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我真的舍不得你
言晚跟言澤野去看孫院長了。
“言晚,真的太感謝你了,我現在一點痛感都沒有了。”孫院長還是笑得很艱難。
“那就好。”言晚看著他痛苦的模樣,如鯁在喉。
“都癌症晚期了,我也不期望能夠治好,至少不痛就行了。”孫院長說道。
言晚和言澤野從醫院出來後,言澤野說要去醫館接小魚,陸嘉佑非要跟著一起去,而言晚說得去陪慕情吃個飯,就隻能拜托言澤野待會兒將陸嘉佑給送回來了。
今天早晨的時候,言晚就收到了慕情的消息,約她一起吃個飯。
言晚趕到的時候,慕情已經在餐廳了。
“不好意思,我來遲了。”言晚說道。
她還是穿著jk製服,這讓言晚想起了白歌所說的話,她不喜歡穿jk製服,隻是為他穿的。
慕情跟許成最近的事情,言晚多少還是有點耳聞,慕情既然還穿著jk製服就是說還沒忘記前任,那又時常找許成出來做什麽?是想用新歡代替舊愛嗎?
“嫂子這麽忙,我還找你出來,應該我我說不好意思才對。”慕情說道,她的表情很苦澀。
“發生什麽事了?”言晚問道,隱約察覺了有事發生。
“許成向我表白了。”
“你答應了嗎?”
“沒答應,也沒拒絕。”
“為什麽?”
“我還沒放下白歌。”慕情說著看向了天花板,免得眼淚流下來。
因為現實原因不得不分開的情侶確實讓人心痛。
“白歌怎麽說?”言晚問道。
“他想跟我複合,可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回去,不過也是重蹈覆轍而已,白歌若是不能說服家裏人,那他跟慕情永遠不可能在一起。而當初慕情因為白歌的這個分手理由被傷得太深了,哪怕回去了,心裏也有根刺,會隱隱作痛。
“那他說服他家人了嗎?”言晚接著問道。
慕情抿了口茶,放下茶杯。
“我沒問。”
許成因為慕情沒有同意自己,難受不已,約江燁出來喝酒,江燁把陸言深給叫上了。
“老許,少喝點。”江燁看他一杯一杯往下灌,連忙勸住。
“要不要幫你問問她的想法?”陸言深問道。
“還有什麽想法,她沒放下白歌唄。”許成說道,一杯酒又下肚了。
“什麽?她跟白歌有一腿?”一直被蒙在鼓裏的江燁驚訝的問道。
“別說得那麽難聽,不過是前任的關係而已。”許成解釋道,都這樣了,還是在維護慕情。
“靠,我說那天他們怎麽那麽曖昧,又是披衣服,又是送回家的,原來是舊情人。她是不是利用你來氣白歌?”江燁越想越替許成感到生氣。
慕情利用許成來氣白歌,許成自己也是知道的,他心甘情願。
這些天,他一閉眼浮現出來的都是慕情的影子,他對慕情已經情根深種了,哪怕知道自己被當成工具人,他也願意,索性當到底,他才對慕情提出了當她男朋友這樣的話。
江燁的手機屏幕亮了,來電顯示是若若兩個字,他接起電話,很溫柔的說道“寶貝怎麽了?我在陪許成呢。”
這話聽得旁邊兩個人作嘔。
“哎呀,我一會兒就回來陪你好不好?你乖乖的睡著,我先掛了,ua。”
他們幾個大老爺們何時見過江燁這麽溫柔的時候。
“兄弟,當著我這個失戀的人秀恩愛真的好嗎?”許成問道,欲哭無淚。
“你還沒戀呢,何來失戀?”
“如果你真的很喜歡她,我倒是可以幫你撮合一下。”陸言深說道。
“算了,強扭的瓜不甜,我可以等她走出來。”許成說道。
“哥,天涯何處無芳草,咋不做舔狗。”江燁說道。
慕情跟言晚吃飯的時候,白歌又打電話找她了,慕情一看是白歌打來的,直接掛斷了。
“不接嗎?”言晚問道。
“沒什麽好說的。”慕情說道,她的臉嚴肅得言晚跟她說話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說錯了話。
言澤野打電話問言晚在哪裏,說待會兒自己有事,提前把陸嘉佑給送過來。
言晚把地址給了他,半個小時後,言澤野開車過來了,不過出來的不止言澤野和陸嘉佑兩個人,白歌也在。
慕情看到白歌後,低下了頭,眼神躲閃。
言澤野拉著言晚離開了,說送她和陸嘉佑回家。
“舅舅,白叔叔是不是喜歡姑姑?”陸嘉佑在後排問道。
“小孩子別問那麽多。”言澤野說道。
“你咋看出來的?”言晚倒是很好奇都沒當著陸嘉佑的麵提過白歌和慕情的關係,他怎麽看出來的。
“我看得出來白叔叔看姑姑的眼神不一樣,不過許叔叔好像也喜歡姑姑。但我覺得姑姑這樣的大美人不會接受許叔叔。要是是我,我也會喜歡白叔叔。”
“言晚,你這兒子以後肯定跟妹夫一樣是個情場高手。”言澤野一邊開車一邊對他們說道。
“好好開你的車。”言晚說完,轉過去問陸嘉佑,“為什麽?”
“因為白叔叔多有才華啊,長得也帥,家境也好。”陸嘉佑說道。
許成和白歌比起來,確實差太多了,無論哪個方麵,都比不過白歌,言晚也替他歎息了一聲。慕情不接受他也正常,有個完美的前任,誰還會喜歡相差太多的?
“小情,我已經決定了,如果我們結婚,我就跟家裏斷絕關係。”白歌坐在慕情對麵,說道。
慕情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沒有必要,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多虧了你家裏人的支持。為了一個女人拋棄家庭,不值得。”
慕情的分析很理智,這也是她一貫的風格,在遇到白歌之前,她從來都是理智占上風,是白歌讓她有了情感。但分手後,慕情又恢複成了沒有感情的機器,整天隻知道工作。
“小情,我真的舍不得你。”白歌的聲音帶著點哭腔了。
“一年沒聯係,我沒看出來你哪裏舍不得了。”慕情說道。
陸言深看許成越喝越多,勸也勸不住,怕他再這樣喝下去會出事,隻能給慕情打電話,讓慕情勸勸他。
慕情接到電話就趕過去了,獨留下白歌還坐在餐廳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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