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兵起
月女向王坤述最近的變化,
“現在大商和東國之間劍拔弩張,雙方陳兵邊界,已經顧不上東夷十二國的情況了。我們趁機將十二國拿下,如今已經有後備巫卒15000人。
各國之中有賦的巫師0人,整個十二國如今已經連成一片。我們打出了巫神大人的名號,可惜他們沒有親眼見過大人,不願相信。”
月女滿懷期待的看向王坤,箴言預測未來中的那個男人就是眼前的巫神大人,這對於自己來是一種幸運。
如今整個下都要亂成一團,自己和幽國也要好好努力才行。一邊想著,月女還在王坤身上蹭了蹭。
既然如此,王坤也沒有必要在這裏耽誤時間了。他現在急需1000點信仰之力,所有的人都算上,王坤能夠增加500點信仰之力,進入幽冥界是沒什麽問題了。
現在的有窮國、鹽山國加上曾經的東夷十二國一共擁有16900名士卒,對於剛剛起步的王坤來,足夠他獲取更多的信仰之力。
他現在缺少真正能夠帶領這些士卒的人,不管是月女還是身旁的少女對付境界低的武者還能占據優勢,可要是碰到白黎那樣境界的強者難免吃虧。
不過這都是王坤自己的推測,他並不知道身旁的禳奴實力有多強。也不知道女祀對於大商的巫族殿意味著什麽……
在有窮國中,後妱並沒有擔心王坤的突然消失。每當看到手中的誅神弓,她都能從上麵感受到王坤的力量。
巫神是什麽?
在東夷國的土地上,巫神的存在意味著新任。
一個國中有了巫神就可以從此崛起,稱霸一方,但就像有窮這樣東方的霸主,在失去了後羿巫神後,也淪落到隻有一座都城的窘境。
正因如此,東國大祭司薑木才會在看到王坤後毫無猶豫的改頭換麵。因為東國羽神殿中的巫神早已消失,東國也麵臨著當初有窮國同樣的境地。
對於一位巫神來,凡間的人和事對他都不重要,王坤就是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
……
大乾寶殿中,東伯侯薑恒楚的陰影還籠罩在眾人頭頂,西伯侯因為拒絕進獻美女而被紂王關進了荒城石牢。
唯有南伯侯鄂崇禹奉獻了三位美女,甚至是對紂王最中心的北伯侯崇侯虎那裏也出現了問題。
此刻,崇侯虎立於朝廷之上,侃侃而談。
“回稟大王,臣下遍覽南方兩百諸侯國上千佳麗,其中唯有三人能夠配得上大王寵幸。如今卑職已經把其中的兩人帶到朝歌,唯有這最後一人最是國色香,卻拒絕了此行前來朝歌。”
紂王手中把玩著一顆黑色的玄珠,並沒有立刻回複崇侯虎。
反而群臣之中另有一人站了出來,駁斥崇侯虎的言論。
“陛下,據為臣所知,這南伯侯所言最後一人乃是冀州侯蘇護的愛女蘇妲己,此女雖然素有雅名,但卻並非唯一人選。
南伯侯故作言論,未免另有它意!”
崇侯虎性格暴烈,最是看不得別人和自己講理。此刻崇侯虎更是雙眼瞪向駁斥自己的大臣,氣勢咄咄逼人。
“比幹大夫,那你倒是看我有何它意?”
比幹可是大商重臣,更是紂王的叔父,哪裏會被一方諸侯的威勢嚇到?比幹寸步不讓,據理直言。
“那冀州侯蘇護愛民如子,手下更是猛將如雲,你不是怕他奪了你南伯侯的尊位?”
“更何況這麽多年來,你們北方諸侯一向叛亂迭起,現在仍然有八國之亂尚未平息,恐怕這裏麵就和南伯侯的急性子脫不了關係。”
鄂崇禹總不能在大乾寶殿中和比幹刀兵相見,此刻隻能容忍。不過他相信,紂王能夠看到自己的一片忠心。
“夠了!”
紂王終於發話,此刻大殿之中寂靜無聲。誰知道紂王並沒有急著下結論,而是問向角落中的二人。
“費仲、尤渾,你二人有何見解?”
這兩人向來是朝堂之上的鯰魚,不受眾臣待見,善於見風使舵。對於過去的紂王來,看到他們也是極為不喜。
然而紂王現在卻轉變了心性,從那道黑影之中傳承而來的記憶讓紂王明白了何為帝王之術。如果想要占有更廣闊的土地,就要善於利用各種人。
費仲、尤渾二人品行相投,過去在朝堂之上受到眾臣冷眼,才會抱團取暖。可是自從在女媧宮幫助紂王關上女媧宮的大門時,哥倆似乎就開始轉運了。
費仲、尤渾私底下沒少請求女媧娘娘保佑,讓他們平步青雲,升官發財。
費仲尤渾互相看了一眼,如今大王今非昔比,也許兩兄弟就得些不一樣的東西,還是費仲率先站了出來。
“回稟大王!”
“依微臣看來,南伯侯鄂崇禹所言甚有道理。”
“如今大王號令下諸侯國進獻美女,又豈是一方諸侯,一城城守可以借故推脫的?對於他們來,能夠有榮幸和大王結為血親,這是燒香都求不來的事情,怎麽能夠拒絕呢?
所以這冀州侯蘇護表麵來看是舍不得女而遠行,可實際上卻是藐視大王權威,理當問責!”
大殿之中再度出現了群臣的熱議,沒想到這費仲一番言論竟敢直接頂撞王叔比幹。平日裏見風使舵的人如今態度分明,言辭之中還有幾番道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身居高位的武將之首,武成王黃飛虎!
黃飛虎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也是猶豫半晌,這件事情上鄂崇禹算是武將一派,可是比幹的話卻十分有道理,如今北方動蕩,根本原因就在此刻出現在大乾寶殿中的鄂崇禹身上。
黃飛虎雖然戰功赫赫,但並不喜歡這樣擅動兵戈,以戰為樂的下屬。可是,紂王卻沒有給黃飛虎話的機會。
“費仲所言甚是,故意覺得那冀州侯蘇護擁兵自重,藐視上國。”
”南伯侯鄂崇禹何在?“。
”卑職在!“
”孤命你統率麾下大軍,即日起蕩平冀州,將那女子進獻於孤,你可做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