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高總,我們兩個在帝都的時候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因為什麽,非要到海市來找我。”
麵對陸言深的要挾,高明絲毫不放在眼裏,他偏頭,說“我隻是跟陸總開了個玩笑,陸總又何必當真呢?”
“我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在這裏跟你浪費,如果你不說的話,那我就要走了。”
“陸總還是和從前一樣,一點情趣也沒有。”
陸言深緊緊扣著高明的手,鬆了一下,高明不費吹灰之力,立馬就脫離了陸言深的束縛。
高明扭了扭自己的手腕,然後在抬頭的那一瞬間,眼睛裏麵露出了尖銳的光芒。
“我聽說,林高遠到你們海市來發展了。”
話音一落,陸言深便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可是這樣的表情在臉上轉瞬即逝。
陸言深的眉頭輕輕地皺了皺,“難道你來還是就是為了找林高遠?”
高明並沒有說話,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已經給了陸言深肯定的回答,陸言深接著說道“依照高總你的手段,想要在海市找一個人,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我和林高遠又沒有什麽交集,你為什麽要來找我?”
“你跟他是沒有什麽交集,可是你們兩個水火不容,就像我們兩個在帝都的時候一樣。”
“高總這是什麽意思?”陸言深越聽越覺得高明話裏有話,並且林高遠一定招惹了高明。
果不其然,高明的下一句話就證實了陸言深的這個猜想。
“都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我知道林高遠是陸總你的敵人,而現在林高遠也是我的敵人,我們兩個自然就成了盟友。”
對此,陸言深倒是很感興趣,林高遠人在海市,又怎麽會得罪在帝都的高明?
其他人也就算了,可是高明在帝都的勢力那真是不容小覷,就連他在帝都的時候也要給高明三分薄麵,雖然兩個人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他們卻勢力相當。
陸言深問“我倒是想要聽聽看,林高遠是怎麽得罪高總了。”
話音一落,高明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殺氣,“這些就不用陸總操心了,現在隻要還林高遠解決掉,這對我們兩個都是好的。”
先不說林高遠是怎麽得罪了高明,但是現在隻要他們兩個聯手的話,想要對付林高遠這隻老狐狸,那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另外一邊,言晚坐在椅子上已經有些疲憊。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她渾身的精力早就在一開始的時候,掙紮用完了。
她看了一眼倒在沙發上,正呼呼大睡的男人,趁這個時候,她的眼睛掃視著周圍,看著有沒有可以解開手上捆綁的東西。
看到桌麵上有一把水果刀,她剛挪動了一下椅子,便和地麵發出了摩擦的聲音,躺在沙發上的男人一下子睜開了雙眼。
言晚及時止損,立馬僵在了原地,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
男人的困意瞬間被打消,她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言晚的身邊,左右看了看言晚,言晚假裝自己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臉淡然。
“唔!”
下一秒鍾,猝不及防的,男人用力拽住了女人的頭發,往後一扯,言晚疼的輕哼了一聲,可是發不出任何的字。
就這樣,子言晚被逼著仰頭,看著麵前這一個麵部猙獰的男人。
男人凶神惡煞的警告道“在我的麵前,你不要搞這些小動作,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視線之內,如果我再發現你耍心眼的話,下一次我可就不是扯頭發這麽簡單了。”
說完之後,男人又用力的扯了一下頭發,以示警告。
言晚疼的感覺自己的整個頭皮都要被扯掉了。
頭皮一陣發麻,當男人鬆開了她的頭發之後,臉上又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他的一雙眼睛,的在言晚身上來回流轉。
言晚現在就像是被綁在粘板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這一種不懷好意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著,讓她很是排斥反感,和惡心!
又過了十幾分鍾,男人不再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言晚的身上,而是走到了沙發的那一頭,開始嗑起了瓜子。
“聽說你是陸言深的女人。”男人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掀眸看向了言晚。
言晚左右三思,並沒有回答。
她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和林高遠是一起的,如果她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的話,恐怕自己會被用來要挾陸言深,成為了陸言深的軟肋。
言晚正這樣幼稚的想著,男人看穿了她的想法,然後丟過來一句“就算你不承認,我也知道。”
“你不用想著從這裏逃跑,這裏到處都安了監控,並且都有安全係統,隻要他們一闖入這個家的話,立馬會響起警報聲。”
言晚的嘴巴被封著,所以什麽話也說不了,隻能光聽著男人說話。
她看著男人一邊磕著瓜子,然後將旁邊的一大瓶水都已經喝光了,不一會的時間,男人便感到了尿急,起身去上廁所。
言晚覺得這就是一個大好時機,她立馬就弓著腰,然後站了起來,椅子就在她的腰後,她隻能小步小步的挪到了窗子旁邊。
發出一點動靜,然後想要吸引樓下來來往往的人。
從窗簾的縫隙裏麵,她看到了許成和趙陽兩個人的身影。
就在此時,趙陽總感覺有一個目光的注視,他順著別墅的二樓看了過去。
“趙陽。”
許成掛了電話,喊了趙陽一聲。
然而又將視線收了回去,言晚在心底裏麵懊惱。
聽到洗手間裏麵傳來了衝水的聲音,言晚趕忙回到了原位。
可是她的喘息卻出賣了她剛才行動過。
男人十分警覺地走到了窗戶邊,然後拉開了窗簾,看了看外麵的動靜,趙陽和許成還沒有發現這邊,所以他又重新回到了房間裏麵,抬起手一耳光就重重的打在了言晚的臉上。
言晚的臉頰上頓時就傳來了疼痛,男人的手勁兒十分的大,現在言晚隻感覺半邊臉都已經麻木了,耳邊嗡嗡作響。
“我警告過你不要跟我耍花招,你就是不聽。”
說完之後,男人不解氣的又朝言晚的臉上甩了一耳光。
他向來就覺得女人特別的麻煩,更何況是這種不識好歹,又不聽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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