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一天
喻宛起身去按密碼。
密碼按下之後,箱子彈出一個抽屜裡面放著一把鑰匙標籤上面寫著提示的鑰匙。
「這個就是在提示房間里可以使用的鑰匙,順便一說,一開始那個問題由我來寫的話也是和曹老師相近的自由,我會給各位老師自由,不是有靈魂離開身體就是獲得自由的說法嗎?害怕嗎?害怕嗎?啊,扯遠了。」
貓頭鷹繼續說道。
「總之包括這把之後的每一把提示的鑰匙,都可以用來打開某個人身上的鑰匙扣,但是一次只能選擇一個人,具體要從哪個人開始就由各位老師自己決定了。」
「我們要先回去看看星晚的情況嗎?」喻宛提議。
「總之快點過去看看吧!」曹老師點頭。
喻宛拿著鑰匙跟過去,走到教室門口,突然發現好像忘了貓頭鷹又回去取貓頭鷹。
「哇哇哇哇,下次不要再把我忘記了!」
田月在等慾望拿起鑰匙后,就跟他們一起回到了提示房間,可以看到學生們還是那個樣子。
「你們是要開這位叫星晚的同學身上的鎖嗎?那麼要開哪幾個鑰匙孔?可以開的是眼睛身體和嘴巴位置的。」
「星晚在長吟,我懷疑他也受了傷,要先確定他的情況吧,如果大家同意的話我就開鎖了。」
「嗯,還是快點解開,也好救治他。」
龔子焦急的說道。
喻宛點了點頭,這次打開第1個鎖孔的時候,她們注意到之前一直在放的音樂停了下來。
旁邊的寶木雪雖然還被拘束著,但明顯對有動靜的位置,有了側頭傾聽的反應,而雨若依然低著頭。
在解放了星晚口部的瞬間,他從口中吐出了鑰匙和嘔吐物,然後他開始一邊咳嗽著一邊哭一邊反覆嗚咽著。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讓我回去,我想回去!」
曹玉緊張的看著他,順便看看鑰匙,這次的鑰匙上的標籤寫著體育館倉庫。
她拿出紙巾幫他擦了一下臉和嘴。
星晚看起來沒有外傷,只是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曹玉幫他擦拭的時候也明顯可以看出他在發抖。
龔子見他看起來沒有外傷,覺得應該也沒有生命危險吧,稍微鬆了一口氣。
「有沒有哪裡痛?」
他幾乎想攀附在眼前人身上,離開現在的位置,但突然注意到腳上還被銬著,立刻又驚慌失措起來。
「全部!全身都痛,老師把這個也打開吧!」
蕭涵走上前去,準備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地方能夠打開,但是令人失望的是,其他的鑰匙孔都沒辦法繼續打開了。
「剛剛我覺得自己的胃也不舒服,不會我也能吐出鑰匙吧?」
喻宛看著星晚若有所思,再拿紙巾包著手,把鑰匙從地上撿起來擦了擦。
「看起來沒有明顯的外傷,要分出個人在這裡陪他嗎?還是都去體育館倉庫?」
他揚了揚擦乾淨的鑰匙,看向眾人。
但是貓頭鷹右衛門在此時突然發出的聲音。
「試煉的話要大家一起參加哦,老師們只要一直好好通過試煉就不用擔心,我根本不會傷害這些孩子的。」
「意思是你也會一直遵守一定規則嗎?」田月皺了皺眉。
「老師們也會來幫你們的,請你們再忍耐一下。」龔子看向其他的學生。
寶木點了點頭,而雨若的下巴則是微微抬了一厘米,沒有做出進一步的反應。
喻宛見到寶木有了反應之後,過去摸了摸她的頭,說句別擔心。
「雨若同學,你沒事吧?」
「沒事了沒事了,老師們都來了,會一個一個把你們先救出來的,先冷靜一下吧。」
「對,對,老師,幫我,救救我,為什麼我會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星晚哭著。
「會幫你的,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嗎?是不是在體育館集合之後就在了?」曹玉詢問。
