人還好嗎?」
「也勞你煩心。」南宮驕依然是怒火不減。
離微揚的一顆淚珠掉了下來,她不想和他弄成了現在的局面,她真的是一點也不想,可是,為什麼?會是這樣了呢?
她知道,她還是要離開的,於是說了最後一句:「驕,你多保重!」
她在看他的最後一眼時,發現他瘦了一些。那麼多的工作,還有母親的病情,都壓在了他的身上來,他怎麼能不瘦呢!
說完后,她就向屋外走去。
南宮驕氣不打一處來:「離微揚,你現在能去哪裡?」
現在是在大海上航行,她在快艇之上,能去哪裡?她沒有回頭,卻是說道:「送我回去了,好嗎?」
她已經是見過了他,解了一解相思之苦,所以,她不能再和他在一起了。
南宮驕的怒意已經是開始排山倒海的向她襲來:「離微揚,你敢再踏出一步試試!」
離微揚轉過身,凝視著他的俊容上布滿了怒意,那深邃如海的雙眸里盛滿了疼痛,她哽咽著道:「你根本不想理我,我不走我還能幹嘛?」
「我不理你?你為什麼不檢討你自己錯在哪兒了?」南宮驕大聲的吼她。
她錯在了不該悄悄的離開他,可是,她也不是自己想走,她也不想啊!他知道嗎?她不忍心他受苦……
可是,這樣的話,她說不出口,她在心中對他好就行了。
離微揚繼續朝外走去,還沒有踏出門口時,她的身體就被一團強風將她襲擊,而下一刻里,她已經是被男人壓在了牆邊,鋪天蓋地的吻,像是久未出籠的野獸一樣,瘋狂的蹂-躪她的紅唇……
她驚悸的看著這個男人,他是真的生氣了!
她任他近乎獸一般的吻著,終究是她負了他,所以,她甘願被他撕咬。
但是,她卻是忍不住的回吻他,像他以前教她的一樣,將丁香小舌伸進了他的嘴裡,青澀的和他纏在了一起。
終於,這個吻,讓她氣喘吁吁,幾乎沒有了一丁點的力氣站穩。所以,在他放開了她之後,她馬上就像是一灘水一樣的要流向地上。
而這個時候,南宮驕一手撈起了她的腰,讓她的裸足踩在了他的大腳上。
無論他有多生氣,可是,他還是疼著她,就像這一刻,他將她放在她的腳上,他願意給她撐起一個世界,只要她願意,願意站在他的腳上,他的世界從此就只有一個她。
離微揚抬頭凝視著他,她的小腳很冰冷,一站在了他的腳上,他就覺得是冰棍一樣的貼在了上面。
這讓南宮驕非常氣憤,他手一將她攔腰抱起來,然後伸手去解她的褲頭。
離微揚一急,「別……」
他們之間,有太多的不應該。
南宮驕卻是不理她的掙扎,很快就將她長褲剝下來,不過,小褲褲卻是留在了身上。
然後,他將自己的襯衫下擺從西裝褲里扯出來,離微揚看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幾乎都是能給以她致命的恐懼,但卻又萬分的懷念。
「驕,你別……」離微揚慌亂不已,她怕他這樣。
可是,南宮驕只是坐下來,臨著窗,將她的腳捂在了他的胸膛里。
原來,他脫掉她的褲子,只是將她濕了半截的褲子脫掉怕她受涼。原來,他扯出他的襯衫,只是為了方便將她冰冷的小腳放在他溫暖的胸膛。
離微揚瞬間就淚如雨下,她這一生,從來沒有人將她如此收藏好;她這一生,年少就為生活奔波看盡人情冷暖,但卻從來看不透他的心;她這一生,無論他們是不是兄妹,她只跟他、跟他在一起……
她的小足,在他的胸膛里,沒有任何阻隔的粘在了一起。他的胸膛好暖好暖,甚至是火爐一樣的熨燙著她冰冷的小足,這一瞬間,她就感動得無所適從。
她漸漸回暖的小足,感受著他濃濃的情意,還有他的擔心。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離微揚見他比自己還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她忍不住的抽泣了起來,她真的不是不愛惜,她只是忘記了要去愛惜……
