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章 給你來段《二泉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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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銘是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相親就碰上了社畜。
相親男旁若無人的演奏完一段二胡solo,又邀請李金銘一起去看電影。
李金銘:“那個……我可能不太方便。”
相親男態度其實很好,很貼心的問她是不是對自己的二胡獨奏不太滿意。
“這個嘛……其實隻是有些沒想到罷了。”
因為相親男的直白,李金銘一下子放鬆了許多,她挪動著屁股找了個更加舒服的坐姿,表情有些為難。
“但你會拉二胡也算是得分點。”
釋然一笑,相親男有些含蓄的看著李金銘。
“那我們吃完去看電影?”
李金銘:她好像沒給他‘她可以’這樣的信號吧?
正琢磨著如何委婉拒絕對麵的相親男,李金銘手機忽然響起來。
相親男十分紳士的讓她接。
“沒關係。”
李金銘尷尬一笑,其實她本來是沒想接起來電話的,畢竟下班時間她還是自由的。
但既然相親男都這麽說了。
“席總。”
李金銘接起電話後,衝著對麵席聞招呼了一聲。
此時,正喝著咖啡的相親男動作頓了一下,再看向李金銘的眼中多了些其他情緒。
李金銘倒也沒有察覺,甚至連起身都沒有,就坐在那裏繼續對話。
“嗯嗯,我在聽。”
“要不您直接去問問隻隻的想法?我這邊承諾不了。”
“席總,您知道她那脾氣,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我也不能事先跟您這裏肯定……”
“您還是得問她。”
“嗯,但我還是得提醒,她忒不喜歡上那種真人秀綜藝。”
“行,那你去問。”
“再見,席總。”
吳隻隻《時代歌王》第一期播出之後,有其他綜藝真人秀想要邀請她過去做節目。
席聞這邊收到了很多消息,但因為今天李金銘人一直都不在公司,他直到這會兒才聯係到李金銘。
李金銘平時和席聞說話也是這個態度,她覺得挺好的。
可是聽在相親男耳朵裏,卻怎麽都不是滋味。
“你剛是跟你們老板打電話嗎?”
李金銘今天叭叭叭的說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得空休息一下,剛拿起手邊的杯子準備喝水,聽到相親男這麽問,點頭。
“是。”
相親男表情變得難看起來,他手指沒有目的的亂指著。
“你跟你們老板就這麽說話?你們誰才是老板?”
李金銘仿佛聽到上世紀的對話似的,她表情奇怪。
“啊?”
相親男一派商務坐姿,他左手撐在椅子上,突然擺出一副過來人的姿態教育起李金銘。
“老板電話裏是沒反駁你,可他要是明天在什麽項目給你穿小鞋怎麽辦?”
末了,還是一句話。
“才進入社會,太年輕了。”
李金銘:“???”
似乎這才說到相親男擅長的話題,他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李金銘越聽他說話越是無感。
相親男:“規則就是這樣,我們生活在這個時代,就得適應這個時代的規則。”
“那規則不對我為什麽要適它?”
李金銘如今都不想解釋她之所以跟席聞那麽說話的原因,她隻有無語。
這相親男不僅特立獨行,還是個特立獨行的社畜。
他兩隻不
過見了一次麵,算算時間到現在也不過半個小時時間,他竟然管起了自己的說話風格。
“我們今天重點倒不是說這個,”相親男懸崖勒馬,笑,“我是害怕你之後吃虧。”
李金銘扭頭不看他。
也感覺到了桌子氣氛陡然有些尷尬了,相親男又拿起一邊的二胡,笑眯眯的:“來,我再給你來段《二泉映月》。”
說著,就又要拉起來了,李金銘實在受不起這種衝擊,立刻就要製止相親男。
“我覺得要不然咱兩今天先到……”
“金銘!”
不知是誰突兀的喊了一聲李金銘的名字,兩人下意識齊齊扭頭看過去。
和必帶著手底下幾個學生在餐廳吃飯,才進門就看到了李金銘,他大步流星走上前,又看到了李金銘對著拿著二胡,一臉懵的看著自己的男人。
“你在這裏做什麽。”
說著,他的視線若有似無的,頻頻落在那男人身上。
李金銘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遇到和必,她頗有些尷尬。
明明之前一直都跟和必說自己不想談戀愛,結果這會兒相親正好被抓個正著。
“這位是……。”
相親男疑惑的問著李金銘。
李金銘正要開口,和必看向男人,“你閉嘴!”
相親男頓時就冒火了,他自椅子上坐起來,怒瞪著和必的同時卻是在問李金銘。
“這人誰啊,你認識?”
和必不依不饒,直接迎上了相親男。
“我是她男朋友!”
李金銘炸了,猛地自座位上跳了起來,“你胡說什麽!”