蕭涵看到他還活著,稍微鬆一口氣。
「體育館對之前是在體育館,後來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坐在一個好黑,不能動,也聽不到音樂之外的聲音,感覺好混亂好可怕.……」
「那個時候我一直在和君不悔站在一起,那麼君不悔呢?」
他注意到地上躺著的人,然後臉色又一次發青。
「他怎麼了?救護車,要叫救護車!」
「救護車也來不及了,你在這裡乖乖呆著,老師們去找鑰匙,老師們還要救另外兩個孩子,你可以先陪著那兩個同學嗎?」
他轉頭確認了旁邊坐著的都是什麼人之後顯得又畏縮了一分。
「君不悔已經死了。」
「抱歉君不悔同學他.……不過這個空間本身也有很多迷,所以君不悔同學不也不一定是……」龔子頓了頓。
「死,死了,到底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總之老師們也會努力幫你們的,你們也請暫時忍耐,盡量冷靜下來。」
「就算這麼說他也很難不慌亂吧,我們不如速戰速決。」喻宛頓了頓,「你乖乖的在這裡就好,我們一定會努力的。」
「老師們要快點回來,我就只能靠老師們了。」
「這種時候就知道低下來懇求了嗎?。」蕭涵愣住,語氣里的顫抖說道。
「蕭涵老師。」曹玉怔了怔。
「蕭涵老師,你現在口氣不對勁,別在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啊!」
星晚立刻條件反射的開始道歉來,寶木朝哭泣的星晚轉了一下頭之後,但是因為拘束沒有發出聲音。
「別再刺激他了,現在說這些不合適。」
「我明白蕭涵老師現在想說什麼,但是你現在話很容易讓他受到二次刺激的,不好意思,蕭涵老師可能情緒也不太穩定,總之你現在呆在這裡就好。」
曹玉緊張的看著蕭涵和星晚兩人。
「安靜的給自己保留體力吧,要不然要不逃跑也沒有力氣,如果真有危險就大叫,老師們會來的。」
「君不悔他或許不必死的。」蕭涵忍住憤怒長嘆一口氣,「我不是要在現在則被你,但是我需要你跟我說實話,假如你還認為我是你的老師,就告訴我,你和君不悔同學曾經欺負過千夜同學嗎?」
「千,千夜?」
他重新戴上淚痕的臉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停頓了一下后情緒好像又要變得激動,但在曹玉的安撫下還是又能讓人聽懂的方式回答了。
「我沒有,我沒有,雖然看到君不悔有時候會捉弄他一下,但那不算嚴重,不,不能算是欺負吧!」
「只是你們覺得不嚴重吧,你真的沒有動手過嗎?」
「沒有,我沒有!」
龔子皺了皺眉頭,感覺他的反應比較直白,本人應該的確從心底里認為自己沒有欺負過千夜,也沒有對他動過手。
他又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哭起來。
「好好你慢慢來,大體上都做了些什麼呢?」
蕭涵走上前去伸出手撫上了星晚的脖子:「不要對老師們說話,只要說實話,我們都會想辦法救你們的。」
「我沒有撒謊,老師不相信我嗎?蕭涵老師蕭涵老師和君不悔關係很好的吧,只要問他,嗚.……我沒有撒謊,我對千夜什麼都沒有做。」
「可以的話,我當然想問他本人。」蕭涵嘆了口氣。
「蕭涵老師,我相信他說的話,至少他應該沒有沒有做出像我們在高一a班那裡看到的那樣的事情,千夜同學在保健室的時候,我檢查過好幾次並沒有外傷的。」
蕭涵聽了龔子的話,放下了手,但是他總覺得警察有問題,也就是田月。
田月只是抱著手看著他們,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在有人的視線落在他身上時才開口。
