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逃跑了
宋澤有些著急,連忙的向前跑了兩步,抓住了蘇安歌的手臂。
“你還是趕快跟我離開吧,那個男人知道你已經不是當初的你一定是不會接受的!”
“你這個混蛋給我閉嘴!”
蘇安歌氣憤的抬起頭打向了他的臉。
宋澤輕輕鬆鬆的躲過去了。
鍾謹城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身側,一掌打向了他的後背。
宋澤但也沒辦法躲避這一次攻擊,急急忙忙的後退還是被打中了。
“你這個混蛋,一次又一次的不把我放在眼裏,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
鍾謹城周身爆發了一種強大的氣勢。
宋澤臉上微微的變色,把什麽東西塞進了蘇安歌到衣領裏麵。
“你自己好好的考慮考慮吧,我先走了!”
他白天的力量會比晚上弱很多。
如果這個時候要硬撐著的話,隻能是吃虧,不得不先離開了。
蘇安歌隻覺得胸口一陣的冰涼,急忙的墮落下來。
“這是什麽東西?”
“混蛋就想跑!”
鍾謹城去追宋澤了。
他們兩個快速的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蘇安歌隻覺得胸口一陣冰涼,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緩緩的移動。
那東西偏偏得在不能描述的位置上。
陳離微微的彎下腰,一臉關切的詢問。
“怎麽樣?你感覺身體哪裏不舒服嗎?”
“我……我沒什麽事情。”
蘇安歌站起身,感覺胸口除了涼了一些之外,並沒有其他問題了。
想要知道到底怎麽回事,隻能是回到住所自己脫衣服仔細看一看了。
“你真的沒什麽事情嗎?剛才我看見他好像用手在你……”
“這件事情本來就跟你沒有什麽關係,你不要再問了!”
蘇安歌怕他繼續這個話題下去會非常的尷尬,不由自主的提高了音量。
陳離無奈的低下了頭。
“好吧,我們還是趕快坐車離開這裏。”
過了三個多小時,重新回到了事務所。
蘇安歌幾次的被綁架,又能夠自己安全的離開。
這種經曆不由得讓事務所裏麵的人產生了懷疑。
她連法器都被人毀了,又是怎樣安全離開了呢?
陳離這兩部會把失身這種上不了台麵的事情跟其他人說。
但是這種事情不說出來,一些不安分的人早就已經有了猜測。
各種原因五花八門,讓人難以接受。
蘇安歌幹脆是悶在自己的房間裏麵,不去見任何人。
她脫了衣服發現自己的胸口上多了一條,淡淡的水藍色的光紋。
那應該就是宋澤留下的東西了,不知道這條光文究竟有什麽作用?就好像是紋身一樣,無論怎樣弄都弄不掉。
但這東西偏偏在女人的私密部位,又不能夠說什麽讓別人幫忙。
她誰來想去決定,把這件事情告訴我鍾謹城。
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兩個人終究需要有一個了斷。
咚咚!
“小蘇,我看你在裏麵受了不少苦,特意給你熬了雞湯,你打開門兒。”
“哦!”
蘇安歌急急忙忙的整理好了衣服,打開了門。
一股濃烈的濃湯味道瞬間撲鼻而來。
她拿起碗,盛著熱,急急忙忙的喝完了。
“陳哥哥,謝謝你的一片好意,現在我吃飽了就想要獨自的休息一會兒!”
“那些日子你一定受了不少的苦楚……你……難道不可以跟我說說,在裏麵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沒什麽事情,那個家夥就是一個變態,除了殺人之外就喜歡折磨人!幸好我反應機智,才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你就不要管那麽多了,我現在也沒什麽事情了啊。”
“可是我聽見他說……”
“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啊,你趕快出去!”
蘇安歌再也憋不住雙手推著他推出了房間外。
“你……”
陳離也隻能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低聲勸解。
“就算是她勉強你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你也千萬別再憋在心裏啊,這件事情是他勉強裏的,不能算是你的錯,你可要千萬想開了,無論你發生了什麽,在我心裏你始終都不會改變。”
蘇安歌背對著後背貼著門板久久的沒有說話。
等外麵的腳步聲停止了,才緩緩的走到床邊,趴倒在了床上。
“陳哥哥,謝謝你能說這些安慰我的話。不知道鍾謹城知道這件事情是否和你一樣呢?”
過去了一天的時間,也不知道兩個人最後的戰鬥結果如何。
鍾謹城一直都沒有出現在事務所裏麵。
蘇安歌的心也跟著像一同吊在半空的水一樣,晃晃悠悠不能夠落下。
她好像是一個等待的被審判的犯人。
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沒有了什麽興致。
陳離還是很熱心的送來早飯,送來午飯,並且邀請一起出去散散步。
到了6月了,外麵的陽光出來了之後,就會感覺到很是炎熱。
蘇安歌的心情鬱悶的,的確需要曬曬太陽,隻不過現在判決還沒有落下,更是沒有心情去散步。
“小蘇,究竟在擔心什麽呢?若是他不要你,還有我要你。你若是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勉強你,我可以陪著你去往天涯海角,最後找到你想要的幸福。”
“陳哥哥,謝謝你一直細心的照顧著我,可是現在我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
“你……”
陳離猶豫了一陣。
“這樣吧,我去給你買點水果,最近新上市了一些水果,吃了水果之後或許你的心情會稍微好一些。”
蘇安歌隻是默默的低著頭,並沒有回答他所說的話。
“你當真已經和他發生了那種事情?”
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傳入了耳朵裏。
蘇安歌大的身體跟著顫抖一下,連忙的抬起了頭。
鍾謹城好像是第1次見到的時候,那樣的陌生,身上散發著一種特別的氣息。
他沒有等到回答,伸手死死地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幹什麽?弄疼我了。”
“不要亂動!”
鍾謹城厲聲嗬斥,完全就是命令的口吻。
蘇安歌頓時憤怒起來,努力的掙紮,甩開了他雙手的鉗製。
她雖然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但是這世界上太多的女人都不是處子。
也有太多的男人,早就已經把第1次不知道交給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