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嗎?就連你的同伴們都勸你最好不要和我們打這個賭,你難道耳朵聾了聽不見嗎?”
慕容恒見薑弈不過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還冷冰冰的瞪著自己,嘴角微微顫抖著,大聲的質問薑弈。
他雖然看不起薑弈,更看不起這一群拿來充數的參賽者,但是畢竟現在他們還是來自一個國家的人,也是一個隊伍的人,要是臉皮撕的太難看的話,被別的國家的人看了去,也是丟他們的臉。
而且也不知道是為什麽,也許是因為他的錯覺,他看向薑弈的時候,總覺得薑弈的眼神盯得他毛骨悚然。
就好像——齊風在看著他的感覺是一樣的。
怎麽一回事?我怎麽會突然之間想起那個家夥呢?
慕容恒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
明明現在已經離開夏國來到米國了,為什麽他還能夠下意識的想到齊風那個家夥呢?每次一想到齊風,慕容恒就會感覺到一股寒意。
齊風的存在對於慕容恒來說可以說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恥辱!
是他一輩子都不想給任何人提及的恥辱!
現在來了米國,這個薑弈居然給了他一樣的感覺。
這股感覺讓他十分的不爽,可謂是恨得牙癢癢。
看著薑弈,他就像是看到了齊風一樣,那一種逼迫感直直的衝擊著他,讓他渾身不適應,甚至忍不住一直都在顫抖著。
這個家夥……
緊接著,薑弈突然之間往前走了一步,把慕容恒嚇了一大跳。
好在薑弈隻不過是往前走了一步而已,並沒有再做其他過多的動作了。
但此舉也可以看出,慕容恒的心裏已經怕了。
如果一場戰鬥從一開始就害怕的話,那就已經注定了結局。
“你…你想幹什麽!”
慕容恒警惕萬分,低喝道:“你們一群癟三,贏不了我們!”
薑弈卻輕笑一聲。
他看著隻是嘴角淡淡一撇,顯得愈發冷酷和堅決。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再說了,你怎麽就知道我們一定贏不了?我就是覺得我們能贏!”薑弈緩緩開口,語氣中滿是篤定,就好像他說出來的話,一定能夠實現一樣。
聽到他的話,站在他身邊的其他參賽者沉默不語,而隱世家族那邊的人學開始,大聲的笑了起來。
“不自量力的家夥,還沒睡醒吧?滾回家做白日夢去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沒有聽錯吧,你居然這麽肯定一定會贏嗎?”
“真是異想天開啊!你們那邊的人到底是什麽樣的實力?難道你們心裏沒有一點數嗎?”
“你們會贏?別開玩笑了!就你們這一些小癟三一樣的實力,能打得贏誰?你們不死就不錯了!”
“就是,這一次的大會肯定不簡單,而且他們的大會規則想必你們應該也收到了,表麵上好像是普普通通的競技,但是實際上上去之後,誰又知道能發生什麽事情呢?”
這些隱世家族的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薑弈他們真的能夠贏。
也完全沒有把薑弈真的放在眼中。
其中還有不少人的腦海當中已經能聯想到了這些人到時候輸了之後會是什麽樣子?
誰知薑弈不但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反而還笑了起來。
他雙目明亮,如同天上的太陽一般熠熠生輝,整個人顯得氣度不凡。
“你笑什麽?”慕容穎黛眉緊皺,看向薑弈的眼神中也滿滿的都是厭煩。
她很慕容恒一樣,看著薑弈,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看著齊風一樣,也讓她十分的不舒服。
現在見到薑弈居然還在那裏笑,她更是看不順眼了。
“笑什麽?”薑弈唇角一揚,嗤笑一聲:“當然是在嘲笑著你們的無知。”
他說話聲音擲地有聲。
這句話更是直接掀起了全場的憤怒。
“無知?!你居然說我們無知?!”
薑弈的話一落,頓時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滿。
其中自然是屬隱世家族的那一群人最甚,畢竟薑弈就差對他們指名道姓地說了。
“你又是個什麽東西?你以為你是誰?你居然敢這麽說我們?”
“我看你才是最無知的那個家夥吧?連一點實力的概念都沒有嗎?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的家夥,我一根手指頭都能把你給捏死。”
薑弈的話引起了眾怒,哪怕是一直袖手旁觀的上官磊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呢……”端木婉兒緩緩的站在一旁開口說道,美眸中也有著一起惱怒之意。
像這樣不隻天高地厚的家夥,她也見過不少。
當初可是也有不少的人也仗著不知天高地厚地找她的麻煩,那些毛遂自薦的家夥和這個薑弈也沒有什麽區別,她自然也不會看得慣薑弈,更別說薑弈還說他們都是一群無知的人,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讓她不喜歡薑弈了。
在她心裏,薑弈和那些什麽本事都沒有,卻妄想要得到她的男人都是一樣的貨色。
“像這樣的家夥,一般都活不了多久。”上官磊也緩緩的開口說道,語氣中不乏篤定。
可雖然他們並沒有出頭,卻不代表慕容恒這個脾氣暴燥的家夥,能忍得住。
隻見慕容恒根本就經不起任何的挑釁,更何況他本來就看薑弈十分的不順眼,心裏甚至有隱隱的想要從薑弈的身上,找回在齊風身上丟失掉的麵子。
慕容恒一步上前,也走在了隊伍中的最前方,和薑弈呈一條平行直線站在了對立麵。
“好!”慕容恒一口把那個賭約答應了下來,揚起下巴,做出一副高傲的姿態。
“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到底拿什麽去贏!”
說著,慕容恒環視了一周,將站在對麵的人,所有的臉都映入了眼底,確定他們的實力都不過是一些根本入不了眼的家夥以後,更是鬆了一口氣。
確定了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贏任何人。
不過是一群鹹魚爛蝦而已,也想和自己等人爭鬥?
簡直是白日做夢!
可是唯獨薑弈,他居然有一點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