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是秦向陽在搞事
有點心疼,但見男人神色甚好,言晚也不忍心戳破他驕傲的偽裝。
微微笑了一下,她說“是呀,這不約好了晚上出去吃飯嗎?我來接你呀。”
“稍等一會。”陸言深鬆開攥著的拳頭,在電腦前坐下“我這邊大概還有十分鍾,你和嘉佑先坐一會,冰箱裏有水果牛奶,餓了就吃點兒。”
“來之前和嘉佑一起吃了糕點,不餓的。”言晚坦然自若的在沙發上坐下,雙手撐著下巴,眼睛偶爾看看周遭的環境,更多的注意力都在男人身上。
雙手雖在鍵盤上忙碌著,可陸言深依然能感覺到那炙熱的目光,他不由得回頭瞥了言晚一眼“在看什麽?”
“看你好看啊,想多看幾眼。”言晚唇角揚得很高,大大方方的說道。
雖然不是第一次感受心愛女人的熱情,陸言深的耳朵根仍舊幾不可見的紅了下。
甜蜜一笑,他抿了抿唇“別誘惑我。”
收回視線,他注意力重新落定到電腦屏幕上。
說是十分鍾,可言晚還在等著,陸言深就激發了無窮的潛力,隻用了八分鍾,提前兩分鍾就幹完了活。
關了電腦,他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子走到她的麵前,輕輕抓起了她的手“好了,我們走吧。”
言晚剛好抬頭,就對上男人幽沉的眸光,或許又多經曆了一次生死,他們的感情更濃了一些,一個對視間,便是甜蜜無限。
陸嘉佑酸溜溜的齜著牙,跳了起來“爸爸,你真的好肉麻。”
暖暖的柔情被打斷,陸言深有些心塞,懊惱的瞥了兒子一眼“不肉麻怎麽有的你。”
薄唇勾起笑意,他堅定牽著言晚的手“你不是想要妹妹嗎?我還要繼續肉麻下去呢。”
高顏值的一家三口,走到哪裏都是吸引眼球的存在。
出了電梯,便是一路圍觀,直到上車,到了餐廳,同樣頻頻惹得注目。
陸言深早已習慣這種友好的注目,同樣,他也很享受這樣的注目。
以前沒有他們母子倆,還是單身的時候,他當然不耐煩這些,要多低調有多低調,但現在,他隻求母子倆能健健康康的在他身邊,這樣的話,別人想怎麽看他都不會介意。
一家三口吃了頓浪漫美味的晚餐,又看了場電影,回到家中已經快十點鍾了。
時間已經不早,言晚忙著招呼兒子睡覺,陸言深就去了書房。
打開電腦,看到許成兩個小時以前發來的郵件,那是一份很詳細的文檔,清楚的顯示著秦氏集團這些年的發展軌跡,還有如今的規模。
“倒是小瞧了你。”薄唇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陸言深捏著鼠標的手悠然握緊,冷聲“當初給你一個支點,就能絕地反擊,倒是個有能力的,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在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又來覬覦我的。”
幽如寒潭的眸底浮動著冷漠,陸言深拿起手機,撥通許成的電話“按照既定的計劃,開始吧,務必以最高的效率,全力狙擊秦氏集團。”
秦向陽不是秦昭陽,也不是秦懷遠,陸言深也不再是從前的陸言深。
他和秦向陽之間沒有壓抑的恩怨,隻有你死我活的深仇大恨,他自然也不會有閑工夫像對當年的秦家那樣去攻心,而是速戰速決了。
在他眼裏,他姓陸,根本就沒有秦家,所以他也根本不會在意,秦向陽是秦家唯一現存的血脈。
他隻知道,秦向陽就是躲在背後處心積慮想弄死他,想通過同是秦家人的血緣關係得到他一手創立的sg集團,這是一個比秦懷遠父子倆還要惡心的仇人,僅此而已。
sg集團的名號,還是很響亮的。
縱是這段時間頻頻遇到事情,發展停滯不前,但在陸言深旗下那些精心團隊的手上,也隻是維穩,不至於掉落。
所以,當陸言深想要全力狙擊秦氏集團,這速度當然是很快的,短短幾天時間,遠在海市的秦向陽就嚐到了挑釁陸言深失敗的惡果。
原本勝券在握的標被搶走了,而搶走這個標的人竟是在海市穩打穩紮發展,但也不算多麽厲害的陸時遠,秦向陽下巴就都快要驚掉了。
他是真的很生氣,很憤怒,恨不得現在就把陸時遠處理了,把他的人頭送去帝都祭陸言深,然而,陸時遠的橫空出世,當年的建恒電子如今的建恒集團重出江湖,除了帶走秦向陽的標,也帶走了他不少聲望。
互聯網雖然沒有記性,可海市人都是有記性的,四年前,sg集團總裁陸言深在海市蟄伏一年多,隻為搞垮秦氏集團的消息,吃瓜群眾如今都還記憶尤深。
然而現在,建恒集團強勢崛起,對上的又是秦氏集團,吃瓜群眾很難不去想,這其中有什麽玄機,建恒集團背後的陸言深是不是又衝秦氏集團來的。
流言有時候是個很可怕的東西,雖然除了被奪走的標,沒有其他的十足證據,但人雲亦雲的以訛傳訛,就足以讓秦向陽吃一壺了。
短短幾天時間,有些早早收到風聲的,膽子又比較小不想跟sg集團正麵剛,也不想跟秦氏集團共存亡的員工,竟然直接就提了離職申請。
一個員工提離職,這都是小事,秦向陽不會過問也懶得過問,可陸續十幾個員工提離職,人事部留都留不住,驚恐的報到秦向陽那裏,秦向陽說不在意都是不可能的。
“這點小事都來煩我,我花這麽多工資養你有什麽用?”怒上加怒,幾乎失去理智的秦向陽直接抓起桌上的文件,啪的一下甩到人事部經理的臉上。
一疊文件並不算輕,更何況是直直甩過去的,人事部經理冷不丁被砸了一下,說不出的疼,疼痛之餘又是惱怒。
壓抑著怒火,人事部經理苦哈哈的說道“我沒有煩您的意思,秦總,隻是員工頻繁辭職是很反常的事,我提前來跟您報備一聲。”
“我能不知道反常嗎?”秦向陽憤怒咆哮,心底裏火山在蔓延。
他手下的員工,怎麽都這麽沒用?陸言深手下那些人怎麽就那麽行?
同是秦家血脈,他怎麽就比不過陸言深?
難道他這輩子注定得像現在這樣,眼睜睜看著陸言深像碾壓一切的碾壓他嗎?
身為秦向陽的助理,也是合謀謀劃了這一切的人,周助理是知道秦向陽的苦的。
他歎了口氣,用眼神示意人事部經理,讓他快速離開。
等人離開之後,他又慢慢把散落一地的文件撿起來,走到秦向陽的辦公桌邊,輕輕將手裏的一疊文件放下,看著他,說“秦總,陸言深那人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得多,這次的事隻是意外,等下次”
“下次?公司都快要保不住了,哪來的下次?”秦向陽瞪著眼,燥鬱的脾氣總算壓製了一點,眼底有不甘和屈辱在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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