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酒會上暗潮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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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總手上這隻腕表看起來熟悉的很,這莫不是ULESAUDEMARS最新係列的腕表——儒勒大複雜表?談話間,有人注意到了顧有汜袖間時不時暴露出來的腕表。
因這一聲,又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顧有汜也算作是這場酒會的焦點,多數人的視線齊刷刷看向了顧有汜正在與劉貴東碰杯的手腕上。
聞言,劉貴東視線下移,鎖定在顧有汜的袖口。
果不其然,他腕上戴著一隻看起來就十分考究的腕表,劉貴東收回酒杯,似笑非笑的看著顧有汜:“喲,看著不錯啊,什麽來頭?
顧有汜不置可否的笑,“普通腕表罷了,沒什麽特別的。
他隨便搪塞的一說,劉貴東還真的信了,“原來如此。
他們這頭就這麽輕易放過討論腕表了,可最開始發出驚歎的那位年輕男人卻不能讓話題輕易的過去了。
他撥開人群走到了顧有汜旁邊,一雙眼睛亮閃閃直勾勾的看著顧有汜手腕上裸露出來的腕表,激動道:“自1875年在家族宅邸中成立自家鍾表工坊後,才華洋溢的JulesLouisAudemars即潛心製作複雜功能機芯。1881年與Ed正式合作,他研發出近20枚的複雜機芯為合夥創業奠立了堅實基礎,在往後的歲月裏,不計其數的精密機械瑰寶相繼問世,不僅標記出愛彼在鍾表曆史上的地位,同時也鑄就了表廠的古老文化傳承。
說著,年輕男人越發的激動,他盯著顧有汜的手腕,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因為他的專注,場內其他人紛紛看向顧有汜。
劉貴東愣在一旁,還真沒想到顧有汜那表竟然真的有點東西,倒不是他看不出什麽好東西,純粹因為平時見得好東西也挺多,是真沒意識到那表奇特在哪裏了?
“尤其是你腕上的這款以CAL.2120自動上鏈超薄機芯為基礎的腕表!年輕男人激動的仿佛餓了三天才見到一丁點肉腥的餓漢似的。
“儒勒表是堪稱微型機械尖端科技的完美結晶,這全透明的設計、鈦金屬表殼、以及彰顯身份的鱷魚表帶,萬年曆精確顯示小時、分、鍾、天、星期、月相、月份和閏年……
他們不是很懂腕表,但卻都聽得出來那戴在顧有汜腕上的表並不是什麽尋常腕表。
所有人都眼熱的看著顧有汜時,隻有陳偉陽一個人臉黑的瞪著年輕男人,此時若是有人關注一下陳偉陽這頭,定然是要被他的臉色給嚇到。
被陳偉陽攥在手裏的高腳杯快被他捏碎的時候,那頭的年輕男人忽然扭頭看向了他這一邊。
年輕男人雀躍的看向陳偉陽,他完全無視了周圍人的存在,眼裏連著光說道:“叔叔,這可不就是你找了很久的儒勒表,你也來看看啊!
“謔,我就說從來沒有在哪家見過這個長相的年輕人,原來是陳總的親戚。
“這小孩倒還挺懂腕表……
“不學無術……
顧有汜心下一笑,麵上做出一副才知道這件事情的模樣,轉過頭驚訝的看向旁邊的陳偉陽,道:“陳總找這隻腕表很久了?
陳偉陽麵上溢出一抹苦笑,正要開口之際。
“我之前跟叔叔說起過這隻腕表,他那時候就想要了,可惜沒有買到,年輕男人非常惋惜的說道:“請問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顧有汜若無其事的轉身,他直麵陳偉陽,眼裏一派誌得意滿。
“我倒是不知道這隻腕表這麽難得,隨便預定之後拿到了而已,說這話的時候顧有汜別提多麽高傲。
嘖,他怎麽可能不知道陳偉陽對這隻腕表的鍾愛,陳偉陽之前可是花高價想要收的。
從那時候起顧有汜就注意到這隻腕表,當時顧氏和啟順不對付,又遇上陳偉陽假借讓出海底隧道工程的借口遛其他人玩樂,顧有汜惡趣味作祟便用各種法子截胡了,沒成想今天卻能用上。
“陳總早說啊,要是知道您想要,我一定送給您。
他說得真誠,可是這話放在此時此刻此地,怎麽聽怎麽覺得怪怪的,怎麽都不是那意思。
陳偉陽尷尬一笑:“顧總的東西,我怎麽好意思……
說著,又覺得不對勁,陳偉陽咬的牙根癢癢,這會兒一看到年輕男人就生氣!
“你給我回去,這裏是什麽地方,你閑的沒事來這湊什麽熱鬧!
年輕男人怎麽都沒想到陳偉陽會這麽對自己說話,他呆滯在原地看著陳偉陽:“叔叔,我是說錯什麽話了嗎?
