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往事上
第283章 往事上 見該到的人都到了，凌光燦定了定神，沉聲說道：「本事這是我們凌家的家事，也是醜事，不該拿出來在這裡說。可是如今·············實在是沒辦法了。你們都是我凌家的人，是凌光燦的種，這件事情我也不怕告訴你們！」
隨後，凌天陽就將這劉氏的事情跟大傢伙說了！原來啊，這劉氏自從來了他們家之後，便變著法的將家裡屯下的糧食竟然悄悄的全部買了，這才半年多一點，家裡一粒糧食都沒剩了！不僅如此，前幾天劉氏還將鄧氏所剩無幾的嫁妝都給偷走了，但凡是家裡值錢的，幾乎全部都被偷走了，這劉氏也不見蹤影了！
聽到這裡，凌天陽心裡一動，打從第一眼見到這個劉氏她就覺著這個女人不簡單，你說誰家好好的女兒怎麼可能藏著掖著的將女兒就給了你們家？那劉氏進他們凌家的大門時候除了他們自家人知道一以外，沒人知道！
這麼一想，凌天陽搖搖頭，這個劉氏八成是個騙子，她小叔凌文明簡直就是個大傻子，被這個劉氏騙的團團轉，不是個傻子是什麼？他們家這回可是引狼入室啰！
凌文笙憨厚的臉上滿是沉重，一雙厚唇緊緊抿緊，良久才開口問道：「老七，你是怎麼認識那個女人的，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凌文福一聽，附和著點點頭，「可不是嘛，老七啊，那女人長得也不是很好看，你怎麼就看上那種女人了，居然還將她帶回來了？」凌文福說著說著，緩緩的向屋內走去，「你看看，你看看，那女人簡直就是個強盜啊，爹那個老煙槍都不見了，哎！你說說你是個什麼眼光啊？」
凌天陽忍不住嘴角一抽，凌文福這話的意思是要是劉氏長得好看一些，就是被騙了也值得，是這個意思嗎？凌天陽不禁為她三叔凌文福慶幸，此刻三嬸熊氏不在這裡，不然···················凌天陽可以想象凌文福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賀氏一聽凌文福的話，癟癟嘴，對凌文強小聲的說道：「你家這個三哥可真是個人才啊！我弟弟還有我大哥每一個敢做這種事的，哼哼，你們凌家的家教實在是··············」
「閉嘴，就你話多，一會兒被三哥聽到了，你就等著好看吧！」凌文強趕緊看了一眼凌文福，發現他壓根就沒注意到這邊才壓低了聲音對賀氏說道。
賀氏不以為然，扭頭就看著他們那邊去了。凌文福說完，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鄧氏一聽凌文福的話，哭著叫著嚎道：「什麼他那干煙槍，我那過世的娘給我攢的一點嫁妝，都被那個挨千刀爛婆娘給我偷走了，連我那妝奩一起，嗚嗚············我就剩那點念想，那個黑心肝的死婆娘，死後沒人埋，生個兒子沒屁、眼的死貨·············」鄧氏源源不絕的罵聲充斥著整個院子，凌天陽真真正正的見識到了鄧氏的罵功，當真是功力超群，罵功一流啊！不禁將她和賀氏比起來，凌天陽覺得賀氏也不一定罵的贏鄧氏，俗話說得好，姜還是老的辣不是！
那老煙槍是凌光燦的曾祖那代傳下來的，平時抽煙的時候他都不捨得用，那煙槍可以說是他們凌家的傳家寶，也是他們凌家傳承到他手上的重要憑證。凌光燦的爹也就是凌天陽的祖父，當凌光燦還在他娘的肚子裡面的時候就過世了，凌光燦是個遺腹子，也是他們凌家這一支唯一的一個男丁。他們凌家這一支祖上也曾當過芭蕉窩裡正，那煙槍就是那個曾祖父傳下來的，聽其他老人說那煙槍不是便宜貨，不然，也不會成為他們的傳家寶。
沒想到那劉氏倒是個識貨的人，居然將那東西給偷走了！凌文笙自然氣極了，那東西以後是要傳到他手上的，如今在老屋這邊斷了，也就意味著凌家他們這一支斷了，換做是誰都會生氣的！
凌文明被凌文笙這一問，本來身材矮小的他低著頭，幾乎整個人都被擋住了。被凌文笙這麼一問，加上凌文福的話，大家的目光全部都看著他，他更是不好意思，低著頭始終不願意說話。
