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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宗師的名頭在你這裏隻怕算不得什麽,我跟你說這番話也算不得弱了名頭,說到底你比我還高著半個輩分呢。”
“算了,不說這些了,既然我已經依你了,你可以走了吧?”
“哼,老頭巾,你說話可要算話。”
“那是自然,你也要說話算話。”
“哼,要求是我提出來的,我自會遵守。”
“那麽請便吧。”
高瘦老人心有不甘的看了看地上的澹台無天和融心小和尚一眼,又狠狠地看了一眼浩然長歌子,轉身展開身法,倏忽之間已在黑夜中消失不見。
浩然長歌子見他走得遠了,這才歎了口氣,看了眼地上的三個人自言自語道:“隻怕江湖上自此無法寧靜了,我看這天下也將有大變,隻怕我們這些老家夥自身也是難保了,我救了你們這次,以後你們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又蹲下身子,盯著他的徒弟青衫客韋不癡,歎了口氣道,“江湖險惡,隻怕你小子的磨折來了。”
…………
天色亮了起來,清晨的陽光從客房的窗戶射了進來,照到床上躺著的三個年青人身上。
這三個年青人被擺得整整齊齊擠在一起並排躺著,全都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一個穿著一身青色的麻布長衫,一個隨意的穿著一身土黃色的布衣,敞著胸脯,一個卻是個光頭,穿著一身灰色的僧衣。
過了一會兒,那穿青色麻布長衫的年青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顯然,他感覺到了身邊擠著的兩個人,這樣緊密的擠著讓他覺得不舒服,身體似乎也有些麻木,他皺了皺眉頭,轉了轉頭往旁邊看了一眼。
旁邊是那個敞著胸脯看上去隨意灑脫的青年人,許是感受到了穿青衫麻布長衫青年的動作,這時他也睜開了眼。
兩人雙目相對,都吃了一驚,不由得一用力想要坐起來,隻是這樣躺了一晚上,兩人的身體都已經有些麻木了,身子剛起到一半便突然不聽使喚,又躺回到了床上,這回敞著胸脯隨意灑脫的年青人的腦袋躺到了穿青衫麻布長衫的青年的胸脯上。
而旁邊本來就躺在床邊的光頭的小和尚,被兩人這麽一動,一下子就掉到了床下,腦袋“嘣”的一聲碰到地上,立刻腫起了一個小紅包,他也在這一碰之下,立刻醒了過來。
他不由得用手摸了摸頭上的包,懵懵懂懂的抬起頭來四周看了看,然後兩手撐地站了起來——他被這一摔,麻木的身體反而被摔得血脈通了,所以沒有像那兩個那樣站不起來。
他一站起來,就看到了床上的兩個人,先是愣了一愣,這才開口說道:“師叔,這是哪兒……”
過了一會兒,他看他師叔沒回答,又問道:“師叔,你怎麽了,你旁邊那小子是誰?”
此時床上的兩人麻木的身體已恢複了血脈流通,終於坐了起來。
敞著懷看上去不修邊幅的年青人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青衫年青人道:“是你。”
青衫年青人同樣看著他道:“是你。”
床前站著的小和尚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兩人。
兩個人終於下床站到了地上。
小和尚依然想不起來之前的事,問那不修邊幅的年輕人道:“師叔,這是怎麽回事,他是誰?”
“融心,難道你都忘了?”不修邊幅的年青人擔心的看著他。
“什麽?”融心小和尚奇怪的問。
“我們和他,”說到這裏,他指了指青衫年青人,“去查找一間密室……”
“一間密室?”
“算了,一會兒再跟你解釋。”
不修邊幅年青人轉過身來對著青衫年青人拱了拱手道:“還未請教……”
“在下浩然宗青衫客韋不癡。”
“原來是韋兄……”
“還未請教兄台尊姓大名。”
“在下百花觀浪子澹台無天。”
“原來是澹台兄……”
“這位是般若寺呆和尚融心,是在下的師侄。”澹台無天替融心小和尚介紹道。
“阿彌陀佛,施主請了。”融心小和尚呆呆的對著韋不癡雙手合十道。
“請交兄台,可知道這是哪裏?”澹台無天問韋不癡道。
“兩位請坐下談吧。”韋不癡把兩人讓到桌邊的凳子上坐下,自己也拉了條長凳坐下。
“這裏是我和師父住的客店。”韋不癡說道,“若我猜的不錯,救我們出來的正是我的師父浩然長歌子。”
“到底怎麽回事?”融心小和尚忍不住問道。
三人裏,他的功力最弱,所以“無欲”對他的損傷也最大,他的確是有些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麽了。
青衫客韋不癡大略把之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但他也隻記得三人去到尋仙樓的房間裏找尋密道,其後發生的事也不記得了。
澹台無天有些疑惑的道:“不用說,我們是著了他們的道兒了,但我至今不明白他們是用了什麽法子。”
融心小和尚此時也已想起了發生的事情。三個人猜測了半天也沒有猜到到底是著了什麽道兒。
澹台無天有些不解的問道:“韋兄,你確定那尋仙樓裏有密道,而且就在那間房屋裏?”
“那是自然,我記得清清楚楚,我第一次就是在那裏假裝被藥酒迷暈,被他們拖進密室的。”
“那為什麽這次卻沒有發現密室?”
“這也正是我不解的地方。”
融心小和尚不發一言,呆呆的看著兩個人。
突然,他開口問道:“這位……韋兄,既然你的師父救了我們,他現在在哪裏呢?”
韋不癡和澹台無天這才想起來,是啊,浩然長歌子去了哪裏,怎麽這會兒還沒見回來?
韋不癡站了起來,四下裏看了起來,想看看師父是否像上次那樣留下字條。
澹台無天也站了起來幫他找尋起來。
突然,隻聽見融心小和尚又開口問道:“師叔,韋兄,你們看這是什麽?”兩人轉頭看去,隻見他正從剛才他們坐在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封信來。
原來兩個人四處找了半天,竟沒發現浩然長歌子留給他們的信就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