“回去。
這裏人這麽多,陳偉陽也不好大發雷霆,他壓低了聲音,再一次命令道。
年輕男人臉上掛不住,隻好聽話的先離開,離開之前目光卻一直在顧有汜的腕表上流連著,任誰都看的出來他的喜歡之情。
顧有汜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輕聲笑道:“我之前是不知情,現在知道了也不好裝沒看到,這樣吧……
說著,顧有汜作勢就要拿下那腕表。
“今天正好是啟順和中建宣布正式合作的日子,我這空著手來也不太好,正好您喜歡,我就把這隻表當做禮物送給陳總。
他看似無意的又提醒了一下周圍的人,陳偉陽和劉貴東兩個老狐狸趁著顧氏自顧不暇之際勾結在一起,又用送出腕表這一明顯的舉動告訴所有人:顧氏,還有他顧有汜都不是記仇的人。
但他究竟記仇與否,仁者見仁了。
這要是在這場酒會上收下來自顧有汜的禮物,那陳偉陽這張老臉才是真的沒地兒放了,他急忙上前一步按住了顧有汜的手腕。
顧有汜抬頭,陳偉陽笑。
“心意我就領了,這腕表你還是留下來吧。
顧有汜笑,“陳總,您客氣什麽,您從我這得的也不隻這一隻腕表。
‘轟’,陳偉陽都要炸了。
顧有汜眼看著計謀已經達到了,這才收手了。
“好吧,那既然陳總不願意收我用過的東西,我也隻能放棄了。顧有汜看似若無其事的說了一聲,隨後才將本就沒有摘下來的腕表重新戴好。
陳偉陽看著這幅得意模樣的顧有汜,氣的肝兒都在顫。
因為顧有汜這一聲,酒會周圍的人又開始竊竊私語。
“我說,這顧總今天過來還真是做足了準備,你聽這一句句說的,明裏暗裏都在打陳偉陽和劉貴東的臉。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
顧總真不一般。
“顧氏一代更比一代強。
“唉,我就說這酒會辦起來有什麽意思,你瞧瞧,這搞得多難看……
陳偉陽無聲和劉貴東對視一眼,紛紛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怒火,原以為顧有汜年輕壓不住怒火,這酒會他要麽不好意思過來,過來也不好發怒隻能忍著怒氣,卻沒想到他不但來了,還敢冷嘲熱諷他們。
兩人年紀加起來都快上百的男人因為一個顧有汜氣的不行。
腕表事情過去了片刻,陳偉陽端的一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再一次和劉貴東相伴湊到了顧有汜身旁,彼時,顧有汜正在跟一些商業上的前輩交談。
“江山代有人才出,長江後浪推前浪,陳偉陽哈哈一笑,接著道:“顧總客氣了,我們這都上了年紀了,思想老套的不行,還是顧總年輕人有前途,我們比不了了。
劉貴東緊跟著搭腔:“在如今這A城,顧總那可真是獨一份兒的有能力,誰看到你不得豎起大拇指稱一聲‘厲害’,哪需要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老家夥賜教。
周圍人對著顧有汜指指點點,顧有汜隻當做是看不到,劉貴東假惺惺的話音剛落,顧有汜便先突兀的笑了出來。
“誰都能說這些,但隻有劉總您一個人不行。顧有汜手裏的杯子往劉貴東那頭靠了靠,劉貴東臉色一變,知道顧有汜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和陳偉陽沒有開口詢問,偏生就是現場有其他多嘴的人要湊上前來問這一嘴。
“顧總何出此言?
顧有汜目光鎖定在了劉貴東身上,聞言,他不置可否的笑著:“今天在場的各位,哪個不知道因為什麽?
“劉總客氣說我處事有一套,卻在顧氏最要緊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抽身離開,這前後一比較,我還真當不上誰豎起大拇指道一聲‘厲害’,充其量不過是個繼承了家族產業的普通生意人,現如今連老夥伴都沒能力留住。
末了,他又看向陳偉陽。
“陳總,您說是吧。
陳偉陽還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形容,聽到顧有汜提到了自己,他這才站了出來。
“可不能這麽說,顧總這是妄自菲薄了。
顧有汜接過新的酒杯卻沒有再喝,隻是含著笑看陳偉陽還能再說出什麽話來。
“良禽擇木而棲。
這話是陳偉陽看著劉貴東說著的,劉貴東急忙點頭附和。
陳偉陽收回目光看著現場所有人,而後才轉到顧有汜身上,他泯然一笑,一點不見外的拍了拍顧有汜的肩膀。
“這是我這麽多年過來人的忠告,顧總也該放開,強留的夥伴更是留不住。
陳偉陽這老狐狸說得還挺懇切,顧有汜卻不樂意吃他這一套。
伸手將肩頭的手挑開,顧有汜正視陳偉陽,笑道:“陳總忠告,我收下了。
“那就好那就好,陳偉陽頻頻點頭,還想說些什麽尚未開口的時候,顧有汜又接著說話了。
“但您好像是誤會了什麽。他笑的真誠,語氣裏都是明晃晃的譏諷:“我還真沒有強留的想法。
劉貴東神色一頓,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顧有汜,顧有汜迎著他的目光,笑的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