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應該是沒有必要給這筆錢的吧?”
見慕容穎不說話,這群人當中,唯一一個上了有些年紀的家夥突然之間開口問道:“我們這些大家夥可都很在意這個問題,您還是正麵跟我們回答一下吧。”
“是啊,是啊!我們應該不需要花這一筆錢吧?畢竟其實我們跟那個叫做齊風家夥,並沒有什麽恩恩怨怨的,我們也不需要他馬上就死掉。”
“雖然我們也不知道少爺小姐你們到底和那個叫做齊風的家夥到底有什麽恩怨,但是今天你們應該也看到了,那個家夥就坐在米國皇室的身邊呢!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和他起衝突比較好吧,倒還不如好好的想想怎麽把他給拉攏過來。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為我們家族的一大助力呢!”
有了開頭的家夥,其他人自然也就開始紛紛的表達出自己的訴求來。
他們可不希望在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人身上花那麽多的錢。
那根本就不值得。
慕容恒也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次的行為,居然會引起眾人這麽大的意見,居然一個個的都走上前來,說著自己的意見。
也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慕容恒放在眼裏,雖然慕容恒口口聲聲的說是慕容家未來的繼承人,可是畢竟事情還沒有一錘定音,再加上一切都有變數,而慕容恒迄今為止,表現出來的能力,根本就不足以坐上那個位置,所以他們也就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慕容恒本來就是一個驕傲的人,他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眼看著以前那些他從來都不會放在眼裏的人,居然當著他的麵這麽明著暗著,都在指責著他的不是,他猛地一咬牙,大聲的咆哮了起來:“你們他媽這是在說我的不對是嗎?!你們最好看清楚自己是什麽身份,你們憑什麽這麽說教老子?!我的行為舉止什麽時候還需要你們這些家夥的指指點點了?把你們叫過來,隻不過是讓你們坐在這裏走個形式而已,你們還真以為自己有話語權了是嗎?”
“恒兒!”慕容穎聞言一驚,她完全沒有想到,慕容恒居然如此的把控不住自己,連忙叫道。
然而慕容恒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樣,依舊自顧自的對著其他的族人大聲的叫囂著。
其他的族人聽到他的話,也是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沒有一個服氣。
但就算他們再看不起慕容恒,至少現在慕容恒還是以後慕容家繼承人最大可能得存在,他們也不能完全是慕容恒的所有於無物,隻能默默的閉上了嘴巴,可是一個個的臉色,可謂是精彩至極。
“好了!夠了!你給我閉嘴!”
都不用其他人開口,慕容穎便先一步的大聲喝令慕容恒:“我們可是一個家族的人,特別現在還在異國他鄉,我們更應該團結才是,像你這樣對著他們發火有意義嗎?我們現在想的應該是如何去解決這個問題!至於錢的事情,我也不會讓你們出手的。”
說到後麵的時候,慕容穎默默的看向了其他的那些人,稍稍一頓,緊接著說道:“這是恒兒自己處理不當所造成的後果,和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就放心吧。”
聽到慕容穎許下了這樣的承諾,其他人這才心安了下來。
“有小姐你這句話就夠了。”
“是啊,是啊,雖然小姐平時不在家族裏麵,而且我們也很久沒有見到了,但是小姐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啊!”
“可不是嗎?要知道,穎小姐可是我們慕容家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她當得起小姐這個稱呼啊!”
……
這些人一個個的都開始對慕容穎阿諛奉承了起來,嘴巴上雖然是在誇讚著慕容穎,可是實際上,他們的心裏到底想的都是些什麽,卻無人知曉。
與此同時。
吉娜在從家裏麵走出來之後,就徑直的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那是一個通往地下的幽暗通道,沒有人能夠想的到整個米國的地下還有著另一個龐大的帝國!
而這,就是整個米國的地下產業的總聚集地。
這裏的地下並不像夏國有著好幾個不同的勢力,這裏的人都被同一個勢力所統治著,他們都尊稱那位統治者為——暗龍先生。
吉娜雖然不過就是一個學生,但是隻要是接觸定下產業的人都會知道這個地方的所在,而這裏也是所有侵淫著地下產業的人的家,這裏能給他們前所未有的庇護。
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擔心有人會告發這裏,哪怕真的有人去告發了,也沒有那個力量能夠把這裏一掀而起!
最重要的是,能夠走進到這裏的人,都是經過了一係列的考驗的,隻有通過的那些考驗,被這裏所認同,才能進出自由,不然的話,隻要有任何的異心,都會被這裏所排斥出去。
這是一種手段,也是一種保護。
吉娜每一次來到這裏,她的心髒都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十分的緊張。
她手裏拿著的是齊風的照片,快速的跑到了一個吧台,對著裏麵的人說道:“我這裏有一個任務要發放。”
“哦?什麽任務?要求?”那個人十分熟練的看了她一眼問道,一點也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依舊在那裏忙碌著。
“一個夏國人,現在他住在米國政要官員一起住的那個酒店裏,我需要在短時間內拿了他的命!”吉娜緊接著回答。
聞言,那個人這才驚異的抬起了眉眼:“夏國人?住在那個酒店裏?你確定情報沒有任何的錯誤嗎?這怎麽可能?”
“我說的是真的,而且我也專門找人調查過了,那個酒店當中,現在確實是住著一個夏國人,所有的情報我都調查好了,不會有誤的。”吉娜十分自信,對於自己的情報網,她從來都沒有過任何的懷疑和質疑,她十分清楚自己的能力,是絕對不會出錯的。
見吉娜如此的肯定,那個人這才慢悠悠的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