南宮驕看著她的小臉上布滿了淚痕,他伸是抹去,「你知道,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離微揚凝視著他,這一刻,她感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要她,她還有他在身邊。
她的心裡裝著滿滿的感動,還有愛戀,她輕輕的縮了縮腳,然後道:「好了,我不冷了,再放下去你會受涼的……」
南宮驕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腳:「暖了是不是?」
「是!」她低低的說。
她想縮回腳來,此時男人卻是不讓。
而她的及膝風衣下,濕了的褲子早被他褪下來,只有一條黑色蕾絲的小褲褲,雪白的雙腿在風衣的掩蓋下,似露非露,格外的誘人。
南宮驕這時將大手從足底開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足底,像是在按摩,又像是在撩情一般,手指似重非重,手指似壓非壓,就這樣不緩不急的在她的足底動來動去。
「癢……」她忍不住的低聲笑了。
他這樣的撓著她,她真的癢得受不了,想要收回小足,他自是不讓。
「驕……」她低聲撒嬌,喚著他的名字。
南宮驕凝眸睇她:「這樣就受不了?」
那意思分明是說,還有更厲害的在後頭呢!
離微揚瞬間臉就紅了,她不敢看他,然後乾脆是望向了窗外。
窗外海風吹拂,而岸邊燈火點點,天上繁星閃爍,此時良辰美景,她亦有他為伴,恐怕今生難忘,她忽然就心生感慨了,這一生,有這麼一個美好的夜晚,也不算虛度光陰亂擲年華了。
然,男人的大手從足踝處,一路向上,像是翩翩蝴蝶飛舞在她的腿上,又像是蒲公英飄洋過海然後停留在了她的雪膚上,還像是最溫暖的火苗,一路燙著她的膚色,讓她跟他一起燃燒、再燃燒……
「嗯……嗯……」她忍不住的低吟,卻是不敢看他,他們之間的身份,現在是何等的尷尬,可是,她想他,想的快瘋了……
南宮驕聽著她的聲音,一手將她的頭捧住,逼她只看他:「微揚,想不想我?」
「……」她不說話,只是含淚凝望著他,她不敢說……
南宮驕沒有逼她,卻是咬著牙道:「我想你……」
這一句我想你,擊破了她所有的阻礙,她再也忍不住的抱緊了他,顫抖不停。
「我要你……」他堅定的說。
離微揚顧忌著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還是忐忑不安,可是,她也想放縱一次,一次就好……
於是,她開始主動的解他的襯衫鈕扣,他也解開了她的,衣衫盡數滑落時,南宮驕關上了窗,但從裡面依然可以看到外面的美景。
他將她的身軀反轉過來壓下,離微揚想過那次在醫院,她也是這樣趴跪在身下承歡……
她馬上要起來,這個姿勢太……
「你不是一直問我那一晚嗎?今天晚上,盡情的體驗吧……」南宮驕不給她有機會起身,直接彎身覆蓋在了她的後背。
離微揚不敢相信,熟悉的情景再現,她羞澀不已,但卻是想要更多。
她儘管已經動情,但是緊張和羞澀、不安和忐忑,都讓她緊小得讓他要發狂。
他從她身後抱著她,手伸到了前面,去逗弄兩隻小兔子。
兩隻小兔子一感受到了是他來,馬上就歡樂了起來,任由他在撫著愛著它們,小兔子的主人羞澀和放不開,而它們就開放起來。
「看看這兩隻小兔子有多想我疼它們……」男人在她的耳邊逗她。
離微揚想羞死,她也想他疼愛,只是她怕……
一想到了這裡,她覺得有一種禁忌的害怕的感覺,天,她在做什麼?
然,此時南宮驕的一隻手放開她的小兔子,拿出手機劃開了屏幕,那是一封醫生髮過來的郵件,證明他們之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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