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這麽大的權力能召集那麽多的土元素的修煉者?”
“我記得另外兩個家族的土元素的修煉者就算是加起來也沒有這麽多吧!”
“好家夥,他們居然還請了外援不成?居然還有人會幫他們對付我們慕容家,真是氣死人了!”
“家主,我們可不能被其他兩個家族的人看不起啊,他們這聯合外人的行動,不就是擺明了不讓我們好過嗎?既然他們都這樣了,那我們又何必忍氣吞聲?”
“是啊是啊,他們這都騎到我們的頭上了!”
慕容家的人在經曆了這一次的地震後,可謂是氣急敗壞,甚至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其他那兩個家族中去找回慕容家的顏麵。
開什麽玩笑?他們好歹也是一介隱世家族,更別說還不是三大家族中墊底的那一個,以前其他的兩個家族怎麽可能會有這個膽子騎到他們的頭上?甚至還直接查到了他們的住所,直接在背地裏對他們的本家動手?
“現在聖女也不見了,肯定是被那些家夥給帶走了!我們要是還一聲不吭的話,他們借著聖女爬到我們的頭上了,以後可怎麽辦啊?”
這個問題是所有慕容家的人心裏的後怕疑慮。
沈夢不見了,而且還是墓老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被人帶走的。
“家主,能夠把墓老都給甩掉的人,除了宗師境界的家夥外還能有誰?”這時,人群中突然有人站了出來,黑沉著一張臉對慕容海說道:“能有宗師境界的,不就是另外兩個家族的人嗎?除了他們以外還能有誰認識宗師境界的人?”
“是啊家主,夏國上層的那些家夥可沒有那麽大的人際關係網,他們要是認識宗師境界的強者,那還用和我們周旋嗎?”
“是啊家主,我看他們兩家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在我們慕容家的頭上撒野,我們要是忍氣吞聲,任由他們如此的話,那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怎麽對得起我們慕容家的列祖列宗 !”
能和宗師境界的強者有所聯係,還直接闖入他們慕容家之中抓人的,除了另外兩個家族以外還能有誰?
夏國上層可不認識宗師,他們也不過都是一群知道修煉者的家夥罷了,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真正的接觸過,更別說會接觸到宗師那樣的強者了,他們根本就沒有足夠的資源和吸引力去和宗師境界的強者們談判。
慕容海也是一臉陰沉,自從他回來之後,他的臉色就沒有好看過。
他突然抬起頭來看向了同樣沒有怎麽說話的墓老,沉吟幾許後開口問道:“墓老,你呢?你有什麽想說的?你在慕容家也呆了很久了,現在慕容家陷入了危機,你又是怎麽看的?”
聞言,墓老低著腦袋,並沒有迅速的回複慕容海的問話,仿佛是在思考些什麽。
慕容穎緊張地看著墓老,心情十分的忐忑。
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著墓老的回答,畢竟墓老可是他們慕容家中為數不多的宗師境界的人,哪怕他隻是一個管家,但他在慕容家的地位可是很高的,話語權也很重。
盡管平日裏他隻是一個管家,也隻會插手管家本職內的事務而已,除非是一些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才會插手。
現在慕容海居然直接點名想要問問墓老的意見,可見現在確實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不然身為家主的慕容海也不會詢問墓老的意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隻見墓老深吸了口氣,腦海中回想起齊風帶著沈夢走的樣子,在眾人的眼前搖了搖頭。
見狀,眾人皆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慕容嫣兒見墓老搖頭,下意識的心頭一顫:“墓老……你這是什麽意思?該不會你是覺得我們慕容家完蛋了吧?你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嗎?”
墓老瞥了眼慕容嫣兒,隨後沉吟說道:“……我隻是突然想到,我們今天見到的那個擄走聖女的家夥看上去很麵生,我不記得我們夏國有那麽年輕的宗師,但他的身手……又不可能在宗師之下。”
這一點是墓老十分在意的。
他沒有見過齊風,但是他卻見過不少宗師境界的人,至少在夏國境內的宗師強者,他是都認識的。
而那些人中,並沒有一個像那個背影一樣年輕的家夥。
可那漆黑的發色,怎麽也不像是外國人,難道是亞洲其他國家的人不成?
墓老也不敢確定,畢竟他其實也沒有看見齊風的正臉,隻是瞧見了一個背影而已,他也不敢妄言。
聞言,所有人皆是心下一沉。
墓老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確定嗎?
如果連墓老都沒有辦法挽救他們慕容家當下的情形,那該怎麽辦才好?
所有人一時間都不敢開口出聲,唯獨慕容寬忽然提議:“……要不,我們也用相同的辦法,偷偷溜入他們家族中,把聖女再帶回來吧?”
“哈?說的輕巧,你以為那是那麽容易潛入進去的嗎?”不等別人開口,慕容嫣兒率先嫌棄的看向了慕容寬說道:“隱世家族的本家本就身處隱秘之地,光是方位就不好找,就連家主出去開會都是三個家主另外找的酒店麵見的,你真以為本家是隨隨便便想進就進的地方嗎?你也不看看你幾斤幾兩。”
隱世家族誰家不是戒備森嚴,一直都在防著被夏國上麵的人抓住,所以在防備上可謂是做得很好的。
再加上每一個家族的選址都不一樣,但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在十分隱秘的地方,一般人也根本不會找得到。
在這樣的前提之下,還想要直接潛入到其他兩個家族的本家去?作什麽夢呢?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其他人也紛紛搖了搖頭。
他們和慕容嫣兒的想法是一樣的。
真當隱世家族本家是遊樂場嗎?還是公共場所啊,是那麽好進去的嗎?更別說還是陌生人了,現在哪一家不查的特別嚴?又怎麽可能會溜的進去?
然而緊接著,眾人的心裏徒然升騰起一股涼意——那,那個宗師強者是怎麽在他們重重防備之下進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