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場內雖然依舊臭烘烘的,但是唯獨那個乞丐所住的那個地方,周邊十分的幹淨。
??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是這個乞丐特意收拾過的,雖然他看上去人很邋遢,但是卻意外的愛幹淨。
??“我的地方很小,你不要嫌棄。”乞丐咳嗽了幾聲,隨後率先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布設很簡單,除了一張桌子,一張板凳和一張床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
??讓齊風沒想到的是,屋內倒是很幹淨,幾乎一點灰塵都沒有,一點都不像是一個乞丐住的地方。
??一個乞丐居然能這麽愛幹淨,實在是讓人有些出乎意料。
??“走吧。”乞丐回頭看了齊風一眼,油膩的頭發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再加上根本就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打理自己的麵部清潔,就算沒有頭發遮擋,也不一定能有人從他邋遢的外表當中認出來他到底長什麽模樣。
??見乞丐先行一步,齊風也跟了進去。
??裏麵足夠幹淨,在裏麵呆了許久,也沒有看見蟑螂什麽的。
??“隨便坐,地方不大,但是好在幹淨。”
??乞丐說了幾句,隨後便把衣服脫了下來。
??在那衣服的遮掩之下,乞丐的身上滿是醜陋的疤痕,他的身上竟然沒有任何一處完好無損的地方。
??他到底經曆了怎樣的毒打?
??齊風皺了皺眉頭,哪怕是他,看到這些傷疤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更別說那些傷勢,看上去並不單單隻是毒打所造成的,還有被不知道什麽東西噬咬的痕跡,以及讓齊風充滿疑惑的槍傷。
??這些所有的傷勢湊在一起,反而更讓這個乞丐的身份成為了一個迷。
??齊風沒有多問,見乞丐把衣服脫了之後,便上前去繼續他的治療。
??治療很繁瑣,同時也會花費不少的力氣,也不是說現在正好在那個完全治好的,至少要花費個半個多月的時間才能完全根治。
??哪怕現在這個場所還算得過去,也一就不能算是理想的場所,很多需要用的東西,在這附近根本就買不到。
??“接下來你每天來找我一次,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就不在這裏逗留了。”
??齊風收了手,長籲了一口氣。
??這一次的治療齊風根本就沒有查探出這個乞丐的身上為什麽會有水脈的氣息,但是偏偏他又能從這乞丐的身上感覺到水脈獨有的能量氣息。
??真是奇怪。
??齊風在心裏念叨著。
??反正以後的時間還長,這個乞丐如果想要把身上的傷是所有都治好的話,至少也要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在這半個月的時間之內,已經足夠讓他去查探這乞丐身上的秘密了。
??隻不過現在,比起這乞丐,齊風更擔心的是徐家那邊會不會對江嵐他們做些什麽。
??現在沈夢的下落完全不知道,如果徐家不開口,他也完全沒有頭緒,也根本抓不到對方的狐狸尾巴。
??乞丐深深地看了齊風一眼,他的手裏拿著的是齊風寫給他的紙條,上麵有齊風的住址。
??而齊風在把紙條給他過後便馬不停蹄的準備回家,去看看江嵐他們那邊的處境究竟如何。
??好在徐家的人的目標隻有齊風一個,對江嵐他們並沒有做出過多的舉動,真是派了不少人在齊風的家周圍等著,沒有打擾江嵐他們日常生活的意思。
??“徐尊首,我希望你能告訴我,風兒他到底怎麽樣了?”
??屋內,江嵐一眾人坐在客廳內,他們的對麵正是徐衛國。
??“是啊!你們為什麽要派這麽多人在我們身邊把手?我哥呢?他人呢?你們口口聲聲的說要找他,但是又不告訴我們原因,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齊熏怒目而視,看向徐衛國的眼神中並沒有什麽好感。
??他們好不容易才等到齊風回來,結果齊風卻沒有在家裏好好的呆一天,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這徐家的人還專門跑到了他們家裏來抓人,還不告訴他們為什麽會抓齊風,這又怎麽可能不讓他們生氣呢?
??“……抱歉,此時事關機密,我不能說。”徐衛國欲言又止。
??“不能說?有什麽不能說的?我們是他的家人!再說了,你們徐家的事和我們有什麽關係?你要親手抓我哥哥,總要給我們一個理由吧!”
??齊熏脾氣本身就十分火爆,再加上徐衛國說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她更是無比氣惱。
??“你們現在都直接闖到我們家裏來了,來搜刮了半天,請問你們有結果嗎?沒有結果,也沒有搜查令,你們這算不算擅闖民宅?我們也有權利告你們濫用職權吧?”
??“如果你們再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複,那就請你們現在立刻從我們家滾出去!”
??說罷,齊熏忽的站起身來,指著徐衛國便要他們滾。
??見一個小姑娘居然敢這樣沒大沒小地指著他們的尊首這般無禮,徐家的手下一個個也是麵露不滿。
??“你知道你麵前坐著的這個人是誰嗎?你居然敢這樣對他放肆?”
??“你這般沒大沒小的,是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
??“哈!坐牢?來啊!有本事就把我抓到牢裏麵去關起來呀。”齊熏冷笑了一聲,雙手插於腰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本身就是你們的錯,居然還反要咬我一口,要把我抓起來?真是好笑!”
??“一國尊首又怎麽樣?一國尊首就可以擅闖民宅濫用職權了嗎?你們這個官當的可真是大啊!也不知道上麵知不知道你們這樣?”
??“你!”徐衛國身邊的人一聽臉都綠了,咬牙切齒地就要上前,卻又礙於對方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他們幾個大男人也不好意思上去打一個小姑娘。
??“真是牙尖嘴利,一點禮數都沒有,就你這樣還是什麽齊家的大小姐,簡直就是一個潑婦……”
??那人最後一個字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一個拳頭沒有任何預兆的,突然在他的眼前放大,在距離他鼻梁隻有兩指的距離處停了下來。
??隻要再靠近一點,那拳頭就能準確無誤的狠狠地砸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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