可現場比李金銘還氣憤的儼然數相親男了,一聽說來人是李金銘的男朋友,他當即便衝到了李金銘麵前。
“你們什麽關係,你得給我個說法。”
原本李金銘還想著解釋清楚,可一聽相親男這語氣這態度,以及他剛才跟自己說的那些……
“沒什麽好解釋的。”
說著,她彎腰拿起掛在椅子上的背包,“實在不好意思,我今天的確還有點別的事情,我先走了。”
說著便往餐廳外邊走。
“你腦子有洞吧,”相親男望著李金銘即將離去的背影罵道。
李金銘立刻頓在原地。
和必一個健步上前,擋在了兩人中間,他麵對著相親男,“你罵誰呢!”
“罵的就是你們!”
相親男社畜歸社畜,脾氣是真不好,罵了一句還不解恨,他手抬起指著兩人的鼻尖破口大罵。
“就你們這情況蹦出來相什麽親呢,兩口子的事情牽扯外人做什麽,玩我呢?”
李金銘抿唇,想要上前跟相親男理論,卻被和必牢牢的擋在身後。
“我今天還特意帶了二胡過來,我是跑這賣藝來了?”
相親男嗓門大的嚇人,其他客人之前被他的二胡聲吸引,此刻又因為他罵街一般的嗓門朝他們望了過來。
周圍的人從隻言片語裏聽到了一些消息,一個個交頭接耳看著李金銘指指點點的。
李金銘不堪忍受的垂下了腦袋。
相親男嘴裏噴糞,繼續道:“我不管你們之間什麽關係,下一次把自己那點醃臢的事情解決幹淨了再出來,什麽人這是,浪費我時間知道不……”
“你嘴巴能不能放幹淨點!”和必已經擼起了袖子。
相親男:“不能!”
對方嘴臭的難以容忍,和必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怒
火,電光火石之間,他的拳頭砸到了相親男臉上。
要不是餐廳負責人來的及時,兩人指不定要廝打到地上。
藥店裏。
櫃台上,和必正對著鏡子往臉上塗藥,李金銘站在他旁邊。
盯著鏡子裏和必眼瞼上的傷口看了好一會兒,她聲音悶悶的。
“你沒有必要因為我和那種人打架,”再說了,她隻是圍觀就能看出來和必根本不擅長打架。
要不是餐廳負責人來得及時,他這會兒就不隻是臉上受傷了。
“有必有必要不是你說了算的,”和必聲音淡淡的,塗藥的時候,手上勁兒沒注意到,戳到了傷口,疼得他立刻‘嘶’了一聲。
李金銘同情的看著他,最後也還是沒說出她幫他這樣的話來。
“你怎麽在那裏?”
和必專心致誌塗藥,聽到這聲淡漠的回複她。
“帶學生去吃飯,”結果就抓到了她和其他男人約會。
不過……這麽一提起,他似乎和那幾個學生走散了,和必放下手裏的棉簽。
正要給那幾個學生打電話的時候,看到了通知欄幾條未讀消息。
是他們發過來的,讓和必早些收拾好傷口,他身邊有女朋友,他們就先回去了巴拉巴拉的。
和必鬆了一口氣,又從一邊擺放著的藥瓶子裏蘸了些藥往臉上塗。
和必沒有問,李金銘卻忍不住想跟他解釋一下,無其他原因,她隻是不希望和必誤會自己之前一直在欺騙他。
“吃飯不是我本願,我媽催的著急,我實在沒辦法了才去的。”
李金銘絞著手指,看向櫃台裏一整麵的中藥牆,歎氣。
“你來之前我正在想辦法離開。”
“你這是在跟我解釋?”和必語氣中多了些興奮。
知道他這又是誤會了,李金銘點頭,繼續道:“但跟你沒關係,今天不管是誰來到餐廳,我都會這麽解釋。”
和必哂笑:得,剛萌生出的一簇火苗又被她澆滅了。
塗上藥,兩人再從藥店離開的時候天色已經全黑了。
“我送你回家。”和必不容拒絕的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頓了頓,她指著和必臉上的傷口,小心翼翼的。
“記得傷口不要沾水。”
和必點點頭,“上車。”順便十分紳士的為她拉開了車門。
“……我自己回去就行,你還是先回去養傷吧。”
“這點小傷不足掛齒,”和必輕笑,根本不拿那點傷當回事。
可她還是不想接受和必的好意,她已經對他很抱歉了,實在無法心安理得……
看她猶豫不決、抑或是找尋其他借口拒絕自己的好意,和必燦然一笑。
“別想太多,今天不管是哪個女孩,我都會送她回家。”
李金銘:“……。”
拒絕無果,她最終還是坐上了和必的車子。
一直將李金銘送進小區裏,目送著她上樓到家,和必這才放心的離開。
剛回到家,李金銘甚至還沒有時間將肩上的背包拿下來,一臉陰沉的廣盈便從主臥裏走了出來。
“媽。”
李金銘下意識的喊了一聲,等她再反應過來氣氛不對的時候,廣盈已經揪住了她的耳朵大力的扯著。
“好你的啊,好好的一個相親給我搞成了那副樣子!你要死的啦……”
李金銘才知道,相親男已經將所有事情都告訴給廣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