凌文笙氣急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瞞著他們也就算了，如今更是連實話都不跟他們說了，這樣他們還怎麼幫忙，還怎麼替他們找回偷竊的東西！這還不是讓凌文笙寒心的地方，讓他寒心的是凌文明，都這麼大的人，居然連好人壞人都分不清，又連累鄧氏和凌光燦連飯都沒得吃。想到這裡，又看了看凌文明的表現，凌文笙就覺得自己胸口堵著一口惡氣，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怒聲吼道：「這個時候你裝什麼孫子？我告訴你凌文明，你要是喜歡裝孫子，那正好，我和老三老四負責他們兩個老人，你············」凌文笙指著凌文明，「你就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吧！」
「大哥~~」凌文明不敢相信的看著凌文笙，詫異和驚慌，如今老屋這邊還剩下一座空蕩蕩的房子，裡面什麼都沒了，要是自己不粘著爹和娘，還有什麼活路！
倒是凌文福和凌文強，齊齊的被凌文笙的話驚了一跳，他們什麼時候說要負擔兩個老人了？更何況家裡才財政大權根本就不在他們手上，你要他們怎麼答應？凌文強下意識的看向賀氏，而凌文福呢，則是獃獃的看著凌文笙，嘴裡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賀氏剛想張口質問凌文笙憑什麼替他們做主，凌天陽發現賀氏的意圖，立馬開口說道：「四叔，難道你連這點權力都沒有嗎？三叔，你看看我爹，我家就是再大、再有錢，也還是我爹做主呢！再說了，爺和奶可是你們的親生父母，要是你們都不贍養他們，這要是傳出去··············三叔，你們家不是還有個天洪在念書嗎？還有四叔，你們家也有個小地弟，要是以後弟弟他們念書好了，步入仕途，你們這個不孝的名聲可是會害了他們一輩子的哦！對了，就是以後不當官，哪怕是娶媳婦兒，誰家閨女會嫁給一個背著不孝名聲的家庭？」
凌天陽這一通話，頓時讓凌文強和凌文福心底的好勝心一下子就被激起來了，凌文福一拍大腿，噌的一聲站起來，大聲說道：「陽陽說的什麼話，我們家當然·············當然是我做主，開玩笑，你出去問問，我凌文福是個軟耳根子嗎？」說完，挑釁的看了一眼凌文強。
就算凌文強此刻很想和凌文福一較高下，但是···········看了一眼身旁的賀氏，凌文強只能深深的將頭埋進膝蓋間。
凌文福見凌文強不說話，更加得瑟了，直接指著凌文強說道：「老四啊，不是我說話你，你說說你，在人前好歹也是遠近有名的木匠，怎麼到了你媳婦兒面前，反倒成了一個軟趴趴的軟腳蝦了？」
賀氏狠狠的瞪了一眼凌文強，又瞪了一眼凌文福，最後厭惡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凌光燦和鄧氏。他們兩個賀氏都不喜歡，更不想選一個跟他們一起生活，可是凌天陽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要是自己不選·············
賀氏正想說什麼，卻被凌文明打斷了，「大哥，你················大哥，你不要生氣，我說，我說！」
「她是我在去寧遠縣的路上認識的，那時···············」
事情是這樣的···········凌文明從這裡出去以後，覺得沒臉見人，發誓自己一定要好好混出個樣子來，在離寧遠縣還有五里左右的一個小鎮上，凌文明見到正在被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圍著打的劉氏。凌文明當時不敢過去，他很清楚自己的斤兩，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劉氏猛然一把抱住凌文明的大腿，苦苦的哀求凌文明救救她。劉氏身上好幾處衣裳都破了，露出白希的肌膚還有淡紅色的肚兜，臉上更是一塊青一塊紫，一雙小手緊緊的抓著凌文明，彷彿他就是她溺水時的那一根稻草一般。
凌文明當時就怕得要死，急忙想要推開劉氏，無奈劉氏抓得很緊，那幾個男人慢慢的將他們圍攏，凌文明怕的跟劉氏兩個緊緊相依。劉氏嘴裡喃喃說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痛，我痛················」
