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附近有幾隻蒼蠅,怎麽處理?”薑弈也察覺到了周邊那些人,輕輕皺了皺眉頭,也不想讓齊熏他們注意到,悄然走到了齊風的身邊問道。
齊風微微側過頭去,目光卻是落在了沈夢他們的身上,淡淡的應道:“蒼蠅就應該都趕走,不然在耳朵邊上一直嗡嗡直響,光是聽著就難受。”
“好!”
話說到了這個地步,薑弈自然是明白齊風的意思,點了點頭便悄無聲息地往外圍走去。
當齊熏他們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往車這邊走過來的時候,這才發現了薑弈好像不在。
“嗯?薑弈呢?”齊熏左看看右看看,到處尋找著薑弈的身影。
“他剛剛不是還在這裏嗎?怎麽一轉眼人都不見了。”
“說起來……好像確實是。”沈夢也順著齊熏的視線往四周看了看,同樣並沒有看到薑弈的蹤跡。
“他去幫我拿東西了,馬上就回來。”齊風解釋了一句。
“哦。”
對齊風的話,齊熏他們沒有半點的疑惑。
既然齊風這麽說,那薑弈肯定也沒有走多遠。
幾人上了車,果然沒有過多久,薑弈便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你去哪兒了?你走的時候都不跟我說一聲。”齊熏嘟了嘟嘴,嗔怪地瞥了眼薑弈:“好歹也跟我吱一聲吧?我還以為你走丟了呢。”
“我現在不就回來了嗎?”薑弈笑了笑,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聞言,齊熏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緊跟著也不再多說什麽。
沒有人注意到不遠處的地方,有好幾撥的人已經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一個個翻著白眼,麵朝天上,有的人隻能四肢抖了一下,大部分的人卻仿佛看著地上像一個死屍。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還有呼吸的話,周圍的人還真以為他們出了什麽事情,準備報警了。
……
齊風這一次也沒打算去多遠,隻是選擇了一個比較沿海的地方去玩樂。
因為已經進入了寒冬,齊風則是一路向南,準備一邊去旅遊,一邊還能在路上玩一玩。
對齊風來說,隻要沒有出國,那都算不上太遠。
夏國的最南方哪怕是在冬天也十分的溫暖,陽光正好。
隻不過要從帝京往最南邊出發,需要花上不少的時間。
但因為時間充足,大家也都想好好的放鬆一下,所以也並沒有人提出要坐飛機,立馬前往南邊。
自駕遊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而齊風幫助夏國部隊救助天坑之災的災民的事情,因為被報道了出來,所以齊風的身份也被隱世家族的人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查到了。
——至少他們知道了齊風的身份和名字,這個月之前他們什麽都查不到的情況來說,自然要好上不少。
其中最高興的莫過於端木雲峰了,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有關於齊風的一切,然後盡可能的將齊風徹底的拉攏過來。
雖然齊風的真實身份不過就是一個小家族的遺子,但是至少他的實力就擺在那裏,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讓端木雲峰對齊風下心思了。
隻要有了實力,那是所謂的背景,都是浮雲,更別說齊風現在已經和帝京齊家決裂,成立了自己的齊家,光是這個魄力,就不是隨隨便便的年輕人能夠做得到的。
而慕容海知道齊風居然不過就是一個帝京齊家的遺子而已,可謂是一張臉被氣的通紅,臉色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帝京齊家,那可是他慕容海一輩子都看不上的一個小小的家族,而齊風居然隻是出落於那樣的一個小家族,卻可以淩駕在他的頭上,甚至讓他變得如此的屈辱。
本來他還認為齊風的背後有什麽大人物,甚至有著一個他無法招惹的背景,結果他卻萬萬沒有想到,齊風的背景居然如此簡單。
而他,就因為這樣一個毫無背景的人,成為了整個帝京的笑柄!
慕容恒在看到齊風的照片的時候也是一愣,眼裏閃過了一絲鄙夷。
他仿佛完全沒有看到慕容海那難看的臉色,撇了撇嘴,自顧自的說道:“這個家夥,像他這樣的人,也隻能以這樣的方式來為自己長臉了,真正有實力的人,根本就不屑於去管那些弱小者的生死,他們那些人死了就死了,和我們有什麽關係?果然說到底也不過就是一個垃圾而已。”
聽到慕容恒的話,慕容海脫口而出:“恒兒,你遇見過他?”
“對啊!”慕容恒一口應道,同時想起了在商業街的時候齊風帶給他的羞辱,那是他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事情。
隻不過在慕容海的麵前,他自然是不可能將自己那被人羞辱的事情給說出來的。
“那個家夥當時在商業街的時候,還對我大言不慚的,隻不過被我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夾著尾巴就跑了,當時不少人都看見了,那一群賤民還跟著這個家夥一起侮辱我呢,說什麽一個luo奔的老頭和我長得一模一樣,還說那個家夥也是我們慕容家的人,這麽一說起來,我都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慕容恒越說越興奮,揮舞著拳頭仿佛是要把當時他怎麽揍齊風的場景給重現出來一樣:“要是讓我知道那個冒充我們慕容家的老頭到底是誰的話,我一定把他狠狠的往地上揍一頓!”
“居然敢以我們慕容家的身份,在外麵丟那樣的臉,讓外界的人都對我們慕容家有那樣的評價,任誰都咽不下那口氣!說起來他們還讓我用手機查一查那個人的消息呢,既然我現在想起來了,當時我隻是覺得,我才不想聽他們的去查那個東西呢,現在想來,我倒想要看一看那到底是個怎樣的家夥,居然冒充我們慕容家的身份。”
說著,慕容恒便拿出了手機,準備點開某個軟件,去好好搜一搜,在那不久之前火爆了整個帝京的“大新聞”,好找出那個冒充他們慕容家的家夥,讓對方付出代價,渾然不知站在一旁的慕容海已經滿臉都是冷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