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要和齊風離婚?”
符澤雅聽到沈夢的話,第一反應並不是自己的事業,而是齊風居然不想和沈夢在一起。
“為什麽啊?那齊風以前不是挺喜歡你的嗎?”
符澤雅怎麽也搞不明白。
就算他在國外,對沈夢的事情也是或多或少知道一點。
特別是在齊風對沈夢的好,這一點在離開夏國之前,她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雖然齊風以前確實是一個沒什麽誌氣的窩囊廢,但是至少現在他也有了自己的事業,也養得起你們一家了,你怎麽還想不通要和齊風離婚呢?”
說到這裏,符澤雅微微停頓,緊跟著遲疑說道:“而且,我其實看得出來,你對齊風其實並不討厭。”
聞言,沈夢嬌軀微顫。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符澤雅,陷入了自我懷疑。
她好像確實,並不討厭齊風。
至少沒有像以前那樣討厭了。
更何況……當她聽到齊風要和她離婚的時候,她還哭了。
盡管她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麽,但要她承認喜歡齊風,她的驕傲卻並不允許。
“我是不討厭他,但是我也不是一個想要被男人圈養的女人。”沈夢一咬牙:“既然他提出來要和我離婚,那我也尊重他的選擇,我沈夢又不是沒了他就活不下去。”
就算她知道她並不想和齊風分開,但她的自傲和尊貴卻總讓她難以對齊風低頭。
見沈夢很堅定,符澤雅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她低頭看向桌上的咖啡,自從見過齊風以來,她一直都一個疑慮,卻並沒有告訴沈夢。
在回國之前,她聽說SP公司的總裁暗龍也來了這裏。
這也是為什麽她會選擇回到江海這個小地方,說不定還能和暗龍總裁搭上線,以後她就是國外第一公司的總裁夫人,還是世界最為富有的男人的妻子。
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齊風的第一眼,她居然有種莫名的感覺。
齊風怎麽可能和暗龍有關係呢?
想到這裏,符澤雅自嘲的笑著搖了搖頭。
一個一直以來在江海市都被稱為是廢物和孬種的家夥,又怎麽可能和在國外赫赫有名的暗龍先生有關係呢?
肯定是她糊塗了。
砰!
案桌上的咖啡忽然抖動,甚至還灑了幾滴出來。
沈夢她們兩人的周圍忽然湊近了幾個看上去人高馬大的男人。
其中兩個僅僅是穿了兩件背心,壯碩的肌肉展露無疑。
“幾位帥哥有什麽事嗎?”
符澤雅在國外也沒少被搭訕,這樣的肌肉男她見的也多了,比起沈夢的窘迫和厭惡,她倒是自然地侃侃而談起來。
“別挨我朋友那麽近,她不喜歡。”
“是嗎?”
其中一個大漢咧嘴一笑,一把搭在了沈夢的肩膀上,硬把沈夢往懷裏拽:“我就是喜歡這樣的女人,她現在不喜歡,以後就喜歡了。”
見狀,沈夢黑沉著一張臉,一巴掌甩在那男人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沒有人會料到沈夢的脾氣居然這麽火爆,居然二話不說給了別人一個耳光。
“拿開你的臭手!澤雅,我們走。”
說著,沈夢拿起包就要往門口走去。
剛從這群大漢堆裏擠出來,兩人這才發現咖啡廳的門不知道何時居然被鎖住了,而這裏的客人居然也跟著不見了。
什麽時候?
兩人相視一眼,心裏都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媽的,這臭娘們兒居然還敢打老子?”
被沈夢甩了一耳光的大漢咧嘴罵道,瞪向沈夢和符澤雅的眼神中滿是陰鶩。
他咧了咧嘴,臉上紅彤彤的巴掌印格外顯眼。
“兄弟們給老子上,媽的,敢打我,就算老子把你給幹殘了,都他媽是你活該!”
聞言,其餘幾個肌肉大漢的臉上也隨之露出了滿是淫邪的神色。
他們幾人相視一笑,不緊不慢地朝沈夢她們兩人走了過去。
“小妞,你以為我們為啥不拉住你們?本來就走不掉的人了,拉不拉也沒啥區別不是?”
“放心吧,除了這位沈家大小姐,那位小美女我們會對你很溫柔的。”
“你們什麽意思?你們要把沈夢怎麽樣?”
聽到他們的話,符澤雅下意識的將沈夢護在身後。
她在國外私生活如何是她的事情,但沈夢不行!
更別提現在沈夢還是齊風的女人,她是結了婚的!
以前沈夢在他們的心中就是白天鵝一般的存在,哪怕是現在,沈夢在她的心中也依舊如此。
光是這群臭男人想碰她?做夢!
見到符澤雅居然脾氣也挺橫的,這幾個男人頓時來了興趣。
誰知剛走上去,符澤雅在國外學到的一些防身術此時也起到了一些作用。
但奈何她到底是個女人,在麵對這麽多男人,還是略顯吃力。
不過兩分鍾的時間,她就被其中一個男人一拳打在肚子上,被人按倒在地。
“澤雅!”
沈夢慌了。
這樣的場景比起她之前差點被殺還要讓她心生惶恐。
什麽大小姐,什麽白天鵝,在這群男人麵前,她不過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叫什麽?很快就到你了不是嗎?”
說著,那被沈夢打過一耳光的男人狠狠將沈夢拽到了他的跟前。
“看到這一耳光了嗎?打得挺爽啊 ,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挨得起老子的一巴掌!”
話音一落,沈夢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而男人的手剛一揚起,被鎖上的門忽然從外部被毫無預兆地轟開!
所有人都傻眼了。
這怎麽回事兒?!
沈夢發覺預料中的那一耳光遲遲都沒有落下來,不禁緩緩睜開了雙眼,朝門口看了過去。
見到站在門口的人時,她一直隱忍著的恐慌和害怕,忽然湧上心頭。
熱淚再也忍不住地奪眶而出。
站在門口的齊風本來不過是接收到了朱雀的消息才趕來的。
見到裏麵的場景和被按在地上已經被撕去半邊衣服的符澤雅,還要被人緊緊抓著的沈夢時。
一股滲骨的寒意以他為中心四散而開!
“我的女人……誰準你碰的?”