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我便是來討謝禮的
原本以為這段時間忙碌下來,她已經可能習慣和敖驚羽的單獨相處了,起碼能夠克製著不再在他麵前腿軟了。
敖雨辛正要慶幸,自己的這個毛病zong算能夠克服了呢。
可是眼下才發現,哪裏是克服了,分明是又犯病了。
她眼睜睜地看著敖驚羽轉身把房門關上,訥訥道“要去前廳赴宴了啊……”
敖驚羽再回頭盯著她時,她便再一個字說不出來。
敖驚羽往前走一步,她便往後退一步,直至最後,她退到牆邊,身子貼著牆壁。
敖驚羽將她壓在牆上時,道“我便是來討謝禮的。”
敖雨辛氣息不定,顫顫道“南陽王等著呢……”
敖驚羽俯下頭來吻她時,她微微偏開,那涼薄的唇反而落在她脖子上,繞著幾縷繾綣的軟發。
敖雨辛輕哼一聲,那吻便一路吻上來,親著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直往耳朵裏鑽。
敖雨辛受不住,身子不住下滑,被敖驚羽扣住了腰段。
她知道,一旦開始了,就不是那麽容易消停的。
敖雨辛抵著他的胸膛,眸光灩瀲,細細輕喘著嬌聲道“前麵那麽多人等著,我們先去入宴好不好,入宴了回來,我,我再給你……”
話音兒一落,敖驚羽便堵住她的唇,吻得她渾渾噩噩,渾身酥軟。
近來敖雨辛敖驚羽都在忙著手裏的事,好似有一段時間沒有這樣子親密。
眼下他的吻既強硬又火熱,敖雨辛招架不住,連抵著他胸膛的手也軟綿綿的。
似乎敖驚羽這樣一碰,她便潰敗了,柔柔媚媚似春水。
敖驚羽喜歡吻她的下巴,將她細嫩的皮膚吻得微微發紅,一路吮過她的脖子,一路手上便霸道地扯開了她的腰帶。
腰帶一落,衣衫款款鬆動。像層層疊疊綻開來的曇花。
敖雨辛微撐著眼簾,眼裏的光碎碎點點,濕濕潤潤,張口低喚“二哥……”
正這時,南陽王在前廳與眾人等了一陣不見兩人去,便遣了婢女過來詢問一下。
婢女將將走到門口,柔柔地出聲道“三小姐,您準備好了嗎?”
敖雨辛這才如夢初醒,趕緊酥軟無力地推了推敖驚羽,緊張道“有人來了,還是先去前殿吧。”
哪想敖驚羽壓著她絲毫不鬆,反而腰上那隻手開始作亂,順著她的腰身便往上爬,冷不防挑開最裏麵的衣料,一手握住她。
敖雨辛防不勝防,險些受不住喃出了聲。
隨著那力道揉弄著她,她眼神越發潮濕嫣然,快哭了一般,望著敖驚羽乞求道“不要了……先去……嗯,先去前麵……”
敖驚羽咬著她的耳朵,灼熱的氣息伴隨著沉沉磁磁的嗓音道“今晚隻陪我。”
敖雨辛被他的聲音擾得意亂神迷。
門外的婢女沒等到答複,又隔著房門出聲詢問了一句。
敖驚羽便吮著她的耳垂,她敏感到顫栗,他道“告訴她們,你很累,今晚不去了,要休息。”
敖雨辛輕哼兩聲,可敖驚羽半分也沒有停下來,一邊吻她敏感的頸項耳垂,一邊手在她身上肆意挑弄。
她手裏揪著敖驚羽手臂上的衣裳,深吸兩口氣,像是受他蠱惑一般,竟極力平下顫音,對外麵的婢女道“我有些累”敖驚羽手指輕撚,她倒抽一口涼氣,硬是撐著把話說完,“今晚就不過去了……請南陽王和,和大家盡興,我明日再向南陽王賠禮……”
婢女得了答複,應了聲“是”,敖雨辛見她們的身影朝旁邊敖驚羽的房間去,想必又是去請他的,可這個男人眼下正在她房裏肆無忌憚的……
敖雨辛雙頰緋紅,他卻似喜歡看她這般應付外人一樣,敖雨辛咬咬牙,又吸口氣出聲道“我二哥……他身上有傷,亦是早早歇息了……你們不要去打擾……”
兩名婢女稍稍一停頓,又應了聲“是”,才就此離開。
待婢女一走,敖驚羽便把衣衫微散、盈盈楚楚的敖雨辛打橫抱起,往床榻間走去,順手拂滅了桌上的燭火。
她軟軟地靠在他懷裏,渾身無一絲力氣。
身下是錦絲香被,身上壓著的是滾燙結實的身軀。輕紗薄帳緩緩垂下,那不知誰是誰的長袍衣衫,一件件滑落床畔。
敖雨辛青絲如瀑散在枕邊,從白日裏那個利落的世子女又變回了如嬌如媚的模樣,讓敖驚羽恨不能欺負得她春雨淅淅、花枝亂顫。
他的吻又濕又熱,流連往下,敖雨辛在枕間仰長了脖子,張了張口,發出婉轉輕叫,身下腰肢也不禁款款擺動。
每次他一進入時,身子總會被他撐得發痛。可那股痛感很快便消,她便意識渙散地任由他進進出出地侵占。
床帳裏盡是亂了節奏的呼吸,和著她的細細呼吸和繃到極致的嚶嚶啼哭。
敖驚羽征戰得又猛烈又霸道,敖雨辛經受不住,後一直求饒,摟著他的脖子沙啞喘道“太撐了……二哥能不能慢點……”
敖驚羽的動作其實不快,隻是他每一記都充滿了力量,敖雨辛敏感至極,便在他身下狂顫不止。
敖驚羽的氣息又沉又灼熱,低喘了一下,道“這就受不了了?”
她越是想抗拒,就越是起相反作用。
狂風暴雨一般,她隻能隨敖驚羽沉沉浮浮,由他帶著自己上天入地。
敖驚羽一邊吻著她,一邊手上有力地扶穩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在泥濘裏奮勇前行。
待到鳴金收兵時,已是半夜過後的事。
敖雨辛累得虛脫,精疲力竭。
她累極,胸口裏的那顆心卻因為他而意亂情迷地跳動著。
他沒有抽身而退,但那股攻勢終於也一點點地消了去。敖雨辛酸脹的身子緩緩放鬆。
敖驚羽將她緊緊撈進懷裏抱著,順了順她的發絲,吻過她的額頭。
原以為敖雨辛就此睡著了。
她卻是眼簾重得睜不開。
可累極過後,意識便是最鬆動薄弱的時候,她依偎在敖驚羽的懷裏,半睡半醒地,忽而說道“二哥為什麽要放出消息讓敖放知道你並非親生的?”
一直藏在她心底裏的話,終於還是猝不及防地問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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