凌文明看著圍著自己的七八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們·········我············我是路過的············真的··············那個·············」
「我管你！說，你是她的誰？該死的女人，居然敢騙我，既然你說你和她沒關係，那好，你剁下一根你的手指頭我們兄弟便不為難你，不然·············哼哼··········」
凌文明這下想哭的心都有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現在被賴上了，還是那種沾上了就甩不掉的那種。「那個··············真的不關我的事，我是路過的，真的，我馬上走！」此刻，凌文明一秒鐘也不想呆在那裡，轉身就要離開，但是那雙緊緊抓著她的小手，竟然比鉗子還緊，任憑他怎麼使勁，都掙脫不開！「哎，我說這位姑娘，你抓著我做什麼？你放手，我還要趕路！」
誰知凌文明話音一落，劉氏就先落下淚來，泫然而泣的模樣，可憐兮兮的說道：「你，你居然要離我而去？」
「啊？」凌文明驚訝的看著劉氏，「姑娘，我，你··············那個，我們兩認識嗎？」
凌文明剛剛說完，劉氏竟然嚎啕大哭起來，哭訴道：「你，你怎麼能這樣？」隨著劉氏的哭聲，漸漸的，四周圍攏了越來越多的人，就連那個彪悍的男人也嘿嘿的笑了幾聲，走到凌文明身邊，說道：「兄弟，你真能耐啊！居然吃了不認賬？我覺得我們兄弟是方圓十幾里最最兇惡的人，沒想到還是兄弟你厲害呢！」
凌文明連連擺手，「不是··········那個···········你們········誤會了··········這件事真的·············真的和我沒有關係············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這個沒良心，你說的，你說的會給我幸福的，你怎麼能··············我的命好苦啊！老天爺啊，你，你是要逼死我嗎？」劉氏先是抬頭看了看凌文明，然後對著蒼天悲慘的喊道。
「兄弟，你這樣做可就不道德了！」好幾個彪悍的大漢說道。
不僅如此，周圍還有好多人對凌文明指指點點，凌文明無奈得要死，一張臉都快要哭出來了，劉氏繼續說道：「你這個殺千刀的，你自己dubo輸了，為什麼要把我賣掉，就算你真的，真的············看不上我，難道不能看在家裡幾個孩子的份上嗎？我，我的命這麼這麼苦啊！」
「啊！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去du博了？」凌文明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他是既疑惑又生氣，這個女人難道是想讓他背這個黑鍋嗎？「再說了姑娘，我都不認得你，我怎麼，怎麼和你生孩子啊！」要是他成親了，怎麼可能跑出來？要是有孩子了，他凌文明也不至於過得這般暢快，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什麼？居然還有這種男人，丟妻棄子，簡直不是人啊！」
「哎，這個女人的命可真苦，居然碰上這種男人！」
「可不是嘛，這個女人真是到了八輩子霉了，怎麼就嫁給這個男人了？」
「···············」
越來越多的征討聲朝凌文明砸過來，饒是他再軟弱，屬於男人的脾氣還是被激發出來了，只見他猛地甩開劉氏，幾個箭步跳了出去，就像劉氏是什麼沾不得的髒東西一般，怒吼道：「我說姑娘，你不要看著我人老實你就這麼欺負我，我跟你認都不認識，你怎麼，怎麼··················」
誰知道凌文明剛剛才發飆，劉氏居然一下子就跑過來抱住凌文明的腰身，劉氏的身高几乎和凌文明一般高，被劉氏這麼抱著，凌文明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情緒，隨即就聽到劉氏輕輕的在凌文明耳邊說道：「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我爹和我娘去年因為大旱沒飯吃被餓死了，我好不容易逃難到此處，卻被這幾個地痞流氓給阻攔著，我，我一個婦道人家，我，我實在沒有辦法了。公子一看就是好人，只要公子幫了我，我，我願意從此以後跟著公子為奴為婢！」
