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剽悍的家風
最後,這人忽然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跟著口吐白沫。
這般變故惹得所有人不由得心中發寒,一時間隻剩下三個人渾身抽搐時候那種牙齒嘚嘚的響聲。
隻有鄧睿明眼中放出一種奇怪的光芒來,似乎十分興奮:“把這些人給我丟出去,下次再有人來,格殺勿論!”
鄧睿明的命令剛剛下過,這個時候,那些下人們才如夢初醒。一個個戰戰兢兢地走了上來,把這三人抬了出去。
沒有任何人看見,飛蟻已經飛回了唐長生的手中。
連咬三個人,這飛蟻都顯得十分疲憊,沒精打采,十分虛弱。
但是,隨著唐長生的掌心之中,一點點的黑氣逸散出來,那飛蟻大口大口的吞噬著,很快就重新恢複過來。
“這三個人?”鄧睿明問道。
唐長生不答反問:“老爺子覺著,那些禍害令孫的家夥們也受到這種懲處如何?”
“一輩子都好不了?”
“我不想要他們好,他們就永遠好不了!”唐長生淡淡的回答。
鄧睿明哈哈大笑:“好,好得很,我就要那些家夥們一輩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音都還沒有落下,就聽“轟隆”一聲巨響。一道火光在莊園之中炸了開來,接著就是無數槍聲響起。
接著就有人快步跑了過來,帶著微微驚慌:“老爺,有人在攻打我們莊園!”
“死人都聽見了,慌什麽慌!”不愧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甚至連國運之戰也都參加過的人物。
這個時候,卻是鎮定自若,一派大將風度:“有多少人,都是什麽裝備?”
正問著,又是一聲劇烈的爆炸響起,卻是已經深入到了莊園之內,顯示敵人火力極猛,突進速度極快。
唐長生這個時候臉上都微微變色起來,這種場麵之下,就算是他唐法師,所擁有的力量都渺小不足為論。一顆流彈打到身上照樣會死!
更重要的是,現在還是白天,他手下最強大力量,那幾個陰兵現在可發揮不出什麽作用!
鄧睿明卻是鎮定的很,一招手:“你跟我來!”
不一刻,兩人已經出了客廳,立刻有著四個保鏢過來,將他們保護起來,向著後院轉移。
卻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全副武裝,戴著頭套的男子居然從一處轉角撲了出來,眼見著就要扣動扳機。
卻在這個時候,那兩個人忽然怪叫一聲,倒地抽搐了幾下,頓時斃命。
卻自然是唐長生感官驚人,先一步發現了,禦使著飛蟻咬死。
“好啊,居然穿著重型避彈衣,還有這種k50突擊步槍。這些裝備,簡直能夠武裝精銳特戰隊了!難怪宅院防守不住!”
即使這個時候,敵人已經殺到了眼前。鄧睿明已經是一副不慌不忙的表情。
甚至看著一個保鏢去拿對方的突擊步槍,卻是道:“不用了,這些人的武器肯定有著指紋鎖,你拿著無用的……”
那保鏢啞然,已經拿起了一把武器,看看果然如此,不由懊喪的正準備丟出去。
那槍卻轟然爆炸,雖然爆炸威力並不是如何強大,卻足以把這保鏢的手指給炸斷了。
唐長生微微變色,其實剛才他都有著一種衝出去撿槍的準備……
在這般場合之下,他這等低級修行者,能夠施展的手段相當有限。似乎還是這些槍支的力量更加可靠一些!
幸好,他沒有手快!
一道符籙過去,貼在那倒黴的保鏢斷指之上頓時止住了他的鮮血:“快走!”
那保鏢感激一笑,想要撿起自家指頭,日後說不定有機會做手術,然而卻都已經被炸爛……
幾人快步的向著內院而去,好在這一路上再沒有遇到什麽危險。不一刻,已經跟著鄧睿明來到一間地下室之中。
厚重的防爆大門關閉,鄧家上下婦孺等人已經先一步的進入其中。
唐長生看著這鑲嵌鋼板的高標號水泥所澆築起來的避難所,不由鬆了口氣。
“不用擔心,這是防空洞。隻要不是鑽地炸彈,就算是五百公斤的航空炸彈直接在密室上方爆炸,也都不會有事。”
唐長生幹澀一笑,勉強開玩笑道:“怕是連核生化都能防備了……”
鄧睿明卻一本正經的道:“這本來就是按照防核生化的標準建造的!”
唐長生微微愕然,卻立刻又感到理所當然。
雖然這幾十年來,世界還算太平。但是當年可是大戰連連,就算是下江這種偏遠地方,都卷入過大戰之中的。
這些大家族自然都經曆過,如此也可見這些大族的底蘊了,居安思危,連這種級數的避難所都早已經準備。一點也不因為自家富強而掉以輕心!
跟著,鄧睿明打開了一處秘密軍火庫。隻見著密密麻麻的,各種武器琳琅滿目。
不僅有著各種單兵用的槍支,甚至連火箭筒之類的重型武器也都應有盡有。
“嘶……這麽多武器?”
鄧睿明露出了一種懷念和興奮的神色來:“這裏麵裝備,可以裝備一個營的輕步兵了。雖然老舊了一點……”
“哈哈哈,當年大戰的時候。我等下江子弟,可是奉了皇帝之命,在下江組織民團。到現在,我等民團的番號還在!”鄧睿明傲然說道。
那幾個保鏢也都是鄧家子弟,聞言都是一副熱血沸騰之勢。
當年兩極爭霸,戰爭波及整個世界。尤其是皇帝下詔,允許各處殖民地和開拓點自己組織民團武力,幫助正規軍作戰。
下江這種地方也不會例外,以三家的驚人財力,和此地區數百年來開拓繁衍的華人子弟,組成了三萬民團。甚至打出了相當不錯的戰績。
戰後,甚至統率民團的範子陽被封爵!
此刻,打開這個武器庫之後,撲麵而來的曆史,立刻就把人帶回到了當年的曆史氛圍之中。
很快,所有人都拿起武器,不論是老弱婦孺都是一般。
不過,唐長生知道,這不過隻是一個過場,一種態度。或者是一種家族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