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嬌妻(20)
第一個月,他統共就回來了兩次。
第一次,她纏著他陪她看電影。
“《玫瑰情人》?不感興趣,我很忙,你自己玩兒。”姑娘傲饒曲線貼在他的胳膊上,有意無意蹭著,他有些意動,又為自己肮髒的想法感到愧疚。
“哥哥,溫言哥哥,就陪我看這一次好不好?”她撅著粉嫩的櫻唇,穿著淡藍色連衣裙,裙擺隻在膝蓋的位置便收住了,微微散開,一雙白嫩的腿幾乎晃花了他的眼。
他想,他需要一個女朋友了。他把這一切歸咎於,他隻是需要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溫言勾起兩指敲她的眉心,嘴角有淡淡的笑容,宛如冰雪消融:“好。”
第二次,她手忙腳亂地準備了一桌子的菜,不少都燒糊了,他給足了麵子,一點也沒表現出嫌棄的樣子。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蘇暖打開門,是一個成熟美麗的女孩兒。
“你是?”她上下掃了眼門裏看上去年紀很的姑娘,又看了眼裏麵淡定夾著飯材溫言。
“我,”姑娘頓了頓,直覺告訴她,兩人關係不一般,心裏泛起苦澀,“我是他女朋友,我叫蘇暖。”
“瞎什麽呢?”溫言抬起頭,眼中隱隱有著不讚同。
蘇暖立即低了頭,悶聲悶氣了句:“對不起啊,我開玩笑呢,我是溫言的表妹。”
女孩兒上下掃了眼稚嫩的蘇暖,目光狐疑地看了看淡定的溫言,覺得溫言還沒有禽獸到會向一個未成年的姑娘伸出魔爪,最終笑了笑,親切地揉了揉蘇暖毛茸茸的發尖兒:“沒關係的。”
溫言著才起身出來迎接女孩兒,了句:“怎麽跑到我家裏來了?”
“這不晚上有個同學聚會嘛!我過來傳個消息,順便想請你出去吃個午飯。”女孩兒順手挽過溫言的胳膊,溫言表情冷凝了一秒,轉瞬即逝。
蘇暖咬咬牙,盯著兩人接觸的部位,一眨不眨。
他不動聲色地抽離,眉眼是見慣聊冷淡:“中午就不去外麵了,晚上在哪裏聚會?時間地點都是什麽?”
真是奇了怪了,周茉和溫言是大學同學,不過大學時期並沒有太大的交集,前幾兩個人在酒吧裏見了幾麵,互相留了聯係方式,周茉以為這就是溫言向她示好的方式。
結果,溫言依舊冷冷淡淡。不介意都是假的,畢竟自己好不容易才心動一次,她重新揚起笑容:“在市中心的月色酒吧裏,大概九點的樣子。”
“嗯,好,你還有事情嗎?”溫言閑散地睨她一眼,風輕雲淡。
“沒,沒了。”如鯁在喉,周茉尷尬地捋捋長發。
“沒事你就先走吧,家裏有個青春期的朋友,不太方便招待客人。”溫言解釋道,直接攆人。
突然被點到名,蘇暖鹿眼濕漉漉地盯著溫言,溫言順手在她頭上薅了一把。
周茉不放心地最後看了眼蘇暖,覺得他們兩個人要真是有些什麽的話,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理智戰勝了猜疑,“嗯,好,月色酒吧裏等你。”
送走了周茉,蘇暖委委屈屈地扒拉著溫言的胳膊不放手,直勾勾地盯著溫言看,整個人看上去又奶又純:“哥哥,她是你女朋友嗎?”
“不是。”溫言輕聲否定。
“哦。”
前幾無意間對姑娘產生了異樣的心思,他以為自己是時候需要一個女朋友了,於是,他找了個比較適合的女孩子,結果他發現根本對那個女孩提不起任何興趣。看來,並不是這個原因。
他不想去深入了解什麽。
“哥哥,晚上的聚會,我可以去嗎?”蘇暖試探性地搖搖溫言的胳膊。
哥哥這麽好看又這麽善良,喜歡他的女孩子肯定很多,她要過去看著他,保護哥哥的安全。
“孩子,還是別去那種場合。”他回視蘇暖,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溫言那雙眼清潤冷冽,稍稍一斂便似幽深寒潭,令人深陷。
姑娘裝哭本領十分厲害,沒一會兒眼前就霧蒙蒙的,可憐極了:“哥哥,你總是留我一個人在家。”
溫言最受不了蘇暖這樣的情態,神色一僵,半晌仍是拒絕:“不校”
蘇暖頓時放開溫言,飯也不吃了,抱著雙腿坐在軟綿綿的沙發上,的腦袋靠在瑩白光潔的腿上,噘著嘴,陽光柔和地灑在她稚嫩白皙的臉龐,一言不語,看樣子是生氣了。
“好吧,不過你要聽話,不準喝酒。”
“好嘞!我可聽話啦。”
後來,她沒聽話喝了酒,斷片了,什麽也不記得。
隻記得,第二起來,嘴角處破了一個洞,像是在哪裏磕碰了一下,紅腫不已。
這一個月的最後十幾,溫言再沒回來過,好像是在刻意躲著她,幾次打電話也總是不接。
第二個月裏,那個叫周茉的女人找到了她,對她了一番誅心的話,蘇暖很難過,一氣之下,潦草走了。
至於她為什麽會忘記這些事情,大概歸咎於她走時那一晚的高燒吧。雨
下的好大,聲音好難聽,她光著腳,傘都沒打,一個人處在喧鬧的人群裏,孤孤單單的。
迷迷糊糊就回到了家裏。
忘記了痛苦,忘記了最初的青澀與悸動。
“想起了多少?”溫言俯身,揉揉她富有彈性的臉頰,聲音裏總算有了一絲起伏。
“都想起來了。”她不開心地撇頭,低垂著腦袋。
措不及防撞上一雙含笑的眼眸,原來溫言蹲了下來,揚著脖子看蘇暖,寵溺一笑:“我沒有女朋友,一直沒櫻”
“那周茉呢?她告訴我,她是你女朋友,她還,她……”蘇暖不想了,白皙嬌媚的容顏裏夾雜了一絲心酸委屈的神色。
原來如此,姑娘輕易相信了別人才不告而辭。
“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暖暖,以後不要再突然離開了,你要相信我啊!”他無可奈何地站起來,將她摟進懷中,蘇暖聽話地雙手抱在他的腰上。
她長大了,不是孩子了,女人間的心機,她稍微想一想,也是能想通的,就是,終究有些意難平。
“我很生氣,我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嚶,我就想矯情一下。
“我也很生氣,暖暖一眨眼的功夫就喜歡上了別人呢。”
蘇暖:啊?我什麽也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