凌文明本來就是個光棍，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投懷送抱。劉氏離凌文明這麼近，凌文明才開始細細的打量起劉氏來，劉氏人長得不算好看，臉上還冒著幾粒雀斑，鼻子有點塌，但是皮膚還算可以，特別是一雙眼睛長得十分好看，眼角斜斜向上，無形中似乎總是在勾人似的。微微裸露在外面的白希肌膚，還有那淡紅色的肚兜，讓凌文明忍不住多了一抹一絲遐想。正巧這會兒劉氏眼淚汪汪的看著凌文明，凌文明的心一下就軟了，又經過劉氏這麼一說，更是對她多了幾分憐惜。
「喂，你們兩個，這麼多人在呢，要不要這麼纏綿，當我們是不存在的是吧？」七八個男人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一步一步的朝他們兩個靠攏，四周好多人看著這幾個男人，頓時心裡就明了，更是一窩蜂的跑了，不一會兒，偌大的地方，就剩下他們幾個！
凌文明被那個男人一句話，將所有的旖旎都打斷了，有些不滿的看著來人，但發現對方好幾個人之後，氣勢一下子就弱了，說道：「那個············兄弟···········是·········是這樣的···········這位姑娘她···········她···········」
「廢話多，這是你的相好吧，既然是你的相好那事情就好辦多了，這個女人將我的一個兄弟給打了，我也不想為難你，只要你拿出百把十兩銀子出來，這件事咱們就算了了，不然················兄弟們可不是吃素的！」撂下這句話，幾個男人心意相通似的對視一眼，呵呵的笑了起來。
「什麼？百把十兩銀子？你們打劫啊？」凌文明震驚得大大的張開嘴，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兄弟，俗話說得好，四海之內皆兄弟，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打個商量。」
「打什麼商量？我告訴你們，要是沒有一百兩銀子，哼哼···············後果你們知道嗎？」大漢說完，朝身後的一個男人使了一個眼色，一個男人走上前來，直直的朝著那塊大石頭走去，那石頭大約有三尺見方，一掌劈下去，那塊大石頭頓時四分五裂散開了。他們這一手，將凌文明嚇得半死，他的腦袋哪有這石頭硬啊，就算這姑娘再漂亮，也要自己有命享才是，於是，他萌生了逃跑的意思。
劉氏哪裡肯放過他，一手緊緊抓著凌文明的衣服，嚇得直哆嗦。凌文明這種人，一輩子沒見過幾個女人，難得有一個女人肯這樣全心全意的依賴著自己，可是·············凌文明可沒有忘記眼前的情形。
凌文明稍微考慮了一下，便對幾個男人說道：「幾位大哥，我，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銀子，可不可以············」
「可以什麼？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拿出一百兩銀子出來，今天你們就別想離開這裡！」說話的大漢一招手，七八個男人一下子就將他們團團圍住，「哼哼，還沒有人能從我廖老二手上逃脫，你們要是有錢，我也不為難你們，要是沒錢，你們也只能認倒霉，女的賣到怡紅樓，男的嘛就差一些了，但是賣到那些大戶人家簽下死契，也能多賣些銀子！」
凌文明被他們嚇住了，幾乎是哭著對他們說道：「幾位大哥，我和她真的沒有關係，你們能不能行行好，我這就走，這就走！」
「你騙誰呢？剛剛兩個還眉來眼去的，現在說你們沒關係，當我是傻子嗎？」
「我和她真的沒關係！」這時候凌文明已經顧不得劉氏再怎麼勾人了，彎著腰，一張臉慘白慘白的。
「滾！你個孬種，睡了這女人，居然不認賬，兄弟們，將他身上的銀子給我掏出來，我倒要看看他玩女人到底帶著多少錢！」
