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最好給我老實招來,不然的話,你覺得你們還有那個命從這裏出去嗎?殺了我們白幽的人,那就要用自己的命來還!”
風堂堂主的話剛一說完,卻引得齊風忍不住笑出了聲。
“要我們的命?”齊風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死物:“你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本要!”
“你說什麽?”風堂堂主聞言瞳孔微縮。
自從他跟了米蘭之後,他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敢這麽對他說話!
更別說對方還不過就是一個小嘍囉而已,平日裏他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存在!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家夥,在他的人把這裏重重包圍的情況下,居然說他沒有資本去要他們的命?真是笑話!
“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這可是你自己不珍惜,可別怪我!”
說完,風堂堂主忽然動了身,在他腦子裏,已經想好了要齊風怎麽死才能讓他挽回一些在這群人麵前被當眾踢飛武器的顏麵。
“一會兒你悄悄去把劉璋從房間裏帶走,具體的方位我也跟你說過,找到人後就直接離開,不用管我。”
齊風對薑弈說了一句之後,便也衝了上去。
見狀,薑弈本來還想說些什麽,畢竟讓齊風一個人留在這裏,他的心裏屬實有些不安。
可齊風根本就不給他有拒絕的機會。
“老大……”薑弈看著齊風的背影,猛地一咬牙,伺機等待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齊風的身上時,找機會溜進去。
風堂堂主瞥了眼薑弈,但還沒等他叮囑自己的手下做些什麽,齊風就已經棲身到了他身前。
什麽?!
風堂堂主瞳孔猛地一縮,被齊風忽然的出現嚇了一跳。
他的速度怎麽會這麽快?!
風堂堂主在心裏暗自念道。
要知道,他已經是專門訓練過自己的速度的人,即便在其他方麵他遠遠不如其他的堂主,但是他在速度上,可以說在這裏奎角這種他敢稱第一,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敢稱第二。
可為什麽眼前的這個小子,速度居然比他還快?!就連他居然都沒有看清楚齊風的動作到底是什麽樣的,這怎麽可能呢?
至於其他人,本身就看不清楚風堂堂主的身影,也看不出來兩人到底是怎麽打起來的,隻能依稀看見兩人的影子。
但是詭異的是,他們隻能偶爾見到風堂堂主稍加停頓的身影,卻連齊風的一點痕跡都看不見!
“那家夥……難道實力在風堂堂主之上?”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齊風看上去才多大啊?風堂堂主什麽實力,他們雖然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卻也知道他們這一群人在風堂堂主的麵前,根本連個屁都不是。
可齊風的實力居然在風堂堂主之上?
那個看上去就是一個毛頭小子一樣的新人,實力居然如此強勁?
“我收回之前我說他們兩個是莽夫的話,我要是有這個實力,我也確實不願意這麽憋屈的在這裏呆著……”
之前還在譏諷著薑弈和齊風兩人不知好歹的家夥此時此刻也噤了聲。
看著那幾乎連人影子都看不見的兩人,這些人的心裏哪裏還有要衝上去暗算他們的心思?
別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自己的小命都難保了!
與此同時,風堂堂主的心裏卻有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
為什麽這個家夥明明速度在我之上,卻一直不對我下死手?
他的心裏充滿疑惑。
對他來說,隻要速度夠快,便能夠迅速找到對方的弱點,然後立刻擊破!這樣對方根本就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就會成為地下亡魂。
既然要快,那出手的速度也應該要快。
這些齊風都在他的能力之上,可偏偏齊風每一次出手都沒有在他的要害處,換句話說,他好像是在刻意避開他的要害部位!
這是為什麽?
可齊風根本就不給對方去思考的機會,一次又一次淩厲的攻擊攻打在風堂堂主的身上,盡管沒有到要害之處,但是齊風下手可並不輕,疼痛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越是這樣,風堂堂主越是覺得膽戰心驚。
這家夥明明實力水準在我之上,為什麽不給我一個痛快?!
他緊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好!既然你不下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這可是你自找的!”
說罷,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小小的鐵片,那鐵片上滿是鋸齒,光是劃破一下肌膚,都仿佛能感覺到那到底有多麽的疼痛。
隻見他嘴角輕咧,緊接著自以為悄無聲息的將那鐵片朝著齊風射了出去,卻不知他的這些小動作都被齊風看在眼裏。
搞暗算?
也好,按照時間來算,薑弈應該也差不多得手了。
齊風在心裏暗道。
既然對方那麽想要迅速的解決戰鬥,那他便如他的願。
隻見齊風暗自催動著真氣,將那射來的鐵片收於掌中,看上去就像是那鐵片消失了一樣。
“嗯?”那風堂堂主見狀一愣,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然而根本就不等他看清,眨眼間的功夫,那飛出去的鐵片居然自己回來了!
“什……”
麽字還未說出口,風堂堂主的脖子上便被那滿是鋸齒的鐵片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帶著血肉的溝壑!
霎時間,血液噴湧而出,濺射在地上染了一地的紅。
風堂堂主到最後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麽他放出去的東西最後居然還倒轉了過來,而且那轉動的速度,比他射出去的時候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脖子上的口子還不斷的湧出汩汩猩紅,他的聲帶也被就此割斷,隻能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反觀齊風,卻像是無事人一樣的站在那裏,就好像這風堂堂主的死,與他無關一般。
與此同時,在風堂堂主死在齊風手上的那一瞬間,主堂專屬於他的牌子忽然間裂開了。
在牌子裂開的那一瞬間,米蘭的房間中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單膝跪在他跟前:“大人,風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