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有了方向
沐小雅的母校很大，她拉著宋天明從體育館逛到教學樓，再從教學樓逛到圖書館、階梯大教室，幾乎是角角落落。
“你知道嗎？”沐小雅最後帶他停在了學校綠化區內的小樹林裏，站在一顆柏楊下，“我那個時候還幻象能有白馬王子在這裏吻我呢。”
這是暗示吧？
宋天明自信滿滿就走過去，捧住沐小雅的臉，目光落在她緋色的唇瓣上，逡巡著不願離開，沐小雅雖然羞紅了臉卻沒打算避開，反而將一雙美目閉上，睫毛微微顫抖著，在臉上落下明明晃晃的影來。
“幹嘛呢！”巡邏的學校保安忽然大喝一聲，“以為上了大學沒人管了是吧？”可能是沐小雅今天一身休閑裝顯小，而宋天明的裝扮和那些要去應聘的大學生一般無二，所以認錯了。
“大叔，我們是來玩的，這是我女朋友的母校，不是你說的……”宋天明想解釋來著，誰知大叔一聽二人不是學校裏的就要把他們趕出去。“走走走！”
沐小雅不停解釋自己是從這裏畢業的，奈何，他鐵麵無私和包公似的，直接將二人趕到門口。
“小雅，你們學校管得真嚴啊。”宋天明感慨著，“你說我們要是承認自己是學生他可能會直接拖到訓導處去。”
“有可能。”沐小雅掩嘴偷笑，“說不定我還能見見那時候的輔導員。”
宋天明眉峰一挑，“怎麽，你剛才說的那個白馬王子就是你們輔導員？”
“噗，什麽啊。”沐小雅嗤笑，“輔導員是女的！”
宋天明尷尬地嘿嘿笑，沐小雅說了句“傻子”也咯咯咯笑起來。
這麽一鬧，宋天明心頭的鬱結盡散，眼中的景色也開始變得不同，那些從學校裏走出來的男男女女女臉上有些掛著即將走出社會的匆忙和迷惘，也有些似乎已經清楚了自己未來的路，那一種自信且精明的表情已經褪去了青澀。
“這些孩子馬上就要知道這個社會的殘酷了。”雖然宋天明不大，不過比之他們，社會大學教會他的東西可是比學校豐富多了。
“小雅，你當時也應聘過嗎？”依著宋天明的猜測答案應該是否定的，畢竟那時候沐氏還意氣風發的，她不需要找工作，然而沐小雅卻說：“當然，而且我那時候應聘上了一家公司，隻不過我爸嫌那裏太辛苦不讓我去。”
她神色黯淡下去，“如果那個時候我堅持一下，現在磨練磨練說不定能幫沐氏的會更多。”
宋天明一怔，“有了！”他一把抱住沐小雅，“小雅，你真的是我的……那個，那個。”他激動得話都不會說，“就是那些藝術家老喜歡用的那個詞，是……”
“繆斯？”這次沐小雅自己說出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臉上一紅。
“對對！就是這個！”宋天明也不顧周圍異樣的眼神在沐小雅臉上“啵”了一口，“我想到做什麽樣的真人秀了！而且絕對沒人做過！”
“真的？”沐小雅聽聞也是十分激動，“是什麽？”
宋天明賣了個關子，“回去說，把豆芽菜和路天他們都叫上，如何？”他已經不相信那些沐氏裏的員工了，全部是被賴有為收買的狗腿子。
“好。”沐小雅瞧他胸有成竹的樣子沒有追問，幫著聯係豆芽菜，兩人坐著車徑直就趕回了沐氏。
晚間八點，沐氏聚齊了宋天明幾人，他口風緊，一點沒有透出去自己的計劃，現在每個人都是一頭霧水的，豆芽菜最著急，一屁股坐進坐位立刻問：“老大，你快說，我迫不及待想知道你的大計劃是什麽了！”
宋天明露出神秘的笑容，“咳咳。”清清嗓子，“是這樣的，我今天和小雅去了她的大學，發現了招聘會。想到每年有那麽多從高校畢業的學子，他們在大學裏學習的東西真的都有用嗎？不見得。”
他頓了頓，“我之前一直在想怎麽把真人秀和沐氏連接在一起，見到他們的時候我終於想到了，沐氏每年也需要應聘很多人吧，那麽讓這些大學生以真人秀的模式來參與到沐氏的工作當中，一方麵算是給他們上一課，也給沒有參與進來的其他大學生一個借鑒。”
“這個想法好啊。”路天第一個讚成，“既能做好真人秀，又能擔負一部分的社會責任。”
沐小雅看過的真人秀節目多，她舉得不大可行，“真人秀想要吸引眼球，必須要有明星效應的，如果全部是素人的話，恐怕沒有人看啊。”
宋天明搖搖食指，“剛開始的真人秀是這樣的，但是最近我看網友對那些明星紮堆的節目已經不買賬了，反而是那種找路人來參加的真人秀呼聲更高，因為貼近生活才能更有帶入感。”
他一拍桌子，“我們的目的是讓不明真相的群眾知道沐氏到底是什麽樣的，不是為了嘩眾取寵，找些明星過來，再弄個劇本，照著上麵演就好了，我們是實打實的真槍實戰的！”
豆芽菜插嘴道：“我支持老大！”他把一份數據遞給沐小雅，“這是我做的調查，那些綜藝效果特別強的真人秀最近的收視都在下滑，反而是一些特別普通的生活真人秀更有人看！”
沐小雅在數據底下自然也就不多說了，“這樣真的能讓沐氏的聲譽有所提高嗎？萬一還是會有負麵的新聞出來呢？”網絡上對那些節目的吐槽也不在少數，越是紅的節目越容易被挑錯。
宋天明一托下巴，“嗯，你說的是一個問題，但是現在的沐氏害怕更多的負麵消息嗎？”他認真道：“隻要負麵消息和正麵的比起來沒有影響正向上升和發展的前景就可以做，絕對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他撫上沐小雅的脊背，“沒事的，我們最終的目的並不是要靠真人秀發家，說不定從裏麵還能找到人才也說不定。”而且那些老人手上攥著傳統行業不放，他去插一腳也是不可能，還容易被算計，不如開辟新的道路，反正秦雪給的資金也足夠了。
宋天明心裏藏著這一半的計劃沒說，是他經過這幾天的經曆讓他知道有時候最好不要過早暴露自己的目的，況且在沐氏這地盤之上，還不知道是不是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