「看樣子你們正陷於學校內部的糾葛,要討論事情不少,我打算就這樣旁聽你們對話,看不看會不會有什麼能夠打開局面的信息,我也贊成儘快救助這些孩子,不過或許他們知道點什麼,畢竟都叫提示的房間,而非人質的房間,你們繼續不用在意我。」
「冷靜下來吧,現在問不了君,不悔同學才來詢問你的,只要好好回答就行,不要害怕。」曹玉繼續說道。
「我真的沒有對千夜做什麼,非要說的話,我只是對那邊的女生稍微欺負了一下。」
星晚像是害怕被追溯出什麼一樣,猶豫了幾秒后立刻自己補充了。
「哦?你欺負的是哪個女生?」
「雨,雨若,她一看就讓人感覺很很可怕,千萬不要把她解開啊,不知道她對我做出什麼的。」
「居然是覺得看起來可怕就欺負嗎?不知道應該說你什麼了,不解開是不可能的,你也不要偷偷在欺負人了。」
「就算不是本班同學,也不允許。我記得自己是這麼教導你們的,那麼請你向那個女生道歉。」蕭涵拚命忍住自己的憤怒說道。
「好,好好,對不起,雨若,對不起!」
「.……」曹老師閉上眼睛嘆口氣。
「就這麼大個膽還欺負人呢。」
「雨若同學抱歉,我手下教導出了這樣不懂事的學生,請再等等,我們現在就去找能夠解救你的方法,大家平安無事後,我會讓他正式向你道歉的。」
蕭涵也對雨若的方向點了點頭,站起身準備去體育館倉庫。
「誒?誒誒誒?我會道歉的,所以請不要解開她呀!」
「首先你說出這些話的本身就是在啟示關於你的態度問題之後,我們再討論。」蕭涵離開前對他說了這句話,而且用力的拍了拍他的頭作為警告。
曹玉欲言又止,還是象徵性地在安撫了一下這位同學,就和蕭涵老師也去看看了。
龔子對著星晚沉默了一下,覺得他不會對雨若做什麼,於是最後一個出去了。
「學校里真是總有這些事啊。」田月自言自語。
「我覺得只要有人群就一定會存在這些事情。」
「你們要出門了,對面盡頭那邊的門裡面的樣子會變,記得去看看哦!」
眾人微微一愣,準備前去看。
最後可以看到星晚,用一種試圖遠離雨若的姿勢,縮在椅子邊緣,他們離開提示房間後進入走廊,來到對面,可以看到那門那邊的樣子確實變了。
玻璃的對面是體育館的運動場,正是見劍道部在進行社團活動的樣子,和學生們打招呼,並且加以指導的是喻宛老師,接受指導的學生中有千夜,他看上去又是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
各自開始練習之後,只有千夜一個人獃獃的站著,注意到這一點的,喻宛老師笑著上前詢問你在幹什麼呢?
「抱歉。」
他這麼回答著以後也跑向了其他人,就但就算和其他學生一起練習了一段時間,相比其他人他的動作依然不熟練。
之後他又再次在練習中發獃,而沒有跟上其他人,發現這一點的喻宛老師又一次走向他搭話,與他聊了好一會兒。
對話期間老師被其他學生們叫了一聲,於是他把手放在了千夜的肩膀上拍了拍,跑著過去了其他學生所在的位置。
千夜在那邊似乎是獨自在思考著什麼,沒有再回去練習就直接離開了。
喻宛對這段情景有印象。
「你們聊了什麼?」
「社團活動內容,因為有些擔心就去搭話了,談話的內容是一些指導而已。」喻宛嘆了口氣。
「喻宛老師,你好像和剛剛那位寶木同學也認識?」
「嗯,她是高一d班的,也是我們社團的學生,本來約好了今天課間要來找我說千夜的事情,龔子老師也知道這件事情,寶木來找我的時候,龔子老師就在旁邊。」
「是的,他主動說想和喻宛老師談談。」
「她的牌子上也想了想幫助他,希望下個地方會有線索。」蕭涵嘆了口氣。
「去體育館倉庫吧。」
喻宛拎著貓頭鷹往那邊走去。
「剛才貓頭鷹還說亂來會有懲罰,之後對於所謂的試煉內容得注意點。」
「那我之後還是試著以常人的角度來思考吧,不過也不知道會是怎樣的題目。」
曹玉盯著玻璃多看了一會兒,然後匆忙的跟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