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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夜行水月庵(5/10)

  沒人知道陳玄策是實力又有了新的進步。不過他背後有師門,還有一個牛逼大發了的師兄的消息卻很快就傳進了有心人的耳中。


  忠德郡王立刻把消息傳出去,馬上就要抵到京城的寧塵老道看了後付之一笑。


  而燕山的某處秘地裏,聽到這個消息後的韓螭,卻火冒三丈,‘嘭’的一掌拍碎了一塊一人還高的巨石。


  他是怎麽都沒想到當初在自己掌下僥幸逃生的一個小兒輩,現在竟成了這麽牛逼的存在。


  自己成了先天不說,後背師門裏竟還有一個實力雄渾的先天高手。


  這是哪個犄角旮旯裏蹦出的師門啊?

  他在江湖裏混跡了那麽多年,可是聽都沒有聽過。


  別跟他說什麽隱世門派,那是春秋戰國時的做派,這年頭早就不興那一套了。


  弟子們一舉一動吃飯練功都需要資源,可世間的資源是有限的,還隱世門派,你隱一個試試?

  保管你試試就逝世。


  看看武當少林,這才是真正名門大派的作風。


  明裏有無數田畝生意在握,背地裏也千絲萬縷的牽扯到數不清的人,年年都悄無聲息的把大批的藥材精食拉進山裏,供養著門內的一個個弟子,爭取培養出可以頂門立戶的棟梁之才。


  這才是如今的世道。


  也所以,韓螭對於陳玄策的那個‘師門’,真是不解到了極致。


  “相公!”


  說話的是一個長相貌美的女子,看相貌仿佛隻二十許人,但江湖上的女人,尤其是武藝高深的女人,你根本就不能看她麵貌來斷定她的年齡。


  “無事。隻是多日不得突破,心中煩悶而已。”


  韓螭與自己夫人的結合並不全都是紅果果的利益關係,雖然那方麵也占著一點,但二者絕不是沒半分感情的。


  所以他雖然鬱悶自己跟一個這麽厲害的人物門派結下了冤仇,可他也沒什麽後悔的。


  畢竟他這邊韓螭自負還占著優勢的。


  他大哥是先天,二哥不知道是否也已經成就先天了,他嶽父還是先天,雖然是勉強突破,雖然日後的實力再難有寸進了,雖然還在休養生息,但這至少也倆先天了不是?


  況且還有八王府那邊呢。


  當然,韓螭之所以如此有信心,這也跟傳出的消息有那麽一點失真有關。


  消息裏隻說陳玄策的師兄也為先天,可沒有說陳玄策的師兄能一巴掌拍碎了先天,這裏頭的差距簡直大到貓咪和老虎的差別。


  麻子不是麻子,泰昌帝和太上這是在坑人。


  又過來十來天,賈珍七七之日期滿,棺槨被送出寧府,一路送殯,路上賈家的老關係,以及賈赦、賈政等諸多同僚屬下各家祭棚接祭,一一的謝過,然後隊伍浩浩蕩蕩的出城,竟奔鐵檻寺去。


  鐵檻寺原本是寧榮二公當日修造,現今還有香火地畝布施,以備京老了人口,在此便宜寄放。其陰陽兩宅俱已預備妥貼,好為送靈人口寄居。隻是不想如今後輩人口繁盛,其貧富不一,或性情參商:有那家業艱難安分的,便住在這裏了,有那尚排場有錢勢的,隻說這裏不方便,一定另外或村莊或尼庵男女分處安頓。


  即今賈珍之喪,族內諸人皆權在鐵檻寺下榻,獨有鳳姐嫌不方便,因而早遣人來和饅頭庵的姑子淨虛說了,騰出兩間房子來作下處。


  而這饅頭庵就是水月庵,因廟裏做的饅頭好,就起了這個渾號,離鐵檻寺不遠。


  看過紅樓的多知道有這麽一回叫:王鳳姐弄權鐵檻寺。


  陳玄策當然也知道,鳳辣子為了三千兩銀子可是做了大孽了。


  隻是這世界裏秦可卿又沒有死,他如何能確定時間?總不好天天去使人盯著淨虛老尼姑啊。


  結果賈珍卻死在了自己的手裏,而算算時間,保不準跟秦可卿原著上的死期還差不多幾日呢,尤其知道了王熙鳳依舊叫人在水月庵騰出了房子,心裏頭就記掛上了。


  雖然他跟那個叫金哥的素不相識,甚至連那個小娘子叫什麽他都忘記了,可王熙鳳這冤孽造的真叫人半點也為之狡辯不得。


  當然那個老尼姑也為她分擔了不少火力。


  所以這倆人都不是好人,隻不過那個老尼姑更原罪更是該死。


  ——表麵上身披袈裟,手敲木魚,口念阿彌陀佛;背地裏巧言令色,攀附權貴,打通關節,戕害人命。


  身為出家人卻為這種醃臢事牽線搭橋,她活該不得好死了。


  (不過平心而論這當中必也有老姑子生的太醜的緣故)


  陳玄策夜裏頭再度悄悄的溜出了林府,人不知鬼不覺的出了京城。


  夜裏頭的京城,守備比之僧道死之前已經沒那麽森嚴了,雖然他的輕功不足以叫他旁若無人的翻過十五丈高城牆,但別忘了神行百變的第二層為壁虎爬牆。


  所以別說是十五丈高的城牆了,那就是再翻一倍,他也能悄無聲息的上去。


  這還是悄悄的幹活,打槍的不要才用的招數。


  如果不加遮掩,他隻管把真氣灌注到刀中,一擊插入城牆內,借力上翻,也是瞬間的事兒。


  再或是拿出空間裏裝的短槍,幾支槍投出去,由下往上一字排開,他要登上城頭還很難嗎?


  不過是為了隱藏痕跡,偷偷的來,悄悄的走。


  等他到了水月庵時,夜色深沉,整個庵子除了大殿上還亮著長明燈,其他已經盡是漆黑。


  隻是在陳玄策眼中這黑夜跟白天也沒什麽不同。


  先到主持淨虛那裏詐話。


  老姑子膽小如鼠,別看做的惡事很歹毒,卻經不住事。陳玄策隨便一詐,就什麽都說了。


  還真就是長安的事兒。


  可還真是那對小男女的命中一劫。


  “原來叫張金哥。還有長安守備家的公子麽……”他此前隻記得一個什麽‘金哥’。


  之後拿刀逼著淨虛老尼姑拿出了自己私藏的銀子,一部分是銀票,一部分是真金白銀,銀票數了數,足足上萬兩,真金白銀也有好幾千兩,這數量還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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