這個廖老二一聲令下，其餘幾個男人紛紛圍上來，將他們堵得水泄不通，紛紛露出一抹 冷笑，其中一個男的說道：「大哥，要是他沒有的話，這女人可不可以讓我們大傢伙爽完了再賣去怡紅樓？還有這男人，大哥你也知道我李老四的脾性，很久沒有打人了，手癢得很！」
廖老二趕緊對他說道：「屁話什麼？先弄出來再說，我知道你喜歡聽骨頭碎裂的聲音，放心，今天讓你一次爽個夠！」
他們說話間根本就沒講凌文明放在眼裡，凌文明被嚇得三魂七魄掉了一半，慘白的臉震驚的看著他們，嘴巴張了又閉上。最後，他一閉眼睛，急急忙忙將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十來兩銀子全部掏了出來，遞到廖老二跟前，討好的說道：「大哥，大哥，我真的又剩下這點銀子了，我不是你們寧遠縣的人，我是外鄉人，一路到此，只剩下這點銀子了！你們就繞過我吧，我，我和她真的不認識啊！」
「啰嗦！兄弟們，給我搜！」
不一會兒的時間凌文明身上除了那兩件穿髒了還沒來得及洗得的衣裳，其他的全部被他們搶走了，他們臨走的時候，好幾個男人還說道：「娘的，真的這麼窮？大哥，你看看這衣裳，娘的，我們虧了！」
「話多！趕緊走了，還有下一單生意呢！」
「大哥，李老四說的沒錯，十兩銀子還不夠兄弟們去怡紅樓一晚上呢！還有那個窮鬼身上除了幾件勉強看得過去的衣裳，其他的真的什麼都沒有！」
「行了，行了，到時候有人請你們的，先不要管那麼多，先要去填飽肚子才是大事！」
「····················」
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直到再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凌文明才緩緩的回過神來，這一看，竟然看到劉氏正流著淚跪在他的面前，本來凌文明正想找個發氣的人，而那個人正好就是讓他無緣無故丟了全部家當的劉氏，如今看到她哭著跪在自己跟前，又狠不下心來，只好苦著臉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啊？」
劉氏狠狠的朝地上磕了幾個頭，這才說道：「感謝公子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今生只願侍候在公子身前，哪怕是做一個奴婢，我也無怨無悔！」凌文明這一輩子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壓根就沒注意到這個劉氏在跟他說願意做他奴婢的時候居然還自稱「我」要是劉氏真的是願意給他當個奴婢的話，怎麼可能又自稱「我」呢？
於是，事情的發展就如同大家想象的一樣，劉氏將凌文明看作是救命恩人，所以，當凌文明和她發生關係的時候，劉氏也不反抗。事情的事情到最後就是凌文明將劉氏帶回了芭蕉窩，凌天陽猜想其實劉氏本來可以早些卷著老屋這邊的財產跑路，可是後來看到凌家老屋不行，但是幾個兒子還有女兒都了不得，這才放緩了腳步，只是不知道這次劉氏怎麼又想跑路了！
故事講到這裡，凌文福忍不住白了幾眼自家兄弟一眼，真是個傻蛋啊，要是那個劉氏是個十分美麗的女人，凌文明被迷住還情有可原，但是這個劉氏長得算不得好看，也就算是個女人的樣子，這樣的女人居然也能被迷住，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凌文笙氣得不行，凌文明簡直太讓他失望了，他也不去調查調查那個劉氏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就將這個女人帶了回來，簡直是愚不可及！
凌天陽癟癟嘴，帶著點鄙視的目光看向凌文明，問道：「那小叔，現在你想讓我們怎麼做呢？」
凌文笙接著說道：「是啊爹，你將我們叫來，是想談什麼？」
賀氏和凌文強還有凌文福的眼睛全部齊刷刷的看向凌光燦，凌光燦也不好意思，鄧氏這幾天天天罵他，就說凌文明和他就是一個性子，父子兩個都傻到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